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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把车停在小区的自动门前,从兜里掏出一张黄色的会员卡。
值班室里走出的保安一看江枫手中的卡,立刻毕恭毕敬地后退一步,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自动门哗哗地开了。
“你拿得是什么卡?”进了小区后袁梦问,她不认为这个破旧是小区会需要识别卡什么的东西。
“去一个地方的会员卡。”
“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
“马上你就知道了。”
老跟她玩神秘,这让袁梦很不爽。
小区虽然破旧,但楼房却不少,一片一片估计也有三四十栋的样子。
但是让袁梦感到奇怪的是小区里亮灯的楼层特别的少,每栋楼都稀稀拉拉地亮着几盏灯,一副经济萧条的样子。
车在小区中央一座七层的楼下停了下来。
这座楼和其它的楼没什么两样,也只亮了几盏灯。
两人下车后,从黑暗中无声地走出一个保安,袁梦甚至没发现他是从哪儿走出来的。
江枫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那张黄色的卡又递了上去。
保安用手里一个手机大小的仪器在卡上划了一下后,估计没什么问题就挥了一下手。
小楼一扇门无声地开了,但是门里却没有光亮,黑咕隆咚的很是渗人。
等那扇门在两人身后无声地关闭,有灯亮了。
这是一个楼梯间,有楼梯也有电梯,不过电梯显得很破旧。
江枫拉着袁梦就走进了电梯里,按了一个到三楼的按钮。
电梯的声音像一辆老掉牙的机器,发现的声响让袁梦很紧张,她很担心这个电梯到不了三楼。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电梯还是安全地到了三楼。
出了这部电梯江枫就进了和这部电梯并排的另一部电梯里,按了一个八的楼层。
当电梯开始运动的时候,袁梦忍不住问:“为什么会有八层?”
她清楚地记得这是一个七层的楼房,他们现在三层,江枫却按了个八,从三楼这个位置来看,不论是上还是下,怎么都不会出现一个八层来。
“别说话!”江枫面无表情地小声说了一句,并隐涩地指指电梯里的摄像头。
袁梦也就不再出声,直到电梯停下。出电梯就是一个走廊,大概十几米长的样子,在走廊中间有一扇大门,门口还站着两个青年。
江枫示意袁梦挽着他的手臂,两人很像那么回事儿地走到门前。
江枫昂首挺胸斜着眼睛看那两个青年,门前的青年就给江枫开了大门。
走进大门,袁梦差点张大了嘴发出惊叫,反观江枫却面无表情。
与这个小区外表那些旧楼疲惫不堪的模样相比,这里面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门里是一个大厅,无数闪耀的灯光将这里照耀的如同白昼。
大厅里有不下上百人,有男有女。男人们一个个都是衣冠楚楚的,几乎都聚集在一张张的桌子前,女人们几乎都是花枝招展的,穿着相当的暴漏,她们围坐在男人的四周或搔首弄姿或挤眉弄眼。
还有一些明显是侍女打扮的青年女子身上穿着极少的布条,手里拖着装满酒杯的盘子在人群里穿行。
袁梦一下就明白了,这是一个赌场,而且还是一个相当有规模的赌场,一点不次于港台赌片里那些豪华赌场的规模。
她做梦都不会想到宾阳还会有这么一个豪华的赌场,似乎也一下明白了江枫为什么会带她来这里了。
第二十一章 赌二十一点()
江枫老神在在地踱到筹码兑换处,刷地扔过去一张百元大钞:“美女!给我换一百块钱筹码。”
里面的小姐虽然脸上笑意盈盈,但眼睛却掩饰不住地轻蔑:“对不起先生,我们不换一百块钱的筹码。”
江枫当即坐蜡:“啊?嫌少?那换二百的。”说完又拿出一张百元钞。
“先生!我们这里一次兑换筹码最少一万元。”
江枫一声惊呼:“这么多!”
小姐已经打量江枫的穿戴了,普通的T恤,带格的大裤衩子,一派屌丝打扮,心说这家伙是怎么混进来的?
江枫拿出一万块钱唉声叹气万分不舍地拍在台子上:“唉!这是多么大的浪费呀!”
兑换筹码的小姐撇了一下嘴,把几摞眼色不同的筹码放在台子上。
袁梦的脸都红了,这小子带自己到这么个地方,不会是来丢人的吧?
反观江枫正很仔细地一个一个数着筹码,生怕人家少给一个的样子。
筹码分四种眼色,有手表盘大小,上面印着数字。黄色的是五十元,红色的是一百元,蓝色的五百,黑色的一千。
他的一万块钱换来了二十个黄色的,十个红色的,十个蓝色的外加三个黑色,合计四十三个筹码。
江枫用一个筹码盘装好筹码端着走进赌场。
“喂!你换筹码干啥?”
江枫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袁梦:“到赌场不换筹码那换什么?换大米就不到这地方来了。”
“你还真打算赌两把?”
江枫决定不回答袁梦的话,不赌钱跑赌场来干什么,反而问:“知道这赌场是谁开的吗?”
袁梦哪里会知道赌场是谁开的,她连这里有赌场都不知道。
“听说过石建邦吗?”
袁梦摇头。
敢情她什么也不知道哇!估计他家为什么突然穷了她都不知道详细情况。
江枫不准备再浪费口舌了,因为他已经到了一张赌台前。
这是一张二十一点的赌桌,已经有两位赌客坐在桌前,一位穿着黑马甲的荷官笑盈盈地站在对面正在发牌。
“先生要玩吗?”
江枫点点头很豪气地坐在牌桌前,不过却没有下注而是很仔细地看着别人赌钱。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进赌场,也算是第一次赌钱,以前他根本就没赌过钱,就算简单的二十一点,他心里也只是有一个大概模糊的记忆。
一连看了几把,江枫才把一块五十的筹码放到投注区里。
袁梦安安静静地坐在江枫的身边,二十一点这种游戏她还是懂得,分庄闲两家,以拿到手上的牌的综合点数分输赢。在二十一点的范围内,以二十一点为最大,没有二十一点出现就以牌的大小分胜负。
点数相同的牌不分庄闲算平,但同为二十一点还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一个A和10组成的二十一点叫黑杰克,比别得其它牌组成的二十一点大。
江枫手上已有十七点的牌了,按理说这个点数的牌就可以锁牌赌一下运气了,但袁梦竟然发现江枫又敲桌子要的一张,结果荷官就派了一张五过来。
十七点加五点,这已经超过二十一点了,这叫暴牌。
江枫这把因为暴牌输了。
输一把没影响江枫的士气,接下来他五十一百地押着赌注,几乎大部分都是暴牌,一千多元不一会儿就输出去了。
袁梦拉了江枫一把:“别赌了!”
江枫斜了她一眼:“少说话,当你的花瓶!”说话的同时他把一块黑色的筹码扔了出去。
黑色筹码是一千,这把江枫下了一千的底注。
江枫得到的第一张牌是10,第二张牌又是一个10。
“拆牌!”
江枫把两个10分开,同时又扔出了一块黑色的筹码并且还加了一倍。
两张相同的牌是可以分成两手的,在赌场里这叫拆牌。
荷官第一张发给江枫的牌是A,而第二张牌又是一个A。
也就是说江枫有了两个二十一点。
如果是单牌出现这样的牌,就是黑杰克了,也就证明江枫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即便庄家也拿到黑杰克也只能算平手。
可是拆牌形成的A加10是算黑杰克的,只能算是二十一点,这是赌场的规矩,所以江枫的牌是二十一点,表面看已是最大了,但还有输得可能,因为还有一副牌比二十一点大,就是黑杰克。
一但庄家拿到10加A形成黑杰克,庄家依然会赢。
庄家现在手里的牌就是一张10,如果她能派到一个A,她依然可以通杀桌上所有的牌。
袁梦也紧张地看着荷官派发的第二张牌,她的眼睛非常的好使,在荷官的那张牌翻转的一瞬间她看到了那真是一个A。
完了!又输了,这一次江枫总计下了四千的赌注,如果这把输了江枫的一万块钱筹码就输了一半儿了。
她紧张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飞出来了,眼睛转向江枫的时候,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正用手挠下巴,一副没当回事儿的样子。
荷官的牌翻过来果然是一张A,荷官脸上的青春痘都散发出了光芒,笑着收走了桌子上押下的筹码。
袁梦偷偷伸手使劲儿拧了江枫一把,这个败家玩意儿,一把就输出去四千,那可是她半个月的工钱呀!
江枫咧咧嘴只是看了袁梦一眼没说什么,只是用手翻着手里的筹码。
“去!再给我换一万的筹码。”江枫说完就从身体掏出一捆钱。
袁梦看着江枫,这家伙穿着一件T恤,下身穿着一条大裤衩子,是没兜的那种,他全身没有一个兜,他的钱是从哪儿掏出来了。
见袁梦没动地方,江枫只好对一个赌场内的服务员打了个响指。
那个打扮的像兔八哥的小姐迈着碎步拖拖地来了。
“小姐!替我换一万块钱筹码。”
服务小姐面无表情地拿起钱走了,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盘筹码放到江枫的面前。
江枫从筹码里拿出一个五十的筹码扔给那个小姐,没想到连声谢谢都没换来。
看着江枫憋屈的表情,袁梦心里没来由地畅快起来,该!人家看到的都是十万八万的筹码兑换,最低给得赏赐都是过百,你给人家五十人家当然没表示了。
江枫却没受任何影响,继续专心地玩牌。
这副牌就比较诡异了。
江枫下注是一千,得到的两张牌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