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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弋、魏延刚一进宴厅,却听一仆从朗声道:“牙门将军,偏将军到!”
却见宴厅上有数十余坐席,已然是有不少人到了,俱都是地位低于二人的幕僚或牙将。各自与二人见了礼。
霍弋、魏延二人坐席较近,只隔着一桌。霍弋的坐席在右边第二排,靠前位置,可说是十分的尊贵了,倒不是霍弋地位高的缘故,实在是蜀中的大将,似关羽、张飞、赵云、马超之流,皆在各自防区,能到这里的,皆是留守蜀中的大将。
正堂的主位,自是主公刘备的坐席。这下面的各个位置,亦是照着位次尊卑来看了。
霍弋拿眼看去,却见宴厅内,已是到了不少人。却各个正襟危坐,不苟言笑。霍弋看了似是没见着几个熟人,抑郁的按照吴府家仆的安排,坐了下来。心想着,这般宴席,却也无趣的紧。
往左看,却见隔着一张席面的魏延显是十分的紧张,正襟危坐,不苟言笑。霍弋却是心中感叹,此时的魏延资历尚浅,尚未发迹,谁又能想到,这般人物,在蜀汉后期却是军中的顶梁柱。
甚至,此刻他的谦恭态度,更不会看出日后会那般跋扈,不可一世,甚至因此败死的一日。
正当霍弋神游四处,心不在焉时,却听一声骤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讨虏将军到!”
霍弋却是精神一振,黄忠到了。厅内众人皆是长身而起。
“哈哈哈,吴将军且忙,忠自去即可!”一阵爽朗笑声响起。
霍弋看过去,一白发冉冉的老者精神奕奕的进得厅中,众人皆是执礼。
黄忠只是点了点头,直奔霍弋而来:“小霍将军,经年不见,小霍将军如今也是一方悍将了。你父亲在天之灵,当是足可安慰了!”
“小侄见过黄老将军!许久不见,将军依然风姿依旧,勇武不减当年!”霍弋却是晓得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却是挑了些好话来奉承黄忠。
不过这些个好话想来效果却是极好,黄忠听了更是开颜。霍弋却是有些奇怪,自己到了这一世,与这些经年老将的关系却是极好,自己虽未花费什么心思去经营,可是自己一路走来,关羽、张飞乃至眼下的黄忠都对自己十分的亲厚。
霍弋究其原因,却是晓得,自己虽已是一方悍将,但是比之这些老将,一来年纪较小,却是讨了后起晚辈的便宜,这些个老将,莫不视自己为自己亲身参与构造的大业的继承者之一。说来也是,蜀中各大将之后皆不甚成器,手有似刘封关平者,久在军中亦有战功的。
而霍弋年纪虽轻,却不仅仅历经战阵,更是于各战阵中建功立业,已是有了与天下名将交锋的经历,却是刘封、关平之辈所不能比的。
加之霍弋家中皆出身主公亲军白毦,霍弋的父亲在新野时便已然追随自家主公,霍峻更是为了主公之大业鞠躬尽瘁而死。这等烈士子弟,又能征惯战,各大将莫不视霍弋亲厚,实则便是以霍弋为主公大业在传承到少主刘禅手中时的守护者。
黄忠本是个话痨,见着霍弋却是再停不住,更是不去自己的坐席,只是坐在霍弋和魏延之间的席面,说个不停。霍弋虽说对黄忠亦是十分亲善,却亦是被黄忠的亲热弄的无所是从,偏生黄忠更是以此为乐,调笑的霍弋是面红耳赤。
中间间有一些人物亦是到场。
正待霍弋与黄忠相谈甚欢之际,却是听得门外又一声高呼:“扬武将军、兴业将军到!”这却是蜀中文士武将的代表人物,法正、李严到了。霍弋等自是各自见礼不提。
天色近晚,宴厅中已是人声鼎沸,只等着主公刘备的到来。似诸葛、庞统、简雍、孙乾、糜竺等人亦是早早的到了。黄忠亦是离开了霍弋身边,到了自己的位置。
霍弋打量堂中却是文官一头,以简雍为首,后面是孙乾、伊籍、诸葛亮、庞统、法正等人。马谡等一众成都令,及各府掾属都在后两排就座。
武将一头,却是糜竺为首,后面自有李严、陈到、黄忠、张任其中又有吴懿、吴班两兄弟的位置,霍弋、魏延等一干偏将则是在后两排就座。实则以霍弋此时的官职地位,大可在前排坐,但是这里却又是吴家人给霍弋的便利,若霍弋在前排坐,却是只能拍到门口。在后排坐却是能距着主公的主席近些。
霍弋正看着厅中的的坐席分布,揣摩着坐席安排当中的学问,心下正乐时,却忽听的一声:“主公到!副军中郎将到!”
霍弋心中一抖,这刘封怎么来了,关键是,怎么随着主公一道来了。
第116章 不曾想刘封在侧 出意表佳人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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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起身,却见吴氏兄弟陪同刘备,后头跟着刘封一道进得厅中。
众人皆是与刘备见了礼,刘备到了主位,挥手示意众人坐下。众人纷纷跪坐下来。霍弋却是注意到,刘封很是挑衅的朝自己戏谑一笑。
霍弋自是不会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却不料那刘封径直朝自己的身侧走来,安安稳稳的在自己身旁坐了下来。
霍弋只当是没见着这个人,目不斜视,直直的看着主位的主公刘备。似是感受到霍弋的眼神,刘备报以善意的一笑。
东道主吴懿却是鼓了鼓掌,当下自厅下上来无数仆役,端着各色食盒,依次按主次将食盒放置好。每一桌皆有专事服侍的仆役,手持盛酒器为众人倒酒。
“美酒佳肴,岂能无歌舞助兴!”吴懿再一鼓掌,却见厅下上来一队阖甲仗剑的舞娘,人人以面具遮面。四周鼓乐声起。
却是上一回霍弋赴宴时,吴杏儿领舞的那一支舞。再闻之,已然是让霍弋动容,这一回,又是不一样的情形,当先的吴杏儿霍弋自是一打眼便看出来是她。再细细看去,每每吴杏儿舞到半时,看向霍弋的眼神却少了昔日的杀伐之气,更多了一股柔媚。
在旁人看来,这一舞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实乃是这乱世中少有的切合时代气息的舞蹈。一众文人看的是千幻舞步,武将们看到的却是杀伐决断,战阵厮杀。
待一曲舞罢,厅中静寂异常,悉为之所动容。
“好!好!好!”黄忠却是粗豪武将,没甚文化,只是三个字好字已然是足以表达其心中的敬服。
“当真是惊世之舞,以女子之柔态,释战阵之势雄;虽少见狼烟漫血,却足见扣人心弦。却不知何人如此高才,能作此舞?”说话的却是马谡,一番见解倒也十分的贴切。
黄忠自是瞧不上这文人的酸腐之气,只是冷哼了两声,却也无从反驳。
“吴将军,备亦是想见一见这位大家,还请吴将军能引见。”刘备笑道,却说出了在座所有人的心声。
“主公谬赞!作此舞者,正是小女!杏儿,且摘取面具,见过主公!”吴懿笑道。
那吴杏儿却是不情愿的摘去面具,柔声道了个万福,清越的声音,倒像是春风一般让人舒心。
“吴将军却是生了个好女儿,却不知许了人家也无?”刘备笑呵呵的问道。
吴懿却是一愣,不晓得刘备话中是何意思,如果说刘备要娶自家女儿,那么……
“小女子回禀主公,小女子早已心有所属,此舞亦是为此人所舞。”吴杏儿听了刘备的话,玲珑的她哪里不晓得刘备的意思,是以以心中有人来回绝刘备。
吴懿苦笑了下,自己却是小看了自家女儿,她原来也是自己又主意的。
“哦?何人?”刘备却是感兴趣起来。
“想必定是刘封公子无疑了,主公,谡向来听闻公子慕吴家小姐已久,想必定是公子无疑!”马谡却不待吴杏儿说话,却先猜测起来。
“哦?封儿。可有此事?”刘备声音虽柔和,却是十分的威严。霍弋一时愣在当场,这种情况自己却是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刘封起了身,面色殷虹,刚要说话,却听得吴杏儿道:“封公子一表人才,威武仁让,乃是我辈楷模。不过,小女子歆慕之人,另有他人。”
刘封一时极为尴尬,他当然晓得吴杏儿说的是谁,只是他站起身尚未说话,却被吴杏儿抢白,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到不知如何是好。
“此人英武不凡,领杂乱之军以弱击众,抗蜀中子弟性命于肩,身居高位却自陷险地,以身饲虎以救众人。又以微弱之军击灭贼寇,保主公威名不失,此人今日亦是在场。正是牙门将军霍将军。”吴杏儿深吸了一口气,却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说出了霍弋。
“哈哈哈,好!郎才女貌,实为良配!恳请主公做主,将吴家小姐许配与霍小将军,想来吴家小姐心迹昭然,又生的国色,更有才女之名,霍将军必不会推辞了!”正当众人为吴杏儿的言辞所惊时,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诸位拿眼看去,正是老将黄忠。
刘封面色灰暗,缓缓跪坐下去,颓丧的端起酒樽,满饮了一杯。
那马谡更是面色阴郁,他当然知道霍弋若是真的与吴家小姐成了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那必然导致吴家与霍家连为一体。
马谡站起身来,朗声道:“黄老将军差矣,刘封公子英武勃发,又贵为主公义子,身份尊贵,怎么便不如霍将军?依我看来,封公子更适合!自古美女配英雄,我看不如二位比试一番,谁胜则主公赐婚于谁,何如?”
黄忠却是冷哼一声,并不答话,他晓得再说下去,这好好的宴席,势必又要成为朝堂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