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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淑容想抬头,被萧珏压了压,也只得将头隔在了他的肩窝处。
听着室内两个淡淡的呼吸,曹淑容在心里慢慢的数着。
第二天,曹淑容睁开眼时,萧珏已经不在了。
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心里明白,萧珏是不该明目张胆的在瑞宣宫留宿的,这个时候应该已经上朝了。
“郡主醒了!”子姗在外间轻轻的唤了一声,快步的走了进来。
曹淑容看了一眼子姗,凤卫终究还是心向着萧珏的,昨晚守夜的是子姗。
见曹淑容起来了,子姗将帐子卷好,将床头的面巾递给她。
曹淑容神色一愣,忙伸手去摸脸,感觉入手一片凹凸,这才想起昨晚她睡不着,感觉闷将面巾取下了。
所以萧珏昨晚闷闷的也是因为她的脸吗?
“郡主!要不要先让她们将东西送进来,奴婢伺候您洗漱?”子姗小心的问道。
曹淑容轻轻的摇了摇头,接过她手里的面巾道:“让她们先送进来吧!”
子姗点了点头,朝外面道:“进来!”
看着六个宫娥端着一应用具进来,放下后马上又退了出去,曹淑容脸上神色不变,任由子姗给她洗漱。
早膳刚用完,储秀宫就让人来问过四次了。
曹淑容并未推脱,用过膳后,扶着子姗的手,让青叶带路,领着瑞宣宫所有人,慢慢的朝储秀宫走去。
没错,就是走去--
宫道上路过的宫娥都不敢失礼,远远的看着曹淑容过来,也都纷纷停住步子行礼。
昨天关于这个在宫内长大的郡主,宫里流言不少。
掌打司女官,侍女一人打了宜嫔娘娘所有的内侍。而这两件事,皇后娘娘和圣上都未多言,这才是关键所在。
曹淑容听着她走过之后,宫道上一片议论纷纷,眼底轻笑。
储秀宫说离瑞宣宫远也不远,走路小半个时辰总是要的。
待一行人以陪着曹淑容观景的速度走到储秀宫时,司凌已经带着魏紫等人等了许久了。
“见过清雅郡主!”无论如何,曹淑容已经用直接打脸的方式告诉了所有人,她代表的是秦王太妃,而不是一个外命二品的郡主。
司凌再心有不甘,也要行个半礼全是礼数。
曹淑容看着储秀宫的大门,三年前萧珏选妃,她出京避暑,一直不想面对这种群芳争艳的局面。没想到三年后,她还是躲不过,依旧让她看到萧珏选妃时的情景。
“司女官请起吧!”曹淑容淡淡的一挥手,扶着子姗的手慢慢的朝里走去。
司凌眼底眼神一动,一言不发,朝魏紫使了个眼色。
曹淑容心里暗笑,司凌为人如何她心里很清楚,能有什么事让她忍下昨天之辱,想来张皇后安抚人心的本事大增。
“郡主!”魏紫不着痕迹的推开子姗,与曹淑容慢后半步地道:“这储秀宫您可以慢慢看,不知道昨晚您可有看过秀女名册?”
来了--
曹淑容心里暗笑,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道:“看过了!”
“下官没有其他意思!”魏紫轻轻一笑道:“只是这秀女还有十来天就入宫了,这住所的安排,您看?”
“哦?”曹淑容停住脚步,淡看着魏紫及她身边的司凌,淡笑道:“怎么这么久了,这些事一点章程都没有,司女官这些日子里都忙什么呢?”
司凌脸上神色不变,依旧冷冷地道:“调教储秀宫内里所有的人!”
曹淑容冷笑,秀女入宫之前,应当早半年报上名册,入宫前两个月将每人的住所安排好,再上交确认,如果秀女可以入宫,就直接安排伺候的宫女人手。
可现在这么久,却是一点进程都没有,说出去谁信,只是难为她罢了。
“司女官大概什么时候能安排好?”曹淑容停住脚步,认真的看着司凌道。
“下官安排不好!”司凌这下连脸都不要,直接开口道:“上次选妃由太后主持,这些事自有太后身边的人去办,所以司凌无经验,安排不好!”
“这般吗?”曹淑容看着司凌冷笑地脸,朝魏紫点了点头道:“这储秀宫有多少间房?”
“一共是一百八十间。共分四个院落!”魏紫脸上依旧带着轻笑,上前微微虚扶了曹淑容一把道:“季院共四间房,月院十二间,六四院共六十四间,外加百花院一百间。”
曹淑容当下明白了,储秀宫她从未来过,所以不明白。
只怕这里的房间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所以她们才把这个难题留给了她,或者说为了难为她,将以前排发的名册都不用了。
“如此就按房间的好坏,按年纪大小排吧!让长为必学之道,想来司女官也是知道的!”曹淑容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凌。
“下官知道,只怕郡主并不知道!”司凌长于曹淑容,可当年在宫中,曹淑容被张太后抚养,而司凌却入宫当了女官。
两人私下里没少斗智斗力,可司凌从未赢过。
第248章 秦王妃代娶嫁妆()
“这所学各凭所长,无长幼之分,所以这安排房间的好坏与到时考究没有什么关系。”曹淑容声音微冷,扫了司凌一眼,大步的朝里走去。
储秀宫只是选秀时之用,三年才用一次,而如若未曾入选,也可得指婚给当朝未婚的官员或是世家子弟,是那些根底不深的宫员之女往上走最好的道路。
曹淑容看着并不奢华,只是一般世家装饰的储秀宫,心里一温度一点点的下降。
“郡主!”魏紫忙给曹淑容解说大概的布局和一些安排。
司凌也只是半声不响的跟在后面,连两位教习嬷嬷也是一声不出。
曹淑容在魏紫的指点之下,看完了储秀宫大概的布局,知道这只是一个过场,张皇后让她入宫,怕是还有什么大事在等着她呢。
“郡主,可看完了?对这储秀宫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司凌复又上前,看着曹淑容冷冷的问道。
“这些都是几百年的东西了,哪有什么不好的!”曹淑容好像没有听到她话里的挑衅。
“如此就请郡主将各每个房间里的用度定下来吧,这几天也好让魏女官将房间都安排好啊!”司凌好像很为下面的人着想的道。
曹淑容眼一挑,露在面巾外的眼冷冷地看着司凌道:“司女官这是月奉领少了吗?”
“下官未曾少领!”司凌低垂着头道。
“月奉未曾少领,为什么这么久一点进程都没有?难道就怕会让本郡主还以为司女官不满于皇后娘娘,所以才事事耽搁?”曹淑容声音低沉,冷笑着问道。
跟着的一行人,纷纷吸了一口气,曹淑容这话说得重了,不满于皇后娘娘,这是让司凌在后宫无立身之地了。
司凌一直低着的头,这时猛的抬起,看着曹淑容笑道:“下官并不是不满于皇后娘娘,只是这每个人的身份不同,用度自是不同,还是让管事的人定下来的好!”
“本郡主只是代太妃考较这些女子,司女官这是让本郡主来做你这女官吗?”曹淑容眼里全是厉色,眼神直指司凌沉声道:“还请司女官今晚就将每个人的用度和房间安排好,本郡主还真想看一看!”
司凌紧了紧藏在袖子里的手,看着曹淑容走远的背影冷笑。
萧瑾看着手里那张泛着黄的地契,一阵阵地酸涩从心里涌过。
这么些年,他事事听从曹淑容的安排,终于萧珏登基,一切尘埃落定。
他以为可以安稳的过日子,可等一切安稳过来后,他才知道,曹淑容对他并没有多少感情。
所以刘若水只是轻轻的用了点心计,就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男子满足感。
可这感足敢过去之后,曹淑容却已经不在了,这让一直以曹淑容为中心的萧珏有点慌了神。
就像一个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的孩子,一开始感觉只有新鲜,做什么都好,可时间一久,却发现做什么都不安心。
萧瑾也是一样,只是他发现慌神的时间长了点,而且离家的不是他而已。
“王爷!”带雨急急的走近来,看了一眼萧瑾手里的地契道:“秦王妃来了!”
“她来做什么?”萧瑾小心的将地契放入锦盒里锁好,看着带雨问道。
“属下不知!但肯定是清雅郡主有关!”带雨脸色有点难看,对于曹淑容虽说没有多少感情,可现在看来,相比于刘若水,曹淑容相得太多了。
“走吧!”萧瑾一挥手,大步的朝大厅里走去。
齐王府两任主母,曹淑容动手烧了清风居,自请下堂,让齐王府里的人没少议论。而刘若水却从入府一直流言不断,未婚有孕,逼走大妇,就连生下如康后,流言只长不减,现在更是加上残害先帝亲封的郡主一条,这让齐王府的人对于这个入府不过半年多的主母映像极差。
同样使后宅无人管理,导致一片混乱。
秦王妃端坐在大厅内,喝道茶,冷眼看着外边的走道里,不少小丫头在小声的说着什么。
看神色也知道不是好事,没想到这齐王府现在已经散成这样了。
萧瑾一来,看到的也是这样一番情景。
秦王妃一个人喝着茶,旁边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而小丫头们都站在外面的过道里谈天说地。
当下心里头怒火大起,曹淑容一走,刘若水就将所有的人换了一遍。可刘若水一失势,行云就按萧瑾的吩咐将那些人全部关到了后面小黑屋里了。
没了管事的,人心就散了。
“皇叔母!”萧瑾朝行云使了个眼色,脸上带笑的朝秦王妃道。
秦王妃看着萧瑾泛青的脸,心里一叹道:“齐王请坐!”
“皇叔母称本王牧白就成!”萧瑾脸上轻笑,走到主座与秦王妃并排坐下道。
“那我就称你一声牧白吧!”秦王妃也不多言,指着一边的子媛道:“我今天来是太妃吩咐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