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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媚洗了手,拎过自己的包包就打算离开,听到他的声音,扭扭捏捏在玄关处滞了一下,才探出自己的脑袋看餐厅里的男人。
“我做美了,怕你不知道那是我做的,我就想让你知道那是我做的,所以,丑一点没关系。”沈明媚有自己的借口。
两个人都有些僵,厉彦琛拿着三明治坐在那里,看她在玄关处冲他笑了笑,猛然拉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总有种感觉,这是她最后一次给他做三明治,所以藏了那么久的小秘密,她现在才愿意说出来。
咬了一口手中的三明治,厉彦琛只觉得自己胸口一阵绞痛,那感觉忒的要了人命。
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抬手便去掐自己的伤口。
身体上的痛盖过了心底的,那便没什么不能承受了。
*
最近有媒体曝出了季亚琳婚后不久,就惨遭家暴的消息。
有记者拍到季亚琳偷偷去医院,身体各处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势。
其他媒体网站纷纷转载,一时间网上掀起一阵热议。
有不少网友都嘲笑季亚琳活该。
之前跟厉彦琛青梅竹马却劈腿,又在厉彦琛公司变故的时候离开他,嫁了富二代渣男,现在终于自尝苦果了吧。
也有网友申讨季亚琳的渣夫秦奋,身为男人居然殴打妻子,实在太令人恶心了。
事实上,沈明媚对于季亚琳会遭遇家暴,一点都不奇怪。
秦奋是什么人她很清楚。
圈内有名的纨绔子弟,经常玩弄女性,嗜酒嗜赌,渣到不能再渣。
秦奋欠了蒙藤手下的高利贷一大笔钱,沈明媚才指示他去追的季亚琳。
本来沈明媚也没抱多大希望,季亚琳会上钩。
可是没想到厉氏出事,厉彦琛遭遇前所未有的打击,季亚琳自乱了阵脚,为了急于撇清跟厉氏的关系,居然选择了秦奋这个富二代渣男。
有现在这样的下场,实在太正常了。
“老板,果然不出你所料,季亚琳婚后不久,就被秦奋家暴了。”蒙藤也看到了新闻,特意过来告诉她。
沈明媚冷哼一声,不以为意:“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季亚琳总共放弃了厉彦琛两次。
一次是因为厉彦琛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她担心厉彦琛会早逝,跟他在一起没有安全感,所以劈腿了其他男人。
还有一次是因为厉氏陷入危机,她又害怕厉氏倒闭,厉彦琛会破产,到时候她一无所有,所有又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厉彦琛。
季亚琳这个所谓的厉彦琛的初恋,对他其实比任何女人对他都要绝情。
也根本就没有真正爱过他。
可惜厉彦琛就是好季亚琳这一口啊,季亚琳都结婚了,他们还藕断丝连。
想到此,沈明媚心中更加的不屑。
“秦奋以前就有把好几个前女友打残的历史,只是被他家里人花钱买通了媒体,才没有报道出来,季亚琳以后的日子是有得罪受了。”蒙藤眼底一片清冷,狠狠地说道。
“秦奋是她自己选的,她既然选择了秦奋,背叛了爱她的厉彦琛,就该是这个下场。”沈明媚微微眯眼,语气不屑道。
“属下估计,以厉彦琛的个性,不会坐视不理!不管怎么说,季亚琳既是他的妹妹,也是他的初恋,他怎么可能仍由秦奋欺负季亚琳。”蒙藤判断道。
“如果厉彦琛插手这件事,那就正中了我的下怀,我就是要他管季亚琳。”沈明媚冷冷一笑道。
蒙藤凝眉不解:“老板,难道你真想看到厉彦琛跟季亚琳重修旧好?”
“只要秦奋不同意离婚,季亚琳想摆脱他哪有这么容易,厉彦琛想帮季亚琳解脱,就得受制于人,他有这么一个大把柄在我手上,我也不怕他日后再威胁我。”沈明媚微微眯起眼眸,面色幽深道。
蒙藤了然的表情:“老板,你是在担心厉彦琛,会报复宫天尧?”
沈明媚点点头:“怎么说宫天尧当初也是为了我,才得罪了厉彦琛,我必须保他。”
“老板,你请放心,我会给秦奋施压,让他多给季亚琳一点颜色看看。到时候季亚琳受不住,肯定会跟厉彦琛诉苦,有了季亚琳这个软肋在您手上,量他厉彦琛也不敢乱来。”蒙藤明白她的意思。
沈明媚深深一叹:“但愿吧。”
以前的厉彦琛她很了解,这个办法很容易就能轻松钳制到他。
可是现在的厉彦琛,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让她猜不透了。
沈明媚也不知道,厉彦琛到底会不会对宫天尧出手,又会怎么出手报复。
不过季亚琳他这个软肋,现在在她手上,总是有备无患。
第340章 他去她家撞见她跟新欢()
几天后,沈明媚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新闻的财经和股市版块通篇报道着:“宫天尧涉嫌经济犯罪被警方控制或将被公诉”。
沈明媚当时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险些拿不住水杯。
*
VIP包厢内,司徒哲提着酒杯伙同一圈发小,言笑晏晏的模样正喝得欢畅。
年关将至,所有人都要聚在一起尽情玩乐一次一向是个惯例。不过今年的助兴节目显然还有一个——前一晚宫天尧被拘,让他们这群人有了一个聚会上讨论的新话题。
厉彦琛从进了屋子就是被招呼的焦点。
司徒哲正同乐正霖勾肩搭背,抬头看着他进来,“哎呦”了一声,笑:“哥们儿,一个多月未见清瘦了不少啊,听说你最近远赴伦敦英雄救美了,但把你自个儿折腾残了也太不值当啊,尤其是那个美现在还另有他欢了,你说是吧?”
旁边的一个小妹妹歪在乐正霖旁边,大眼睛扫了扫,傍住身边人的胳膊肆无忌惮地毒舌:“对啊,哪像阿哲哥哥,这么长时间不见,净长膘了,把脸上的皱纹儿都给撑没了,这美就算是救了,也不算是英雄,顶多是狗熊!”
顿时全场哄笑。
司徒哲也是咬着牙笑:“不敢当不敢当,你这是近大远小的错觉懂不?你阿哲哥哥我这分明叫玉树临风清雅脱俗知道不?”
厉彦琛微笑着坐下,顺便插了句:“哪里有脱俗?我看分明是世俗。”
那小妹妹跟着不迭点头。
司徒哲“啧”了一声:“你啊,就知道跟着你表哥学坏水儿,就不知道跟着你老公学学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好好回答,”他指着自己的侧脸,“帅否?帅否?”
那小妹妹嗤了一声,扬着下巴一扭头,学着李清照的词句跟他往下编:“惊跑一滩欧鹭。”
全场顿时再次哄笑。
人多而且相熟,偌大的包厢内十分热闹,但厉彦琛明显不在其列。
他刚重伤复原,只是安静坐在一边,垂着眼靠在椅背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端着酒杯也只是偶尔随大众抿一口,大多时候都在观战,并不主动凑热闹。
司徒哲碰了碰他:“你昨天晚上是不是通宵行乐去了?又没精神,又不怎么喝酒?身体不是早已经恢复了吗?你这样可没意思了啊。”
厉彦琛跟他碰了碰杯,敛起眉眼,话说得有几分心不在焉:“昨晚没睡好,中午喝得又有点儿多,现在有点儿困。”
司徒哲盯着他的侧脸看,片刻后嘴角忽然慢慢弯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探过身凑到他耳边,冷不丁说了一句:“同志,你想沈明媚了是吧?”
话音刚落,厉彦琛正准备喝下的一口酒顿时呛到喉咙里,接着就是捂住嘴一通猛咳。
他还没来得及回话,司徒哲就已跟发现了宝贝一样的兴奋,一边给他倒水一边接着问:“就我所知,你俩又有很久没见面了吧?她是不是照顾你康复,就再也没有理过你啊,哎呀,你这是不是该叫每逢佳节倍,思,亲啊!”
“滚。”厉彦琛怒吼一声。
“你跟我承认没关系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俩那点儿事儿。”司徒哲笑得格外不怀好意,“真正的勇士敢于正视漂亮的美女,敢于直面惨淡的单身。你这离婚这么长时间了,正视也正视了,直面也直面了,滋味儿想必也体会了,不好受吧?和好也没什么不好的呀。刚离婚那会儿是谁跟我口口声声说和沈明媚没关系了啊,等看着裴佑泽那小子带沈明媚去伦敦拍钻石,准备求婚,你还不是急得连美国也顾不上去,直接从机场就改签追去了伦敦?”
“我改签机票是公事,跟她没关系。”
“你看,来来回回还是这句话。”司徒哲不以为意,依旧在笑,“你敢拿你跟沈明媚的未来打赌,你特意派人去伦敦拍卖会,拍下那枚裴佑泽准备买来求婚的钻石,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次厉彦琛只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他最近确实有些想念沈明媚,还经常做梦梦到了沈明媚。
自从那天沈明媚照顾到他伤势康复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她说到做到,真的是把他当成陌生人了。
厉彦琛开始变得有些焦躁,处理公务的时候脾气有时会控制不住,连一向勤勉安分的助理和司机也能遭到他无辜的责问。这种情况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导致属下个个都胆战心惊又莫名其妙。
直到前天晚上他在迷迷糊糊的睡意里,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窈窕又模糊的身影。
那个身影若近若远,隐隐约约仿佛在迷雾中一般让人抓不住。直到后来她终于遥遥开了口,拿捏出的语气却是沈明媚一向习惯的尾音上挑又柔柔软软的声音。
她明明就像是在眼前,可厉彦琛伸手去碰触,她却又倏忽飘然不见。他一怔,随即从梦中清醒。
而这个梦让他在第二天愈发的不耐烦。开完早会坐在办公室听史强的报告,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耐住性子和众位高层一起用完午餐,下午便再也呆不下去,索性拿了钥匙离开公司,开了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