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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伸手拿过那几个木质衣架子。然后,把它们尽数扔到了地毯上。
她白皙的手指在衣柜的内壁上摸索着,过了约莫有两三分钟,才猛然停驻在一条横木上面。
乍一看,这条横木毫无任何稀奇之处,如果把目光往旁边延伸一下,甚至能看得出来,这条横木原本就是与旁边那格壁橱的横木是一样的材质,相同的大小窄细。
可是,江紫墨却从手指接触到这条横木时,就断定这木头必有玄机。
果然,在她轻轻叩了几下之后,木头里传来了空空的回音。
慕容清祤连忙去敲旁边的那一段,结果,那边传来的是实木的响声。
江紫墨低头思索了一下,不断的用手丈量着这根木头的长与宽。
最后,她的眼前一亮,对了!一定是这样!
她回头对慕容清祤说道:“清祤,去帮我找条刻尺过来。”
第155章 真相(3)()
可是,江紫墨却从手指接触到这条横木时,就断定这木头必有玄机。
果然,在她轻轻叩了几下之后,木头里传来了空空的回音。
慕容清祤连忙去敲旁边的那一段,结果,那边传来的是实木的响声。
江紫墨低头思索了一下,不断的用手丈量着这根木头的长与宽。
最后,她的眼前一亮,对了!一定是这样!
她回头对慕容清祤说道:“清祤,去帮我找条刻尺过来。”
慕容清祤四下一看,连忙走到书桌前。“诺,笔筒里就有这么一条。”
江紫墨拿过那柄陈旧的刻有忍冬花图案的木尺,迅速圈定指出了一个位置。
“清祤,帮我用力按下这个点。”
慕容清祤带着一丝不解按下她指定的那个地方,哢叽哢叽,衣柜内部的木板突然移动,似乎内壁暗藏玄机。
江紫墨暗暗点头,手脚麻利的将整排的衣服全部取下放在床上,再转身看向衣柜木板后的内壁,只消一眼,她便傻傻的呆住。
衣柜后内壁似乎是刻意凿空出的一个不算小的收藏柜,玻璃的隔层在镶嵌的晕黄小灯下折射出温馨的光泽,里面全部是她从小到大玩过的婉拒,每一件,甚至小到一个卡通的钥匙扣。
最上层,是那个依旧崭新的飞机模型,那是她八岁那年圣诞节时,父亲在平安夜晚上偷偷放在她枕畔的模拟客机,每一个人物,座椅,都是他亲自制作的。
但是那时候母亲已经不在了,她对他痛恨至极,第二天就直接把飞机从二楼的窗口扔到了雪地里。从此以后,他也从来没有向她提过过这件事情,她也很快就忘了。
一层一层的看下去,江紫墨震惊的发现,这其中有很多是她当年觊觎了很久的东西。譬如那个根本就没有在国内公开发售过的芭比娃娃,还有那一双十岁女童穿的施洛华世奇限量版的水晶鞋,还有产自意大利名师手笔的女童礼服。
那都是她曾经一度渴望得到的东西,后来她渐渐长大,早已忘记了,可是,他却居然会知道,居然想方设法给她买了来,居然还留着到了现在。
一件一件或微小或精致的物品,勾起了她对父亲所有的回忆,她终于崩溃的滑落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原来他是在意她的,由始至终都是,即使她自己不曾开口说出的话,他也都知道。
由始至终,他都在那么努力的修复父女之间那条因为母亲离去而带来的伤痕。
可是,她又做了什么?
江紫墨,你是笨蛋
“好了,阿紫,不要再难过了。你再哭下去,我今晚就只能在这里陪你过夜了。”慕容清祤给她擦干眼泪,两人站起身来,江紫墨的肩膀仍在不停的抖动着。
“清祤,我把暗格收好先。”抽泣着,她准备伸手把这个藏于衣柜后的安格阖上。
可是,就在她手指已经触到那个开关时,视线忽然被一张薄薄的,发黄的纸片吸引住了。
江紫墨扫了一眼,狐疑的拿了起来。
第156章 真相(4)()
可是,就在她手指已经触到那个开关时,视线忽然被一张薄薄的,发黄的纸片吸引住了。
江紫墨扫了一眼,狐疑的拿了起来。
“拿的什么东西?”慕容清祤也被吸引着凑了过来。
江紫墨把那张写着歪歪扭扭笔迹的纸片拿到他眼底一看,笑道:“我小时候做过的作业,看,这字丑的绝对可以去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
慕容清祤只看了一眼,旋即也笑了起来。“是挺丑的,不过也算个很好的纪念,收起来!好了,时间很晚了,早点回房去睡觉!”
江紫墨这才按下了开关,但是,她却不动声色的收起了那张纸条。
目送慕容清祤开车离去,在两人最后吻别的时候,她才将那薄薄的一帖不干胶趁着两人十指交缠紧紧相拥的功夫,贴到了他的手表背后。
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她却知道,自己的后背因此紧张的流下了大片的冷汗憫。
冬日的夜风吹在脸上,江紫墨只觉自己脆弱和紧张的就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
来到父亲的病房,她稍稍站了一会。然后,缓缓的拿出那张写着几首唐诗的纸条,轻轻的念了起来。
那是她在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江父一次过生日时,她准备给他的生日礼物。
可是由于种种原因,这份礼物,她并未送出。
没想到,他却一直保留着,直到现在,还能看得出那上面经常被摩挲的痕迹。
江紫墨念的很认真,念完了,她对那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叹息道:“爸爸,原谅我曾经的好胜冲动好吗?您知道吗?阿紫现在真的很需要您陪在阿紫身边,爸爸。我爱您。”。
她爱他,一如他默默铭刻于心的父爱一样,无时无刻不在。
这就是骨血亲情,永远不可破解的人类情感。
江紫墨就这样趴在病房的床沿上睡了过去。
万籁俱静的黑暗里,地上那具直挺挺的身躯微微动了一下,接着,是一声轻轻的呻吟。
绿影睁开眼睛时,只看见白焰冰一袭玉衫,在月亮的清辉下越发清冷刺目。
在他的身后,是如海一般密密麻麻无法计数的蛇群。它们恭敬的伏下了头颅,静静的等候着主人的驱使。
他艰难的摇了摇头,以匍匐的姿势向前爬了两步,低声道:“主人。”。
白焰冰的声音听起来几乎就是刺骨的寒冷,他用脚尖勾起绿影的下巴,一字一顿咬牙道:“人呢?”
“我问你人呢?!!!”
满城他都已掘地三尺,若是姚玉函还没有出城的话,必然逃不掉他的追踪。可是,忙活了大半天却一无所获,白焰冰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多半……………那人是落进了慕容辕弘的手里。
他若是去救,那么就势必会惊动慕容辕弘,以慕容辕弘的为人来看必会倾尽家学不惜一切,此事怕是难以的手。他若不去救,那么江紫墨必然会通过一些渠道知道这个消息,然后,顺理成章的,找到所谓姚玉函加害江父的证据。
第157章 真相(5)()
他若是去救人,那么就势必会惊动慕容辕弘,以慕容辕弘的为人来看必会倾尽家学不惜一切,此事怕是难以的手。他若不去救,那么江紫墨必然会通过一些渠道知道这个消息,然后,顺理成章的,找到所谓姚玉函加害江父的证据。
不管怎么样,这两种局面都会导致慕容清祤必须在父亲和未婚妻之间做一个二选一。
而不管是哪种局面,江紫墨最后都会发现,自己父亲在中风的同时,其实还身中了一种绝密的蛊毒。
除非通过慕容清祤想慕容辕弘要到他们慕容家的解蛊秘法,否则,江父必死。
事已至此,早已无可转圜。江父就是他们手里最好的筹码,而江紫墨则将成为他们最好用的利器。
以情为剑,慕容辕弘必然会最后败在自己儿子的手里。
可是,却要搭上江父的性命作为筹码,这一切,与他之前所设计好的那个局,根本就已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白焰冰第一次发现,若论起狠,也许绿影真的要远超自己。
“绿影,,这就是你给我的所谓忠心?”他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他的这个行为,让整件事都滑向了不可预知的深渊当中?
但是,当绿影无比艰难的抬起头,对他说出那样一句话之后,白焰冰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谴责的话了。
“主人,绿影愿意承担您的一切责罚,可是,难道您忘了当年风魅姬是怎样让您生不如死的了吗?”
情之一字,曾经伤他如此之深,白焰冰嘴角勾起一个凄凉的苦笑,忘?……………他倒是相忘,可惜,那种痛楚如蛆附骨,终究无法忘却啊!
“主人,绿影求您,拿到解开蛊毒的法子之后,杀了慕容氏一族。离开她!离开她!”
闭上眼,白焰冰微微后退了一步。
离开她?…………怎么可能?现在的她,对他而言,似乎已取代了任何东西,甚至是他的生命。要他离开她,那么,他还要想方设法去得到什么所谓的解蛊之法干什么?
“绿影,你不懂得我对她的感情,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么做根本就胁迫不了我。”
说完,他伸出洁白修长宛若莲花一般的手指,轻轻向后一摆,转眼之间,那些原本占据了山头的蛇群就尽数退了下去。
“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使我重返初衷,那么我只能告诉我,你错了。”
绿影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厉声道:“主人!您不可以这样,您怎么为了区区一个女人,放弃自己苦心谋划好的一切?”
白焰冰头也不回,他叹息的声音从夜风里传来。“这一切也比不上她,算了,反正说了你也不会懂。”
不懂?他不懂吗?不懂那种萦绕于心头相忘而又不能忘的滋味吗?
打开笔记本电脑,江紫墨平静的将应白露交给她的一支看起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