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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拎着酒瓶,推门而进,耳朵里刚好传来两个字:嚣张。他按捺住心底想要大人的冲动,关上门,一脸平静的走了进来,嘴角甚至挂着丝丝的笑意。
听见关门声,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随意的露着领口,弯着袖口,手里拎着一个酒瓶。
嘴角蔓延着淡淡的笑意,却是风华绝代。
眼里,而慵懒。
五官被晃得更是像上了颜色,看着就是惊艳。
而欣赏过之后,两个人皆是一愣,然后透着不可思议,刘总还有了淡淡的恐惧。
他怎么来了?他知道了?孙秘书告诉他的?
花晚开精致眼里的五官,直直的盯着那个颀长身影。
“我打扰两位了?”薄易之浅淡着声线问了一句,却格外的清晰。
刘总惊觉,赶紧理了理衣衫,快步走了过去,在他的身边连是点头哈腰,直言:“哪里,薄总怎么会打扰到我们呢?”
他恐惧的是,薄易之的到来,是不是在说明什么,他刚才的愚蠢。
装装样子,花晚开也站了起来,嘴角扯开一抹弧度:“薄总。”
薄易之只是瞥了一眼花晚开,便没再看她的眼神,径自走过去坐了下来,位置离花晚开近些。他放下手里的红酒,然后悠闲的靠在沙发上,目光看向一旁站着的刘总,华丽的声线缓缓流出:“我真的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话这么嚣张,平时我对你的印象都是挺斯文的一个人。”
这句话,他坐的位置,验证了刘总心底的猜想,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哼哼了两声,薄易之继续说道:“难道,刘总是所谓的斯文败类?”
心里还惊着薄易之怎么来了,花晚开听见他这句话,低下头,忍着要喷出来的笑意。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骂个人都得高贵着。
好听的让你无言以对。
更或者,连说话都不是他的对手。
刘总战站着战兢兢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不敢抬头,只敢低着头。他这是摆明了在帮花晚开,所以,两个人根本不想传言的现在。
薄易之,没有丢弃花晚开,只是合作少了。
这般的想法,却是最可怕的,万一一会儿这个女人要是说什么,他就完了。
安静低沉的包间里,只有薄易之一个人的笑声,他又换做丝毫的不介意,语气轻松:“你们别站着了,坐下来。我听说刘总在这儿,特意要了一瓶红酒上来。”
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酒杯,他又说道:“花总经理选的酒,不比我的差呀,看来你是真有诚意,我们合作那会儿你可没有消费这么好的酒。”
想着他家的那些红酒,花晚开偷偷的鄙夷了他一下,他家的那些酒哪一瓶不是贵的要死。这会儿,倒是挑起自己的了。
瞧着刘总还在低着头,直视他说了一句:“那是薄总平时喝的酒太好了,我们根本比不了。”
“也是。”她的话音刚落,薄易之就回了一句,语气那么理所当然。
气的坐了下来,没去看他。
“刘总,您也过来坐。”薄易之招呼着他坐过来。
刘总这才敢走了过来,坐着却依旧战战兢兢的,连连点头,还是没敢直视薄易之的凤眸。拿起酒杯给薄易之倒了一杯,推到他的面前。
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薄易之不动声色的拿了过来,边翻看着边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合作呀?”眼神细细的看了起来。
“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合作而已,我邀刘总一起。”花晚开先是落落大方的解释了起来。
以最快的速度看完了文件,薄易之抓住了一个重点,然后又不动声色的放下,看向刘总,问了一句:“利润这么好,刘总怎么还没签字呢?”
“刚要准备签字。”刘总颤抖着回了一句。
“五五分,你们?”薄易之继续追问。
刘总其实是看过这个文件的,里面什么内容他都知道。利润很好,只是不甘心那次她抢了自己的饿生意,所以才会借这次机会好好玩弄她一番。
没想到,半路进来了薄易之,以为他不会再管她的事了。
毕竟薄易之一旦放手了,那就是真的放手了,是死是活,都入不了他的眼。
只有一次例外,四年前的花氏,他撤了,又因为这个女人收回了。
还没等刘总要回答,薄易之又朝着他缓缓说道:“刘总,你说你们一个大公司,怎么好跟一个小公司五五分呀,而且你们只是提供一小部分而已。”
闻言,花晚开只是挑眉,并没有参与进来。聪明的选择的话,就该缄默。而且出去以后,这个男人只不等怎么收拾自己呢。
这偏袒的,更加明目张胆了吧。刘总哪敢多说什么,只好连连点头,特窝囊的只说了一个字:“是。”
又回过头看向花晚开,薄易之的凤眸盯着她的眼睛,疑问:“你说呢,花总经理?”
既然他知道了,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就是在帮自己,那倒不如都帮了好了。花晚开耸耸肩,有模有样的恭敬的回答:“您说的对,薄总?”
“既然这样,刘总,你说该怎么分呀?”薄易之毫不避讳的问了一句。
怎么分?四六肯定是不行的,他都开口了。刘总只后悔死了,虽然他们是只参与一小部分,可是这部分就很麻烦了,很值钱。这样被他掺和进来,不赔就很好了。
“三七,您看行吗?”
“你看行吗,花总经理?”薄易之倒是问起了花晚开。
他的凤眸莹亮,花晚开了解薄易之,甚至他的意思,小脸娇艳的笑着说:“三七,其实我们也没赚多少钱。”
“那二八行吗?”刘总直接对上花晚开的眸子,眼神有点求饶的意味,丝毫没有刚才的盛气凌人了,眼眸深处,只有看恐惧。
“一九吧。”花晚开想着刚才自己受到凌辱,现在她可算是客气的给他还回去,一九都是便宜他了。可是,她不必和这种人一样,以后他想到一九这个数字都会胆战心惊吧。
虽然吐出的是商量的语气,可是到了薄易之这儿,就是肯定,他重复了一遍:“一九。”
两个字,透着不可商量的架势。
一九?刘总知道自己肯定是赔钱的,瞥了一眼薄易之的凤眸,只好点点头。如果自己再不答应,一九到时只怕是都没有了。
如果知道他们之间关系还良好,他说什么见面,说什么一个人来,直接干脆的就签字了。
妖孽的脸上似乎很满意,他站起身,把带来的红酒原封不动的拿了起来,薄唇轻启:“既然这酒不喝,我就带走了。”说着,朝花晚开抛了一个妖媚的眼神。
迈着修长的双腿,薄易之悠哉着出去了。
回想着刚才她的眼神,又瞧了一眼刘总呆滞的目光,花晚开很无辜,却又透着幸灾乐祸的说:“刘总,您签完字送到我公司就可以了,我先走了。”说完,她也立刻出去了。
只留下刘总一个人,目光没聚焦的盯着文件,模样似乎生无可恋。
这两个人,明显的合伙欺负他!
他竟然蠢的,蠢的······
第一百九十章 此处温情()
第一百九十章此处温情 出了包厢的门,左边倚着一个男人,身子靠在墙上,碎发遮住了眉眼,有一种小鲜肉的感觉。花晚开看向他,他起身钻进了旁边的包厢。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她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敢迈着慢吞吞的脚步走进去。
包间里已经没有了孙秘书的身影,花晚开扫了一圈,只能在心底把她嘟囔个遍。
而薄易之则是大方的坐到沙发旁边坐了下来,妖孽的脸上风轻云淡,凤眸直直的看着门口的小女人。他进去的时候虽然没有听到完整的话,但是嚣张两个字就足够让他动怒了。
可他还是抑制住了,动怒这种事,怎么会是他能做出来的?
让一个人安乐死,才是他最喜欢的!
包厢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花晚开抬头瞥了一眼沙发上的男子,风轻云淡像是平静,可这个男人越是这样,就越是危险。
很少见他把怒气摆在脸上,他一般都是生于无形。
迈着小碎步,她一点点的移到他的面前,站在他面前,没敢坐下来。耷拉着脑袋,安静的待着。
这种时候,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见她站着,薄易之丢了一句:“坐呀。”
花晚开立刻摇摇头,低着头回答:“刚才一直坐着有点累,现在站一会儿会比较好,我就站着看着您静静的坐着就好。”
没看见孙秘书的人影,更加验证了她心底的想法,肯定是她告诉他的。
其实刚才,她也并不是处于下风的。心里虽然有些接受不了刘总的那些话,但是这种事情本该是她四年前就该接受的。
或许这件事之后,她会更加的看清了一些人。
以前觉得那个老男人只是老歼巨猾而已,原来也不过跟他们一样,所有人都这样以为她吧。
可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这要这个男人在自己身边,自己的父母在自己的身边,那就足够了。她会把她的幸福告诉大家,让他们羡慕去好了。
既然她非要一副审犯人的姿态,薄易之也没反驳,反而悠闲的翘起二郎腿,语气清冷:“那你不是说你回家了吗,怎么在这儿约老男人?”
什么叫老男人?花晚开知道了,他怎么就忘不了找男人那个梗呢?
看在他帮了自己的份上,她还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放软了声音,态度诚恳又带着些许可怜的说:“对不起,我错了。”
软软的可怜声像是踩在棉花上,没有回弹的可能。
本来心底一肚子的怒气,薄易之现在也发泄不出来了,放下腿瘫坐在沙发上,凤眸散着细碎的光,薄唇轻启透着深沉:“我很担心你。”
这个圈子,他看的太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