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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了谈兴,一脸浅笑地看着晓云,晓云一巴掌拍在张东阳头上,拿出一张工作证,“我就是兰英小学的老师,塌楼事件后学校没有收到学生家庭受到此事波及的反馈,但是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派出不少老师出去家访,你们这栋楼的住户都分散了,我们找到你们很不容易。”
女人看了眼晓云的工作证,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可被骗的,就放下心中的防备,“这么说虽然不太好,但是我见过那孩子几眼,那孩子似乎不爱说话,也没朋友,上下学都一个人,要说性格懦弱,我觉得不像,应该是个挺倔犟的孩子。”
“那他父亲呢?”
“父亲倒是挺温和的一个人,有些瘦,头发有些花白,父子俩的年龄相差的有点大。”
之后又谈了一会儿,晓云两人就告辞离开了,晓云掏出一颗金珠给张东阳,“换成物资给那女人。”
“你怎么不直接给她?”打听消息给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你要直接给她,她会收吗?而且会说这么多吗?”
张东阳恍然大悟,一拍脑瓜子,“这事是我犯蠢了,那我转头以电视台的名义捐给她。”
晓云一笑,“还算聪明。”
暮色四合,知鸟开始嘶鸣,张东阳觉得自己快升天了,这摄像机非常重,晓云说值一万元,他就再也舍不得丢了。
“我说晓云你心里到底在谋划什么,张哥我不说是个地道人,但是答应过你的事肯定会做到,你不跟我说清楚,明天我就不跟你干了,我可不是违法乱纪的人。”张东阳义愤填膺地放下一瓣西瓜,这是津泽沙地瓜,又沙又甜,瓜汁特别多,傍晚的时候来一块,简直觉得花儿开到心田里。
晓云朝腿上的小碗吐了一口西瓜籽,“抓白泽。”
“嗯?”张东阳没听明白,白泽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我画给你的那张图,不过不是很像。”
张东阳这会儿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他确定晓云没说谎,但是这么兴师动众地怎么看都不像在找一只羊,倒像在找什么人。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不过我没骗你。”晓云吃完西瓜朝外走去,此时的她又看起来是个深不可测,捉摸不定的人,张东阳看过各型各色的人,在社会上混,谁不戴一张面具,但是累的时候,不小心的时候,都会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但是他看不懂晓云,他一开始以为那个看起来很好骗的晓云是面具,因为没多久就看见她凶神恶煞差点砍掉自己一根手指的样子,接着他又看见对方新闻人的脸,再是为人师表的教师脸,直到刚才出去时,那个沉默孤僻的脸。
他真的有些迷惑,感觉晓云的面具之下永远还藏着另一张面具。
小卖铺还没关,电视里播着年代剧,没有《西游记》好看,晓云依旧看得兴致勃勃。
“小泽,你要买什么?”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一个小男孩,他指了指五颜六色的玻璃球糖,递过去一毛钱。
文太婆似乎对他的无礼一点也不在意,笑眯眯地包好五颗糖递给小男孩。
小男孩低头打开糯米纸,五个颜色不同的玻璃球糖在雪白的糯米纸上发出朦胧的光泽,十分漂亮。
小男孩挑出一颗蓝色的玻璃球糖放入嘴里,小嘴包的圈圈鼓鼓,像一只可爱的小仓鼠,他半眯着眼睛,脸上扬起一种幸福的微笑。
然后……
咔嚓,咔嚓,咔嚓!
小男孩将嘴中的糖果咬得咯嘣作响,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晓云。
那挑衅的神情真是令晓云一言难尽。
第3章 反社会妖怪3()
那对父子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晓云去了兰英小学,全年级的师生都说没这个人。
然后再去找了那对夫妻和梁勇,对方对之前说过的话毫无印象。
这下连张东阳都察觉到不对劲,“真是见鬼了,我明明听见他们谈及那对父子。”
“那对父子有古怪。”
“晓,云姐,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张东阳搓了搓胳臂上的鸡皮疙瘩,大热天的,他感到一股冷意刮进心里。
“还不能确定他们跟我要找的那个有关系,不过不必害怕,白泽是祥瑞,不会害人,即便是被邪祟污染,也只是显露生病的状态。”这是基地得出的实验报告,并未经过临床验证,但晓云从不会打击我方信心。
晓云看了看面前的草地,指着其中一块,“从这个地方开始往下挖。”
这是城东废弃的梧桐街,就是小丽说的莫名其妙会出现地洞的地方。
此时正午太阳正烈,道路两旁的田地里堆满建筑垃圾,虽然叫梧桐街,却并没有梧桐树,烂路两旁栽植着一排要死不活的小树,除了风吹过,树叶明晃晃地摇动,连知了都没有一只。
“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知道谁没事半夜跑到这里来。”张东阳抱怨了一句。
晓云指了指田野的尽头,“那有一个工厂,路的这边通往城镇,虽然无法通车,但是下了夜班的工人从这条路步行最快。”
张东阳心中对晓云更加信服了几分,他朝手心吐了几下唾沫星子,埋头开始苦挖。
张东阳年纪也不大,38岁,因为常年缺乏锻炼,体型有些发福走样,一头塑料质感的发型硬是把他的年龄提到五十岁段位,这才第三个洞,就挖得气喘吁吁。
“你该锻炼了。”晓云笑眯眯地蹲在树荫下咬冰棍,她存了些零食在云海,随拿随吃,新鲜不过期。
“你欺负老实人。”张东阳顶着嘴,手下却没停。
“私人侦探所,你这从哪儿听来的,你知不知道私人侦探所是干什么的不?”晓云跟张东阳搭档后,也了解了他的业务范围,从寻猫抓狗到解决邻里纠纷,什么都接。
“哪能不知道,我可是去过大都市的人,我还会英语,要不要说给你听两句。”张东阳吭哧吭哧地说,“我琢磨着,你这事要是真的,我的侦探所也算是步入正轨,现在国家太平,发展成国外那种是迟早的事情,我算是国内第一家,以后肯定会成为龙头企业。”
晓云也蛮有兴趣,她这算不算见证人?
两人闲扯了一会儿,张东阳把第五个洞也挖了出来,他把铁铲往旁边一扔,“你还别说,这五个地方的泥土比其他的地方松散,绝对是后面填上去的,但是填得真好,一点都看不出来。”
晓云点头,跳入第一个洞。
洞壁上的泥土有些潮湿,植物的根茎纵横交错,果然有那种陌生的力量,平静了很多,偶尔还有暴戾的气息流窜,等到晓云下到第五个洞时,暴戾的气息几乎不易察觉。
咦!
刚刚,一截十分粗壮的紫色电光转瞬即逝,与之前的蓝色细丝状闪电完全不同,即便时间非常短,还是被晓云看到。
接下来的时间,张东阳看见晓云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贴到洞壁上,只差脸贴脸,嘴对嘴,肉麻兮兮,随着时间的加剧,她眼中的兴奋神色晃得他七上八下。
一个小时后,晓云跳出来看了眼刺眼的太阳,“恢复吧!”
“啊?”张东阳惊呆了。
“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云海里的物资很丰厚,高科技产品更是数不胜数,其中有一个信息捕捉仪,科学家们考虑到晓云要捕捉的都是上古兽,可能具备星际已经失传的某种能力,对信息捕捉仪的参数做了调整。
晓云不耐烦使用这种东西,她对星际产品十分抵触,总觉得用了这些东西,自己就被星际网掌握的一清二楚,跟套了项圈的狗似的。
但形势比人强嘛,为了西红柿,适当用用也没啥!
晓云手中托着一个透明的圆球,里面偶尔有紫色的雷电闪烁,虽然不是很成功,但是还是捕捉到三个的量,监控一公里范围不成问题,只要白泽再次使用能力,信息捕捉仪能以最快的速度定位。
下午,晓云趴在小卖铺柜台上看《西游记》,正看得津津有味,屋后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听起来又像在聊天,又像在吵架。
晓云探出去看了看,是两个女人在说话,其中一个再向另一个炫耀什么东西,晓云看了两眼决定不多嘴,默默地缩回头。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文奶奶,给我一瓶酱油。”
晓云瞥了一眼,是被炫耀的一方,可能心里有气,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您说姓白的那个女人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儿子有病,说不要就不要,被人家养得好好的,还时不时的去要钱,现在眼看着孩子的病都要好了,她这次又要了一大笔钱,真是缺德。”
文太婆找了钱递过去,“白老师不像有钱人呀!”
女人自顾自地发了一会儿脾气,拎着酱油走了。
“那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晓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文太婆放下手中的鞋底,微微叹了一口气,“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狠心当妈的,白老师是个好人,以前跟白冰做邻居,天天见她打骂孩子,要不就出去打麻将,不给孩子饭吃,白老师见孩子可怜,就时常把孩子带回家,后来白冰索性不管了,孩子就跟着白老师住了。”
“啧啧啧。”晓云啧了几声,咬下一根米花棒,“白老师跟孩子为什么不搬走?”
“白冰不脱离关系,白老师也不好随便带人走,不然白冰到派出所说白老师拐卖孩子,白老师都可能被枪毙。”
“那孩子生了什么病,连当妈的都不要?”
“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身上都是白的,包括头发,眉毛和睫毛。”
咔嚓!
“他们住在哪栋楼呀?我怎么没见过?”晓云按捺住渐快的心跳,却发觉好半天没有文太婆的动静,扭头一看,文太婆靠着椅子睡着了,正准备摇醒文太婆,信息捕捉仪传来动静。
晓云飞速朝着定位点跑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