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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来报案的,结果还没开口,他们就要打她,这景月可不干。
“慢着!”景月大喝一声,随后看着堂上坐着的人,说,“大人,您是父母官,又是在这皇城脚下当差的,若是因为我半夜来报官打扰了您睡觉,您就要来打我的板子,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吧?”
闻言,宋勉立即反驳道:“休要胡言!本官打你,是因为你见了本官没有下跪,不下跪,就等于是不敬本官的这身官服,不敬本官的这身官服,便等于藐视圣上……”
眼看对方给自己扣的罪名越来越大,景月也不再硬撑,不等宋勉把话说完,她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是不习惯下跪,可没办法,这里是古代,他们有他们的规矩,真要因为这个就被打了板子或者丢了命,那可真就太不值得了。
景月怕疼,更怕丢了小命,比起皮肉之苦和性命,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改改自己的习惯和观念了。
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大人,您看我现在跪了,这顿板子是不是就可以省了?”景月问道。
宋勉冷哼一声,随后说道:“晚了!令已下,这顿板子你必须挨!”说完,他朝那两个衙役摆了下手,下令道,“动手!”
“等一下!”景月抬手阻止了那两个衙役,紧接着,她又对堂上的人说,“大人,您若还要打我,那是不是也得说出个罪名啊?总不能因为我跪晚了,就要打我吧?”
不跪是罪,但跪晚了应该算不上罪吧?
“这……”宋勉虽然心里不悦,可是嘴上却不知该怎么说了,想到堂下之人无权无势,于是他干脆蛮横起来,说,“跪晚了也是不敬,所以你照样得挨打!”
说完,宋勉手一摆,下了令。
“大人……”铁蛋儿想要找宋勉理论,可刚开口,便被景月打断了:“铁蛋儿!”紧接着,景月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看着景月被人拽出去,铁蛋儿心里这个懊悔,之前害的景月赔了一万两银子,现在又害得她挨打,他恨自己,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被拽到外面的景月,早就看清了眼前的状况,不仅这顿打她逃不掉,恐怕那一万两银子,也追不回来了。这种朝代,再加上碰上了这样的官儿,她也只能认栽!
见正院里只有这两个要打她板子的衙役,景月当即拽下荷包,偷偷塞到了其中一个人手中,随后低声对他们俩说:“这钱就当做我孝敬两位大哥的。”
说完,景月乖乖趴到了长凳上。
不用多说,那两个衙役也明白怎么回事,收了钱他们肯定知道该怎么用力。
两个衙役抡起板子刚要打人,突然冲出来的铁蛋儿一下子扑了上去,与此同时,他哭着喊道:“要打就打我,别打我姐姐!”
“边儿去!”其中一个衙役拎起铁蛋儿往后面一扔,紧接着和另一个人开始行刑。
见铁蛋儿还要冲上来,景月当即叱喝道:“别过来!”
景月也是一时情急,担心铁蛋儿会受伤,所以态度凶了点,可铁蛋儿却被景月的态度吓到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没说话。
虽说塞了钱,那两个衙役也在行刑时放了水,可是这十个板子下来,还是把景月疼的够呛。两个衙役收了板子进了堂内,景月这才叫铁蛋儿去扶她。
“姐姐,对不起!”铁蛋儿哭着说道。
景月揉了揉铁蛋儿的头,安慰他说:“没事儿,”抬头朝堂内看了看,景月又问,“这状,咱还告么?”
铁蛋儿摇了摇头,回复道:“不告了。”
铁蛋儿虽然小,但却也看明白了一件事,堂上坐着的人,压根就不是可以帮他们伸张正义的父母官,要想不被欺负,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行。
……
回到客栈,铁蛋儿一个人抹黑躲到了后院去哭,虽然景月没说他,可是他心里却忍不住要埋怨自己。
房间里,景月趴在床上,大秀一边帮她上药一边抹着眼泪,见大秀在哭,景月赶忙去安慰她,说着说着两个人便谈到了今天的事。
走了几日的夜寒,找到景月的房间,刚躺在屋顶上,便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于是,他又起身离开了这里。
次日,景月还在睡梦中时便听到有人叫她,仔细一听,是大秀和铁蛋儿。景月没当回事,翻了个身,摆手道:“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见状,铁蛋儿直接说道:“姐姐,昨晚有人偷偷进了我们的房间!”
闻言,景月蹭的一下翻身坐起。有人偷偷进了他们的房间?什么情况?
见景月起来了,大秀赶忙把手中的布口袋递给她,说:“今天早上我一起来,就看到了这个。”
景月接过来一看,顿时一惊,诶?这不是他们昨晚去赎铁蛋儿的银票么?
第20章 看宅子()
第二十章看宅子
“昨晚没上门闩么?”景月赶忙问道。
“上了,我回来的时候亲自上的!”铁蛋儿说完,大秀又说,“睡觉前,我还特地去检查了一下,门确实是上了门闩的。”
闻言,景月接着又问:“那今天早上呢?门是什么状态?”
“和昨晚一样,根本没动过。”大秀回复道。
门没动,那这屋子里到底有没有人进来过呢?
突然,景月想起了夜寒,她猛地起身,走到屋子中央抬头去看屋顶,心中寻思,这包银票会不会是夜寒从屋顶上扔下来的。
然而凭景月的能力,根本看不出屋顶是否有所异常,事情如此反常,景月实在不敢在此逗留下去,收了银票后,三人准备离开。
为了尽早离开这里,景月让大秀去雇辆马车,他们在路边等着的时候,刚好听到了旁边两个摊铺的老板说话。
甲:“诶?你听没听说,昨晚城外死了六七个人!”
乙:“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却听说昨晚北城衙门的宋大人被人给打了。”
甲:“啥?宋大人被打了?真的假的?”
乙:“当然是真的,听说是被人拿木板扇了十个耳光,把脸打得跟猪头一样,别提有多惨了!”
甲:“该!让他平日欺软怕硬,这会儿总算有人教训教训他了!”
乙:“是挺解气的,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个,城外死人的事儿是咋回事啊?”
甲:“这个我也不知道,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听别人说了这么一嘴。”
听到他们的对话,景月更害怕了,赶忙拉起铁蛋儿去找大秀。
找到大秀后,几个人上了马车,景月临时改了目的地,转去了西城区。
回到西城区,找了家普通客栈落下脚后,景月便让大秀去看宅子。一路上,她也想好了,与其手里拿着这么多钱,四处招贼,还不如把大部分的钱压到房子上,这样,就算是再有人来抢,他们最起码也还有落脚的地方。
另外,景月担心,城外劫匪被杀和衙门老爷被打的事,会牵连到她的身上,毕竟当天晚上,她和他们都有过交集,特别是那个衙门的宋大人,被人用板子打了十个耳光,这和她屁股上被打了十个板子貌似有点不谋而合了吧,如果宋大人追查起来,她便是第一个嫌疑人。
老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可现实是,在有些人面前,她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过这风口浪尖,老老实实找个地方猫一阵子。
客栈太乱,人来人往的也容易暴露,倒不如直接买个宅子,就此安顿下来。
客栈里,铁蛋儿便忍不住问景月:“有人帮我们出气,姐姐咋还不高兴了?”
铁蛋儿终究还是个孩子,只看得到表面,却看不到事情背后的危险。
“我不是不高兴,我是担心官府会把我们当成嫌疑犯抓起来。”
若是在现代还好,法律定罪讲的都是真凭实据,可这是古代,是个会随便动刑的封建社会,如果被当成嫌疑人抓起来,那后果……
反正景月知道,她是肯定扛不住那些酷刑的,到时候一准儿被屈打成招,或者不打,对方一吓唬她,她就招了。
为了躲掉这些麻烦,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景月才急匆匆的带着大秀和铁蛋儿离开了北城区。
其实景月心里也明白,如果官府真要抓她,她根本就躲不了,因为她的特征太明显了,整个大琻国,甚至整个这片大陆,恐怕就只有她一个人的头发是雾霾灰。
见头两天没什么动静,景月也便不再担心这个,不过宅子的事,她却还要继续落实。
西城区虽然很大,但卖宅子的却很少,加上景月的要求,大秀足足找了七八天才找到了这么一处。
这宅子位置好,环境好,因为才刚建了两年,所以里面的一切都还很新,唯一不足就是太贵了,正常情况下,三进三出的宅子也就五六千两,最多不过七千两,可这个却要七千八百两,这么贵,景月肯定是要想办法压压价钱的。
经了解景月得知,这宅子的主人名叫赵文远,不久前,吏部主事之子黄达,看上了他女儿赵玉娥,并欲强娶了赵玉娥去做小妾。赵文远不愿意自己的宝贝闺女去给一个人渣做妾,但又惹不起这官家公子,实在没办法,这才打算带着家人离开京城回老家的。
他虽然也是可怜人,可可怜人也不能漫天要价吧,大秀告诉过景月,这宅子最多也就值六千五百两,可这个赵文远,却要到了七千八百两。
景月虽然不差钱,但却不大头,所以该讲价的时候,她还是要讲讲价的。
里里外外走了一圈后,众人来到了前院正厅坐下。景月一边摩挲着手边的黄花梨方桌,一边问赵文远:“听说您这宅子才建了两年?”
“不仅宅子才建了两年,这里面的东西也都是九成新的,要不然我也不能要这个价了。”赵文远回复道。
景月微微挑眉,四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