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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木洗澡还没有出来,舒念换好衣服看了眼卧室方向,抿了抿唇没有去打招呼,被拉来这里为的只是yuwang,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是如此!舒念觉得自己真的已经看淡了,起码发生这次事情,胸口地方不像以往反噬的那么厉害。
就这点她自己已经很满意,往后的时间也会教她一点一点忘记的!
徐泽木戏完澡出来本是要打电话叫外卖的,只是刚打开浴室门看了眼床铺方向,眉头拧了拧,他擦着头发出了卧室,玄关处凌乱的衣服只剩下他的,那个女人,连走都走的干干净净的。
这算什么?
徐泽木眸色泛着冷意,他随手把浴巾扔到沙发上,走到了落地窗前,九楼的位置很难清晰地看到楼下情况。
但徐泽木鹰隼般的眼还是一眼看到那已经快走出小区的身影,很远,只是她穿着黑色的短裙很显眼。
男人坚硬面容冷冷的没有表情,微眯起的眼泛起一丝冷意,又深沉的让人很难看得透彻。
手机铃声毫无预兆的响起,他顿了半晌,回身看向那撒了一地的凌乱衣服。
徐泽木抬脚走了过去,从地上捡起西装,手机在里面一声一声催促着,他摸索到拿出来,来电显示是老宅的,看到这个号码,徐泽木眉头几不可见蹙起,他滑开接听。
里面传来秦琴冰冷的声音,直接问:“她的伤好了吗?”
徐泽木抬起手捏着眉头,他的眉宇间尽是疲惫:“今天吃药了吗?”
“你不要和我打岔,泽木你护不了她一辈子,这是她该还得!”
手机被从那头挂断,徐泽木已经失去了所有耐性的把手机扔到沙发上,自己转身回了卧室。
等躺倒了床上,脑海里浮现母亲的话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每次她打电话过来问的时候,都被他以养伤为由搪塞过去,说有什么等她伤好了再说。
只是有些事情催得多了,难免会让人厌烦。
更烦躁的还有那个女人的不识趣儿!
舒念坚持回到怡景家园,全身衣服都已经被侵透了,是走出珠江帝景小区的那段路,挺少的一段,只是以她目前的身体却感觉跟上了趟山似得。
周雅婧在家,给她开的门,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舒念想一定是她的脸色太苍白的缘故。
周雅婧逼问她怎么回事,怎么去了趟医院回来看上去那么的狼狈?
最后一个字落下后在见到舒念脖颈上明显的吻痕,周雅婧愤愤骂了声:“禽兽。”
舒念无碍的冲她笑笑:“没事的,等我休息下,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说完她就回了卧室,周雅婧看着她的背影,想说什么到底没有开口。
舒念明白她作为旁观者的心态,大概看不过去,可又有什么办法,舒念自己觉得,坚持坚持,她应该能够解脱。
这样的想法在徐泽木第二天来到楼下等候的时候越加明显。
周雅婧出去倒垃圾时看到的徐泽木,她没有理会,回来了就对正在喝粥的舒念说:“舒念,徐泽木在楼下。”
舒念端着碗的手微顿了下,周雅婧来到她面前坐下:“我真觉得你和他要断就断个干净,牵扯他哥哥,还有他那个发病的母亲时时刻刻都跟要你的命似得,实在太磨人了”
舒念只跟周雅婧说了她和徐泽木因徐嘉荣的牵扯,并没有提那段灰暗无光的暗恋史,因此以周雅婧的角度,舒念承受这些都只为还债。
但还债分很多种,就拿现在交通事故来说,撞死人的还不是赔点钱了事,失去亲人的人即使再怎么痛苦也于事无补。
他们这些人都太死脑筋了,就瞅着舒念是姑娘家家好欺负,所以随便他们一家人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
但其实这些放不下的岂止是徐泽木他们母子,舒念若非心底的喜欢,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个陌生的人,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放任的去给人作践!
舒念平静的放下碗:“他找你了?”
周雅婧摇摇头:“我出去倒垃圾看到他在车里抽烟,这不是等着你是什么?”
第一百零九章 泽木,你也老大不小了()
舒念没有说什么,她平静的吃完东西,然后换了身衣服,在把头发扎了起来,弄好后,才打开门出去。
如她所料,徐泽木还在楼下继续等着,他的指尖夹着根烟,胳膊随意的搭在车窗上,冷硬面容侧脸轮廓深邃,冷沉的眸子透着抹萧索的看着前方,薄唇紧抿着,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烈气息。
舒念看到他,垂下了眼抬脚走过去。
几乎是在她的身影出现,徐泽木就感觉到了,他轻弹了下烟灰,抬起手吸了口,呼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
舒念刚走到跟前,他淡漠声音道出两字:“上车!”
舒念停顿了下,抬起眸看了眼他,迈开脚绕到副驾驶座,刚坐好关上车门,徐泽木拿过放在车前的盒子递了过来。
舒念疑惑地看他,他面色平静的什么都猜不出来,她犹豫了下,抬手接过,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句:“这是什么?”
“手机!”
几乎是在他的话落,舒念已经拆开了盒子。
里面躺着一部崭新的手机,外壳洁白色,附带有充电器等东西,可以看出是刚刚买的。
舒念扭头看睨向他,徐泽木抿了下唇给予解释:“我不希望再找你的时候还得亲自跑一趟。”
原来是这样,亲自跑来这里接她,确实不像他的风格。
舒念没有再开口,手机搁置在腿上就像烫手的山芋,她不想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就像,接受了也就承认了自己被他包养的事实,可不想承认又怎样,也只有她自己在维持着这可笑的尊严!
徐泽木启动车子驶出了怡景家园,舒念没有问去哪儿,直到车子开到范林苑。
其实一早就猜到了,让她休养身体了这么久,徐妈妈不可能没有动作,她那么的恨她又怎会轻易的放过她?
舒念看着那被艳阳照耀的别墅,微微生起了丝恍惚,上次来这里还是十天多之前,她以为那将是了结!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牵扯得这么深!
看到徐泽木的车子回来,是秀姨给开的门,车子平缓驶进别墅,徐泽木熄了火,解开安全带下去。
他并没有解释什么,舒念也没有问,跟着下去。
秀姨就站在不远处,看到舒念脸上牵强的扯起一抹笑,点点头,礼貌的透着疏离算是打招呼。
那边徐泽木边往回走边问:“夫人吃药了吗?”
秀姨赶紧应道:“吃过了,在沙发上看书。”
徐泽木侧头:“什么书?”
“是孟小姐送来的,夫人说看着挺好。”
徐泽木没有说话,进入到大厅,秦琴半靠在沙发上,盘起的发看起来端庄贵气,她手里捧着本书,阳光从落地窗照耀进来,包裹在她的身上,暖阳一片。
本是安静祥和的气氛,却在看到进来的徐泽木以及身后跟着的人时,脸色冷了下去。
秦琴放下书坐直了身体,眼睛紧盯着舒念。
徐泽木走过去扔下钥匙,随意的在她对面沙发上坐下,秀姨非常聪明的选择进到厨房去给泡茶。
这就像是一种宣判,不过秦琴并不着急发作,她收回了目光看向徐泽木,“梓佳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她那边出了点事,让你过去一趟。”
支开的意思这么明显,徐泽木只是眉头微蹙了下,秦琴接着道:“你们的事情我也不干预,只是要定的就赶紧定下,梓佳她是好女孩。”
舒念就静静的站在一侧,徐妈妈最后一句落下的时候,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放开了很多,但因为这句话交握在一起的双手还是几不可见的颤抖了下。
徐泽木扭头看向秦琴:“我跟她能有什么事?”
秦琴脸色一下子不好看起来:“泽木,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到了结婚年纪。在你还年轻的时候随便怎么玩都可以,但现在不行,我们家经历了半辈子颠沛流离,如今又亲人相隔这时候就应该添些子嗣冲冲喜气。”
徐泽木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的眸子阴沉下来,说出来的话都能冰冻三尺:“嘉荣他会醒过来。”
话落,才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徐泽木隐忍下心底翻滚的怒意,他没有去看舒念,抿了抿唇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朝楼上走去。
哑谜打得多了,难免会让人失去耐性,舒念是秦琴逼着徐泽木带来的,她的怒意难消徐泽木知道,舒念早晚都得面临这一次,徐泽木觉得他在场会好一点,只是被提起终身大事,他的耐性彻底耗尽。
这是年轻人的通病,被家人催婚升起的烦躁压也压不住。
徐泽木选择暂时回避。
大厅因为徐泽木的离开瞬间安静了下来,秀姨端着茶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秦琴面前,然后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返身回了厨房。
她就像是来过,又像是没有。
只有茶几上的茶杯散发出袅袅雾气,静谧蔓延开来,舒念没有说话。
秦琴也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过了好久,其实也没多大一会儿,秦琴转着视线看着窗外:“我不想见你,却又咽不下心底的那口怨气。”
不管是面临什么,秦琴都是完全敞开化的去说自己的感受,她从来不会藏着掖着,有什么就光明正大的对待,哪怕是不好的情绪。
所以对于舒念,她心里不好受也就这样直白的表达出来,“我也不知道这样互相折磨要到什么时候去,也许就像你说的,等你和泽木的合约到期,你就可以彻底从我们眼前消失了。”
舒念默了半晌,再次开口,嗓音沙哑的很厉害,“您想怎么做?”
秦琴转回了头,她冷漠地看着她,满腔怨恨再想到躺在医院里瘦如骨柴的嘉荣,这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根导火索,滋滋燃烧起的愤懑压抑不住的疯狂生长。
她说:“既然泽木给了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