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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如能重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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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把u盘塞进了裤兜里。垂落的眸里有微末的狐疑,当真是因为我的一句话,还是他自身的警我意识在关键时作出最直接的判断?他在听见我这边出事后,并不是冲动到毫无理智,知道要先报警。

    这是一种直观的意识,一般人可能也会有,但大都是在临至当场后才会作出决定。就好像周瑜在对付陈大兴时擒拿动作极其熟练,这些东西都存在他的意识中。所以,问医院调取监控记录,是他曾经身为警时提取证据的惯有经验。

    以为周瑜的高烧会一直持续不退,倒是在夜半时出了一身的汗后退烧了。他从汗热中醒来后就嚷着身上很难受,可病房虽然是单人病房,也没浴室的。只得用脸盆打了盆温水给他用毛巾擦拭一下,原本我是把绞好了的毛巾递给他的,可他有气无力地来反问我:“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子还能动吗?”

    我飘了他一眼,虽然因为发高烧了一整天确实气虚,但也不至于不能动吧。但想想白天他赶来救我的事,也就不跟他计较了,直接低令:“把衣服脱了翻过身去。”

    当他裸了上身趴在床上后,我的目光定了定,立即移转了展开毛巾铺在他背上,然后开始为他擦拭。可即使隔着一块毛巾,他背上疤痕的凹凸感依然很明显,且横跨了整个背,心绪控制不住波澜起伏。

    “诶,你是要把我的背擦破皮吗?”当趴在那的人不满地提出抗议时,我才发现自己晃神了,连忙收了毛巾转身去盆里清洗再绞干,再回身时见他已经翻转过来,眼眸黑黝黝地正看着我,然后,我居然对着这具身体无从下手。

    心下一恼,将毛巾往他脸上一丢,“你自己擦吧,我去买宵夜。”

    走出病房时有听见周瑜在后的喊叫,但只当耳旁风掠过,来到过道里有风吹过,才将心头的烦闷吹散。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无烫意,实际上刚才我也并非害羞。年纪都一大把了,跟他连孩子都生了,哪还会对着他裸身就害羞呢。

    至于落荒而逃是策略,对,就是策略。

    我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跟他的路还长着呢,该进时进,该退时则一定要退。

    在外面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我才拎着宵夜走回病房,却见那人就光裸着身趴在那睡着了。被子也没盖好,只搭到他的腰际,房间有空调开着,这样最归是有些凉意的吧。

    走上前去给他拉好了被子,又贴了下额头竟又觉一片滚烫。怎么退烧只这么一会功夫,刚还不是出汗擦拭了身子吗?看他虽然睡着了但眉宇紧蹙在一起,似乎极其不舒服,我迟疑了下转身去洗手间又打来一盆热水,开始继续为他擦拭身体。

    不过,这次是全身。

    没有那双黑幽的眼睛注视着,来做这件事要轻松得多。甚至隔着被子把他扒了个精光,我都能做到眉色不动,等忙完一阵后我看了看被丢在地上的衣物,直接全部捧起了丢在了水盆中。我给周亮打了个电话,让他拿些周瑜的衣服过来,他在电话里啧啧两声了问:“什么时候你这么奔放了?不过,可得悠着点,老三怕是经不住你折腾啊。”

    我有摔电话的冲动,怎么着说得好似我要对周瑜霸王硬上弓?

    事实上是——“放心,你家老三现在是只昏睡的瘟鸡,完全没有行事能力。让你拿衣服过来是因为他出了一身的汗,又高烧迭起,要不你也可以让他就这么光着躺床上。”

    挂断电话后我坐进旁边的椅子里,顿觉全身骨头都散了似的。这一整天可谓颠簸,而且那被陈大兴打到的右肩在隐隐作痛,之前在洗手间有看过,一整片都乌青了,可见当时那一掌是有多重。我瞥了眼床沿,自主需求地趴了上去,何时睡着的我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一个重心不稳往旁栽倒,哐当一声连椅子带人地翻倒在了地上。

    当时我茫然错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床上的人似乎被这一动静给惊醒了,缓缓睁开眼来,看见我摔在地上时眼睛蓦然睁大,掀开被子就下地要来拉我。

    但,突然空气变得安静。

    我定住视线,他也定住了身体。

    就在这时病房门从外被打开,周亮懊恼地嘀咕声从后传来:“大半夜的让人起来,怎么”他一顿,“老三,你俩这是正进行时吗?”

    周瑜一声低咒,一骨碌地钻进了被窝内并恼声而问:“是谁把我的衣服都脱掉了?”

    我在爬起身的同时听见周亮戏谑的语声:“还能有谁?我可是刚刚到医院。”

    于是,炙热的目光向我看来。

    我拉了拉衣服,风轻云淡地道:“既然周亮来了,我就先回去了。”

    转过身,在那两兄弟的呆怔的视线里走向门,可还没迈出门就被周亮一个箭步拦住,“诶,你是让我来给老三送衣服的啊,哪有我大半夜的送来了你就撂担子不管了的道理?”

    我回眸飘了眼那边床上的人,问周亮:“那儿生病的人是谁?”

    “这还用问,自然是老三啊。”

    “那他是你的谁?”

    “我排行老二,他排行三,当然是我弟了。”

    我耸耸肩,“那不就得了,哥哥照应弟弟天经地义,后半夜就辛苦你了。”

    说完我便绕过周亮走出了门,到楼下时手机在口袋里响,我一直等走出医院坐上停在外边的出租车后才接起,周瑜阴沉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跑什么?”

    “我累了,要回去休息。”平静而对,不为他所动。

    手机里传出微沉的呼吸声,隔了将近数秒的时间才听见他说:“贾如,你扒光了我的衣服被人撞见了转身就跑,这行为可谓恶劣,懂不懂什么叫负责啊?”

    我一磨牙,轻吐两字:“不懂。”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总算后面他没再打电话来骚扰,而我回到家中冲了凉沾床即睡。朦胧中好像身边有动静,可是太困了,眼睛怎么都睁不开,任由意识继续沉浸梦中。

    等悠悠醒转时天已经大亮,阳光调皮的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感觉腰上沉沉的,低眸一看,发现一条手臂横跨而过,正正揽在我的腰上。

    乍一惊醒间便发觉沉重的呼吸在身后,缓缓回身,熟悉的一张脸近在咫尺。

第229章 最重要的是气场() 
长睫覆盖了那双幽亮的眼,眼帘下的黑影与还带着病容的脸色会令人觉得有一丝脆弱,脑中在问:他怎么回来了?而且,为什么睡在我的床上?

    昨晚上我回来洗漱完毕后,想着反正屋子里也就我一个人,没必要再反锁门,哪知道就被他有了可乘之机,居然直接躺我床上来了?

    虽然心中懊恼又埋汰着,但是手还是不自觉地伸向了他的额头,发现他温度已经褪下去了,指尖撩到他的浏海,软软的。

    正要缩手,突然闭着眼的人开口说话了:“你就算再怎么撩拨我也没用,现在我可没力气对你干些啥。”我手上一僵,从他额头上慢慢缩回,瞪着这人缓缓睁开了眼,那里头一片清明,不见有困色,显然早已经醒了,至于呼吸沉重是因为鼻塞的原因。

    “能不能把你的手臂挪开?”

    “不能,它是自觉爬上你腰的。昨晚上的事你到底怎么说?”

    我把他的手臂给掀开了坐起身,“没说法。”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却听他在身后扬声问:“诶,昨儿要是老二没来,你会怎样啊?”

    要是周亮没来“我会帮你把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件再穿回去!”免得要说我对他意图不轨,还厚颜无耻地要求我对此事负责。

    “切,你分明是害羞了。不过咱俩又不是初次坦诚相见,你怎么就喂,你去哪?”

    砰的一声,我把他的语声给隔断在了房中。

    待我从洗手间出来,看见周瑜也轻飘飘地走了出来,还问我:“今天什么时候陪我去挂点滴啊?”轻哼了一声:“我没空,你找周亮。”

    “你有什么事呢?”他蹙起眉不满地问。

    我丢给他四字:“事情很多。”

    这倒不是什么虚应之词,昨天既然拿到了医院的那段监控视频,就此事我得去事务所与棠晋商讨,是否能够成为呈堂证供来例证陈大兴一家的行为有偏差。

    周瑜在不生病的时候就比较难搞定,现在生病了就更难缠了。

    我刚梳洗完走进厨房他就也跟了出来,扒着门追问:“你有什么事啊?”

    “案子我接了,不是每天这晃晃那晃晃就能走上法庭的,我当然得回事务所备案了。”

    “那也不急于一时吧。”

    我懒得再理会他,拿了牛奶放牛奶锅里热。却又听他道:“我还病着呢,不能喝牛奶的。”手上顿了顿,要是平日里我肯定怼回去让他自己弄了,今天就忍了,只道:“粥来不及烧了,一会热了面包吃两片吧,牛奶不能喝就喝开水。”

    “你就这么赶?”他不乐意地问。

    不是我赶,而是起得晚了,现在都已经快九点了。自从进事务所上班,我三天两头有事不是请假就是迟到,若棠晋不是老板,哪可能会如此散漫?

    出门时周瑜拉长了脸,却又眼巴巴地跟到门边,还看着我走进电梯。

    有那么一瞬我承认是心软了的,不过电梯门关,我依旧站在原处没有动。婚姻是不是味良药我不知道,但一定是场修行,我修过两回,都以失败而告终,这一回我会放慢脚步,且一步一个脚印向前走。

    到了事务所我便找棠晋把昨天的事做了一次细节剖析,又把视频前前后后看了很多遍。棠晋说要逐字逐句地抽,陈大兴是个粗人,他在说话时不经大脑思考,所以在很短的视频里从行为到言语都有许多点能被抓住,然后衍生出“新”的涵义。

    虽然到这时我那半边肩膀都还疼得连抬手都难,可受这一下是值得的。对方的动作越多,能够被抓握在手中的东西也就越多。其实上到法庭,比的不是专业知识,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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