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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钦,安钦。”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声,搞得好几个桌的人对她窃窃私语。
童雪儿情急之下捂住她的嘴,拽着她的胳膊硬往外面拖:“哎呀我的汪大小姐,咱能争点气不!这都过去多久了,人家怕是都床都上了,你还走不出阴影。”
“我一辈子也走不出阴影了!我恨他们,我恨他们两个。可是我又控制不住的爱他呀,我也觉得我真是太贱太贱了!”出了酒吧,冷嗖嗖的秋风兜头一吹,汪斯羽昏沉的头脑总算清醒了些。
童雪儿看着她颓废的样子,不禁摇头叹息,汪斯羽曾是个多么乐观可爱的女孩子,就为一个渣男,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搀扶着她走过了人行道,好在是夜晚,这条街又较僻静,车辆不多,否则汪斯羽这位人事不醒非出事不可。
这样一番折腾,汪斯羽感到阵阵压抑不住的恶心,胃里的所有积攒物汹涌的往上翻,她跌跌撞撞的跑向垃圾桶,“哇”的一声,大吐特吐起来。
童雪儿拍着她的后背,待她吐完了,掏出纸巾替她擦擦嘴。关切地问:“好些了吗?”
汪斯羽却两眼一翻,双腿一软栽倒在地。“斯羽!斯羽!”童雪儿吓了一跳,赶紧摇晃她的身子。“你醒一醒啊!”
汪斯羽嘴里乱七八糟的词语,零乱的不可辨别。童雪儿皱眉,招手收出租车,接连开过去几辆通通是客满。她想用手机的滴滴打车,却发现手机没多少电了。
恰巧,一辆乳白色的玛莎拉蒂驶来停在路边,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女性娟秀的脸庞。“她是喝醉了吗?”
“是的是的。”童雪儿说,打量着车内的女子,很面熟,是谁呢?她脑子里急剧思索,蓦然想起,是裴雨袅,在公众面前宣布和桑家有血海深仇的裴雨袅啊。
汪斯羽也和桑家有深仇大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她们是不是可以联手……童雪儿瞬间就想了很多。只听裴雨袅关切地说:“带她上车吧,外面冷,会冻病的。”
童雪儿情愿如此,把汪斯羽拖上车安顿在后座,裴雨袅询问汪斯羽的家庭住址,童雪儿说了学校宿舍,把醉得不醒人事的汪斯羽送回去,她父母该多担忧啊。
“裴总,你知道桑筱嘉和汪斯羽还有安钦三人之间的事儿吗?”童雪儿问。
“知道一些,”裴雨袅开着车,从后视镜里打量汪斯羽,面貌不比桑筱嘉差,可惜显得挺单纯,怎会是桑家那个心机婊的对手。“桑家的绯闻八卦流传面比商业新闻广得多。”
“她也真是太傻了,为个渣男这么折腾自己,又伤害不了他们任何一个。我帮她把桑筱嘉臭骂过,可人家好吃好喝好玩的潇洒过日子,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童雪儿说到这里就来气。
裴雨袅冷笑,若是骂有用,桑家人早在这么多年的嘲笑辱骂中死完了。可桑家人就是靠着厚脸皮存活了这么多年还越来越得瑟。“被某些人伤害了,骂一顿就了事。可被有些人伤害了,非要往死里整他才行。”
童雪儿思索着这几话,眼前一亮。“裴总的意思是让汪期羽报复桑家?”她不经思索冲口而出问道。
“在于她自己,她不愿意,没人强迫她。”裴雨袅淡淡地说,“等她醒了,你把我的话转述给她,叫她想明白了给我电话。”
童雪儿忙不迭点头,有了裴雨袅这个神助攻,汪斯羽想报复桑筱嘉还不容易得多啊!看来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坏事做多了有报应。
送两个女孩子回了宿舍,裴雨袅驾车往回开,车窗半开着,冷冷的秋风扑面而来。已是深秋了,夜晚别有萧瑟苍凉的意味。去年的今天,自己在苦苦思索如何向桑家报复,设想了数个复仇计划,谁能想到计划实现时是如此的出乎意料。
今晚她和两个女孩不是偶遇,手下人已经秘密跟踪了她们一段时间。汪斯羽在爱恨交织中挣扎,被仇恨燃烧着的女人是最可怕的,也是最缺乏理智的仇恨女神。
她裴雨袅,就是要做仇恨女神背后的推手,让汪斯羽做她的棋子。当然,她有方法保汪斯羽羽安全并给她以足够的金钱待遇。
想到这儿,裴雨袅机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自己竟是如此的有心机,妈妈一向温婉善良。自己的心机,全来源于桑天恒遗传啊。
车开进了公司的停车场,冷幽幽的灯光中,裴悠扬修长挺拔的身影静静等候,灯光在他头上绽开柔柔光圈,他犹如圣洁的天使一般。见了裴雨袅,他露出那熟悉的动人心魄微笑,裴雨袅的心倏然被温暖包围,所有恶毒的想法不翼而飞。
裴悠扬拉开车门,伸手牵她下车。“袅袅。”两个字柔柔从嘴里吐出,裴雨袅与他十指相扣顺势扑进他怀里,感受着他怀抱中的温暖。温柔沉醉的微笑在嘴角弥漫开来,只有面对裴悠扬,她才是十足温柔妩媚的小女人。
第一百章保不准自己也有离开的一天()
璀璨世家珠宝公司,时间跳到六点,叶风荷将桌上的文件分门别类归档整理好,准备下班。对面的顾松涛正在将笔记本收入电脑包中,见叶风荷收拾东西,问她:“小叶,明天是星期天,你不上班吧?”
“当然不上,”叶风荷笑嘻嘻地说,满足地长叹一声:“明天可以睡个懒觉了!”她瞧见董事长秘书李苇神色凝重地进了总监办公室,吐吐舌头,看样子又是要加班了。
“顾总监,今天晚上有会议,你先别走。”李苇对顾总监四平八稳地交待说,又郑重提醒:“公司管理人员不得缺席!”说完他不等顾松涛回答就转身离开。
顾松涛扔下电脑包苦笑:“不知桑总又要训什么话了。”
夜色如墨,时间已到十点,会议室仍然灯火通明,公司高管们分坐会议桌两旁,个个寂静无言。
桑天恒坐在桌首的皮转椅里,目光从一个个下属身上扫过。“说吧,别一个个装哑巴啊。”
依然是一言不发,刚刚市场部经理提出一个方案,当即被桑天恒毙掉,其他几个经理主管提出的建议,经大家一致讨论后也认为不妥。
大家都在一起打拼多年,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将夏江市的很多珠宝公司打得落花流水,万没想到一个新崛起的“梵雅”竟成为公司的强劲对手,已有好几位大客户撤销了“璀璨世家”的合作,转而与“梵雅”达成协议,更过分的,几个工作多年有着丰富经验的老员工竟也被“梵雅”挖走。走了不说,还游说“璀璨世家”的其他员工离开,说跟着桑天恒没好果子吃。
游说起的作用相当大,行政部已经接到数名员工的辞职信,得了桑天恒命令的行政部通通不予批准,有些员工干脆就不来上班了,甚至连余下的工资也不要了,他们嚣张地说:“梵雅”给的工资比这里高多了!
生产经理思索良久,终于开口:“桑总,客户撤销合作,其实我们本身也有责任。我们给客户提供的产品总是有几款有瑕疵。”
桑天恒正在气头上,一听到产品质量不行更是火冒三丈:“这事用得着你说吗?抓生产质量的事不该由你负责吗?你是生产经理,若是连生产都搞不好自己引咎辞职吧!”
生产经理索性闭嘴,他知道桑天恒的脾气,他生气时越和他争论,他火气越大。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桑天恒劈头盖脸地骂他,太不给他面子了吧。引咎辞职,呵呵,他离了这儿难道就没饭吃了吗?
会议一直拖到凌晨,依然没想出一个解决方案来,桑天恒只得宣布散会,限令他们三天之后写出一套方案。
“黄总监,我要辞职了!”第二天刚上班,设计总监黄辉便接到了秘书章玥的辞职信。
“你为什么要走?”黄辉翻着辞职信不解地问,章玥的辞职信写得很简单,没说明为什么要走,但坚定表达了要走的决心。
“我有更好的工作岗位前去发展,”章玥不卑不亢地说:“有更会的机会就要把握,是不是?”
见她神采飞扬的样子,黄辉隐约有些明白了,八成又是“梵雅”在挖人,挖到他头上来了,他虽生气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培养不出下属的忠诚度呢?章玥工作算是认真负责,也仅限于份内的工作,对他是客气却也是疏远的,他和她之间就是最平静如水的领导与下属关系。
“好吧,你心意已决,我也留不住你了!”黄辉在领导签字处写下自己名字,他不想为难她,树倒猢狲散,保不准自己也有离开的一天啊。
楼道里传来男女之间交谈的时间,听声音就知道,那是营销总监顾松涛和他的助理叶风荷,顾松涛在交待工作事宜,叶风荷清清楚楚地回答“是”。时不时还夹杂几句俏皮的玩笑话,如同朋友之间似的。
黄辉看着章玥在收拾东西,她竟这么快的就要走了吗?公司规定,办公室文员辞职要提前一个月申请的,她连这点时间都等不急了?“小章,你现在就走?”
“是的,我没做完的工作已经列好表格了,你交给新任的秘书就好。”章玥将一份打印出来的表格递给黄辉。“余下的工资我也不要了!”
黄辉这下终于确定,一定是“梵雅”在挖人,只有它才有这么大的诱惑力。
叶风荷和顾松涛的声音渐行渐远,黄辉突然想到,如果说整个公司最不可能被挖走的人,只怕是叶风荷吧,他和这个女孩儿打过几次交道,能看出她对顾松涛是死心踏地忠心耿耿的。真是可笑,偌大的一个公司里,最忠心的一个员工,忠心的对象居然不是董事长。
秘书走了,而他工作上是不能没有秘书配合的,亲自在网上发了一个招聘启事,用商量的语气对章玥说:“小章,能不能宽限几天再走?三天,就三天好吗!”
章玥十分犹豫,她参加工作几年,还保留有几分学生的淳朴单纯性子,觉得就这么撒手走人也不太好,“那好,我与新公司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