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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娜给刘刚脱了外衣,然后自己也脱了外衣,拉着刘刚进了洗手间。她在洗手间里,放开热水,任由雾气把整个房间充满,直至她与刘刚谁也看不清谁。
他们就这样接吻不止,互相抚摸起来,唐娜嘴里声响不止。
别人看起来就是两个人缠绵一起,马上就要成其好事了。一般人都会血脉贲张的,何况两个几近****的男女?
其实外面的监控室里,正有人急得热锅上蚂蚁一样。他们看不清两个在里面忙活的具体情形,埋怨监控质量不好,连拍带砸地,调试监控。然后,大气不出,细听里面的声音,想象着老外生猛的镜头,有一个还发狠说:“真******,豁出来了,进去试试,死翘翘了,也值。”
刘刚间隙里,听见唐娜说:“一会儿,你出去吧。我快受不了。你脱了裤子出去,坐一会再穿上。我要洗澡了。”
刘刚明白了唐娜的意思,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不成好事难。可这是任务,在任务中既要完成任务,还不能给对手留下把柄。
唐娜这招啊真高。形式上,迷惑了对手,内容上却是清清白白。
她还借机逗了刘刚的小弟一下,“有机会,好好领教一下你小弟的功夫啊。到时可要尽情发挥,不要留一手啊。”说着,竟然随手一摸。
“啊——”刘刚吃了一惊,他怕丢丑,没想到他的小弟本来还本领高强的样子,经唐娜一说,立马老实了,中规中矩的。
刘刚提着裤子出了洗手间,装作疲劳的样子,到沙发上坐了一会,喝了杯水,他被折腾得有些口干舌燥。
然后,他穿上裤子,隔着洗手间的玻璃门,向唐娜打了声招呼,“我回房间了。”
唐娜没听清,就关了浴室的水喷头,赤身裸体地站在玻璃门后,问刘刚什么事。
刘刚重复了句,唐娜说点点头,还做了个鬼脸。她不怕刘刚看她的胴体,她心里有鬼吧?
刘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先观察了一下,发现探头隐藏在睡床正对着的镜前灯后面,针孔式的。然后,按图索骥,在洗手间也是藏在镜子的灯后。
他脱下衣服,摇摇晃晃地进了洗手间,洗过澡,回到床上埋头大睡。除此,他不能干别的任何事情。
刘刚在床上躺着,闭目养神。他一时半会的,还睡不着。他在想晚上的安排,因交流塑像,喝酒就随意了。特别是袁金光请来的雕塑家,在香港也是名流。
他想的更多的是任务,再怎么进一步把袁金光拿下,让他对自己信任有加。这样,就可以在九天公司内部畅通无阻了,有些问题的线索才会摸得更细,更具体。
交流活动必然会现场制作,互相指正一些什么。一般规律,晚宴会是工作室就近的餐厅里搞个冷宴席的,随意地喝点吃些东西。活动中心是工作室,没事的人可以互相交谈。
这种活动,一般需要有四五位懂行、关系比较好的朋友,随从着活动,以便进行捧场。刘刚联想到了中国的艺术圈,这种生态环境,净些臭味相投的人在一起,怎么会出大家。
相互之间玩的只不过是些宣传游戏,以壮名气,增加分量,赚人眼球,捞取资本,最终渔利。
刘刚想着自己为了任务也玩了一票艺术交流,场面还不小,层次也不低,这人生混的真是风生水起了!
他忍不住内心里笑了笑。他太适合搞艺术了,侦探这活还是让别人去做吧。自己玩艺术能玩出财富来,当侦探只能自虐,独自满足内心那份虚荣吧,到头来什么也没有。
这样想着的时候,刘刚心底还有个声音在反驳着:正义必须申张,当侦探的人生就是申张正义的人生,惩治邪恶时的快痛,谁又能体会?侦探经历,可以透彻人世各种稀奇古怪之事,侦探人生,可以体验人生的各种活法及境遇。
有什么比做侦探经历更丰富的呢?
刘刚很快在自己这种自得其乐的胡思乱想中睡过去了。
当他起床时,已经是下午四时左右。他醒来的还要早些,因为配合醉酒的需要,他咬牙硬是在床上呆躺了近一个小时。
刘刚起床,收拾停当,到唐娜的房间敲门没开。他就找服务生打开门。唐娜居然还躺在床上,她还真有喝醉的状态。
刘刚就给她倒上一杯水,让她喝下去。然后,说自己起身到空中田园里散散步。
唐娜点点头,脸色红润润着,含情默默地说:“好的,亲爱的,改天我们真得好好高兴高兴的。”
刘刚理解她的意思,很配合地俯身吻了吻唐娜的腮,招招手就出了门。
刘刚来到空中田园。这儿收拾好了,袁金光也不在,他那个手下却跟着上了楼顶。刘刚猜测,他肯定通过监控看见的,然后赶紧过来。
刘刚有些反客为主的样子。他坐到上午喝茶的地方,找出冰箱里存放的大红袍极品,冲泡上一壶,慢慢品了起来。袁金光的手下则忙着烧水。
刘刚给他倒茶时,他有些受宠若惊的,赶紧掏出自己的香烟敬刘刚。刘刚婉拒,跟他聊起了天。
刘刚记起了有位搞艺术的烟民吟诵的一首打油诗:你是友谊的桥梁,健康的象征,思维的源泉,孤独的伴侣。
他回忆起这首打油诗,把袁金光的手下兴奋得不得了。用手机备忘录记下了这首打油诗,并反复念叨了好几遍,一边陪刘刚品茶,一边品味这首打油诗。
刘刚聊天中知道了他原名叫王根旺,后来改成王茂才。全是仰仗袁金光一手把他带大,给他找风水先生改的名,他不仅与袁金光同村,而且还需要喊袁金光姨父。
王茂才负责袁金光最大的生意,因此三m公司这次的业务也由他负责办理。
王茂才看上去很本分,纯正的南方人形象,一脸的清秀,也透着精明。他不声不响地陪着刘刚聊天,刘刚给他讲的茶经,引起了他的兴趣,他也把他老家的一些风俗习惯讲给刘刚听。
刘刚用心记着,这也是袁金光的家乡风俗。有些情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刘刚与王茂才聊得正在兴头上,茶也喝过三泡了,唐娜精神焕发地过来了。
她刚喝过一杯茶的功夫,袁金光也过来了,他看上去还是有些醉意。
刘刚把茶叶重新泡过,对袁金光说:“袁总这儿不仅酒好,茶也非常好。喝了还解酒,我刚才也是醉醺醺的,喝过三泡茶后,清醒多了。”
袁金光回到:“老弟海量,年轻体壮,茶叶贵些,但是老弟喝有的是,喝上了再来拿。茂才记着,每月给刘总送上一斤极品。”
“区区八千元,难赶得上我与刘总的兄弟同胞情!来,喝茶,也走一个。”袁金光一派豪情,举杯与刘刚干了一杯茶。
“性情中人,袁兄真是性情中人啊!有些相见恨晚啊。”刘刚也是举杯喝掉茶水。
袁金光哈哈大笑,让王茂才去给他拿一份好东西来,说是要送给刘刚老弟一份信物。
会是什么呢?刘刚与唐娜都是迷惑不堪地猜测着。
第109章 礼重情深()
王茂才很大一会才过来,他身后跟着两个人,抬着一个一米多长的锦盒,锦盒上面还扎着红绸。
刘刚和唐娜更加疑惑起来,袁金光不失时机的让两位贵宾先猜猜看。这更鼓动起在坐的两位情绪。
唐娜是逐一猜测,体量差不多的东西,让她猜了个遍。袁金光看着她天花乱坠的样子,只笑不语,也不点头,任由她猜下去、
刘刚却细细地打量着锦盒,估算着它的长宽高和体积、体重,物件不小,却也是令人匪夷所思。它会是什么呢?
刘刚的猜测之瘾上了身,人就痴了。他看似端坐在条椅上,实在人在观想状态下了。
体积上看,有长度、有厚度,宽度与厚度差不多。两个人抬着,从步态上看体重不轻,从他们抬的姿式和放置的状态上分析,此物横置,不易竖置。
既长且厚,又横又重,珍贵的红木制品?雕刻作品?这体量两个抬,也说得过去,不过一人也能扛得动。
从他们放置时的小心劲上,又不象红木制品,那么会是和塑像有关的东西?陶瓷作品?不易排除。
还能送什么呢?这牛角尖钻得。唐娜也停下猜测,与袁金光、王茂才一起期待刘刚给个猜测答案,是与否?
几张脸全部朝着刘刚,脸上写满了不同的表情,都想检验一下刘刚的猜测水平。
唐娜脸上是好奇,王茂才脸上是疑惑里透着些着急。袁金光脸上一付好玩的表情,只差没说“你猜着才怪呢!”空里,他还用眼睛瞪瞪王茂才,意思很明显:不能说。
刘刚猜测到此物肯与袁金光有关,他这么个占有狂人,到处留下痕迹的码头老大,他肯定不会放过送礼这个环节。
刘刚猛然想到一个企业品牌策划里的标识问题。这物件肯定与袁金光那个袁大头形象一样,有他的“企业文化”在其中!
范围缩小了。他的企业主营物流,那肯定是与此有关。什么能够做成礼物呢?香港回归!一个历史瞬间又浮现在刘刚的脑海里。
“船!是船模!”刘刚喊了出来,唐娜急不耐地过去解红绸,想先睹为快。王茂才长嘘一口气,有些庆幸,也有些敬佩。
袁金光先是一愣,接着脸上变冷,随后哈哈大笑。他本就靠近刘刚坐着,大笑着,伸手在刘刚的肩膀上拍了拍,“真有你的,老弟。不愧为神人,老哥这点心思都让你看出来了。”
刘刚微微一笑,“瞎猜吧,蒙对了。老哥的独具匠心帮了我的忙。”他顺手送了袁金光一顶高帽。
“哪里,哪里,我只不过附庸风雅吧。这是我起家的第一艘船,古朴可靠,结构简单,操作容易,但载货量大,安全性高,没有舵手时,我就掌舵。它给我出老力了,还在那里运营,每月我都亲自给它保养。”袁金光竟然说着动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