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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外人手上。”
我心上一顿,那股无名火压抑不住地上扬,不该这个时候意气用事,可是却忍不下来。
“外人?”我扬声而询阻了两人欲离去的步伐,“于周公瑾我可能不过是他的前妻,但于我腹中的孩子,我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流的是我的血,敢问二位,谁是外人?”
“你有必要这般咄咄逼人吗?”周妈妈怒斥。
我真的失笑了,咄咄逼人这四个字居然会从她口中出来,还用在我身上,不知道是我的语文水平不好,还是她错解了这四个字的涵义。
我反问回去:“这世上还有比你们周家更咄咄逼人的吗?”
这时候我也不管对方的脸色有多难看,径直而又道:“你们因为几十年前的那段恩怨,毫无道理地就反对我跟周公瑾在一起,逼着我们离婚,而如今遂了你们的意把这婚离了,却发现我怀孕了,就来想要这孩子,甚至孩子都还在我肚子里呢,却跟我说你们周家的种不能沦落在我这个外人手上。敢问,这是否叫咄咄逼人?”
“贾如。”一声轻喝从不远处传来,是周念从医院走出来。
他走至他们父母身边后目光沉厉地看着我质问:“这是一个晚辈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长辈?”我失笑了下,“离了婚,没了那层关系,你们是我哪门子的长辈?不会是农村上排辈份的那种吧,原谅我生活在新时代的人,对这辈份实在是算不过来。”
周念的目光沉了沉,“贾如,你今天势必要与我们撕破脸了吗?”
我微仰目光看着他,语声中不无嘲讽地说:“曾几何时你们给过我好脸色看?又何来撕破脸一说?哦对了,”我顿了顿,平声而语:“忘了告诉你们,前不久周公瑾带我去见过他的小姨。”
最先震惊出声的依旧是周妈妈:“你说什么?”她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手伸出到半空几乎要来扣住我胳膊了,才反应过来缩回,却目光沉厉地盯着我质问:“你去见她作什么?你们贾家害得她还不够吗?到今天还要来扰她的清静!”
“究竟是我们贾家害了她,还是她让我的父亲背了这个恶名一辈子,连死后都还在被人戳脊梁骨?敢问当年的事,你这个当姐姐的当真一无所知?”
周妈妈恼怒之余眸中露出困色:“你在说什么?”
我看着她,不管这时那脸上的神色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凭着胸口那股被淤堵了很久的气只想在这一刻破罐子破摔,把一切都抖出来。
所以,我对周瑜的母亲、当年事件受害人的姐姐、曾经的婆婆,一字一句而道:“这次我们过去,他的小姨得知我姓贾就与我说了很多话,也给我看了她原来的信件。如果不是我的语文水平不好,那么便可理解成还原当年事件的真相。她与我父亲为办婚事一同去城里,她失踪不见并非我父亲将她丢了,而是她主动离开,因为当年她本就有了心上人,却被你强拉了来与我父亲相亲在一起。而这件事以我父亲的为人怕是一早知道,他却选择将所有的过错背在自己身上,对她与那个人的事只字不提。”
“不可能!”周妈妈浑身颤抖着,眼睛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可不可能不是由我来判定的,我晚生了几十年,自是没法断定周瑜小姨那些信件里所提之事的真假。但是,有一点或许可以向眼前之人来求证,正好也解了我的惑。
我对着周妈妈轻语了两字,那是一个人名。
从周妈妈浑身震颤到脚下不稳倒退一步的反应而看,我想周瑜小姨信件的真实性已经在90%以上了。心中顿然涌起莫名悲哀,我父亲何德何能要背上骂名那许多年,连故去后还被人在背后垢言。
周念是敏锐的人,他显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转眸别对他的母亲说:“妈,我先送你们回去。”可周妈妈却犹如要倒过去般整个人都无力地靠在周爸爸身上,嘴里喃喃“怎么是他”,我没再开口,只沉默着立在原处。
关于周瑜的小姨,我没有把所有的事都道出来,只不过还当年事情一个真相,还我父亲一个清白。假若他们知道她其实并没有疯,或者疯过却早就已经清醒了,不知道会作何想?
那样的年代,年轻女人失踪在外好多日不归,回来要如何向家人交代?负心汉的背信弃义固然让她痛不欲生,而家庭那道横梁怕是更不好过,而她与人私奔的这件事又怎可能公诸于世,所以这时候疯了是最好的方式。
周妈妈是被扶着走的,直到周念的车开离视线我才感觉自己双腿都站僵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与周家人的战役里获胜,以前我在与周家人的关系里总选择一再退让。因为爱着他们家的儿子,身为他们家的媳妇,很多话我不能说出口,很多事也不能做。而如今,没了婚姻这层关系,我无所顾忌。
回到医院,周瑜自我进门就目光哀怨地看着我,也不作声,反正视线紧凝着我不放。
“周亮呢?”我先打破沉静而问。
周念下楼去送他们父母了,这边应该又是留了周亮守着,可怎么不见其人?而周瑜就像没听见我问似的,兀自哀怨看着我。
一时没想起其它,挑了眉问他:“怎么了?”
这时他才指控地指着身边柜子说:“你说我把生煎包吃完了就回来,可我已经吃完很久了都没见着你,你又把我一个人丢下!”
“”是这事,他不说我都忘了。不过要是他知道我刚才晚回来是因为跟他母亲干了一仗,也不知道是啥反应。
我拉了椅子坐下,微微俯视着他问:“周公瑾,跟你说一件事你愿不愿意听?”
他立即心急追问:“什么事?我愿意听的。”
“明天我要上班了,没办法一直待在这,这边会有周亮或者别人照应你”
我话没说完就被他着急地打断:“我不要别人,只要你。”
有些无奈地看着他道:“你不能但凡我走开就闹脾气。”
周瑜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问:“我不闹脾气,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我冲他摇头,哪怕他此刻心性犹如孩童,但也不能骗他。
结果听见他道:“那还不如发脾气呢,我一发脾气你就会来。”
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倒是还会审时度势,衡量哪种可能性获益更大呢,不过我得杜绝了他这坏毛病。“周公瑾,我在不在这跟你发脾气没有关系。是因为你受伤了,我担心你才留下来照应,现在你的伤势稳定了而且你家人也都回来了,我不能一直都不上班。而且你看我肚子这么大是怀了小宝宝,必须得去专属的医院找医生做检查看宝宝长得好不好。”
原本周瑜在听我说话时的表情是不耐的,但在听见我后面说起产检的事时目光立时移往我的肚子,眼神里头有着新奇。
第160章 这是栽赃()
已经过五个月了,早该去妇产医院那边做产检。而且这次产检比较重要,是做彩超检查,可以看出宝宝的具体轮廓了。在意外发生之前我一直对这次产检很向往,就连周瑜也是,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及产检日期,生怕我给错记了。
哪里会想到一朝事变,他忘了从前,自也忘了我的产检日都过去两天了。
周瑜看了我肚子半响,目光移到我的脸上,眼睛里满是希翼地问:“我能去吗?”
我怔了怔,“去哪?”
他的手在半空中扬了一下,“看宝宝啊。”
有点惊异,他的意思是要随我一同去产检?我摇了摇头:“不行,你还受伤着不能离开医院。”他闻言不禁急了,眉宇皱起眼中蕴出急色,“我没什么了啊,真的,不信你看我站给你看。”他说着还当真掀起被子要从床上下来,可不等我出声阻拦就因胸腔疼痛而龇牙咧嘴地面露痛色,又倒回了床上。
我见状心头揪了下,口中也数落:“你就不能消停些吗?你那身前可是断了一根骨头的,再老是这么不老实地乱动,可能会错位更严重,躺得便更久了。”
周瑜窝在那等缓过那阵疼后一脸的不郁,闷闷不乐地道:“我不要那根骨头了,让医生给我拿掉得了,免得整日躺着还这么疼。”
对他孩子气的话很是无奈,这时候的他真得像个孩子一般安抚。
“好了好了,这次我去产检就不带你,回头我把拍出来的宝宝照片带给你看如何?”
他眼睛一亮:“说话算话?”
当真气不动他,居然还质疑我的信用。最后是在我的再三应诺下,他终于肯罢了跟我一起去产检的念,但一再要求我务必得把宝宝照片拿给他看。
现在跟他没法解释做彩超拍的图片与寻常我们的照片是不同的,因为解释了他也不懂,还有可能会牵扯出更多稀奇古怪的问题。花了一天的时间,也跟他沟通好了上班这事,他虽不乐意,但听见我用宝宝的照片和他交换还是勉强答应了。
关于产检我打算在网上预约好,否则一个人去跑东跑西地挂号再排队很不方便,预约好了后两天医生的时间,只要到了那时直接过去检查便是。
隔日我回法院上班,但等到中午也没见肖东出现,问小周也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知道是否我错觉,小周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些怪异,心里猜测可能与肖东这次受伤有关。之前陈铭的经济案暂时被压下了,因为此案得等警方那边审查完民事纠纷后才能再提审。
下午两点左右才见肖东回到法院,经过办公区时他的目光向我这边扫过来一眼顿了顿,便扬声而令:“贾如,你跟我来办公室。”
这正合我意,立刻起身而随,却觉同事们的目光都似有意无意地向我投来。
跟着肖东走进办公室后,他指了桌前的椅子让我入座。到这时我才觉得哪里有异样,他额头的纱布竟被他给拆掉了,缝针处是被浏海遮住了。
刚要询问拆掉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