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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如萱以为,他会疯狂到底,今晚狠狠的折磨她。
可是没有,在她唇瓣痛得发麻的时候,他终于安静下来,安静得了无声息,只是把脑袋放在她肩上栖着。
隐约的,她似乎听到了他说什么,是‘对不起’吗?
可是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说那三个字,一定是她的错觉。就算他今晚过分的生气,出口伤人,也不该他说对不起。
他们之间,根本说不出谁对谁错,不是吗?
但他确实说了,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轻声的话语已经出口,带着心疼。
他不该说让她复婚,那不是他的本意。她转身的那一刹那,怕她真的离开,前所未有的怕。
心底不自禁的苦笑,原来,秦曜也不是无坚不摧。
“我想。”他忽而模糊的开口,醉意迷离。
原本想把他推开的左如萱愣了一下,一时莫名的蹙了眉,却听他又一次开口:“我是爱上你了。”
低醇模糊的一句,混着浓重的叹息。
是无奈,还是不情愿,抑或是别的什么?她根本没能去想,脑子里却忽然有些空。
只是懵然站在那里,身体都有些麻木,他说了什么?是她听错了么?
他爱上她了?是么?
所以,这些天他的生气真的是因为吃醋,他和她说要公布婚事不是另有目的,可是泉儿呢?庄颜呢?
她木愣着,脑子里一团热,很想再问一遍,他却没给她机会。
只是把栖在她肩上的脑袋拿开,冷木的表情,浑噩的双眼,但这次开口,她听得真切,他低低的说:“也许,我只是醉了。”
期冀的表情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放,她只是忽然干涩的扯了嘴角,但却没摆出完整的表情,只得低了眉。
“去睡吧。”他再一次开口,也许酒醒了,他就不会这么冲动,说这些不该是他说的话。
一手撑着门边,他把她拉进怀里,开了门,却又把她推了出去,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停滞,平静无比。
可是一关上门,他皱紧了眉,靠在门边,关上门的手握紧了拳。
甩了甩头,他痴然笑了。真是醉了才会说那样的话么?
幸好是醉了,否则面对她的冷然,他尊严何在?
扫了一眼地上那盏摔坏了,又被他踢了一脚的台灯,破败孤零,他又失控了,台灯都没躲得过。
定着步子靠近床边,忍着头晕随意躺下,却一直皱着眉。
谁也不爱醉酒,但明明知道最后难受,却还是忍不住要喝醉,真怪!
左如萱还木愣的站在门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了出来,对于他的那两句话,她皱眉过后,却是自嘲,秦曜怎么会说那种话?人家只是喝醉了而已。
即便这样想,她却依旧受了影响,隔壁的人或许早已睡熟,但她却大半夜都没法睡着。
第二天一早,她就醒了,一夜没睡好也不想再睡了。
起床洗漱后出了侧卧,路过他的房间,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他的卧室门开着,显然他已经起来了,或许都已经出门了。
反正起床之后看不到他的日子好像也挺久了,她都已经习惯了,裹了裹睡衣,打着哈欠下楼,冯姨正在摆弄早餐。
“太太起来了?早餐已经好了!”冯姨见了她,笑眯眯的打招呼。
她笑了笑,略微点头,脚步也往餐厅走,但是路过后院侧门,她顿了一下,依稀听泳池里的水声。
“冯姨,泳池在换水吗?”她随口问了一句。
心底想着,她的项链还在池底呢,如果换水,千万别被人扔了。
而冯姨笑着看了她:“太太这是睡糊涂了?今儿周末,先生晨泳呢,不是换水。”当然,貌似先生也刚把水换了一次。
晨泳?左如萱一愣,秦曜没走啊?
也没多想,她已经转身出了侧门,只想去看看她的项链还在不在。
而一出门,她就见了泳池里正畅快的人儿,她根本不好蹲在池边看她的项链,也就略显尴尬的站在那儿。
秦曜自然注意到她出来了,她那副抹不去焦急的表情,大概也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
但他就是视而不见,游自己的泳,一圈又一圈,直到冯姨出来说可以用早餐了,他才潇洒的上岸。
也说不上为什么,昨晚说了那样的话,就只能不搭理她,好让大家都不记得那一段似的,反正她也不同意公开婚事,他的酒后剖白,就显得可笑了。
走过她身侧,他去拿准备好的浴巾擦了擦,去冲了身子,裹上浴袍才出来。
而她还站在那里。
他再一次路过她身侧,依旧不说话,可是左如萱却咬了咬唇,他去冲澡的时候,她看了池底的那个位置,没见她的项链了。
转头看了他往屋里走的背影。她皱了一下眉,看着他左手微微握拳的模样,不及细想就追了过去。
也许是被她忽然拉了手,他生生顿住脚步,还微微蹙眉看着她,却不说话。
左如萱干干的咽了一下空无一物的喉咙,一时间还想着,他昨晚说的话,果真是因为醉了,看他现在对她的态度,是淡然,淡到视而不见,却比对她冷漠都来得难受。
“有事?”他低醇的嗓音,没了昨晚的醉意,也没了怒意,清澈,沉稳。
她这才猛然看了他,那幽深的眼眸也已经没了血丝,深不见底,正低低的望着她,看不出耐烦与否,一片淡然。
低了一下眉眼,她才也敛去了不小心跑出来的一点失落,淡淡的开口:“泳池的水换了,你有看到我的项链吗?”
果然,是找项链来了?他低低的看着她,不说话。
第155章上次的一个亿,剩几次()
不过他也好奇,那晚,她和他倔着脾气选了贺嘉煜送的项链,怎么昨天戴的却是他扔了的那条,而贺嘉煜送的那条却在泳池底?
如果是她为了让他高兴一下,把他送的那条找回来了,又把贺嘉煜送的扔了,他还真会开心,可惜,她这会儿又急着找回去呢!
低眉看了她脖子里那条项链,他捏了捏手心,忽然冷冷的说了句:“扔了。”
她一愣,紧皱眉,扔了?
他却不顾她的表情,已经转身悠然大步离开。她只得追了过去,又一次拉了他的手臂。
见他微微蹙眉,她也不松开,反而是看了他的左手:“你把手摊开。”
“什么时候,我轮到要听你的话?”他不悦的开口。
她说不出缘由,只是咬唇看着他,目光里带点不自觉的委屈。
他也看不得她一脸委屈的模样,免得心软,也就转了眼,抬手避开她的碰触接着往里走。
后边的她咬唇,好一会儿才移动脚步往餐桌走。
他坐一头,她坐在另一头,隔得最远的两个位置。
一个早餐,两个人,全程无话。直到早餐结束,他都没看过她一眼。
心底莫名就酸了,她也真怕他把项链扔掉,见他从餐桌起身,她也跟着起身,然后跟着往楼上走,直到他进了卧室,她停在他的卧室门口看着他。
进了门的男人自顾闭了闭眼,几不可闻的叹气,转头看了她。
坚持不懈,是么?
“还给我,行不行?”见他盯着她,左如萱只好先开口。
她自认为已经很诚恳了,相比于最近和他正常的冷战,已经足够好的态度了。
不过也正是这样的态度,让卧室里的男人心底郁结,终于淡漠的挑眉:“你的东西丢了就找我?理由呢?”
理由?
她看了他,明明刚刚他的左手就捏着项链呢,这会儿却找她要理由。
深呼吸一口气,她直接走了过去,吃早餐的时间,他顶多只能把项链揣进袍子的衣兜。
因而,一走过去,她二话不说,一脸笃定的伸手就往他兜里摸索。
靠太近,身高的差距,让她没看到他脸上瞬间的惊愕和僵硬。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忽然走过去就伸进他兜里摸索,算怎么回事?
左如萱也微微皱眉,摸索着的手正打算讪讪的抽出来,却忽然被他抓住,一抬头就见了他一脸的不悦。
“摸够了?”他薄唇上下一碰,冷硬的话音。
她没说话,却是挣了挣被她握着的手。
本来还算平静的人,愣是被她气得又冷了脸。一把扔掉她的手,横了她一眼才转身继续往里走。
不多会儿,果真见他手里握了项链,微微蹙眉看着她:“找这个?”
就算他一脸的不悦,左如萱还是略显欢喜的快不过去,就要接过项链,他却把手缩了回去。
“就因为是他送的,所以这么宝贝?”他低低的声音随之响起。
项链也被他随意扔在了一旁。
她没说话,却走过小心的把它捡起,然后走到他跟前,很认真的看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轻飘飘的道了一句:“这是我妈送给我的。”
看了他脸色猛然一僵,她才淡然转身往外走。
但是刚到门边,却又一次被他拦住。
秦曜好似也没想太多,以至于他是拦住了她,却没调整好表情,蹙眉,不知是尴尬还是信息。
如果是她妈妈送的项链,他吃醋这么明显,算不算丢人,而她竟愣是到现在才说,安的什么心?
看她没有生气,却是出奇的平静,反倒是他不自然了,一时又无话可说。
左如萱看了他一眼,他不说话,只是侧身要从他的手臂间钻出,他却握了她的手臂不让她逃脱。
“昨天。”他吐了两个字,然后一时又没了下文。
她安静的看着他,昨天,昨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早上她和他吵,下午他牵着庄颜出现,晚上他又和她吵,然后呢,他还想说什么?
“你为什么会去寿宴?”最终,他问了这么一句。
倒也不是无关痛痒,他的确没想到她会去,不是不乐意她出现,只是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