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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昨日之事若是让小倾说出了口,万一这县令是个秉公办事的好官,自己和王老头定是难逃罪责。
“怎么了?莫非二位还有何条件?若是如此,二位只管提便是,在这城中,还没有我凌某办不到的事,还请二位但说无妨。”
凌浩见那张桂花一副犹豫不定的模样,心中便是对此事了如指掌,看来林家的推断并非没有道理,如此鬼鬼祟祟的一家人,定是对林家隐瞒了何事。
而小倾此刻仍旧下落不明,也定是被这利欲熏心的爹娘给藏了起来。
“凌大人多虑了,我们哪里还有什么条件,只是我这闺女今日并不在家中,想来应是去了城中,不妨凌大人明日再来?我也好让我那闺女好生伺候大人,您看如何?”
张桂花一脸谄媚的看着凌浩,想来此时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凌浩也定能应下来,可不料一旁的侍卫却开了口。
“大胆!凌大人乃当朝县令,岂能任由你这一介草民随意摆布?何况城中的富家千金也不少,若是凌大人此番回去,相中了别家的姑娘,你们二位可莫要追悔莫及!”
侍卫说完此番话,便又转过身去同凌浩道:“大人,我看这王家没有丝毫诚意,在下看来,大人无需再为此事费心,何况大人一表人才,我早便听说城中不少姑娘爱慕大人已久,大人与其在此地受这般不待见,还不如回城中快活快活!”
“此言有理,那凌某便告辞了!”
凌浩说着便起身要走,那张桂花见了,急忙上前将凌浩拦下。
“大人,大人!”
“大胆刁民!竟敢拦住凌大人去路莫非你还有何事不成?”
“大人,实不相瞒,我那闺女此刻就待在屋中。”
张桂花看着满脸不屑的凌浩,只能如是说道。
“大胆!你这不知好歹的妇人,竟敢做出如此欺上瞒下之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随同的侍卫听了张桂花所言,心中暗自高兴,想来这张桂花早已利欲熏心,如今竟落进凌浩早便布下的陷阱之中。
“草民该死!草民该死!凌大人,我也并非有意隐瞒此事,只是如今我那闺女染了风寒,凌大人若是前去相见,唯恐会染了此病,我这才隐瞒此事,还望大人恕罪!”
“哦?那若是照你这么说,那姑娘此刻便在家中?”
凌浩听了张桂花方才所言,不禁放下心来,想来自己此计虽过于拙劣,不料用来对付这种贪得无厌的小人倒也管用。
“不错,可大人若是执意前去,只怕会被小女这病给折腾得不适,不如”
“不必了,本官身子向来健壮,若是连这小小的风寒都抵不过,又如何能替这城中百姓上刀山,下火海,此事你无需忧虑,只管带本官前去与姑娘相见便可。”
张桂花原以为凌浩听了自己所言,便能知难而退,毕竟这风寒虽也不是什么大病,可想来凌浩这种官家公子,定会心生嫌隙,不料自己此计并非奏效。
“既然如此,凌大人便随我来吧。”
张桂花见此事已别无他法,便只好将凌浩带到屋中。
凌浩觉得此事蹊跷,想来张桂花此刻定是没了法子,却不知她为何还要将至带入屋去,可此刻他却隐约有些明白过来,只因那王老头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身影,想来应是早便回屋筹备了此事,也好对自己瞒天过海。
只可惜王家这二人就算费劲心机,只怕也难逃自己的慧眼,想到这里,凌浩便不禁挑了挑眉,很是不屑的笑了笑。
几人一同来到屋中,只见小倾此刻正躺在榻上,凌浩见了小倾,便走上前去瞧了瞧,不料她此刻竟是昏迷不醒。
凌浩仿佛听见自己双拳紧握之下骨节的作响声,小倾同他非亲非故,可他此刻见她苍白无色的脸,便能想到她归家后所承受的折磨。
也不晓得王老头和张桂花究竟对小倾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如今二人为了瞒天过海,竟让小倾此刻陷入昏迷不醒当中。
“凌大人,我闺女这身子向来娇弱,您若是觉得身子不适,改日再来也未尝不可,我看今日大人还是先打道回府,等明儿一早,我再带她前去府上拜访,您瞧着如何?”
张桂花见凌浩此时不言不语的模样,想来定是被小倾这般模样给吓到了,便只好上前劝说一番。
“无妨,今日一睹姑娘芳容,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姑娘生得这般好看,又能歌善舞,本官自然是钟情于她,可本官却不知这位姑娘芳名,不知你可否告知本官?”
“回凌大人,你若是相中了这丫头,将她唤做倾儿便好,她自幼时,我和她爹便是这般唤她。”
张桂花听了凌浩方才所言,便将此事信以为真,此刻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
第184章 做贼心虚()
“如今倾儿姑娘疾病缠身,她既是我相中之人,我便应在此地待她醒来,也好问过她的意思,她若是对我有情,今日我二人便定下这一纸婚约。”
凌浩瞧了瞧榻上的小倾,如今他还不知她何时能醒过来,便只能借此由头留在小倾身旁。
“这这怕是有些不大妥当,凌大人如此尊贵,若是在这屋中待久了,只怕会染上这风寒,不如凌大人还是到院中候着,等倾儿醒过来,我再同大人禀报也不迟啊!”
张桂花听闻凌浩此言,心中不由有些着急,如今他若是真在此地候着,小倾醒来之时定会同他提起昨日之事,到时自己定是难逃其咎,还何谈这门亲事?
“也罢!只是我方才还见着王老爷,却不知他此刻去了何处?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家若是有心,总不该如此失了诚意吧?”
凌浩见张桂花几番下了逐客令,便也不想同她计较,也免得她起了疑心,此刻便同她提起王老头子。
“哎哟!你瞧瞧我这记性!老头子方才应是出恭去了,我也不晓得同凌大人您说上一声,不过此事也并非什么大事,待会他若是回来了,我们再商议此事也未尝不可!”
张桂花说着便往屋外走去,凌浩见此,也只能随着她走出屋去,可此时自己却还有些事儿未办。
“王夫人,凌某今日一睹倾儿姑娘芳容,便认定她是我凌某的心上人,此玉乃我祖传之物,我早便听闻爹娘说过,这玉非但价值连城,还可去除百病,不如我便将此物赠与倾儿姑娘,说不定对她的病情还能略有帮助,你看如何?”
凌浩说着便拿过自己随身的佩饰,张桂花听他此言,此刻看着那块翡翠,竟是有些爱不释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那凌某这便将此玉给倾儿姑娘送去。”
凌浩说完便转身回了屋中,张桂花此刻还在屋前笑得天花乱坠,已然顾不上走回屋去的凌浩。
“王夫人,我已将此玉赠与倾儿,她既有病在身,不如我这便替她煎些药来。”
许久,凌浩方才从屋中走出,便见张桂花正鬼鬼祟祟的往屋中瞧去。
“如此便好,那此事便有劳凌大人费心了。”
张桂花听此,急忙将凌浩带到伙房里去。
“凌大人,想来我还有些事儿,您看”
“王夫人若是有事在身,就不必同凌某在此,煎药这等容易的事情,交给我便好。”
凌浩自然晓得张桂花此言何意,此时也不想同她计较,便让她先行一步。
此时在院中的几人见了张桂花,急忙躲到一旁的草垛中去
“琳儿,林大哥,你二人且在此地候着,我去去便来,切记,千万不可让王家的人见着你二人。”
金皓黎同两人嘱咐一番,便前去伙房中同凌浩会和。
“金公子,你怎么来了?”
凌浩见了金皓黎,心中不由有几分焦灼,此时若是让王家的人瞧见了,此事便是前功尽弃。
“凌兄,你可有见过倾儿姑娘?”
金皓黎此刻也来不及同凌浩解释,只是如今自己还未见过小倾,心中自是忧虑。
“你放心吧,方才那张桂花离开之际,我趁机为倾儿姑娘把了脉,好在她并无大碍,只是不知那张桂花使了何种手段,此刻倾儿姑娘还躺在榻上昏迷不醒。”
凌浩将方才之事如实道来,金皓黎听了他所言,总算放下心来,可却也不知如何同林至涵说起此事。
“如此便好,林大哥和琳儿此刻就在屋外,到时若是出了变故,我定会前来相助,还望你多加小心才是。”
“放心吧,我从不做毫无把握之事,如今还有你二人在暗中相助,我定能将倾儿姑娘平安带回。”
两人此时正在伙房中商议此事,不料却隐约听见屋外传来阵阵脚步声。
金皓黎听闻此声,晓得定是王家的人来此,同凌浩作别后便从后门离去。
“凌大人在府中定不必为这些事儿费心,如今我离开已有些时辰,这药却还未煎好,想来凌大人如此尊贵,定也做不得这等事儿,不如此事便交与我,您瞧着如何?”
张桂花见凌浩此时还未将这药煎好,不禁起了疑心。
“不必了,不过凌某有一事倒想请教王夫人。”
凌浩晓得张桂花此时定已起了疑心,可今他若是露了怯,此事便是前功尽弃,所以他便一脸神色自若的走上前去。
“凌大人若是有何不解,不妨直说,我若是知道,定会如实告知大人。”
“方才我见一只白狐闯入屋中,便将它捉住瞧了瞧,不料它竟能开口说话,不知这白狐前些日子可有来过此地?”
凌浩看着一旁的张桂花,心中早已想到对付她的法子。
“那白狐都说了些什么?”
张桂花对方才凌浩所言吃惊不已,她自幼便听家中长辈说过,白狐乃灵性之物,若是触犯了它,便会家破人亡,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虽从未遇上此事,却仍心有余悸。
此刻听凌浩说起此事,心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