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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木黝黑的瞳孔缩了下,他一边翻找秦方的号码,一边转身朝自己的车大步而去。
等坐进了车里,秦方的声音才传来,徐泽木不等他说什么,直接交代:“帮我调取各路监控,查舒念去哪儿了?”
“谁?”
秦方一时没反应过来,手机里徐泽木低沉的怒吼声已经响起:“快。”
秦方头皮发麻,他很久都没见到如此动怒的徐泽木了!
电话挂断,周雅婧靠过来问:“谁啊?”
秦方莫名其妙看向周雅婧:“舒念离开了吗?”
周雅婧没细听他语气里的讶异,只道:“噢,她行礼已经收拾好了,估计就在最近买票回去吧!”
“回哪儿去?”
周雅婧道:“钱州,她老家。”
秦方眼里闪过抹异色,舒念和周雅婧是同事兼好朋友,没道理行踪会骗周雅婧。尽管如此,秦方还是打开电脑,玩计算机的黑客是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他依照徐泽木的交代,开始侵入查找。
——
徐泽木打电话的时候,舒念胳膊已被股大力抓住,她看到来人,红肿的眼瞳缩了缩。
唐勇江强忍着胸口怒意,对身边的客户还算客套的说道:“不好意思,碰到我闺女了,我就先行一步。”
“好,好,改日再聚。”
“改日再聚。”
一伙人打过招呼后,唐勇江便一言不发黑着脸拽住舒念的胳膊,将她强行拉上了车。
舒念没有反抗,连一点挣扎的迹象都没有。
任由唐勇江把她塞进车子里,车门关上那刹阻断了外面的冷气。
唐勇江坐进来,沉声对司机说:“开车。”
司机是他临时雇的人,到这里谈生意难免得摆一些身份,唐勇江不愿输人先输阵,以此看自己年纪一大把还得出来陪笑脸。
而看到身旁的女儿,唐勇江重重吸了口气,强忍着没有在这里训斥。
舒念很安静,安静的几乎没有生气,被唐勇江当场逮到,她没想着逃脱,但唐勇江还是连夜返回了钱州。
有种被压着回去兴师问罪感,舒念知道自己迟早会面对这一天,离开岚市之后的生活她没有想过,但绝对不是依照父亲的意思去活着!
舒念感觉自己不会再快乐了,每每总是活在别人给的阴影下,她摆脱不掉
这时候,那点还想与命运抗衡的勇气,几乎都已经被击垮的粉碎。
她很累
回到家,继母扬沛提前得知了消息,进了家门没显得多惊讶,却阴阳怪气的开口:“呦,我们家大小姐舍得回来了?”看着舒念的样子,扬沛没忍住:“在外面应该自由自在山珍海味的品,怎么这副德行回来了?”
“扬沛。”唐勇江声音带了丝怒意。
扬沛到底畏惧着他,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舒念已经习惯,大学整整四年,她回来的很少,就是不愿面对这样的家庭。
到底,还是挣不开
唐勇江拽着她进入她的房间,一路上他的怒气似乎已经平息不少,尤其看着舒念的样子,虽然不知她经历了什么,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他放轻了语气开口。
“疯也疯过了,唐念你是我唐勇江的女儿,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我们家族企业即将面临着倒闭,这点你是知道的”
第一百二十章 她在哪儿?()
“疯也疯过了,唐念你是我唐勇江的女儿,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我们家族企业即将面临着倒闭,这点你是知道的”他深吸了口气,“东子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差,不要再做让爸爸失望的事情!”
唐勇江说了很多,舒念一直都安安静静的,没有附和也没有回应。
最后唐勇江说了声:“最近你就好好在家里养身体,我会安排你们见面。”
唐勇江离开了,舒念还保持着静静站着的姿态,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感到双腿僵硬不已的时候,她才缓慢的挪着脚步到床边。
就像做了一场灭顶绝望的噩梦一样,舒念也多么希望这是梦,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自欺欺人!
她都已经自欺欺人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的无法接受事实呢?!
嘴角缓慢的扬起一丝苦笑,舒念慢慢扭头看向窗外,钱州气温还算好的了,没有岚市冷,但已经到了腊月底了,再热的气温也会跟着降雪的。
她的卧室在二楼,外面路灯照耀出一片明亮,因此透过窗子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飘着的雪花。
舒念想,不管身处那一块儿地,今年的冬天都格外的冷的人发颤!
——
徐泽木开着车刚从火车站往回返,外面的雪越来越大,路上交警每隔一段便设个关卡,防止行人在这样的天气里出了意外。
徐泽木心里无端的升起股焦躁,明知道去火车站不可能找到人的,可他还是存了希望人群涌动,嘈杂混乱中唯独少了那抹恬静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心底深处就尖锐的刺痛了下,徐泽木双手把控着方向盘,坚硬面容更加冷肃了许多。
交警检查过后放行,徐泽木一路驶到怡景家园,然后直奔楼上,敲了半天的门没有一个人回应,最后还是房东出来给开的门。
房东解释着说:“那两姑娘最近只住着一位,她今天没回来,可能是走了吧!听她朋友说,行李都准备好了。”
徐泽木走了进去,这里他只来过一次,是曾经送喝醉的周雅婧。然后熟门熟路的直奔到舒念居住的卧室里,房东开的门,其实结果徐泽木已经料想到,再进来不过是人去楼空。
只是徐泽木没想到在床头会看到那一早准备好的行李箱,她没带走?
不,她已经走了,为什么没有带行李?
徐泽木走过去,当拉开行李箱看到里面的衣服确实是舒念的,墨色的眸子已经换了种颜色。
“咦,那姑娘没拿东西啊?那这房子还退不退嘞?”房东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徐泽木已经掩去了所有表情,他拉上行李箱起身离开,到走廊的时候跟房东留了句:“等时间到期,我会再来续费。”
房东没怎么听懂这意思,是替那两姑娘缴费还自己租住?不过有人租,房东还是高兴的!
徐泽木开车回了范琳苑,在火车站他整整找了两个小时,期间秦方打电话过来没有发现舒念的身影,她可能打了车回去,也可能没有,监控有限制,一时半会儿追踪不到!
车子熄了火,徐泽木闭上眼缓了下面上疲惫,冷峻的眸看向放在一旁的手机,半晌,他拿起摁亮找到那个号码拨打过去。
意料之内的已经关机!
当那种以为她已经离开的慌乱转为焦急,徐泽木难免为她的安慰升起一丝担忧。
手机关机,从嘉荣嘴里知道她走了,可行李却在
这样的事情通常有两种可能,要么她被绑架了,要么她是连这行李都不要了!
不像舒念的做事风格,行李一早就准备好,没道理不要。
徐泽木又改给高锋打电话,给他说了事情经过,高锋回应不要让他着急,他联系朋友留意着。
即使这样,心头的闷燥感还是没有减轻。
徐泽木仰起了头靠在椅背上,她一早就想要离开,徐嘉荣的醒来犹如给他们之间的关系画上句号,没有了纠缠的必要,所以连一些该说的话也不必做个了结!
他眉头微皱着,下意识抬手去摸烟,摸了个空后,徐泽木嘴角泛起抹似有似无的苦笑,从办公室离开走得急,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
——
回到大厅,秦琴还没有睡,像是等着他。
见到徐择木进来,视线落在他拉着的行李箱上:“你拿行李箱做什么?”
徐泽木没有隐瞒:“舒念的。”
秦琴皱眉,她站起了身:“泽木,你什么意思?我们家”
“放心。”徐泽木走到楼梯前的脚步顿住,声音低浅的打断她,冷硬面容深深透着疲惫:“她走了,也算是伤透心了吧!”
秦琴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徐泽木已经抬步上了楼。
接到周雅婧的电话是第二日晌午,周雅婧直接问徐泽木:“徐先生,听房东说你拿走了舒念的行李是吗?”
徐泽木刚刚到医院,听闻停下脚步:“她在哪儿?”
“舒念回去了,你方便吗?把她的行李给我,我给她邮寄过去。”
徐泽木抿了抿唇,有很多想问,最后只提了一句:“她联系你了?”
“对啊,不知道怎么好像走得急”
徐泽木并没有打算把东西给周雅婧,而是问地址提出自己给寄、。
周雅婧犹豫了,只委婉说了句:“这可能不太好,那个徐先生你住哪儿啊?要不我来取吧?”
徐泽木抿着唇,过了半晌才说:“若我想调查她,没有什么不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周雅婧一噎,讪讪说不出话来!
最后无奈把地址告诉徐泽木,希望真如他所说,不会做出什么在伤害舒念的事。
徐泽木挂了电话,这才推开病房门,秦琴早他一步来到医院,医生正在给讲解徐嘉荣开口说话一事。
“通常这种情况,病人是有强烈的渴望,激发身体潜能反应,这样的症状我觉得跟他清醒前受伤有关。像你们说的,病人是被人恶意伤害导致成为植物人,他可能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如果能说出一二,说不定还能还原受伤时的情景。”
专业术语家属也听不懂,医生简单的陈述一遍,然后该有的治疗也会尽力而为。
即使这样,秦琴还是听得似懂非懂,“你是说,他有强烈的渴望想去表达,所以就会说得出话来?”
医生点头
这边徐泽木走到病床前,本来还算安定的徐嘉荣见到他突然激动起来,他眨着眼,嘴唇无声蠕动想要表达什么,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