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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绑人都绑不过来了。
这边江枫兵不刃血。但其余的人就鼻青脸肿了。
虽然之前就打过招呼,面对的是战友!出手要点到为止,别弄伤了!但在这些争强好胜的家伙面前,一动手早就把这些忘到后脑勺去了。
大概是共军没有投降的传统,打起来没一个举手投降的,全是宁死不屈之辈,这就得往死里打了,要不他负隅顽抗呀。
虽然一排剩下的人比较勇猛但因为一接触就被江枫砍掉了一半儿的势力,剩下一半儿人又拒不投降,造出的结果就是不是鼻青脸肿,就是鼻血飞扬。
吴德红已经笑抽了,嗓子也笑哑了。这不一边用水壶润嗓子一边得意非凡。
从来也没这么扬眉吐气过,想不到他们班的剩下的独苗生生把对方两个排也变成了独苗。
“先胖不算胖,我说什么来着。小刘小何两位同志,以后做人要谦虚。太祖不都说了吗: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所以。干什么都不要忘乎所以,都是保持低调。”
何永生更气得够呛,他和老刘已经变成小何小刘了。
刘排长没有光顾着生气而是凑到吴德红的身边,还递上了一支烟。
“老吴,别得意了,给点经验呗。你们那二班挺厉害呀,连我的一班都没干过你们,有什么绝招咱们交流交流。”
“交流?这个可是我们的军事秘密,岂能告诉你们。等告诉你们你们学会了,再回国头弄我们,你想得美!”
其实这就是吴德红在说场面话。他哪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当一排一班都押来后连他都有点糊涂了。
自己手下的这个班有这么厉害吗?
只有洪胡子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过他自始至终他都没说一句话。只是笑呵呵地看着三个排长轮换着表情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
现在局势均衡了,每个排都剩了一个班。
江枫率领手下连续出击四战,四战全胜后,立刻他的威望就升起来了,这和用火腿肠鸡爪子收买人心可是两回事儿。
此时,江枫带着他们班的人躲在一个背风的地方正在大快朵颐。
当然不是吃部队发得干粮,而是吃那些真空包装的食品,并且江枫还掏出一瓶酒大家轮流着一人喝了几口。
“想不到我们新兵班这么牛呀,头一仗就打得这么漂亮。班长我觉得你都赶上诸葛亮了,你说你咋知道他们都在休息呢?”
毛球球这个家伙太可恶了,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这个主要就是平日训练的时候要多总结多问,自己的脑袋要经常的换位思考就办到了,咦?你们不信?”
“班长,你平日训练什么德行大伙可都是看的很清楚,你这话可有点扯蛋的意思。”说这话的是副班长章涛了。
“嘿嘿,有些人即使什么都不学,只要扫一眼就会了,这就是天才的作风。恰巧我就是这种人。”
于是,江枫看到了一排中指。
“那运气好总可以吧。”这帮龟孙吃完了老子的东西竟然送给老子中指。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接下来,接下来先休息休息,我觉得该让他们那两个班先打一场了,我们看看热闹,所以我们先休息休息。”
第一百八十九章 连长的话像风一样没准()
这次江枫的预料可是错误的,一排的三班和二排的一班在林子里相遇了,双方并没有发生混战,反而合成一股了。
这是打算和三排死磕的意思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江枫他们则正在围在一起甩扑克。
玩得是一种叫三打一的游戏,赌注是贴纸条。
和江枫对战的另外三个人已经贴了一脸的纸条了,风一吹呼啦啦就像盛大节日时飘扬的彩旗一样。
只有某人的脸上干干净净的,连一个纸条都没有。
这导致了所有参战的和看热闹的战友的不满,一致认为某人作弊了。
江枫大声喊冤:“你们输了就是输了,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总找客观原因是不对滴。我这人天生就运气好,你们还别不服。还有那谁毛球球就属你叫得欢,你给我出去搜索一下五公里范围内的动静。”
毛球球虽然岁数小但是不傻,当时就火了:“班长,你这是明晃晃地给我穿小鞋,我抗议!”
“我就是明面上给你使绊子,这叫阳谋,你咬我呀!抗议无效,快去。”
毛球球是带着一肚子的不愿意和一脸的愤怒出去的,稀里糊涂地照一个方向走过去了。
俗话说:上帝关上了一扇门就会给你打开另一扇门。
毛球球被剥夺了看打扑克的资格,却让他看到了另一个风景。
毛球球始终认为班长打扑克的时候一定是作弊了,为什么那几张最大的牌老在他的手里?一次两次那是概率。但把把都在他的手里这要是正常才出鬼了呢。
尽管他把眼睛瞪得铮亮但也没看出了子午卯酉,所以只能靠嘴炮抗议。所以就被派出来巡山了。
毛球球带着情绪往北走了大约二里地左右,突然就发现了前方似乎有异常,他马上隐藏起来悄悄地前进。
他看到了一座小山包。
山包不大,到处是荆棘。
毛球球就潜上了山包也就看到了一排二排两个班汇合在一起的情景。
其实这就是纯粹的瞎猫撞死耗子。
毛球球突然也就理解了运气这种东西,班长说他天生就运气好自己这运气似乎也不错吗。
毛球球不动声色地下了山包,连滚带爬地跑回来报告。
江枫抬头看天。感觉天色差不多了,再耽误就有天黑的危险。
把手里的扑克一摔:“兄弟们!关键的时刻到来了。应该让全连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厉害。跟着我推上那个山包。把一排二排残余的力量消灭!”
全班人吓了一跳,有两人干脆就拉住了江枫的手臂。
“班长,你的意思是我们直接推上去?”
江枫奇怪地看着他们:“怎么不好了,我们像推土机一样推上去这样不显得有气势吗!”
“我们也知道有气势,但以我们一个班正面推人家两个班,而且人家还居高临下。”
“屁!一个破山包有个屁的居高临下,跟着我冲!”
一班人到了那山坡下。
“你们都把绳子拿出来,给我做好捆人的准备就行了,这一战我包了。”
然后对着山包就是一嗓子:“山包上的残兵败将们听好了,速速下来与洒家大战一场。”
山包上的人当时就毛了。那两个班的班长一看当时就傻了,这是什么打法?以卵击石的打法还是自寻死路的打法?
这是要正面硬抗了。
那个江枫一马当先。身后跟着一帮拿绳子的。
他们的人手里都拿着绳子是什么意思?
时间已经不允许他们多想了,再想人家就冲上来了。
当下手一挥:“兄弟们!新兵蛋子们太嚣张了。侥幸赢了两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冲啊!”
于是两个班长带着人就冲下来,双方就在山包的半坡上一番混战。
毛球球和李胜河跟在江枫后面,他们已经有心得了,只要江枫把人扔过来他们就飞快地一绑。
江枫什么招数也没有。也不在乎对方打在身上什么地方,只要伸手能够着抓过来就往后面一扔。
当初干过江枫的王刚和他那几个兄弟。一看这货不但抗打而且还能打,一转身就作鸟兽散了。
并美其名曰保留革命的火种。
十多分钟后。整个战场就剩两个班长还在负隅顽抗。
“投降!不然就把你们绑起来吊树上。”
“我们是战士…坚决不投降…哎呀…敌人他妈的不讲道义…我们要上山打游击…坚持革命…哎哟…革命的火种不能熄灭…我们要宁死不屈…哎哟哟…哎呀我说兄弟轻点行不…喂喂!你们真得往树上吊呀?…卧槽,现在投降来得及不?”
…
战斗全部结束,当江枫带着二班押着两个排的联军回到营地的时候,太阳才开始贴近山顶。
吴德红已经笑不出来了,再笑后槽牙就掉了。
刘何两个排长已经哭不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两个排的人被人家一个班的人给包了,这让他们的脸往哪儿搁。
当逃兵的王刚偷偷凑到何永生的身边。
“班长,三班那新班长就是我们曾经对付过的那个畜生,我们输得不冤。”
何永生一听是那个家伙这心里才平衡了一点。毕竟变态是比熊猫都珍贵的产物,只能怪那个变态为什么不在自己的班里。
洪胡子开始总结,自然是说了一大堆八股文,先是表扬了一批然后批评了一批最后表彰了一批。
总结结束后,晚上就是队伍的联欢了。
整个基地的广场上燃起了无数堆大火,所有的战士都围着火堆,唱歌的跳舞的说笑话的干什么的都有。
洪胡子一招手江枫就来到了他所在的火堆旁。
“说说你是怎么带领你的人获胜的,不会是你自己冲上去打完你们的士兵跟在后面捡便宜吧?”
“连长,要是那样还用费这么多时间么?怕是用不了一个上午就结束了,不过最后一战我们是用这种战术的。”
“看来今年团里的比武我们连该有点想法了。”
“那的看比什么了,要是光比拆卸枪支,单双杠这些玩意我可帮不上什么忙。”
“谁说比这个了,当然这些也有。你像武装泅渡,四百米障碍,驾驶车辆,狙击,单兵对抗。野外生存,这些才是主要的,今年就指望你了。”
“我说连长,你先少给我戴高帽,这演练也结束了,我这代理班长也该差不多了吧。”
“谁说你的代理班长了,你已经是正式班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