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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手机上的八个大字,花晚开扯着嘴角冷笑了,什么叫处理?她的父亲他居然敢处理?
她知道,薄易之从小就薄凉惯了。无关紧要的那些人,从来都不会多看一眼,无论年纪,无论资历。而他也有那个资本,所以才这般。
因为是她的父母,所以他客气。因为是她的父母,他知道了自己被父母迷晕的话,那份客气便会少了几分。即使自己的父亲在商场多年,都不及他的一句话,甚至一个姿态。
爱她,他便爱了她身边的一切。
当然这个前提是她很开心,很幸福。
良久,花晚开只回了几个字:我等你。
那边很快回来两个字:等我。
这一等,便是将近大半个月了。花晚开给他发了很多的信息,打了很多的电话,可他都没接。只是上次之后会偶尔打个电话,美美都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彼此不语,只听着彼此传来的呼吸。
那几日,只有听着他的呼吸声,她才能入睡。
可后来便没了他的消息,她每次靠吃安眠药才能入睡,那还总是会惊醒。然后摸着枕头,沾湿了一片。
她恐慌,她不知道他怎么了,怎么忽然间就没了联系,甚至有一次还是关机的。她也尝试过找那个小孩给他打,可也总是没人接。
明明心里相信他的,可花晚开不知怎么的,就是很恐慌,莫名的恐慌。
其实,她也不想。
可就是控制不住呀!
前几日白天的时候,她会陪着自己的母亲和姑姑一起看看电视,一起修整花园。总是会让她想起薄易之半山别墅的花园,秋天了,应该都凋谢了吧。
每次希望能从她母亲那里知道她父亲的消息,借此会知道薄易之的一点消息,两个人在同一个城市。可父亲只字不提,母亲只字不提。
没了他的消息,她就很少离开房间,没心思陪她们,总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心里总期许着,那个手机会震动,哪怕一下下也是好的。
越是等待着,心就越凉,就越是恐慌。甚至乱想,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怎么就,没了消息呢!
晚上,花晚开早早的躺在了床上,目光浑浑噩噩的盯着枕边的手机。眼角积着泪水,沾湿了枕头。她叹了一声,坐起身,拿起旁边的水还有两粒药吃了下去。
然后,才能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她总是感觉,她好像患上了抑郁症。甚至,有时候都有会疯的感觉。
“明明说好了等你的。”花晚开睁着杏眸,盯着天花板,低低的呢喃着。手机里还有他发过来的最后一条短信,可更多的是她发过去的,没有回信的。
药效似乎产生了,她觉得她能睡着了。可恍惚间感觉有个男人进来了,然后站在床边看着她妖孽的笑着,还俯身低头,越来越近,最后落在她额头上一个吻。
额头微凉,被他亲吻的地方又很灼热。
“对不起。”房间里传来一声很凄凉的对不起,似乎是那个男人发出的声音,然后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那样好听,又那样让人悲凉。
似乎总有人盯着她看,花晚开睡的不踏实,即使吃了安眠药。像是过了几个小时,外面还没有露出朝霞的一角,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不是泛着昏暗光晕的天花板,而是一个男人的容颜。凤眸细长,像是闪过一阵耀眼的光,面容妖孽,嘴角勾起,便是春风十里。
她,是不是在做梦?
花晚开猛然伸手掐了一下那手感还不错的脸蛋,有真实的触感。她猛然坐了起来,瞳孔放大,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面容。
是消失了快大半个月的男人。
是让她一点点陷入抑郁的男人。
是让她又吃安眠药,又吃避孕药的男人。
杏眸盯着他,唇瓣却抿着。
说不出思念的话,说不出埋怨的话。
薄易之盯着她看了好几个小时,因为真的很想。目光却瞥到了她床头柜上一角的一个瓶子,像是药瓶。他拿起一看,居然是安眠药。
他惊呆了,然后是浓烈的心疼和自责,她睡觉,难道要靠安眠药?
伤害了她?
千言万语想念的话,只能化作一句对不起。对不起,又让你伤心了。对不起,又留下你一个人了。对不起,让你这般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薄易之见她盯着自己,眼神愣着,他又说了好几遍,明目张胆的让她知道他的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想了很多种和他见面的场景,花晚开想她会大声的质问他,为什么一点消息没有。会甩给他一个耳光,甚至。会哭着倾诉她有多难受,多埋怨。
可当她见到他的时候,听着他一声声的对不起。花晚开的心底,此刻只有感念,只有一句话。
“你回来就好。”
轻飘飘的语气,却如惊涛骇浪的在薄易之的心里翻腾着。他以为她会骂自己,会抱怨自己,会打自己,可她都没有,竟然一句你回来就好。
这个小女人,到底让他怎样深爱呀!
他本想着回去之后,早早的回来。可是时间越久,他就越想她。不想再做那些讨好的事情,不管她的父母,直接动手把人抢回来。
他把她直接抢回来,谁敢抢走!
可他不能,只是想想罢了。她幸福,不仅因为自己,也是因为她的父母。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只是很单纯的爱情。没有她父母的祝福,那或不可缺的亲情也会让她崩溃的。
甚至时间久了,她会不会埋怨自己?
所以,薄易之只能遏制他的思念。不给她打电话,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不给她回短信,不想知道她要说的话,她的语气。
可每天他依旧会看见她,每次都有人送她每天的照片过来。
时而和小孩说着话,时而笑得明媚,拿着水壶浇花,兴致阑珊的还动手亲自修剪。
只是后来,这样的照片越发的少了。
见到她的时候,薄易之忽然后悔了。不该因为想要忍住自己的冲动,让她这般担心。可是,怎么会到了吃安眠药的地步呢?
无比的,痛苦着,自责着。
薄易之动了动唇瓣,想要解释什么,却被她打断了。
花晚开伸出一根手指挡住了他想要蠕动的唇瓣,嘴里嘘了一声。然后打开床头的灯,小脸笑着,伸手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示意他躺上来。
而薄易之也明白了,迅速的翻身床,脱了外套,将她搂在怀里。
这感觉,真的很好,那么怀念。
花晚开使劲的窝在他的怀里,只有这真实的触感才是他在她身边最好的证明。证明着,这个男人从未离开她的身边,也一直都在。
你心系我心!
“不要解释,我不想听。只说过我会等你,我就会等你。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联系我的理由,至少,我现在不想。以后,我问你的时候,再给我解释吧。”
“现在回答我这些问题,你好吗?”
“我父亲那边怎么样了?”
“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嫁给你了?”
窝在他怀里,花晚开一字一句的说着,语气很淡,又透着无限的思念和关心。仔细听着,又那么沉重几分。
可她,只想知道这些。
既然她不问,他就不说。薄易之又搂紧了几分,可她这样说着,他只会更自责。将脑袋放在她的头顶,他语气轻松的回了一句。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第二百二十一章 怀孕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怀孕了? “胡闹。”偌大的别墅里,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
花父一脸怒气的站在沙发前,看着眼前同样站着却战战兢兢的女人。花晚开低着头,看不清小脸的神情,可她知道花父是什么表情。
花母和她的姑姑虽然没有像花父似的一脸愤怒,却也紧蹙眉毛,又有那么一丝奇怪,更多的还有无奈,和淡淡的忧愁。
除了这两个字,花父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瞥了一眼自家女儿的肚子,叹了一声。
明明还是那么平坦,明明没有让她们联系的机会呀。
可明明那两道红色的杠是那么明显!
怀孕了?
“怎么就怀孕了呢?”花母良久才呢喃一句,声线低沉,似乎还是不相信。怪不得她女儿这些天有些反常,怪不得她总是愿意待在房间里,这些天也特别的嗜睡。
手指搅着,花晚开没说话,依旧低着头。
一时间,别墅里又安静了起来。
如果按着日子来算的话,花父想这个孩子应该是他们发现的那一次,是情妇的事情曝光的当天。当时她的公寓里满地凌乱的衣服,还有一个没穿上衣的男人。
谁看不出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不如,把这个孩子打了吧。”一个声音响起,没有丝毫的波澜,像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这个孩子,留着是多余的。
三个人纷纷看向声源,花晚开缓缓抬起一只低着的脑袋,小脸也如声音一般没有色彩。
看上去,像是真的不在乎,真的可以打掉这个孩子。
三个人均是一惊,怀孕了,这个孩子,存在的小生命,她可以这般淡然的说出打掉这两个字?那前些日子的乖巧,不是装出来的?
花父点了点头,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点怒气,声音依旧硬生生的:“打了也好。”
话音刚落,花母和姑姑便异口同声的否决了:“不行。”
简单的两个字,没有丝毫的犹豫。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她们能养起这个孩子,尽管是那个男人的,尽管是段孽缘,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也是留着他们的血的。
其实,花父也舍不得,是他的孙子呀。只不过看她竟然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说打掉这个孩子,心里置气。要是真的打掉,他更痛苦。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