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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她这样,左如萱越是来气。
可是她刚扬起手,第二个巴掌还没落下,手腕却被人紧紧握住。
“你干什么?”男人急促而低沉的声音,不知是因为怒意,还是因为愕然。
她转头,看着这张英俊的脸,干什么?他问她干什么?她忽然冷冷的笑起来。
“心疼了?到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她出奇冷静的声音,可是下一秒却不可抑制的生气:“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他松了手,浓眉轻蹙,认真的看着她,泛红的眼,眼睑微肿,哭过?
那件事,她知道了,是么?
没有去想她为什么会知道,却是觉得,知道了也是好的,他不用再不知如何开口。
但他先对着陆小曼低低的说了句:“你先走吧!”
陆小曼脸上满满的歉疚,咬了咬唇,却也点了点头,往办公室的门口走。
可听了秦曜对陆小曼说话的温和,左如萱却忽然挣扎开来,如果她没记错,秦曜对陆小曼是不屑的,何时变得这么温柔了?
“你别走!”她大步追过去,也许刺激让她变得野蛮了,扯住陆小曼的衣服把她狠狠转了身,嘴里已经忍不住骂出口:“贱人,你几次害我还不够,还要破坏我的婚姻!”
她心里满满的怨恨,没见陆小曼时似乎很平静,可是这一刻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愤怒。
可是抬起手扯着陆小曼的衣服,另一手将要扇到她脸上,手腕自一次被握住。
转头便是秦曜皱着眉的脸,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盯着她。
他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她泼辣的样子?这是嫌弃她了么?她冷笑,开口就是尖锐的嘲讽:“一辆跨越国际的公交车而已,你堂堂秦曜竟也屑于上?是不是还很享受?”
“够了!”男人忽然低低的呼喝,他知道不该生气,但是这样的话,不是她该说的。
何况,此刻被嘲笑为公交车的陆小曼,只是落寂的笑一笑,丝毫都没有急眼。
呵呵!左如萱笑了,此刻,相比于陆小曼的表现,显得她是多么的小人,陆小曼,你果真是修够了道行!
她不想哭,可是眼泪不知觉就模糊了眼眶,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关,陆小曼走了,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再也没有看他,她只是想努力把眼泪堵住,平静的、干脆的走出他的视线。
“如萱!”身侧是他低低的声音。
已然没有愤怒,却是满满的心疼,看着她极力隐忍的眼泪,想伸手替她擦拭,却被她狠狠打掉。他一次又一次的皱眉,紧抿了唇。
她终于敢直视他的脸,抬手擦了眼泪,了无表情的脸。
“早该知道,你一直都只是在骗我,我真是好骗!”她自嘲的笑了。
秦曜紧蹙眉宇:“我没有……”
“幸好我醒得还不晚!”她没让他把话说下去,却是冷冷的笑着看着他:“当初和贺嘉煜离婚,是被陆小曼利用;后来不小心成了名模,却是被你利用。我是你们的玩具么?”
男人皱紧了眉头,他以为那些过去已经解释清楚了,她不再计较了的。
“当初,我不否认……可现在,我说过没再利用……”很苍白的解释,连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她却始终嘲讽的笑着,像是听了极大的笑话。
“秦曜,你现在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我竟然会真的和你结婚,可你到底为什么……”说到一半,咬了唇,狠狠的呼吸,抑制眼泪决堤。
第189章多谢秦先生关心()
她到底什么时候就那么陷入了他的柔情里,才什么都思考了,竟连他到底为什么要利用她都还不知道!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难道就感受不到……”秦曜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想平静的告诉她,他心里的人,只有她,没有利用。
可他的话没说完,她却忽然粗鲁的接了过去:“感受不到!你想说什么,爱我?”
她像是听了天下最大的笑话,看着他:“在巴黎,我的衣服是陆小曼动的手脚;在郊海路,指使别人强暴我的,是陆小曼;我溺水,是因为陆小曼,你爱我?你做了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偏袒她、护着她,何曾对她有过一丝苛责?”
她以为,她不会重提那些事,她想大度一些,不和陆小曼计较,即便说了,也能够平静的说完,可是说到最后,却成了声嘶力竭。
眼泪流进嘴角,咸咸的。
原本,她应该决然的离开,可是她却还要不顾形象的野蛮,也许,她是在期待听到不一样的解释吗?
哪怕他说,那是因为喝醉了,那不是他本意,只是失误。
可是他说:“对不起!这的确是我的错,你生气也应该,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几天都没办法说出的话,想了千百种的解释,千百种的安慰,却变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她笑了,对他要打要骂都可以?却就是不能动陆小曼一根毫毛,她对陆小曼言语攻击,打了那一巴掌,他差一点就怒上心头了,不是么?
抬手替自己擦掉眼泪,冷冷的看着他。
“是我错看了你。”平稳的语气,却透着无尽的失望,再也没有看他,转身离开。
可脚步到了门口,门却被他按住。
修长的手臂,曾几何时也这样越过她的肩膀,将她环在他胸前。
那时的她是砰然心动的,现在却心如死灰。
抬头直直的看着他,他也低眉望着她,眼底隐约泛红,他认识她这么久,从未见过她情绪如此失控,就算巴黎那次事件,都没有这么暴躁。
心底一阵阵疼,却是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直到她开始挣扎,他才猛然拥住她:“如萱!别这样,好吗?”
有一种感觉,他即将要失去她,她那么冷漠的眼神,他那些苍白的解释,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何曾怕过?可是这一刻,心底真实的在害怕,手臂紧了又紧。
事情已经发生,他懊恼也无济于事,说他不知怎么就成了这样?只会让她觉得他虚伪,所以,除了道歉,他能做的就是留住她,然后,倾尽所有的宠她。
“我爱你的,你不能离开。”他紧紧拥着她,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低低的呢喃,好似自言自语。
可她听到了,却是狠狠推了他。
看到他峻脸上的心痛,泛着浓浓的温柔,她冷笑着仰头:“爱?真可笑!秦先生,请你别玷污了这个字!”
她的声音太冷,冷的疏离,明明站在他面前的人,却像隔着世纪的陌生人,从来不知道,竟然还有人可以用冷漠的声音令他怔愣到麻木。
冷冷的脸,可她心底却有那么一丝抹不去的感动,那么动听的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这是第一次吧?他清醒时说的第一次。
可为什么是这个时候?让她怎么相信?
转过身,抬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可是顿了两秒,她忽然狠了心,又一次转过身看着他。
“我回去就签离婚协议。”她冷冷的声音,毫无起伏。
那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协议,终究是用上了。
身后的秦曜蓦然皱了眉,在她即将开门的瞬间,大步掠过去阻止,一把翻转她的身体,紧紧盯着她的脸。
“不行!”他坚决的低沉,深沉的眼底是浓浓的强硬。
她却扯着嘴角:“不行?真可笑,你在别人身上的时候,何曾想过我?何曾想过我们的婚姻?现在有什么资格说不?”
果然啊,不正常的婚姻,又怎么会长久?
“签完,我会给你送过来,从此……呜……”忽然被打断的话,那句决然的话没有出口,却是他放大的脸,透着疼痛。
身体被他紧拥着,快要窒息的紧,贴着他的胸口,唇齿之间全是他的味道,强势、霸道。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软下来,可是现在,她心底满满的愤懑,不想和他做任何的纠缠。推他未果,恨天高狠狠踩在了他脚尖。
他吃痛的瞬间,她已经夺门而出。
他皱起眉,却是闭了闭眼,一刻不耽搁的追了出去。
公司门口,秦曜看到了海鹰的车,以为是海鹰送她过来的,但这会儿,车上并没有她。
而身后一辆车子从车库开出,他转头,皱了眉。她车技不好,他一直都知道。
“拦住她。”对着海鹰,他低沉的命令。
从车库出来,在进入马路的道口,海鹰堵住了她的车。
车里的左如萱紧皱眉头,一次又一次的轰油门,可是没有撞过去,她就算出事也无所谓,可海鹰救过她。
“嘭嘭”两声,是车窗被人大力的敲打,秦曜那张焦急的脸,近在眼前。
焦急么?真是可笑,她一点都理解不了他的想法,既然结了婚,为什么还要找陆小曼!
如果是路人甲,或许她都会好受一些,因为他可能只是失误,并无感情,可那是陆小曼,是他无法忘却的女人。
海鹰没有要让的意思,她无奈,忍着所有气愤开了车门。
“下来,你现在不能开车。”秦曜低沉的声音,可笑的是,还透着浓浓的担心。
她笑了笑,怕她情绪过激出车祸,还是怕她直接去寻死?
也对,她忽然反应过来,他都这么无情了,她为什么还要表现出如此伤情的样子?这岂不是让他看了笑话?让他以为,她非他不可?
想罢,她冷下脸:“多谢秦先生关心,不过你多虑了,我没那么爱你,这点打击,不至于击垮我。”
又是这样的冷漠,他皱了眉,在她即将转身的瞬间握住她的双臂:“如萱,别这样,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不许轻易说离婚,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给你时间,让你冷静冷静,好吗?”
意外的,他看着她安静的听他说完,没有挣扎,没有哭闹。
可是话才说完,她却淡然的回答:“出轨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