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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对巴掌大通体碧绿的貔貅,艳丽的深蓝色泛着水样的波纹,同心环状的花纹优美清晰,通体光滑微微有些透明。
第二个盒子中躺着一块腰佩,也有巴掌这么大,镂空雕刻着二龙戏珠,精致的雕工令那两条龙看上去栩栩如生。这块腰佩同那对貔貅一般材质,碧油油的水光在龙身浮动,顿时让这二龙戏珠显得活灵活现起来。
每打开一个盒子,都另白逸云和赵梓宸感到惊诧,当第三个盒子打开之后,只见盒子中躺着一顶发冠,也是带着如同水光一般的碧泽,这顶发冠上镂空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虽然简洁,但却极为精细。发冠上那一圈一圈带状的优美纹理在阳光下晃悠悠的,煞是精美。
“青琅轩!”白逸云不禁惊讶地低呼出声。要知道,这可是至宝啊!青琅轩这种东西是很少见的,顶级的青琅轩颜色较深,纹理优美,一般大户人家最多只能拥有一小块配饰。像眼前这三块巴掌大的至宝,别说是白逸云,就连赵梓宸都没瞧见过。光是其中一个,说是价值连城都一点不夸张。
“公子好眼光,这三个宝贝都是无价之宝啊!这青琅轩可是我无意间得到的。这不,就给五王爷先留了下来!其他人连看都还没资格看呢!”这杨掌柜是个多年的生yi人,早就成了精,瞧着白逸云跟在赵梓宸身边的模样,当即就瞧出了几分端倪来,对白逸云自然是不敢轻慢。
虽说这话奉承之意颇多,但听入赵梓宸的耳中确实比较受用,尤其是在瞧见白逸云眼底那惊诧和留恋的目光时,心下更是满yi。
“老杨,你这些东西,本王瞧着喜欢!随便开个价,去王府账房结了就行!”赵梓宸心下欢喜,什么话都好说,扬掌一挥便拍板定案了。
白逸云闻言,顿时惊诧得瞪圆了眼眸,要知道,一小块青琅轩都价值不菲,更不用说这么大的三块了,果然,财大气粗啊!
一旁的杨掌柜听闻赵梓宸这话,当即心花怒放,摩拳擦掌,瞧着赵梓宸就如同看到了菩萨一般。
赵梓宸伸手从盒子中取出青琅轩头冠,仔细在手中把玩,越看越喜欢,接着,便在白逸云诧异的神态中将那头冠放在他的头上比划了一下。
帮你束发()
就在赵梓宸将手伸向自己之际,白逸云下意识地往后闪躲了几分,视线不经意间瞥向了一旁的杨掌柜。
见状,赵梓宸眉梢微抬,视线不紧不慢地移至杨掌柜的身上,漫不经心地说道:“老杨,你还呆在这干嘛?”
这杨掌柜是个通透的人,一瞧现下这情景当即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他能看的,更不是他能置喙的,于是赶紧找了一个理由忙不迭地走出了里屋:“王爷,小的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了,您慢慢瞧!”
说罢,杨掌柜退出了里屋,还顺手将隔在屋门前的屏风拉了过来,遮住了两人的身影。
赵梓宸瞧着杨掌柜的动作,甚是满yi,眉眼处带着几分欢喜,心下点头赞许。
但白逸云可就没有赵梓宸这般兴高采烈了。瞧着眼前遮住两人的屏风,白逸云心下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慌乱,带着几分紧张,心绪如麻一般。
两人突然沉默,赵梓宸手里把玩着那青琅轩发冠,眼神直勾勾地落在白逸云的身上,令白逸云更加感到心慌意乱,视线四下游弋。一瞬间,这被屏风临时隔出来的小间,顿然充满了一种淡然的暧*昧,这种暧*昧不断地升温,不断地扩张,令两人心下都变得有些痒痒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白逸云的面色*情不自禁地也慢慢变得有些通红起来,落在赵梓宸的眼中那就是一种赤果果的诱惑。霎时,赵梓宸的眸色变得深沉起来,喉头微微动了动,身子徐徐向前倾倒几分。
白逸云见状,心下更是慌乱得没谱,不安地坐在椅子上轻轻地动了动身子,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主,主子,你,你……”
闻声,赵梓宸顿时清醒了几分,但听到他那让人觉得陌生的称呼又不禁轻蹙了眉头:“逸云,你叫我什么?”
赵梓宸这嗓音清冽,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白逸云听闻,当即改了口:“阿,阿宸……”
赵梓宸瞧着白逸云那并非刻意流露出的委屈神情,以及那双如同蒙着一层水雾一般的眼眸,当即心痒难耐起来,嗓音不觉沙哑了几分:“逸云,你要是能一直都这么乖巧,都这么听话多好!”
听闻这话,白逸云当即就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面色骤然间变得酡红,心跳如擂鼓一般,他急忙辩解道:“你,你别太得意,我,我只是,只是怕你在外面乱来,才,才……”
这个借口,就连白逸云自己听着都有几分勉强之意,更何况是赵梓宸呢,只听低沉的笑音自赵梓宸的嗓子中徐徐流出,带着几分自得之意,也带着几分欢喜的嘲弄之声,听得白逸云更是羞窘。
总算,在瞧见白逸云面色上渐渐浮起的一层窘怒之意,赵梓宸这才急忙停了笑声,要知道,若是将他的逸云给惹怒了,这后果可要花费多少心血来弥补啊!
轻咳一声,赵梓宸的视线落在那青琅轩的发冠上,笑问道:“逸云,你觉得这发冠如何?”
总算摆脱刚刚这个话题,白逸云自然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当即正儿八经地发表起自己的看法来:“青琅轩自古就是宝,能得一小块作为配饰已经实属不易,更何况是这么大个头的青琅轩,更是从古自今都为此见过的。而且,这青琅轩质地优良,色泽艳丽,雕工细致,实属价值连城之宝。”
听着白逸云的分析,赵梓宸唇角的笑意不断徐徐加深,带着几分别有用意:“看来逸云对这发冠很是中意呢!”。
说罢,赵梓宸徐徐起身,在白逸云诧异的眼色中缓缓走到他的背后,自然而然地将白逸云头顶上的发簪抽了出来,顿时,白逸云那一头如瀑的秀发倾泻而下,带着一股淡然地幽香一点一点地渗透进赵梓宸的鼻息之中,令他眸色变得更加深沉,差点无法自制地将白逸云压在桌上。
“阿,阿宸……?”白逸云那正处于变声期的嗓音带着几分稚嫩的同时,也带着几分沙哑,这一声“阿宸”对赵梓宸来说,更是致命的诱*惑。
只见他徐徐俯身,将头埋入白逸云的发间,感受着白逸云那微微有些颤抖的身子,沉缓沙哑的嗓音从白逸云的发间流出:“逸云,你真香!”。白逸云那微微有些颤抖的身子和顿然染红的双颊带着弱者的怜意,也带着令人疯狂的诱*惑,足以让赵梓宸抛下一切,只想将他狠狠地揉入怀中,压在身*下,瞧着他哭泣的容颜,将他折磨到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再也离不开半步!
但赵梓宸明白,白逸云不是一般的人,不是靠着他五王爷的声望、财富又或者是粗暴的强人所难能留下的,若是一个不小心,真让白逸云恨上了,那恐怕也是一辈子的事!所以,他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还不是时候,还不能将他压倒,不能伤害逸云,不能让逸云讨厌自己。一句一句的提醒这才将赵梓宸从深深的欲*望中唤醒。
当赵梓宸徐徐抬起身子时,白逸云这才忍不住轻轻松了一口气,僵硬的身子才有了些许的放松,但他却并未觉得有多么的庆幸和开心,同以往相比,他似乎在期待些什么,又在失望些什么,这种一闪而逝的感觉令白逸云感到害怕,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
不知道白逸云心下想法的赵梓宸,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欲&念,忍着从下面身子传来的阵阵痛意,沙哑着嗓音缓缓开口:“逸云,别动,让本王帮你束发!”
说罢,赵梓宸在白逸云不可置信的视线下竟然伸手轻柔地穿过他的发丝。
赵梓宸堂堂一名王爷,伺候的人自然是数之不尽的,他连自己都不伺候,又何曾伺候过别人?今日伺候白逸云束发实在是有些令人感到惊诧。
不过,带着几分惊讶,感受着赵梓宸那轻车熟路的动作,白逸云多少有了一些改观——他这个五王爷,似乎也不无是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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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梓宸这霸道的宣言,顿时也让白逸云蹙了眉头, 之前还以为赵梓宸转了性子,对他有了一些尊重,心下对赵梓宸也有了这么一点好感,熟料这升起的那一丝好感立即就要濒临烟消云散。睍莼璩晓
瞧见白逸云便骤然变冷的眼眸中,又开始伪装上了那一层令自己厌恶的冰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疏,赵梓宸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当即软了几分话音,连哄带骗道:“逸云,你这腰佩我瞧着喜欢,在我眼里,这腰佩可要比那三个青琅轩更是价值连城得多,可否就此割爱,送给我?这什么定情信物不定情信物的,还不是可以用其它的东西代替,你说是吧?不若就用这青琅轩的腰佩当作定情信物可好?”
赵梓宸这话带了几分恳切,却也是下了一个圈套的,这青琅轩自然是定情信物,不过,是他赵梓宸给白逸云的定情信物,别人那是压根没有机会休想的。
而白逸云虽然也觉得这话听着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但瞧着赵梓宸那无比真诚恳切的眼眸,又不觉怀疑是否是自己多心了,兴许真是因为赵梓宸瞧上了自己的那块腰佩也说不定。
只是,那腰佩是自己的母亲黎馨给的,白逸云还是多了几分犹豫:“可是,阿宸,那腰佩是我娘给的,这个……”
听出白逸云话中的犹豫,赵梓宸眼眸微微一眯,一抹算计淌过,口气中装出几分真诚和无辜,若无其事道:“若是逸云担心这个问题,那甚是好办,我差人去白家问问,看看白夫人是否同意,若是同意,你便允了我,若是不同意,我就还予你,可好?”
白逸云一听这话,面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要知道若是让赵梓宸差人回白家,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