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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呢,今天是他生日。我看了看旁边的齐婧,心中跳出一个想法,要不要送给他一个生日礼物呢?
带着齐婧上楼,开了房间门,就抱起她丢到了床上,直接就去拉她外套的拉链,解她衣服上的扣子,她却也不挣扎,还温软的叫了我一声。
我抬头看着她漾溢的脸庞,和已经迷乱了的眼睛,低头准备吻上去的时候,心里却又开始剧烈挣扎,脑海里闪现出无数个齐安国侮辱我母亲的画面,胃里一阵酸腾,起身,进了浴室。
我果然还是做不到,跟几年前的那个晚上一样,没办法自己去完成对她的毁灭,不是怜惜,也不是觉得她无辜,只是没办法让自己去碰触那股肮脏的血液。
在浴室扶着墙难受的呕了几下,却呕不出什么来,像是食物中毒那样,只能吐出一些清口水。
待胃里好一些了,洗了澡出去,看到她不知何时站到了门外去,听到我走出来的声音,慌忙的挂了电话,手机是我的。
我眯了眯眼,假装没看出来那个手机是我的,只是对她道:“你站外面干嘛,感冒了怎么办?”
她将我的手机悄悄揣进外衣里,然后过来抱住我,“灏,你洗完了?”
“嗯。”
然后她笑得有些羞涩的说:“那,我也去洗。”
“嗯。”
然后她放开我转身,就在我身后脱了衣服,趁脱衣服的空挡。将我的手机扔回了原位,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一样。
看着她在我面前,毫不犹豫,不害臊的脱光,忽然就想到了白落落,那天早上醒来,她赤着躺在我床上的样子
然后心里又开始烦闷,为什么别的女人能在我面前毫不避讳的脱光,她却只是因为我抱了她一下,就害羞成那样?
果然还是个孩子吧。
齐婧进了浴室,我走过去拿起手机,查看了通话记录,然后拿了外套出了门,驾车回家。
回到家,家里空空荡荡,白落落并不在家,大晚上的不知道又干什么去了,心里隐隐不安,不知道之前齐婧有没有跟她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也不知道那个蠢货会不会当真。
等了许久她都没有回来,焦躁不安的心情更重,正准备给她打电话,却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抬头,是白落落回来了。
她关上门抬头,一眼,就看到她脸上贴了个创口贴,边上隐约可见血红。
她见到我,赶紧慌忙的低下头,还将手藏在身后,本来我是没有注意到她的手的。
一瞬间怒气就不由自主的上升,她手上肯定也有伤。
站起身,想走过去把她的手揪出来,她却看到我就想跑,我抓住她的衣领。冷声问她:“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她眼睛闪烁,不敢看我,过了会儿还给我撒谎说是摔的。
她撒谎成性,哪句是真那句是假,谁分的清,即便是摔的,这个天气虽然冷,但是没有结冰,她穿的鞋看起来又是耐磨型的,哪有那么容易摔倒。
果然蠢死。
眼睛往下移,看到她手上包得厚重的纱布,又忍不住皱了眉,该是伤得多重,要包得那么厚,普通擦伤,两个创口贴就能解决的。
我想把她手拉过来看,她却赶紧藏到了身后,然后继续跟我撒谎:“没事的,就是一点小伤,蹭破了一点皮,是药店老板太负责,给我包扎得夸张了一点而已。”
哪家药店的老板还负责帮人包扎伤口?她明显是在说谎,且一边谎话连篇,一边还想逃跑,我注意到她的裤子上有个脚印,那个脚印的鞋码有些大,一看就是一个男人的鞋码。
心里的火更大,然后沉声吼住她,“站住。”
“还有什么事?”
看着她还故作无事的样子就更加来气,快步走过去用力的把她从楼梯上扯下来,然后指着她裤子上的那个脚印,皮笑肉不笑的问她,“摔一跤?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脚印是怎么回事?”
她心虚的沉默了几秒,然后继续跟我撒谎,说是摔倒的时候,路过的人没注意,就踩了她一脚,她当自己的体积已经到了可以被人无视的地步吗?
况且要是真的被人踩了一脚,还是那么大鞋码的男人,她走路能有现在那么顺畅?恐怕现在已经在医院里躺着走不动了吧。
我给她最后的机会,她却还是不肯老实交代,想起她惹祸的时候,非常的怕被她爸妈知道,便拿她爸妈作为威胁,她才终于肯说实话。
原来是和别人打架去了。
“你脑子进水了吗?什么人都跟着混一起!你自己数数你现在都多大的人了,以为还是高中生吗?学人家打架,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能打得过谁!”火气一上来,就忍不住骂她。
她低着头,不吭声,不仔细看像是知道错了的样子,但其实她只是理亏,不敢说话而已。看着她这个样子,除了气之外,也只剩下无奈了。
不知道她怎么就学会了和人打架了,明明以前很乖的,是不是我在她面前打架打得多了。她看多了,也跟着学坏了?
自责的皱了下眉,终究还是不忍心再骂她。然后警告她一句,
“以后不许再跟那些人来往了。”她脑子笨,总是不分好坏,我总不能时常看着她,所以还是要靠她自己警觉一些,什么人该来往什么人最好别有牵扯,她那么大了,也该懂得。
但说是怪她自己笨,也不全是,我也怪我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毕竟她是因为我才来的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
我却没能让她过上安稳无忧的日子,明明是想好了要好好保护她,至少不让她在这里受到伤害的。
她阅历太少,又总把什么人都当好人,实在不让人省心。
第244章 秦江灏(15)()
白落落哥哥的生日,跟她一起去挑了礼物,然后返回a市老家去给他哥庆祝。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我就很久都没有再回来过了,不是不想回,而是不敢回。
我总怕自己会回忆起那些努力想要忘记的回忆,做出让人害怕的事情,比如活不下去
关于那个住了二十几年,其早已破烂不堪的家,曾是归属之在,如今却连看一眼都觉得刺眼。
曾无数次想过挣了钱,买最好的房子给母亲住,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让她不用再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让别人都看到,她选择生下我并没有任何的错。
可是
一切终究太晚,我有很多的时间去做我想做的,但她却再没力气陪我走下去,等到我给她创造的那一天。
白落落家来个两个女人,一个老的一个妖的,老的很烦人,妖的更烦人,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不能直接得罪人,毕竟那是她家的亲戚,所以忍着烦躁,陪客坐。
有点乏了的时候,就去她哥的房间睡觉,可是床被都被冰冷,我讨厌接触这种感觉,躺上去半天都还没一点暖和。
正好她妹妹进来拿东西,我就叫她去把白落落叫过来,本来是想叫她来给我暖床的,可又有点舍不得的感觉,所以只叫她去给我倒了杯咖啡。
喝了咖啡,实在有些乏了,便睡了,醒来的时候,白落落已经不在了,房间门确实锁着的
心里有气,但是觉得砸门又有些丢脸,便坐房间里等她来给我开门,看她什么时候能想起我来。
过了会儿,有点想上厕所,但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却还没有回来,我气急,可也毫无办法。
等她中午回来了,想对她发火,想起这里是在她家,便饶了她。
晚上,给他哥过了生日,我们留宿下来,我睡的她哥哥房间,她却不跟我睡,要去跟她妹子睡,我很不满,没有人给我暖床。
清晨,觉得手脚冰凉,醒过来后就毫无睡意,然后就不由自主的朝门外走去,眼睛还是没忍住去看了那座差不多已是废墟的房子。
心脏又开始绞痛,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然后眼泪就毫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我其实是不喜欢哭的,也非常的讨厌哭,因为很久以前就懂得了眼泪是最没用的发泄方式,可它也是一种情绪的表达和感情的传递,根本就不受人心控制。
旁边递来了纸巾,从白落落出来的时候,我就听出来她的脚步声了。
我没有接过她的纸,拍开她的手,然后将她扯进怀里,她看到我狼狈的一面实在太多,不想再让她看到了。
越抱越紧,我知道可能弄疼了她,可我现在心脏实在难受,总需要抱着什么才安心一些。
所以我又自私了一回。
可她也是真蠢,被人抱疼了也不懂得推开,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她然后又回了房间。
想点一根烟,却发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抽了,所以没有带在身上。
躺回床上,头有点痛,闭上眼睛,好久才终于有点困意。
没过多久,感觉到眉心忽然有点痛,睁开眼睛,白落落就坐在床边,忽然就有点安心,醒来面对的,终于不再是一些死物。
我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可又觉得哪里不安心,转回身来,对她说,“你陪我睡会儿。”
她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没有反应,我皱了下眉,然后没啥耐性的说,“好冷,你进来给我暖床。”
她瞬间就站了起来,我以为她想跑,下意识的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看着我,无奈的说:“我还没有脱鞋。”
我一顿,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幼稚,放开她,然后挽回面子般的说了她一句,“磨磨唧唧。”
待她上来,看着她慢慢上床的样子,出奇的觉得有些可爱,然后就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抱住了她,可是她身上好冰,几秒又嫌弃的推开。
她生气的想要爬起来走,我又把她拽回来抱住“算了,给你捂一会儿就不冰了。别闹了,我很困。”
我比较浅眠,因为总没有安全感,像是患了某种被迫害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