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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王冷血残暴,那是世人皆知的,能看得上你?”嬷嬷的语气中,带着不屑与轻蔑。
洛安安眨了眨眼,“不是,他冷血残暴怎么了?怎么就看不上我了?我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的!再说了,麟王冷血残暴,那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有需求!他有需求的时候正好就遇上我了,怎么就不行了?”
“哼!我看你就是贱的!”嬷嬷一声厉喝,“来人,牵马!”
闻言,洛安安慌忙大叫,“你相信我,真的是麟王,我没骗人!”
嬷嬷却罔若未闻,只冷冷的瞥了洛安安一眼,等着狱卒将马牵了进来。
“我真没骗人!我说的都是实话!”洛安安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嘴硬不说不行,这说了实话也不行,到底是要怎么样啊!
眼看着狱卒不慌不忙,甚是熟练的将马鞍按在了马背上,洛安安只好大叫,“那你说奸夫是谁嘛!你说是谁就是谁好不好?我不要坐这个!我不要坐这个!”
她这也是没办法了,想着不管对方想冤枉她什么罪名她都招了。
可这话听在嬷嬷的耳朵里,只成了洛安安不怕死的挑衅。
当下便是对着一旁的狱卒指挥道,“你,去给我把她裤子扒了!”
“是。”狱卒点头,这就冲着洛安安走来。
洛安安慌忙蹬着腿,顾不得麻绳在她伤口上摩擦出来刺骨的疼,惊恐怒喝,“滚开!别过来!别碰我!滚开!”
狱卒却仿佛听不到她声音,木讷上前,伸手就要去扒她的裤子。
情急之下,洛安安闭眼尖叫。
“啊!”
“住手。”
尖叫之下,竟是有旁人的声音。
洛安安睁开眼,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小小的牢房门口,站着一名公公,倒是有几分眼熟。
“皇上有旨,带洛大小姐觐见。”
那公公一开口,洛安安差点就泪奔了!
怪不得眼熟,这公公可不就是皇上身边那位嘛!
她的裤子,得救了!
她不用坐那个马鞍了!
长叹了一口气,却是整个人都吓软了,顿觉无力。
嬷嬷恭恭敬敬的对着那公公称了声是,却又甚是尴尬的一笑,“不知,皇上为何要见这贱洛大小姐。”
“皇上为何要见洛大小姐,难不成还得知会嬷嬷一声?”公公冷笑着反问了一句,那嬷嬷顿觉惊慌,忙摇头说不敢,这才绕到洛安安身后,替她解开绳子。
松了绑,洛安安才扶着身后的木桩子勉强站起身,抬头看向那嬷嬷,重重的深呼吸着,“我说嬷嬷,你可是把我吓得不轻,我这可就要走了,今日的招待,我会好好记下的。”
嬷嬷扯出一抹笑,“洛大小姐贵人多福。”
“我自是贵人多福,可嬷嬷你,怕是要自求多福了!”今日她在这嬷嬷手下可吃了不少亏,身上这些伤,有朝一日,她定是要讨回来!
嬷嬷被洛安安这一威胁,自然是心中有惧,却是硬着头皮回道,“奴婢今日只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
言下之意,她不过是一枚棋子,洛安安若是要报仇,也该找皇后跟太子妃才是!
“呵。”洛安安不由的一声冷笑,“我从来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那些冤头债主的,她自会找,但其余打下手的,她也一个都不会放过!冷笑过后,才看向门口的公公,微微点了点头,“走吧公公。”
公公点头回礼,“洛大小姐,请。”
说罢,率先离去。
洛安安自然是快步跟上,一边走一边收拾着自己早已褴褛的衣衫。
一路行至御花园,远远的就见御花园内摆了宴席,皇上就坐于上席,皇贵妃跟皇后依旧分坐两旁。
皇上找她来,不用想也一定是问她守宫砂的事儿,洛安安考虑了一路,到底是要坦白她跟百里墨宸早就那什么了,还是撒个谎,就说小时候守宫砂没点好,所以长大后自然就消了。
反正她说是百里墨宸,好像也没人会信,而且守宫砂这种东西,一点都不科学,偏偏这群思想封建的古代人还都那么相信!
可还未等洛安安考虑好,她便瞧见了让她惊讶的一幕。
走近了才见宴席中央跪着一人,背脊挺拔,面色冷峻。
不是百里墨宸又是谁!
他在这儿跪着,该不会是为了她吧?
正想着,就听皇后唤道,“哎呀,是洛大小姐来了,快,过来。”
那无比亲昵的模样,却是让洛安安皱了眉。
俗话说得好,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这皇后如此虚伪的模样,着实是让人厌恶道了极点。
倒是一旁的皇贵妃看着她,眉心紧蹙,一副甚为担忧的模样。
洛安安却只当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上前,跪在了百里墨宸身边,磕头行礼,“民女参见皇上。”
她在他身边跪下,他只用余光便瞧见了她那一身的伤,眉心不自觉便凝起,覆上了几层阴郁。
都知真仪院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想到她才去了这么会儿时间,就伤成这样!
而皇上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仿若未曾看到洛安安身上的伤,这才道,“可知朕找你来所为何事?”
“为的是民女身上并无守宫砂一事。”洛安安如实回答,态度不卑不亢。
皇上仍是点了点头,“那你说说,这守宫砂,究竟是怎么回事?”
洛安安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作答,就听百里墨宸先开了口,“父皇,儿臣已经禀明,洛大小姐的守宫砂乃是一个月前,被儿臣抹去的。”
言下之意,是百里墨宸已经承认他把她给吃干抹净了!
不过这种往自己脑门子上扣屎盆子的事儿,他为何要认?
不等洛安安想明白,便有旁人开了口,“这种事儿,哪是麟王说是就是了。”
说话的是一位洛安安未曾见过的妃嫔,穿着在一众嫔妃之中并不算华贵,恐怕是这深宫里名不见经传的一位。
只听她继续道,“臣妾倒是听说一个月前,洛大小姐曾被人掳走,或许哎呀,必定是臣妾想多了。”
这话说了一半,可所指的意思却很明显。
他们是想冤枉洛安安已被朱翰乙玷污!
第67章 胎记()
“淑妃,皇上面前,哪是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皇贵妃开了口,神情严肃,眼带不悦。
淑妃立刻点头称罪,却听皇后道,“淑妃说话虽不中听,但皇上,妾身以为淑妃所言也是人人都疑惑的事,既然麟王坚称是他污了洛大小姐的名声,那不如就传那朱翰乙上来说个清楚,也好堵住那悠悠众口。”话说到这儿,皇后便看向皇贵妃,“贵妃觉得,哀家这提议如何?”
请人上来对峙,是为了证明洛安安的清白,她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皇贵妃又岂能说不好?
可这提议是皇后说的,那这其中就必定有诈!
这边皇贵妃还在思量权衡,那边皇上却先开了口,“传朱翰乙来见。”
“是。”有宫人应声,洛安安下意识转头看了百里墨宸一眼,心中泛起一丝不详的预感,抬眼又看向皇后跟洛霏月,这二人脸上不约而同的都带着几分看好戏的笑意,便是让她心里那不详的预感更浓。
一炷香之后,朱翰乙被带来觐见。
一个月前的伤似乎还未好完全,此时的他走起路来姿势很是怪异。
上前,跪在洛安安身边,冲着皇上磕头行礼,“草民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朱翰乙?”皇上沉声发问,不怒自威。
朱翰乙低垂着脑袋,拱手回答,“是,草民正是朱翰乙。”
“好,那朕问你,一个月前,你掳走洛家大小姐之后,可做过什么?”
朱翰乙虽是低垂着脑袋,但是回答的语气却是不卑不亢,“启禀皇上,草民并非掳走洛家大小姐,而是与洛家大小姐合谋逃婚。”
只这一句话,便让满场惊讶。
洛安安猛的瞪大了双眼看向朱翰乙,“我说朱大夫,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谁跟你合谋逃婚了?!”
朱翰乙这才看向洛安安,“安儿,你别担心,我自能应付。”
“”你应付个毛线球啊你应付!
长个嘴就乱说,分分钟掉脑袋浸猪笼的知不知道!
洛安安是彻底无语了,而此时的百里墨宸却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他此刻究竟是何心思。
上座,皇上周身的气压已然低了几分,“私奔逃婚?”
“是。”朱翰乙明明是在扯谎,却能做到对答如流,“草民与洛大小姐两情相悦,虽洛大小姐曾经失忆,但最终记起草民是谁,于是相约一起逃婚私奔,那日草民与洛大小姐逃至城外破庙之后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动身,熟知情难自禁,便逾越了。”
“逾你妹啊!”洛安安目瞪口呆的看着朱翰乙,“我去,朱翰乙,你做个大夫简直是屈才啊你,你应该改行去说书啊!”
“启禀皇上,麟王正是发现了草民与洛大小姐的关系,这才会对草民动了私刑,令草民绝了命根,还望皇上明鉴。”
朱翰乙丝毫不理会洛安安的怒骂,只一个劲的撒谎求明鉴。
看着他俯身磕头的模样,洛安安只能无语摇头。
服了,她是真的服了。
当初若是知道朱翰乙是这种人,就该让他活活被烧死才对!
这边洛安安气得说不出话来,那边洛霏月却是摆出一副吃惊的面孔开了口,“当初尚在洛府,我便觉得朱大夫您对姐姐不寻常,没想到你们竟真的是郎情妾意”
“郎你妹,妾你妹。”洛安安立刻就飞了一记白眼过去,她到底怎么失身的,洛霏月心里没点b数吗?
这百里墨宸也是,为什么说是一个月前强留她在麟王府的时候那什么了,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就是洛霏月跟太子结婚前一晚那什么的!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