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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仪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就这么顺着他。
但是这不代表就没有人能对付他了。
江佑基一进门就看到,一头卷『毛』趴在穿着病号服的小朋友身上像个讨厌的虫子一样扭来扭去。
小卷『毛』突然感觉脖子一紧,紧接着双脚悬空,被丢到了地上。
地上……
坐在地上的他不禁开始怀疑起他仅有八年的人生。
这个一定不是他的大哥哥,是别人扮的,对,一定是这样……
江佑基凉凉的目光投过来,“姐姐身体还很虚弱,你不要闹她。”
江明仪赶紧解释:“他没有闹我,卷『毛』特别乖的。”
“哦,是吗。”江佑基的眼神仿佛洞察一切。
江佑声心虚的拍拍屁股站起来,明明地板上干净的不染纤尘。
“嗯……有一点点不太乖……”
“他自己都这么说,你还替他说话。”
江明仪觉得他跟卷『毛』这么计较的样子好好笑,“佑声是个孩子啊。”
“他已经八岁了,不能算作孩子。”
“你这个人好矛盾哦,我都20岁了,你不还整天说我是小朋友,管这管那的。”
“这不一样,”江佑基掀开她的被子,帮她活动腿部肌肉,“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小朋友。”
江明仪脸一红,娇嗔的打他一拳,“越来越油嘴滑舌。”
旁观这一切的江佑声受到了暴击,他感觉到自己幼小的心灵饱受了来自大哥哥的严重荼毒和摧残。
“大哥哥,那我以后是叫小姑姑还是……”
大嫂?
天哪,不要啊!小姑姑变成大嫂,距离一下子远了好多……而且大嫂那么难听……
“当然是……”
“随你喜欢。”江明仪抢答
江佑基不满的看着截断了自己的话的人。
江明仪回瞪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太过分。
江佑声“蹭”的一下一蹦三尺高,“耶!小姑姑万岁!”
江家人血『液』里的审时度势告诉了他现阶段的形势:只要抱紧了小姑姑的大腿,大哥哥就不敢太欺负他。
江明仪集中治疗休养的这段时间里,只要是能离开办公室的工作,江佑基都会带回来办,争分夺秒的在病房陪她,哪怕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她睡觉。
甄世祥给江氏带来的危机渐渐平复,一切都在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
但是江佑基自己知道,江明仪的所作所为,在自己心里打下的伤痛和感激,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发清晰。
去周山向李氏夫『妇』坦白一切,已经提上了日程,只等江明仪身体恢复到一定程度,江家将捧出最大的诚意来祈求原谅。
江明仪对此事一直持反对态度。
“没有一对父母会原谅这种事情的,相信我,我爸妈知道了以后,尤其是我爸爸,他恐怕宁愿打断我的腿都不会再让我和你们有任何联系。”
江佑基不置可否。
在他看来,未必。
他不是不相信父母对子女的爱,而是不太相信人『性』。如果李家的人得知了他们如今美好的生活都是因为江家的照拂,说话是否还会那么有底气。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除非他不想跟小朋友过了。
平常的某一天,他们两个聊天的时候,江明仪突然说。
“诶,你给我点钱呗。”
“好。”
江佑基侧身就去拿手机。
“呀,你都不问问我干嘛,要多少吗?”
江佑基打开手机银行,面『色』无波。
“问它做什么。”
他说话间,手指点了几下,江明仪的手机“叮”的一声响了。
拿起来点开信息,九位数。
“天哪,大总裁这么大方。”
江明仪突然有点感动了。她手上不缺钱,本金在她手里每年的增值可观,还有江佑基数不清的信用主卡的副卡,自己突然没理由的要钱,他问都不问,直接利索的解囊。
“你都不想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江佑基配合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孙川在的电影制片厂私有化改革了,我想借他的手入一部分股。”
江佑基眉头一挑,“一部分?”
“……一大部分。”
第170章 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这些就够了?电影制片厂这么便宜吗。”江佑基再次拿起手机,准备继续打钱。
“当然不够,但是我自己还有钱啊,你不要再给我了。”
江佑基不听劝阻,固执的又汇了一笔过去。开玩笑呢,怎么能让他家小公主手头委屈。
“为什么想做电影的生意,我在这方面暂时帮衬不到你。”
切,就是因为你的魔爪还没伸向这块我才入手的好吗。
“全民娱乐化已经初见端倪,电影传媒包括其他的娱乐产业前景都会很好。还有,谁要你帮衬,以后是我帮衬你,ok?”
江佑基举双手投降,“我保证不干扰你。”
“哎呀,”他搂着江明仪,闻着她头发上好闻的淡淡茉莉香气,觉得身心无比愉悦,长出一口气,“我家小朋友就是棒,长的好,读书好,又会赚钱。”
“少来恭维我,你其实是想夸你自己教的好吧。”
“这也是一方面。”
“滚。”
今天是江明仪的生理期,剧痛依然在折磨着她,必须靠着止疼片过活。
江佑基前两天都没有上班,全天不离的陪护。
她就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任他温热的手掌来回轻『揉』自己的肚子。江明仪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平板上是孙川发过来的制片厂固定资产清单以及各种业绩报表,她来履行身为大股东监察公司运营的权利。
“制片厂的名字太不洋气了,你有文化,请大总裁赐个名呗。”
江佑基不假思索。“爱贤。”
江明仪刚喝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哦,你怎么不干脆说江爱贤?”
江佑基严肃的点点头,“这个也不错。”
“不错个鬼。”
江明仪不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打电话让人去请寺庙高僧赐名。
港人『迷』信,越是处于社会上层地位的人对这些看起来很玄乎的东西越是笃信,江明仪原本也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在江家住的久了也跟着受了影响。
别看江佑基是个新时代年轻领袖,思维超前,眼光长远,有时候『迷』信起来比江崇年老先生还厉害。
跟孙川回了邮件之后,她今天的正事就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时光都可以用来尽情挥霍。江佑基还有点事情没有做完,对着电脑打字不停。
江明仪闲着无聊,自己活动范围又有限,只好把消遣目标放在了身边这个男人身上。
江佑基的注意力都在工作上,没有发现江明仪的小动作。
“嘶……”他的头皮猛地一疼,无奈说道,“你在干什么。”
江佑基伸手一『摸』,一头娃娃小辫。
江明仪忍不住爆笑,“哈哈哈哈哈……”一边拿着手机卡卡拍照录像。
这是江佑基27年的生命里最滑稽的经历,没有之一。
他没有恼羞成怒,反而跟着她一起笑,最后才说,“笑累了吗,累了就帮我取下来,你扎太紧了。”
江明仪小心的一个个给他取下,边取边『揉』着他的头,“委屈咯。你竟然都不会生气哎。”
生气?
江明仪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明白,就算她想要亲手杀了他,他也不会生气。
而且会帮她仔细把刀磨好,争取一刀毙命,免的她累手。
从江佑基走出法庭,看到江明仪被人搀着在人群尽头等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听到了上帝在耳边说。
从此刻起,你的灵魂与生命将不再属于你自己。
佣人端进来煎好的汤『药』,黑黑的『药』汁闻起来就知道一定酸苦无比。
江明仪早就习惯,仰头一灌,一滴都不浪费,眉头都不皱一下。
漱完口之后,她烦躁的躺回床上。习惯了不代表就尝不出苦。
“这还要喝多久啊……为什么感觉一点用都没有。”
江佑基示意佣人出去,给江明仪盖好被子,“中『药』治疗是长期过程,着急不得。”
“是着急不得,还是因为病入膏肓积重难返。”
江佑基的手突然僵住。
“江老师,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她翻了个身,和他四目相对,一切的秘密无所遁形。
“我在英国的时候,有一次是在上课的时候碰上生理期。我当时身边刚没了amy,照顾自己还不是那么熟练,没有带止疼片。”
“我疼的满地打滚,把同学都吓的不轻,一个华人女同学送我去了附近的医院,我和她因此有了一点交情。她祖父是当地华人圈有名的中医,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你猜那位老先生告诉我了什么。”
江佑基沉默良久。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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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好像一直都不太喜欢小江。”
想起来江佑基对那只可爱的博美总是流『露』出的那种心情复杂的表情,她之前还奇怪,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
“你说,我这算不算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江佑基脸『色』立刻冷了几度。
“不许再说这个字。”
“好,不说。”
“时间真快啊,一转眼我来到江家都已经快四年了,好像我昨天刚在桐京上了飞机,怀着一颗忐忑复杂的心情,完全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哎对了,我到华港的那一天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耶!”
江佑基突然笑了,“有可能并不是。”
“不是?”江明仪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之前没见过你啊,甚至都不知道有你这个人。”
江佑基从床上下来,走到自己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