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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兰宛的客厅中。
骆拓和清儿,还有躺在清儿怀中的小碧荷。
“清儿,我这算是不是因祸得福?刚才我听下人们说的。”
“嗯。是的。”清儿浅笑点头。
清儿自是不会告诉荷儿,说此次进宫不一定是福,也极有可能是祸,变数很多。但是,她在这时期以前“三甲”的秀女身份待在宫中,反而更安全。至少楼歆不会担心楼玉瑾和秦伯夷联婚,而派人暗杀她。
第114章 清儿(5)()
清儿在京城中,还有很多事未完成,身份也不宜暴露。
“荷儿,不累吗?”
“眼困”
“早点休息,把眼睛合上。”他轻声哄着。
渐渐的,听到她均匀的呼吸,便知她已入睡。
把荷儿安顿好,清儿一出外面,将见到骆拓一脸凝重的伫立在门口。
“清儿,你真的决定入宫吗?”
“嗯。”
“想清楚了吗?一但身份暴露,九死一生。”
“我会见机行事的。”
“要答应我,万事不能勉强,也不可冲动行事。要忍!”
清儿沉思片刻,肃然点头,“好!表哥放心,皇宫大内,还困不了我。”试问,以他现的武功,若论单打独斗,天下还没有几个人是对手。
骆拓也清楚,但是皇宫大内,高手众多,最怕是流水战,武功再高,一但让人发觉想安然要逃出去也非易事。
“宫里,还会有人照应的。我又不是孤身一个。表哥,门主的令牌,我不能带进宫,若不小心搜出了的,就是祸根。你替我保管。”说着,清儿从怀中取出一枚白玉的令牌,交给骆拓。
“我们的人在宫里,不一定认识你。有令牌行事”
“不用。我们有暗号联系。”清儿为了怕骆拓担心,才会这般说的。他已经决定了,一个人进去,能忍则忍,不会随便生事的。
“也罢,你要小心点。”
“会的。”
“小家伙这一次是直接入位太子东宫的。”
“是的。”
骆拓一拍清儿的肩膀,眼中带着伤然,似安慰,又似豪言,“清儿,这一切我们都会讨回来的。楼歆的脑袋,我们是志在必得。”
“嗯!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这事,你在信中,千万别跟姨娘提起,害她老人家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哈哈!怕她担心,你就得保重自己。”骆拓爽朗一笑,挥袖离开,末了,他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清儿,要切记一点,你的性命不是你一个人的,还联着千千万万条性命。”
清儿看着他的背景,眸光浮动,喉咙像让什么堵住一般,无语言语。
星光淡淡,月儿悄悄升上夜空,偶尔还可听到几声虫鸣
第115章 清儿?殿下?(6)()
深夜了,相爷的书房里,灯光依然亮着。
秦伯夷一个人半躺在在雕花的紫檀木榻,手握书卷静阅着。
忽而,一个清影由窗棂飘入,落地无声,纤尘不扬。
秦伯夷一见,慌忙爬了起来行礼。
“您亲自来”
“相爷在担心皇帝的爪牙会盯上吗?”清儿淡淡瞥了卧室一眼。外面,他已经看过了,没有人才会安心进来了的。“罪臣只是在担心您的安危。”
“嗯?”
清儿挑眉,对他自称罪臣颇感趣味。
步履悠闲,径自坐在木榻上,素指捏起相爷刚才看的书卷,随意翻了翻,带着几分慵懒说,“不必拘礼”话是不必拘礼,但却故意让秦伯夷继续跪在地上。
他不喊出起来,他就不相信,秦伯夷敢擅自起身。
半晌,随意的把书卷一放,继续说,“本王会继续以丫鬟的身份随荷儿进宫的。”
他既然自称罪臣,那自己好歹也得应应景,自应一下“王”吧。
“殿下,三思!”秦伯夷额头一磕,马上生出一声闷响。
清儿一怔,片刻后,仰首而笑,带着一丝狂傲。像方听清楚刚才的话,讽道,“殿下?殿下?!哈哈!有多少年,没有再听到这个称呼了。”
忽而,清儿语气一转,目光冰冷,语气却戏谑,“相爷,就凭刚才你这一声殿下,楼歆就会让你的脑袋搬家,死一百遍也不能解他的气。”
秦伯夷心中慽然。
他阅人无数,却无法看透眼前的这一个十几年的少年郎。
像现在,他满身邪魅、仇恨之气,言语间也咄咄逼人。然而,在荷儿面前,他会敛去身上令人害怕的气质,温柔如春风沐人,细语轻声。
秦伯夷这类看惯人性的老鬼,当然不会天真的觉得,清儿屈尊降贵,女扮男装留在宰相府,就只是为了一个傻傻的小丫头。
第116章 清儿?殿下?(7)()
秦伯夷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清儿在暗中操纵的,高明的利用了荷儿隐藏自己的身份,又能随便在京城走动。重点是太子、和楼玉瑾这两号人物,怎么会突然同时对荷儿这般感兴趣的?尤其是楼玉瑾,荷儿一病,竟毫不迟疑的动用了宫中大量的御医,紧张之意,明眼人一瞧就知道。
若他想利用荷儿牵制住这两个人物,恐怕连江山也易改。只是令秦伯夷费解的是他为什么偏偏要挑选最傻最笨的荷儿呢?如果选上柳儿,成功的机会不会更大?
唯有这一点,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相爷,在想什么?”清儿打了一个哈欠,露出一丝倦意。“头磕在地上,是不是磕晕了过去?”
“小女是无辜的,请殿下手下留情。”
闻言,清儿眼中透出几分讽刺。“本王一直奇怪,你们怎么突然关心起荷儿来了?我没来之前,又不见你多关心关心她?一个笨女儿,在相爷的眼中,应该不算什么吧?”
秦伯夷适时露出一份父女亲情,“荷儿不傻,只是天生太敦厚了。”
“你拐弯抹角的,到底想说什么?”老狐狸,说到底不就怕我暴露了身份,连累到你?清儿这一次来,只是想告诉秦伯夷,他要以贴身丫鬟的身份,随着荷儿一同进宫。
“秦伯夷,别想打什么鬼主意,出卖我向楼歆请赏,没用的。他天性多疑,再说,你已经够位高权重了,再赏,要赏什么?整个漠北江山?哈哈!”
秦伯夷暗自抹汗,自己那点心思给他猜了一个遍。没错,他曾经是想过暗中找皇上说说,但是,这年来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楼歆。
清儿一死,那下一个也必定是他。
楼歆暂时动不了楼玉瑾,但会先把其它威胁摆平,假以时日再慢慢博大。
第117章 清儿的恨,比海还要深(8)()
“殿下,罪臣已经打算告老还乡,安度晚年了,择日便会上奏的。”秦伯夷因膝下一直无子,心中的遗憾在不断扩大,早已心灰意冷。
“想急流勇退?楼歆会不会放你走?”听到他这般说,清儿倒很是意外。
“会的,如果现在我交出实权,皇上是求之不得的。”
清儿想了想也对。
相爷交出实权,楼歆又少了一个担忧,也就不怕楼玉瑾会不会联合宰相府。等他告老还乡了,他便可一心一意的对付清君门和牵制住楼玉瑾。
“罪臣有一言,不知道能不能说。”
“说吧,你不说出来,我又怎么知道能不能听?”忽而,清儿一怔,觉得自己说话的方式有一点怪怪的,想了想,悄悄的扬起了嘴角,像荷儿的口吻。
秦伯夷跪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殿下,若真看上小女,大可以带走,远走他方,隐姓埋名,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有什么不好呢?如今内忧外患,漠北王朝经不起再一次的动乱。”
“这话啊,还真不应该说。漠北王朝经不经得起,于我何干?”听着觉得挺无聊的。
秦伯夷迟疑了一下,决定说出来。
“天下百姓,皆在您楼家的庇护之下啊。十年前,那一场动乱,血流成河啊,漠北王朝也元气大伤啊。皇上多年仁政,好不容易迎来民安之景,实在不宜再生动乱啊,再现生灵涂炭呐。”
他一番话说得确实有几分悲悯激昂,清儿是越听越觉得无趣。冷冷哼了一声,嘲弄地扬起嘴角,“仁政?对天下人仁政吗?那为什么?唯独对自己的亲哥哥一家赶尽杀绝?!!十年,我父皇早已经无意朝政,他来抢!父皇不是下旨将皇位让给他了吗?为什么还要在事隔五年后,再痛下杀手?!一个不留!”
最后,清儿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字,字字充满着恨意,带着杀气。
秦伯夷全身打着寒噤,一早就猜出他此番回来,对当年血案,绝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的。
自古皇权之争,一向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同室操戈,早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
第118章 偷看人家拉拉啊(9)()
清儿,本姓楼,名玄清,楼宏唯一的亲生儿子,也曾经让楼宏召告天下,封为太子的。奈何,他父皇退位,年幼的他也跟着离开了皇宫。
若非十年前,暗中进行的一场皇位之战,楼宏让楼歆被迫退位,现在的太子就是他了,也或者已经是当上皇帝了。
“殿下,事出有因啊”
“那您说说,什么因呢?”
“殿下——”
突然,宰相府隐隐约约传一阵骚动,听到护卫们大喊“有刺客”。
清儿凝神倾听,方向竟然是兰苑。
当秦伯夷再看木榻上时,早已经空无一人。他心中不禁又是一寒,明明才十七八岁的少年,武功便炼得如此出神入化。他若想杀一个人,简直如囊中取物,易如反掌。
清儿赶到兰宛,有点哭笑不得。
说什么深夜刺客,竟是楼玉瑾翻墙进来让人给逮个正着。
这时——
小家伙摆出大人的款,一本正经的,用小小的食指,一下一下的擢着他的胸口指责,“堂堂王爷,翻墙丢不丢脸啊?更丢脸的事,怎么技术那么烂?翻个小墙也给人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