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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也没看清谁是谁,不过舒念这边没看清,不代表上来的人里面的人就没有注意到她和徐泽木。
孟梓佳是为一份合约才约了客户经理来酒吧的,女人出来谈合同,免不了被人吃吃豆腐。孟梓佳短短几年,已经混熟了这套规律,因此扶着客户经理笑颜如花很是熟稔,只是在不经意间看到站在电梯口的那两人时,脚步倏地一顿。
孟梓佳定睛看去,确实是徐泽木和舒念,一种前所未有被背叛的激愤突然涌上心头。
下午在医院的时候她说了那么多,只为一个能和他在一起的机会,可当被拒绝那么彻底后,晚上这家酒吧里就这么不期而遇。
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徐泽木能出现在这儿,证明朱琳秦方他们肯定也在。
两人像是要刚回去,孟梓佳收回了眼,转身离去的时候,那垂在身侧的手还是不自觉的紧紧捏在一起。
——
徐泽木拉着舒念到地下车库,等坐进车里了,他并没有急着启动引擎离开。
放下玻璃,单手搁置在车窗上,灰暗的车厢内没有开灯,因此外面的灯光投射进来就显得格外的明亮。
徐泽木面色无多大表情,只是眼里的深沉还是令周遭的空气流窜着股淡淡的冷气。
舒念扭头看向车窗外,被朱琳逼问的慌乱平静下来,她才觉得她当时反应挺傻的。
她心里的活动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她还傻傻不懂隐藏的去认真回答第二个问题!
和徐泽木,以现在的现状,其实根本不算在一起。
舒念心里是否认的,所以她才这么认为的!
徐泽木动了,他伸手从怀里摸出烟来,低下头点燃火的时候,余眼注意到迈过头定定看着窗外的舒念。
她很安静,一直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过一句话,脑海里闪现出在包厢里朱琳问她:“你的初恋是在什么时候?”那时徐泽木心里没油来的升起丝紧张,一种他自己都觉得十分可笑的感受。
然而等她回答后,紧涩之感却也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高中时期,正是徐嘉荣出现的那段,除此之外,他不记得她还有和哪个异性走得近过!
是啊,徐嘉荣成了植物人,他们根本就没有在一起过。
只要想到这点,接连引发出一系列的问题,徐嘉荣快醒了,然后她就要摆脱这样的状况,从他身边离去
甚至会有可能和徐嘉荣旧情复燃
徐泽木不想这样肮脏的想,只是有些想法挡也挡不住,思索的多了,他就急切想要去印证。
因此在旁边一辆车开走后,他呼出了口烟,浓重烟味很呛鼻,舒念隐忍着,只听他突然开口问:“嘉荣醒来后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舒念轻眨着眼,她本想扭头去看他,去思索他问出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但转瞬又觉得没必要,她实话实说道:“离开这里!”
徐泽木心底刺了下,手搭在车窗外要弹烟灰的动作顿住,随即口气轻淡的就像是闲聊:“如果醒不来呢?”
他边问边抬起手吸了口烟,寂静一时蔓延,车厢里只有彼此浅淡的呼吸声那么的清晰。
可能是太过于平静了,难得的这么心平气和的去聊,舒念也不想破坏这难得的静谧,她低下了头,认真说道:“如果醒不来,你还会不会恨我?”
徐泽木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反问,一时怔住没有反应过来,舒念已经开口:“徐泽木,我觉得我做的挺多的了,我不知道嘉荣哥什么时候会醒来,只是希望,等稳定下来了,我们之间的合同到期了,你能放我走!”
她转头看了他眼,很快移开视线。然后目光落在车前面放着的毛绒熊上,在范琳苑做杂活的时候,也有跟着秀姨给他洗车,车里的东西还是秀姨无意间提起,那是孟梓佳放的。
舒念说:“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你面前,打搅你们!”
第一百一十四章 徐泽木,你就是喜欢上她了()
以后绝对不会再打搅他们,这句话就像一根锥子,深深刺痛了徐泽木的心。
他眉头紧紧拧了下,脸色瞬间掀起狂风暴雨欲来前的阴沉慑然。
徐泽木想到之前种种她恨不得立即从他身边远离的神态,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紧用力,手背青筋暴起都不自知。狂怒涌起,刺激的他这一刻深深有种摧毁一切的冲动。
“舒念,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我徐泽木身边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他语气阴狠宛若坠落寒冷冰窖,渲染开来的戾气,即使和他保持有一定距离的舒念,心里都忍不住轻抖了下泛起颤栗。
清亮的眸不自觉瑟缩了下,舒念缓慢地扭头看向他,眼里是不可思议犹如什么破碎了的涩然。
徐泽木转过头来,阴鸷的眼射向她,漆黑深渊般的洞,似是要摄进人的灵魂。
他冷冷一笑,笑容更甚修罗,突然抬手转动钥匙,狠打方向盘,车子瞬间漂移失控起来。
舒念牙龈紧咬才没使自己尖叫出声,双手无意识的抓紧安全带,车子发出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猛地后退拐过弯了,徐泽木便一脚踩下油门。
车子就像要飞起来似得,转眼间驶出地下车库。
舒念脸色微微泛白,车速不但没有减,反而越来越快。
失速的晕眩感从胸口上涌,越来越恶心,舒念隐忍着硬是没有出口一句求饶的话。
她紧紧闭着双眼,感受从大开的车窗吹进来的大风,秋意渐浓,狂风夹杂了不少寒气。
惊惧的速度使人都要丢了三魂七魄,舒念无暇顾及关没关窗户,大脑空白直愣愣的隐忍这飞了似得飚速。
直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舒念身子猛地前倾,接着又被安全带拉回了原位,她睁开了眼,惊魂未定,徐泽木已经把车停在了一处幽黑的乡间小道上。
夜色静谧,道路两旁的河水里长满了密密丛丛的植物,车子熄了火,蛙鸣声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嘈杂喧闹这静谧的夜色。
舒念惊魂未定的看着前方黑暗,愣了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双手缓慢地松开安全带,手心早已被冷汗侵湿。
身旁的徐泽木动了,他解开了安全带,铁壁大掌倏然伸了过来,跟随的还有高大阴影覆盖。
凌然之气袭来,舒念眸子缩了缩,嗓音不自觉的带着颤意,“徐泽木你要做什么?”
椅背毫无预兆的被他落下,他整个暗影将她笼罩:“想做什么你不清楚吗?”
暗哑的声音透着冷沉的蛊惑,却又有那么一丝邪佞。舒念心底猛然一跳,是了,她想起了,她的话无端的将他激怒,以她卑微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跟他说那些的不管是他对她厌恶还是感兴趣,她主动提起来,都是在挑战他的威严。
舒念其实不懂这是一种怎样复杂的情绪的,只是徐泽木的手毫无预兆落在身上的时候,那徒然升起的倔强还是令她无法做到随时随地去满足于他。
舒念抓住了徐泽木的手,声音很低很哑的开口:“徐泽木你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
徐泽木覆在她的上方,冷沉的眸子看着她故作平静倔强的小脸,脑海里一直是她的那句,“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你面前,打搅你们!”
绝对!
这两个字就像引燃一切的导火索,徐泽木理智全无,当初上她并不是一时冲动气愤使然,试着去想,如若那个人不是她,不是她以那样的方式出现,或许他并不会去碰她,今日事情还能收住势头。
只是不知不觉发展到今日,所有艰难都在努力解决,可在听到她那句话的时候,心口部位还是紧涩抽痛了下。
徐泽木出口的话冷沉毫无情绪可言,“既然已经打算好合约到期拍拍屁股走人了,我何不在有效的日子里行使自己的权利?”
舒念脸色刷的一下惨白起来,身体因为他的举动颤抖的越来越明显,徐泽木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有的只是凶狠发泄的怒意。
舒念清亮眸子里划过抹艰涩,随即又恢复平静,她没有再去做无谓的抗拒,他想要做的事,如若越加挣扎,只会将他惹恼的更为生气。
到时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舒念早已学会了这一规律,她很安静,安静的犹如抹挂着破布的娃娃,任他摆弄发泄自己的欲,望。
——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泽木才彻底释放,他喘着粗气停顿了一会,便起开了身只稍稍整理了下自己,就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冷沉模样。
而躺在副驾驶座的舒念相较于就狼狈了很多,发丝全数散落,有几缕贴在脸颊上被渗出的汗意侵湿,她双眼空洞迷离地看着车顶上方,半晌未动。
徐泽木整理好了自己看了她眼,便伸手推开车门下去。
夜里静谧的寒凉侵袭进来,丝丝冷意碰上余热未散的肌肤,颤栗升起,车门已被关上。
舒念还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她缓慢地坐起身艰难的整理自己,看着自己这一副破败的样子,嘴角扬起自嘲的笑,笑着笑着,眼泪却不自知的滴落下去。
滴在手背上,出了温热的触感,并无多大感受。
不知怎么,就是突然的没忍住!
舒念很快整理好自己,徐泽木在车外抽烟,两边玻璃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关上,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也无力去听。
整理好了,她便从副驾驶座移到了后面,宽敞一点的地方竟令她可笑的生出一股挣脱了般的错觉。
舒念靠在椅背上放松自己地看着车内一角,其实最近的状态一直都是害怕的!
在酒吧地下停车库说出那些话并不是一时脑热,徐泽木最近的举动让她心慌,不受控制就想要逃开。
如若他像以前那样给的只有伤害,或许她还会试着习惯,并且在这艰难的日子里给自己鼓励熬一熬就会过去!
可他一步一步的侵袭,霸道占据她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