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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又能了解他的痛苦,迷失在自己的游戏迷宫里,出不来,也根本不想出来。叹了一声,他直直的盯着他:“现在还不晚,等她醒来,就表白。”
薄易之却没了信心,‘你不懂’三个字,深深的印在他的心底,他总是感觉她的背后不是指的那些悲伤,就好像是,特别的深沉,特别的伤痛。
路墨拉住他的手,企图能给他信心:“相信自己,明晚,试一次,我来帮你准备。”
第一次这么的犹豫不决,在她没这样之前,他真的自信极了。
一瓶喝下去,薄易之望着路墨,重重地点了头。
临近凌晨的时候,让人来接路墨,他才迷醉的离开。薄易之越是醉,头脑越是清醒,想他上一次买醉也是为了她吧。
那时,是真的很颓废。
现在,是真的很害怕。
他摇晃着回了花晚开的房间,看着床上安静的女子,脱了外套。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尚了床。可扑面而来的酒气让他觉得难受,紧蹙着锋眉。
“你怎么也喝多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娇嫩的脸蛋,迷糊的问道,想着,又觉得不对:“不,是我喝就喝多了。”
又慢悠悠的下了床,去洗手间收拾了一下,刷了牙,洗了澡,刮了胡子,抹了香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清新的味道钻入他挺拔的鼻子,小心翼翼的又回了床上。
凝视着她的侧颜,似乎散着光芒,薄易之开始自言自语的呢喃:“我喝酒了,受伤了,你怎么不管我呢?不让我喝呀。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所以你才不肯管我了。”
“我后悔了,现在是不是来得及。”离她又近了一些,才感觉到安稳:“我听见你说来得及了,不许反悔,不许反悔,不许反悔。”
小声变成了无声,开始静悄悄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薄易之是被一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什么事?”
“我调查好了。”电话那边是路墨的声音。
还在昏沉的薄易之想要挂了电话,脑袋一下子警醒了,直了直身子,按着头疼的太阳穴:“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看见晚开她进了你楼下的洗手间,然后两个公司的职员进去了。可是半天都没有出来,因该是三个人聊了些什么。”路墨把早上看见的监控的情况说了出来。
似乎觉得他是在浪费时间,薄易之烦躁的询问:“重点,说了什么?”这些他已经猜出来了。
“我后来找到她们,盘问了一番,她们支支吾吾的,说的都是些难听的话,还是不要听了。”路墨有些敷衍,不愿跟薄易之说出来,怕影响他的心情。
“说出来。”果断的三个字,薄易之带着些许的强势。她所遭遇的,他也想一起感受过。
电话那边支支吾吾的开了口:“就是说,她一个女人,能这么成功,肯定和你尚了床。还说,不一定爬了多少男人的床,早就不干净了。”
捏着电话的手,棱骨分明,爆着青筋,似乎电话捏碎了也不为过。手机一点点的滑落下来,跌倒了床上。
这样的话,她当时该有多不堪。
路墨以为那边挂了电话的时候,冰冷的饿声线陡然响起:“直接开了,通知下去,a市所有的企业终身都不许录用。”
然后,电话那边才传来‘嘟嘟’的声音。
不是赶尽杀绝,却胜似赶尽杀绝。没了企业录用,又能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就像她说的,有人说她和他尚了床。薄易之开始有些明白,她心里其实一直绷着一根弦,不能触碰,否则很容易的断了。
那些柔情的话,亲昵的话,她都是经受不起的吧!
再一次,他心如刀绞。
摸过去旁边,她还没醒过来,穿着均匀的呼吸声。小脸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恢复的气血,还是那样红彤彤的。
照着她的额头轻留一吻,薄易之按了按太阳穴,翻身下床。
他来到了厨房,想要为她熬点粥,清淡一点,昨晚什么都没吃。可是他连器具都没用过,弄了半天,都没有亮。瘫坐在一旁,胡乱的扒了扒碎发。
想了想,给薄家大院打过去电话,让王妈传授一下,自家母亲就不要指望了。那个男人,可是她动一下刀子要心疼的。
和王妈视频,才弄亮了电磁炉,不得不说连电源都没插,怎么能亮呢。
自己母亲在一旁看着,鄙视的嘲笑,薄易之不疾不徐的丢了一句:“要不,您来教我,苏女士?”那边立刻没了动静。
清净了许多,薄易之按着王妈的说法也得心应手起来。关了视频,慢慢的熬着,像是完成了一件极其重大的事情,凤眸一直没离开过。
好了以后,自恋的尝了尝,味道好极了。
薄易之盛了一大碗,小心的端着回了房间。床上的女子已经醒来了,杏眸暗淡,看了他一眼,看了一眼他手里端着的东西。
“你做的?”眉间一抹疑问的色彩。
第一百三十四章 才说出口的我爱你()
第一百三十五章 二十朵玫瑰花先生()
我不爱你?
四个字,让薄易之的手停在半空中,直直的盯着她。
花晚开没有丝毫躲闪的迎上去,凝着他的凤眸说:“你从来都是告诉我不要爱上你,我一直谨记着你的话。就算是真的心动过,也被抹杀的一干二净了。”
“感谢你,让我谨记的这句话。”
“这四年,见惯了你身边的莺莺燕燕,一个换一个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任谁能相信薄易之有一天会真的爱上一个女人,我离你最近,在你身边看的最清楚。”
“所以,这样再见吧,以后见面,还是曾经的合作伙伴。”
花晚开迅速站了起来,抓起车钥匙,朝着外面离开。一个手臂将她拉进了薄易之的怀抱,男子急促的呼吸声回响在耳边。
低迷的声调,沾着奢靡的色彩。薄易之附在她的耳边,竟有一丝乞求,任她怎样挣扎都挣脱不开他的怀抱:“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花晚开,你相信我一次。”
“我爱你,三个字,我怎么会轻易的说出口呢?”
“为什么我做的你都没有察觉呢?甚至,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所以在医院的那些日子,拒绝所有人来看我,只想让你待在我的身边,只想安静的和你两个人独处。”
“你不知道,那是我生命中最宁静美好的时光,那样永远的停留,我都迫不及待。”
“中枪的那一刻,我都在后悔,怕再也跟你说不出那三个字,还没表达的心意。”
“我就像是走进了一个迷宫,找不到出去的方向,那我也就不打算出来了。”
薄易之不顾一切的捧起她的小脸,狠狠地吻了上去,纠缠着她的舌尖,夺走她所有的蜜汁。双臂死死的扣着她,直至他筋疲力尽了,才松开她,凝视着她的小脸。
唇齿间还有他的气息,空气中似乎都流转着那暧昧奢靡的气息。
花晚开却冷着脸,看不出一丝的晴欲,嘴角勾着一抹冷笑,咄咄逼人:“完事了?还请了?薄易之,就这么再见吧,不要让两个人最后的回忆都是如此的不堪。”
随后,单薄的身影夺门而出。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薄易之拿起红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红酒倾洒,和娇红的玫瑰花混在一起,交织着醉人的*。
他跌跌撞撞的回了卧室,大床被换成了红色喜庆的样子,上面铺着心形的玫瑰花。本来打算圆满的话,两个人会在这儿动情一番,翻云覆雨。
所以,准备了他嫌弃却又真真实实浪漫的东西。
走到床边,他扑倒在上面,鼻子里传来玫瑰花的香气,越想越悲哀。
花晚开,你知道我送了你多少玫瑰花吗?只是因为你叫花晚开,我想让你知道,其实,现在正好花开。那999朵玫瑰,那一片的花园,这满室的玫瑰。
夺门而出的花晚开,开着车在大街上面无目的的晃着,不知道她的终点在哪里。停在了路边,打开车窗看着路边泛黄的路灯。
良久,趴在方向盘上哭了出来。
她真的拒绝了她四年的梦,拒绝了那个多少女人心中的神坻。
等了四年,终于等到了那句‘我爱你’,她却亲手越推越远。
可是,她真的爱不起了,爱不起了。
所以,薄易之,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我的暗恋,我的初恋,我的深爱,有生之年,不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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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过去了,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花晚开没再见过薄易之,听说他回了公司上班,依旧是那个清冷的男人。听说路墨交了女朋友,两个人很恩爱。
权又泽解释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他不爱自己,双方父母很气愤,但是无可奈何,不及而终。他们两个人恢复了友情,时不时的叫上凌丽一起吃饭,然后会偷偷的看场电影,消耗着未曾度过的青春。
凌丽和那个相亲的对象分手了,那个人心机太重,不适合她。她的母亲很着急,又开始了一个一个的相亲生活。
而她的秘书,也有了男朋友,每天会看见她们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中午有的时候会在一起吃饭。请假的时候都是一副小女人的甜蜜,她只能,一笑了之。
或许,不久,她也会踏上凌丽的后尘。
她终究是要结婚生子的,和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好了。
有时候会打趣权又泽,后悔没有好好珍惜他。那个男子只是一笑,眼底清明,真真切切放下的样子,她不能再去玷污他了。
天气慢慢有些凉了,晚上的风清爽怡人,都穿上了薄薄的外套。
花氏集团。
“扣扣。”
“进来。”
孙秘书拿着一大捧玫瑰花走了进来,羡慕的说:“总经理,这是给您的玫瑰,快递送来的,没有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