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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了。”
“好,那我先挂了。”
我急忙拦住:“等等。”
“怎么了?”
我语气里透着担忧:“你那边解决了吗?”
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傻,我什么事情搞不定?还担心起我来了?”
我忍不住说:“你和他还真像,一样的固执,什么事都自己扛。”
我说了这句话很久之后没有声音,然后就是电话挂断的嘟嘟音。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已经无法挽回。
那个人啊,还真是苏云的心尖刺。
我握住黑了屏幕的电话,神情变得有些惆怅起来。
不过也没惆怅多久,神速洗完碗的月嫂走了出来。
转了两圈,目光落在纹丝不动的药上,花容失色。
“太太,你怎么还没吃啊,我跟你讲,你们现在是年轻还不知道,点滴大多了是有依赖性的,以后吃药都不管用了,只能靠打点滴了,而且发烧能把人”
眼看着她即将把发烧能烧成傻子的道上越扯越远,我立马打住。
“知道了,我现在就吃。”
我十分不情愿的拿起药,准备在月嫂炙热目光下将那两粒退烧药往嘴里送的时候又想到什么,于是放下药。
“我突然想起今天在苏云那儿喝了点酒,我记得酒和药是不能放一起的,而且不是常说是药三分毒么?”
“那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要不月嫂你帮我去熬一碗红糖姜水,去去寒?反正我也是低烧,吃药太重了点。”
月嫂听了觉得有道理,于是很配合的进了厨房。
月嫂走进厨房,我呼出一口气,将药丢进垃圾桶。
手机短信响了一下,是苏云的。
短信的内容很短洁,让我不要再穿今天那身衣服出门。
看过了我也没回复,直接放下了手机,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门铃突然就响了,月嫂正在厨房帮我熬姜汤,于是我去开了门。
打开门的那刻,见到我的那人明显愣了一下。
其实我也愣住了,只是表面很平静。
好像自打恩恩出生之后,他便鲜少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没见的人,突然碰面,心里总难免会起一点涟漪的。
他先开了口,嘴角挂着一丝温和的笑:“你在啊。”
听着话,他以为这个时候我不在?
我有些好奇,便问:“怎么这么说。”
他有些犹疑:“听月嫂是,你今天去参加苏云婚礼了。”
从月嫂那里知道的?
我心里不禁闪过一丝疑惑。
“是去参加了,只是出了点小状况,就先回来了。不过怎么是听月嫂说的,苏云结婚,她没告诉你么?”
按理说,苏云和宁城的关系,结婚必定会邀请的他的。可似乎,我今天也没在苏云婚礼上瞧见宁城。
“我碰上有事,抽不开身,所以就没去。”
我点了点头:“这样啊。”
“先生您回来了啊。”
月嫂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出来,吓我一跳。
我也才意识到我和他与这种我在屋内他在门外的姿势站了很久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挪开身体。
“你进来吧。”
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他面前,找着话题:“对了,你怎么有空来?”
说罢又瞧见他一道带来的小孩用品,笑了:“来恩恩的吧?”
他没有否认,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候月嫂从厨房里端着一碗红糖姜水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太太,好了,你赶紧趁热喝了吧。”
我微微一笑:“好。”
月嫂总免不了对宁城的热情,继而接着说:“先生也来一碗吧,你刚从外边回来,去去寒气。”
宁城点了一下头:“那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冬天就要注意,太太就因为穿的少了,现在发烧了连苏小姐的婚礼都没法参加了。”
我闭了闭眼,心里无奈。
月嫂啊月嫂,你这是要把我的底都抖出来是么?
宁城看向我:“发烧了?”
我低着头喝姜汤,声音闷闷。
“嗯,是有点不舒服,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太太,发烧还不是大事,你”
“咳!”我故作喝姜汤呛到,打断:“不是说要给先生来一碗么?再不去,汤都凉了,又该没效果了。”
“是啊,那我去了。”
宁城忍俊不禁,看着月嫂远去的身影:“她倒挺尽职的。”
“嗯。”
何止尽职尽责,这根本不是请个保姆月嫂,而且请了个老妈子。
“我带你去看看恩恩吧。”
“好。”
他默不作声的跟在我身后,动作很轻,深怕吵醒了恩恩。
他看恩恩的眼神,似水柔情一般。
倘若真有个孩子,他可能真是个慈父。
只可惜,偏偏天不遂人愿。
他忽然问我:“许少瑾最近来过没有?”
我之前一直以为,许少瑾是和我宁城之间最最禁忌的名字。
可没有想到,他能如此轻松随意的提起那个人。
那层众人皆知的窗户纸,最终还是被捅破了。
我实话实话:“我这段时候上班忙,到没怎么和他联系过。”
“不过听月嫂说,他经常来看恩恩,他很喜欢这孩子。”
第一百零二章纸短情长啊(二)()
又是从月嫂那里知道,月嫂到底私底下跟他交代了多少事。
“你觉得少瑾这个人怎么样?”他忽然抬眼,看着我问。
我冷吸一口气,怔着扯了一下嘴角:“他很好啊。”
他扬了下唇际:“那有没有考虑过,将把当做结婚的人选?”
他的问,带着认真,似乎藏着试探。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暗暗的揣测他这话有几层的含义。
这样问,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给我留有余地。
隔了数秒,我默默将眼神恍开:“你觉得,他适合么?”
我转了方向,将问题抛向他,莫名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挺好的,不是么?”
他说的是那样自然不强迫,仿佛真是由衷之言。
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我们都知道这问题的最后答案,可是还是磨磨蹭蹭的将这个问题来出来再问上一问。
我抬眼看他,无声笑了:“嗯,挺好的。”
又怕他再接下去问些什么,我说完便转身:“我先出去一会儿,你自己在这儿看恩恩吧。”
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单单回了一个不瘟不火的好字。
离开恩恩的房间,我暗自里松下一口气,进了自己的书房。
邮箱已经九九加,点开又是一堆事儿要处理,不禁苦笑。
这一天天连工作上的事情都应接不暇,怎么还会有心思想那些事呢?倒了一杯咖啡,坐好准备工作。
一连坐了两个小时,如果不是月嫂提醒我该吃饭了,我还真会一直沉迷在处理公事里无法自拔。
走出去的时候,宁城人已经离开。
我问月嫂:“他什么时候走的?”
月嫂摆着碗筷,低着头说:“也就刚刚走的,饭都走好了,先生却说公司有事,就又回去了,还让我不要告诉你。”
说着又叹了一口气,望向我:“也不知道下次来又是什么时候,太太,你要不劝劝先生来这儿发展,要不然你们长时间分居,这婚姻迟早要出事。”
我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送到嘴里的菜却食不知味,轻轻的咬着筷子,没有多跟月嫂搭话。
朴实的月嫂一直以为我和宁城是长年分居的夫妻,对于这件事我也没否决,一开始没解释是因为怀着恩恩的关系,现在却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说。
心里告诉自己这件事就顺其自然过去,反正月嫂待不了多久就走了,到时候我嫁到许家,自然也没了闲话。
“太太,多喝点这个汤,我熬了两个小时呢,全是精华。”
我扬起一个笑:“好。”
苏云再联系我是在三天后,家里找不到我就直接到了我的公司。
我从未见过她这么急,所以她来那刻就知道发现过大事。
“温情,我该怎么办?”
她眼眶十分的红,明显是哭过很久的那种。
我将办公室的门紧关,吩咐秘书这期间不准任何人私自闯入。
她告诉我,荣世钧在我离开当天晚上就跟荣昌明摊牌了。
也就是说,五年前的事情,荣昌明都知道了。
现在,荣昌明正在医院生死未卜。
我给苏云到了一杯温水,递到她身上,却被她不小心打翻了。
索性水不烫,没吃什么事,她弯腰要收拾被我打住。
我拉住她往下伸的手:“我来收拾,你先坐着冷静一下。”
她指尖颤了颤,然后慢慢缩了回去,眉间涌着愁。
收好之后,又重新给她到了一杯,放到了她桌子吗面前。
我坐在她对面,看着她问:“你先告诉我,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她闭了闭眼,有些燥:“你问我,可我也不知道”
顿了顿,她慢慢说:“等荣昌明醒过来再说吧。”
“医院那边怎么说?荣昌明情况严重么?”
“心脏病突发,做了紧急手术,现在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
她想起点什么,又接着补了一句:“今天已经过了手术最佳苏醒时间,再加上身体各方面的情况来分析,医生说有可能醒不过来,让我们做好心里准备。”
有可能醒不过来?
我皱了皱眉,心里在想要是真的醒不过来,会怎么样?
抬眼看了一眼苏云,忽然问道。
“要是他真的就醒不过来了,你怎么办?”
我的问题她一下子陷入了沉默,我看苏云的反应,她似乎没想到该怎么回答,甚至连这个问题都不曾设想过。
我抿了抿,刻意的重新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