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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芸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是正经女人,一股子欢场女人的味道。“你是谁?你怎么拿着我儿子的手机?”
那女人笑嘻嘻地说:“你儿子喝醉了,醉得跟死猪似的躺我床上,我不接你电话谁接你电话呀。”
“你在哪儿?”陆思芸紧接着问,桑奕杰,她的宝贝儿子,竟然醉倒在小姐的家里,真是越来越堕落了。
“酒店里,地址是……”那女人打了个哈欠:“赶紧的来把你儿子领走吧,昨晚伺候了他一夜,累死老娘了!”
“你,你无耻!”陆思芸气得浑身发抖:“你没有对我儿子做什么吧?”
“呵,我说你这老女人脑袋有毛病啊,我是女人,他是男人,要做什么也是他对我呀。”那女人肆无忌惮地笑着,笑声刺的陆思芸心里发毛。“你是想问你儿子的童贞吗?早就没了,赶紧带他走哦,我懒得伺候了。”说完,她挂了电话。
桑天恒脸色发白,电话的内容他听了个八九不离十。“一天到晚尽给老子搞事儿,亲爱的,你说咱们怎么就养下这儿子的。”
陆思芸急急地站起来:“唉,废话先别了。赶紧去把他带回来吧,要是传出去,桑家的小公子嫖娼,这脸面往哪儿搁。”
这时,安钦提着早餐回来了,一进门就问:“奕杰出什么事儿了?”
陆思芸不知如何解释,桑天恒也不回答,这等丢脸的事,他们说不出口。安钦也不问了:“都没去睡啊,先吃早餐吧,我给筱嘉送一份上去。”
安钦提着早餐敲了敲桑筱嘉卧室的门,连敲几次都没回音,又喊了几声,还是没回答。只得下楼:“筱嘉怎么睡那么沉呀,喊都喊不醒。”
“我去看看!”陆思芸突然之间觉得不对劲,三步并作两步的奔上楼,用力地拍门:“筱嘉!筱嘉!”门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陆思芸找出钥匙打开门,立即,她惊讶地瞪大眼睛,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发出魂飞魄散的尖叫!
屋里,地毯上有大片大片的血迹,已经凝成了黑紫色,浓重的血腥味儿熏得人作呕。桑筱嘉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泊之中,下身几乎被血给糊住。
此情此景,惊是陆思芸站立不稳,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眼睛呆呆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儿。
桑天恒和安钦狂奔上楼,一见屋里的情景也大惊失色,桑天恒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来,心脏病又犯了。
安钦奔到桑筱嘉身边,她脸色如雪一般白,连嘴唇都白成了青灰色,看起来毫无生机。安钦手指碰了碰她的鼻端,犹有微弱的缕缕气息。“快打120,送她去医院!”安钦撕心裂肺地喊,回头一看,只见桑天恒正倚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气,陆思芸坐在地上呆若木鸡。他只有自己掏出手机拨打了120,又急急地奔到桑天恒身边:“爸,爸,你怎么了?”
桑天恒浑身哆嗦,嘴里费力地挤出几个字:“药,在我卧……室里。”安钦会意,他说的是心脏病的急救药。他再费力的将陆思芸扶起来:“妈,爸的药在哪里?你清醒一点啊!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
陆思芸终于从惊惧中恢复,从卧室里拿出急救药给桑天恒服下,过了几分钟,桑天恒脸色总算恢复了一点。“筱嘉,筱嘉。”他呼喊着女儿的名字,桑筱嘉凄惨的样子触目惊心,是谁如此心狠,竟对一个孕妇下此毒手。
“昨晚,为什么偏偏是昨晚。难道是夏寒山的阴谋吗?”陆思芸双手颤抖着捂住脸,不忍心看女儿的惨样。“先调走家里所有的佣人,再趁我不在对她下毒手,他,他好狠的心呀!”她猛地一把抓住桑天恒的胳膊:“我们不要赔偿他了,法庭上见就法庭上见,我倒要看看,这回谁有理!”
桑天恒到底是男人,又叱咤商场多年思维比较理性:“思芸,你冷静点儿,没有证据我们再恨他,官司也打不赢啊!”
救护车终于来了,护士抬着担架冲上来,陆思芸抓住最前面的护士问:“你们是蓝山医院的吗?”
“不是啊,我们是妇科医院的。”为首的女护士一见室内的情形也吓了一跳:“我的妈呀,段医生,这是凶杀案现场啊!”
“小奇,别乱说,救人要紧。”段梦呵斥她一句,指挥护士们把桑筱嘉放上搭架。陆思芸却失控地扑过去拦住她们:“你们要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
“当然是医院啊!”段梦白了她一眼说:“你是不是她亲妈啊?再这么耽搁下去,你女儿小命不保。”
“送我女儿去蓝山医院!”陆思芸凄厉地喊道,除了蓝山医院,她哪里也不信。段梦被这疯子似的女人搅的鬼火冒,碍于身份不能发作。“好好,去蓝山医院,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只负责送,不负责治。”
第一百五十章她以后不能怀孕了()
蓝山医院:
在手术室外等了许久,心急如焚的桑氏夫妇和安钦,终于见到“手术中”三个字的灯灭了,妇科医生脱了口罩,一脸惋惜地走出来。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陆思芸紧张地问,女医生脸上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她的心倏地提到喉咙口。
“病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医生看了看她,轻声说:“失血过多,孩子没了。你们送来的太晚,以后,以后怕是不能怀孕了。”
“你胡说,”陆思芸激动地推开女医生:“我女儿怎么可能会生不了孩子?你们的院长呢?叫他出来!这医院大楼还是我桑家捐的呢,好啊,看我桑家倒霉了,一个个都落井下石了是吧。”
“思芸,你冷静点,这不是医生的错。”桑天恒赶紧抱住陆思芸,强行把她拉到椅子里坐下:“不管是谁玩的阴谋,我桑天恒一定不放过她。”他心里隐约觉得不是夏寒山所为,夏寒山再气也不至于拿一个弱女子开刀。十有八九,是裴雨袅,只有董婉欣的女儿才可能这样恶毒。
医生和护士推着还在昏迷中的桑筱嘉出来,洁白的被子下,那曾经隆起的小腹已经平了。她脸色依旧苍白,几乎和白枕头一样的惨白无光。
安钦跟着手术车进了病房,把桑筱嘉安放在病床上,这是单独的VIP病房,环境布置十分舒适。“病人醒了可能会情绪激动,你们家属一定要想方设法的安抚她。”医生叮嘱几句后出去了,只留下桑氏夫妇和安钦。
安钦坐在病床边,握着桑筱嘉冰冷的手,那纤细的手指毫无温度。陆思芸虚弱的靠在椅子里,桑天恒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阿恒,为什么我们这样惨,不幸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都会过去的,待我桑天恒翻了身,一定狠狠地报复回去。”桑天恒咬牙切齿地说,又问:“你觉得是谁干的?我看不像是夏寒山啊,倒有些像裴雨袅所为。”
陆思芸默然,她想到的不是裴雨袅,而是桑筱嘉的闺蜜——汪斯羽,她也是女人,知道女人为爱嫉妒时的疯狂劲,汪斯羽以前奈何不了桑家,现在桑家失势,不正是她报复的好机会么?
“安钦,你过来一下。”桑天恒招手将安钦叫到了阳台上,不等他开口,安钦就说:“爸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我还是要说,”桑天恒一副商量事儿的口吻:“医生说,筱嘉只怕是以后也难怀孕了。你们俩好歹也已订婚。能不能别在她伤口上再划一刀,以后你想要自己的孩子,可以代孕。”
安钦目光望着远方,坚定清晰地说:“爸爸,你放心,我不会放弃她的。她毕竟也是因为我,才落得如此下场。我父母那边的思想工作我会去做,他们会理解我的。”
桑天恒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走进病房,正想招呼陆思芸离开时,却见她正对着手机骂:“混小子,你还有脸打电话回来!”
“思芸,怎么了?”桑天恒诧异地问,又说:“这是病房,出去说行不行,别影响了筱嘉奖休息。”
出了病房,陆思芸靠在桑天恒肩上,哭哭啼啼地说:“奕杰在酒店里醒了,发现自个儿身上的钱包银行卡全不见了,连手机和衣服也没了,这会儿正光着身子裹在被子里等我们去救他呢。”
桑天恒气的脸色发白,好嘛,看他桑家失势,一个二个都落井下石的往死里欺负么?“只顾着筱嘉倒把他忘了,走,赶紧去救人吧。”他敲了敲脑袋,感到头痛欲裂。
桑筱嘉幽幽醒转,睁眼只见一片惨白,浑身软的像棉花,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嗯。”她轻微地呻吟一句,声音细小若无,还是被床边的安钦听见了。
“你醒了?”安钦轻抚一下她的脸颊,那惨白的脸色看着好虚弱。“刚刚动过手术,身体哪儿有不舒服吗?”
桑筱嘉一时迷怔,弄不清为何自己在医院里,待仔细回想,那恐怖的一幕又在脑海里重演。“啊!”她惊叫一声,手掌摸向自己的小腹,霎时心里一片冰凉,隆起已回复平坦,她的孩子,彻底没了。
安钦忙安抚她:“没事儿,只是一个刚成型的女孩儿。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桑筱嘉泪流满面,生平经一次尝到了撕心裂肺的伤心滋味。她泪眼盈盈地望着安钦,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安钦,我好没用,连我们的孩子都保不住。”
“你没事就好,筱嘉,一定要挺过去好吗?我已经失去了孩子,再不能失去你了。”安钦双手将桑筱嘉冰冷的手指包裹在自己掌心里,眼眸里一片温情。
桑筱嘉抽泣着点头,伤心之余不免感动,安钦,是真正的爱她。
桑家:
从酒店里接回桑奕杰,桑天恒直接去了公司,群龙不能无首,公司正是最需要他的时候。陆思芸瞅着颓废的桑奕杰更来气,他胡子拉渣,眼睛通红,面色晦暗,浑身散发着酒味儿,整个一混迹街头的乞丐样。
“奕杰,你怎么这样堕落啊!太让我失望了!”陆思芸劈头盖脸地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