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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句就足够了。
“把窗户打开,走出来。”薄易之在接通后说道。
花晚开按着他的话照做了,其实她很害怕,所以没有听他说什么,只敢站在这里,悄悄的看着他就好。可这个电话,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处理好了?
她站在阳台上,很轻易的就能对上他的凤眸。在这个早晨,他的凤眸却闪烁的比夏夜的星星还要璀璨绚烂。她一时,无法挪开自己的眼神。
四周都静悄悄的,秋风没了呼啸的声音。此时此刻,只有他和她。
而一群人也都等着这一刻,花晚开出来了,薄易之想要说什么。可光是瞧着两个人之间的眼神,就遣倦着,仿若他们都不存在一般。
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这个眼神,足已说明了一切,是最好的解释。
那分明就是深爱呀!
薄易之看所有人都是冷清的,激不起丝毫的浪花。甚至有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看你一眼都嫌多余。
此刻,又是那么温柔。
他们拿起相机,不自主的照下了此刻的情景,竟有点像漫画里的男女主角。
薄易之盯着那个阳台上的小女人,秋风吹过她的发丝,飘扬起来,可怎么也掩不住她的脸蛋。因为,那是刻在他的心尖呀。
花晚开,我很想你。
他勾着嘴角,忽然大声的喊道:“花晚开,我现在,要把最好的礼物给你。”
最好的礼物?花晚开蹙眉,很奇怪他的这句话。可心底怎么就忍不住的满是甜蜜呢?他今天很帅,特别的帅,像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样子。
她知道,不是因为有很多的记者,而是要给自己一个告白,他当然要更帅气些。
丝毫不惧怕那些记者,花晚开把他们当作不存在。有点像是上学的时候,某个男生在女生的宿舍楼下告白,竟有点青春的娇羞。
皱了皱小脸,她撅着嘴摇了摇头。
样子,是在撒娇。
肆无忌惮的,旁若无人的。
瞧她的样子,薄易之知道她是真的没事了,心底也安心了。他扬着头,大声的喊了出来,两个字。
“是我!”
是他?
花晚开听着这两个字,忽然像是不是她了,眼泪簌簌地就落了下来。明明是该高兴的,她就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是呀,给她最好的礼物,就是他。
有什么比两个人能牵手到白头,还要幸福的事?
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不要心,不要身体,不要面子,不要尊严。可他,怎么可能不要他。
就连这件事发生了,被自己的父母知道了,被所有人嘲笑的时候,被自己的母亲说要离开的时候。
她都没有一刻想要松开他的手。
因为只有她知道,两个人能在一起,是多么难的一件事。
还好,他及时的握紧了自己的手。
薄易之对自己说,你瞧,她又哭了!
花晚开擦了擦眼泪,抽泣了几声,破涕为笑,也大声的朝下面喊道,音量喊道最大,生怕他听不见她的声音:“薄易之,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不是,薄易之下意识的想要吐出这两个字。
因为,现在一点也不浪漫。他想,他一定要给她一个盛世的求婚和婚礼。伴着所有人的祝福,由衷的祝福,让所有人见证。
他勾着嘴角回问了一句:“那你嫁给我吗?”
**的对话,仿若真的没有别人。或许此时,他们的眼里只能看见彼此。其他人,真的一点不重要了。
又呵呵的笑了出来,花晚开的眼泪被秋风吹得干净,一点痕迹不留下。她也大胆的喊了一句,以后她每每想起的时候,都羞红了脸。
路墨录下的视频,成了薄易之的珍藏。
“我只嫁给你。”
花晚开喊道。
不是我嫁给你,而是我只嫁给你。
你把你当作最好的礼物给我,我把我当作最好的回礼给你!
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你。
莫名的,每个听着的人,都有一种感动。他们还沉浸在他们的对话里,他是最好的礼物,她只嫁给他。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没有质疑,不敢质疑,这一刻的爱情,是足够停驻时光的。
他们也想写出他们或许是演戏,或许是虚伪,或许是各取所需才编了这个我爱你,你爱我的谎言。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人,都不不会写出这样的话。
就像是薄易之说的,嫉妒是多么的可怕,一个女人因为嫉妒,编造了谎言。把这么美好的爱情,编造成不堪入目。
一股正义感强烈的刺激着他们,他们有了更好的头条。
真实,轰动。
薄易之没有忘记身后还有一群人,所以他知道忍住自己迫不及待的脚步。他缓缓站过身,扫了一圈还在发呆或是震撼的每个人,在他们眼中妖孽一笑。
“这就是,我会出现的目的,这就是这件事的解释。”
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已经迫不及待()
第二百二十一章我已经迫不及待 其实薄易之的意思,就是撵人的意思。可是记者们一个个的还愣在原地,津津乐道。路墨走了过来,示意薄易之先进去。他转身走了进去,在阳台上的那个女子娇羞的眼神里。
大家一拥而上还要继续追问,路墨双手一横,轻飘飘的说:“既然事情解释清楚了,希望大家能够还原真相,如果你们再追问下去,以他的性子,你们不会好过的。”
他能解释这么多,说这么多的话和他们,就已经是奇迹了。
闻言,记者只好作罢。即使心底再不死心,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正如路墨所说的一样。没一会儿,花家门口便清净了起来,一个个的都散了。
等他们都离开了,路墨才也跟着进去。
客厅里,薄易之一进去便看见她的父母坐在沙发上。楼梯口,站着那个他迫不及待拥入怀里的女人。可是见花父一脸严肃,他只好忍了下来。
对着花晚开勾勾嘴角,他朝沙发走了过去,说一声:“伯父伯母好。”
然后挺拔的身姿就站在那。
花晚开瞥了一眼,慢吞吞的走下来,却没站在薄易之的身边,站在一旁,盯着自家父母,不敢出声。
可是,其实她的父母听到的看到的,应该也是欣慰的吧。
一时间,客厅的气氛肃杀极了。
路墨进来本想说一声他们都已经走了,看着场面不对,他默默的又转身离开了。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听着。主要是,看情况有些不妙。
他还是,在车里等着好了。
不过应该没什么事了吧,薄易之解决了这件事,还让花家更胜从前,一时会风光无限。她的父母,或许多多少少的纠结在情人这个字眼上。
现在也给足了花家的面子呀。
想着路墨有些晕,他把刚才录的视频处理一下,准备发到网上。
还是花母招呼着薄易之坐了下来,然后自家女儿坐在了她的身边。其实刚才她看到的可以说真的让她很欣慰,她真的相信这个男人是爱自家女儿。
可说要是真的让她接受薄易之,她也做不到。
毕竟他们知道,这件事是真的。至少刚开始是真的,只是时间促使感情,让这件事发生了质的变化。她的女儿,的的确确是做了他的情人,他的的确确伤害了自家女儿。
这让他们做父母的,怎么能接受的了。
刚才的事,只是为了挽回花家的面子罢了。
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沉默良久的花父,看着薄易之忽然慈眉善目起来,缓缓的说道:“谢谢薄总替花家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困难。”
他也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即使刚才的一切让他也动容了,可他就是不得不这般疏离,总能想到那些话,那些事情。
薄易之甚至花父的意思,他能答应,也是权衡了利弊。所以,对这件事感谢自己。可他和她的事,他的态度并不明确。
他知道,让他们接受自己一时间做不到,所以,他不逼他们。
只要人在a市,不阻止他们见面,就足够了。
他放软了声音,尽量让他的面色看起来真柔和,诚挚的回了一句:“伯父,您该清楚,这件事,也是我的态度。”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包括那句,那你嫁给我吗?”
说着,薄易之的凤眸看向花晚开,眼里都是她的身影,声音温柔:“如果可以,我愿意明天就把她娶回家,迫不及待的希望。”
换做平时,花晚开一定说句,那你还得看我愿不愿意明天就嫁给你呢。而此刻,她竟真的希望这句话变成现实。
她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他。
内心最真挚,而迫切的希望。
他们能在一起,是多么的不容易的一件事。
可她不敢说出来,如果得不到父母的祝福,她怎么能幸福?
花父和花母神色一闪,花母握着自家女儿的手,不说话,只是满眼笑意。花父也瞥了一眼自家女儿,她的眼底竟能看出一丝迫不及待。
面色不动声色,花父将目光落在薄易之的身上,倒是没那么客气了,语气轻松:“结婚的事现在说还早 ,女儿我们还没有养够呢。”
“岂能让你这么轻易的就娶回家。”
“但是,你们继续联系吧。”
此言一出,薄易之和花晚开皆是一愣,相互看了一眼。还是花晚开先坐到父亲的饿身边,搂着父亲,眼里噙着泪水,软软的撒娇:“谢谢你,爸,我爱你。”
其实,她真的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因为只有他们松口了,她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薄易之带来的一切,他全部的爱情。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父母就这么同意了,虽然说结婚还早,可他们只要松口了。
那结婚,还远吗?
此刻结婚真的不重要了,她和他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