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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哈尔和梅甘娜两人关切的询问着陈阳的情况,福斯坦则静静的坐在一边,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的面色时而害怕,时而阴冷,时而狂笑,像是疯了般。
一直到登机的时刻,福斯坦才正常了一些,他慌忙的往飞机上走,似乎想要尽快逃离这个是非地。
察哈尔和梅甘娜本想跟陈阳道别,在知道陈阳三人要护送自己三人回国的时候,两人的眼泪瞬间便落了下来,感动之余,察哈尔更加佩服陈阳的勇气。
六人一同登机,坐的都是豪华舱。
飞机内,每个乘客看上去都很正常,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坐在座位上,陈阳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精神绷得更紧。
这是最后一段路程了。顺利的护送他们到下飞机,对于陈阳来说便算是完成了任务,对于国家也算有个交代。
李君吉和王武两人也是充分的提高警惕,对于两人来说,这还是第一次出国,心情还有着一丝兴奋。
飞机渐渐起飞,察哈尔的心却并没有放松多少,回去之后他将面临另外一场杀戮,那将更加的血腥,更加的残酷。
只不过,回国之后,他的力量会强大很多,不至于像在华夏一样,孤立无援。
想了想,他冲着陈阳道:“师父,你能在吉斯国多呆两天吗?”
陈阳没有回答,对于后面的事情他暂时预料不到结果,也给不出确切的答案。
察哈尔见状,心里稍稍有些失落,现在,陈阳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提到了很高的程度,两人既是师徒,也是好友。
有陈阳在,他便能安心不少,对于王位的争夺也更加有信心。
这时候。一个空姐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她径直走到察哈尔身边,用流利的英语问道:“先生,请问需要喝点什么吗?”
察哈尔回道:“白开水,谢谢。”
陈阳看着空姐的面相,不禁暗暗皱起眉头,刚刚他并没有看到这名空姐,却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很快,那空姐端着一杯凉白开走了过来。
她轻轻的递给察哈尔,仍旧面带微笑,显得很是甜美。
察哈尔看着空姐甜甜的笑,心里很是舒服,他端起水杯便欲喝。
忽的,陈阳站起身,装作要找察哈尔谈事情,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整杯水尽数倒在了空姐的衣服上。
那水才刚沾到空姐的衣服,便发出一阵白色的泡沫,像是可乐的气泡般,好半晌方才褪去。
陈阳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神色慌张的空间,忽的,他捕捉到空姐眼底一抹寒光闪过。
继而,那空姐自身后掏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扎向察哈尔的心窝。
察哈尔见状,大惊失色。他慌忙往一旁躲闪。
陈阳探出手,一把抓住那空姐的手腕,她的手边再难下降半分。
那空姐冷喝一声,抬膝便磕向陈阳的二哥。
陈阳一愣,没想到这空姐居然使出这么流氓的招数,他心中好笑,手上只是一拽,那空姐站立不稳,往前栽倒。
与此同时,在福斯坦身边。一个身穿休闲服的中年男子同样抽出一把匕首,扎向福斯坦的心窝。
福斯坦一双眼睛关注着陈阳这边的打斗,没注意到自己身边的危险,都来不及躲避。
李君吉却一直注意这这边,他猛地抬起一脚,正中中年男子的手腕,霎时间匕首脱手飞出。
继而,李君吉也那中年男子扭打在一起。
陈阳这边,那空姐往前栽倒,她右腿顺势从后往前甩,踢向陈阳的头。
陈阳岂能让她踢中,他身子往前一压,仅用肩膀的力道便将那空姐的腿挡了回去。
紧接着,陈阳手上运劲,只是轻轻一拧。
那空姐痛呼一声。整条手臂直接脱臼了,她疼得额头汗珠直冒,却仍旧挥拳击向陈阳。
陈阳也不客气,抓住她另一条手臂,轻松的给她拧脱了臼。
那空姐再次痛呼一声,两天手臂都脱臼了,使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目标在眼前而无可奈何。
这时候,陈阳为了防止空姐还有什么别的招式,干脆点了她的穴道。
顺势在她身上仔细的‘搜了搜身’。确定没有危险物品之后方才放心。
那边厢,李君吉也顺利的控制了中年男子,让他无法动弹。
王武的眼神开始也一直关注着陈阳,直到那中年男子动手,他方才醒悟过来,这时候不禁多留了个心眼。
就在李君吉将那中年男子制住的瞬间,王武瞥了眼福斯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王武似乎从福斯坦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狠历的神色,似乎还有着一丝杀机。
他再看看察哈尔和梅甘娜,两人谁都没有关注被吓得不轻的福斯坦,神色都落在陈阳和李君吉身上。
王武心里忽的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隐约间,他看到福斯坦的手缓缓的向怀里伸去。
很快,他拿出了一支钢笔。
这倒是让王武稍稍放心了一些,心里的不安顿时落下了许多。
骤然间,福斯坦的双眸冷冷的扫向察哈尔,他快速的取下笔盖,王武分明看到笔盖下一道锐利的寒芒闪过。
第二百一十章 机场风波()
王武心中大惊,那钢笔赫然是一个袖珍的匕首,而福斯坦已然站起身,拿着笔尖扎向察哈尔的后心。
看到这一幕,王武想都没有,双掌连拍。
掌力未到,掌风先到,强劲的掌风将福斯坦拍的倒向一旁。
他一个站立不稳,身子重重的落在地面。
这一幕,不禁让众人大惊。
察哈尔扭头看向自己的弟弟。心中大怒,他走过去,一把从福斯坦手里夺下钢笔,愤怒的便要去扎他。
这还是在飞机上,两人谁都不能死,陈阳大喝一声,“察哈尔,快住手!”
王武也是反应很快,一把拦在了两兄弟中间。
两个刺客已经被陈阳和李君吉点中了穴道,都动弹不得。
陈阳走到福斯坦身旁。阴沉着脸,问道:“这场戏,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就策划好的?”
福斯坦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他双眼盯着察哈尔,似要冒出火来。
察哈尔愤怒的冲着福斯坦咆哮着。若不是陈阳阻拦着,福斯坦早就死了千次百次了。
他的心地虽比福斯坦好了许多,却也是有脾气的。福斯坦如此一再要他性命,他哪里还忍得了。
陈阳见福斯坦不说话,他手中忽的出现一颗深红色药丸。一把塞进了福斯坦嘴里。
他冷冷的道:“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不然这药丸的药力发挥出来,那滋味可不是太好受。”
福斯坦愤怒的看向陈阳,道:“陈阳,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听着福斯坦的话,陈阳反倒是笑了,道:“论卑鄙,我恐怕不及阁下的十分之一,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不然等药力发挥,你就会知道滋味了。”
福斯坦恨恨的撇过头,道:“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哼。”
陈阳无奈的摊摊手,淡笑道:“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我也救不了你了。”
说罢,他饶有兴致的抱臂站在一旁,像是在等待着欣赏一出好戏。
没一会,福斯坦身上渐渐的痒了起来,从一个地方。到两个地方,四个地方…;…;
很快,他只觉得全身都开始痒起来,这种感觉让他抓心挠肝的难受。
福斯坦的双手不停的身上抓抓挠挠,即便是抓破了皮都没用,仍旧瘙痒难当。
这一幕,让周围的乘客均感目瞪口呆,纷纷远离福斯坦,不敢靠近,生怕被传染。
而察哈尔和梅甘娜两人则露出一副解气的神情,心里头没有一丝怜悯。
福斯坦一边不停的挠,一边恨恨的道:“你们几个都别高兴的太早,等着吧,只要下了飞机便会有人对付你们,到时候你们都得死。”
陈阳冷哼一声,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被人当做枪使,还替别人数钱,我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福斯坦冷哼一声,嘴里啊啊的咆哮着。身上的瘙痒却丝毫不减。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福斯坦已然将自己挠成了一个血人,浑身的衣物都被他脱尽了,只顾着挠痒。
他实在是扛不住了,哀求道:“陈阳,求求你,你饶了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
陈阳嘴角露出一抹讥笑,伸手点住他的穴道。
瞬间,福斯坦感觉到全身舒畅,那种瘙痒的感觉再也没有了,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陈阳冷冷的道:“只要我一指下去,刚才的感觉立马就会回来,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说实话。”
福斯坦看着陈阳阴冷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冷颤。现在,陈阳在他眼中便是恶魔般的存在,由不得他不说实话。
顿了顿,福斯坦方才组织好语言,道:“整件事都是大哥让我做的,他说要跟我联手对付三哥。”
福斯坦所说的三哥便是察哈尔,大哥乃是现在陪在国王身边的大王子,兰伯特!
察哈尔听了这话,脸上掠过愤怒的神色,却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
或许他早就想到了这个可能。只不过一直不愿意去相信罢了。
紧接着,福斯坦又道:“这一切都是大哥的主意,让我混进你们当中,也是大哥的主意,那天在酒店,若不是你和李君吉来的快,说不定我已经下手了。”
陈阳笑了笑,道:“即便我们赶来的不快,你也下不了手,想必你已经发现,福斯坦和梅甘娜两人都有着超乎你想象的身手。”
“所以,如此一来,你只能另想办法,于是,你全程都在装害怕,装可怜,以此来麻痹我们的神经,让我们忽视你,这样你才好找机会下手。”
福斯坦愣愣的看着陈阳,整个人像是赤裸裸的被他看着,没有一点秘密可言。
他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