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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珏看了一眼张国丈,冷笑道:“海运每年涉银不下万万两,这么说华霞入宫为妃还不够了,国丈也同意皇后退位让贤,让华霞来当这个皇后了!”
“皇上!臣--”张国丈忙跪在地上,沉声道:“皇上息怒!”
“息怒!”萧珏冷笑,指着左昌道:“华霞公然在她的院子是里藏着九尾凤簪,众人所见,皇后还想让她留在后宫,这不是想退位让贤是什么?伤了人了,就叫左国医马上入宫医伤,当朕这个皇上死了吗?所有的事她都能一手安排!”
“皇上息怒!”张国丈将身子趴在地上,沉声道:“皇后也是为了锦何的社稷着想!”
“朕这个皇帝还没想到,她就想到了,当真是朕的好皇后啊?”萧珏语气里全是怒火。
后宫不得参政,这一规矩代代相传,无论如何改朝换代,这个规矩始终一成不变的传了下来。
可张皇后却妄图揣摩圣意,公然参政。张国丈当下明白一时口急,说错了话。
左昌这时上前朝萧珏行礼道:“臣左昌见过圣上!”
“左国医何时回的京?”萧珏缓了缓脸色,声音依旧低沉地道。
左昌看着一边悠哉游哉的施也和面色冰冷的岳五,轻笑道:“回京进半月了,忙着保安堂医馆开张,这才耽误了。”
“嗯!”萧珏也只是轻应了一声,并不多做表示。
“国丈大人啊!”这时施也不怕死的上前,看着趴在地上的张国丈道:“皇后伤了清雅郡主啊?为什么啊?华霞又是什么人啊,一入宫就藏了九尾凤簪,还让皇后说情,是国丈大人你的女儿吗?”
“施老请慎言!”张国丈低喝一声道。
“本来就这样,我又不是听不懂!”施也看着张国丈脸色发青,冷冷的嘟哝了几句,转过身又和岳五往内室张望去了。
齐佳将凤簪拔出,给曹淑容止住了血,擦了把汗。
对于气血两虚的人,确实不好拔兵器。
凤簪虽说不大,可伤口却不浅。小心的将伤口扎好,齐佳复又给曹淑容把了下脉道:“好了!药一定要记得吃,如果这次你不断药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齐佳!”曹淑容伸手拉住她,朝她眨眼,示意她低头。
齐佳眼神一愣,忙将头伸到曹淑容嘴边。
“宫里死了一下善于用秘药的羌族老嬷嬷,宫里的人都称她为巫嬷嬷,可没有人能找到死因。你和岳五去帮我找一下,她可能是宫里唯一会制闻王的人了!”曹淑容眼神深沉的盯着床顶,现在齐佳和岳五是唯一可信的人了。
“制闻王的羌族嬷嬷?”齐佳声朝曹淑容低声道:“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曹淑容感觉口里都是苦意,只是点了点头道:“这几天里,我会让岳五和你暂时留在宫里照应的我伤势,你们就趁机去查那个嬷嬷的死因。”
“哦!”齐佳眼里全是兴奋,羌族被灭族一千多年了。没想到还真让她碰到一个会制闻王的羌族人,尽管是死的--
见齐佳听懂了,曹淑容这才对子姗点了点道:“可以了,让岳五公子进来吧!”
齐佳忙将床头的面巾递给曹淑容带来,复又拉过薄被盖好。
“陛下,齐小神医包了伤口了!”子姗走到外间朝萧珏行礼道。
趴在地上的张国丈眼神顿时亮了,看着萧珏大步前里面走,忙起身与左昌一同进去。
“请帐外稍等!”子姗见进来这么多外男,忙将内室的纱帷拉下,客气有礼的朝众人道。
萧珏尽管担心,可这么多外人在,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在外面青叶搬来的一张软凳上坐了下来。
“皇上,草民这就给郡主诊脉。”岳五看都不看左昌,从怀里掏出一卷小红线,朝萧珏道。
萧珏看着他手里的红线,心里一乐,知道岳五这是有心帮曹淑容,朝他摆了摆手。
子姗忙过去接过岳五手里的红线,进帷帐里绑在曹淑容的手上。
“这悬丝诊脉,怕多有不便吧?”张国丈此次前来,一是为张皇后正名,一是想揭开曹淑容的身份。
可现在左昌连面都见不到了,这也太过了吧?悬丝之术,太医院的人也会,可现在民风开放,弃置许久,连张皇后看病都不用了,曹淑容一个毁了容的郡主却来用!
“男女有别,更且清雅郡主身份尊贵,怎可不遵古训!”施也在灯火通明的内室,鬼气褪去,又是一身的仙风道骨,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倒也让人感觉当真如此。
左昌看了一眼岳五闭目搭着线,轻笑道:“中医讲究望闻切,臣听闻清雅郡主气血不足,这只怕还要看舌相才行。且这本是臣下最擅长之事,还请圣上允臣下进帷内一看!”
第269章 三人暂留宫中()
“面相之事也不用左国医亲自进去了,齐佳就在里面。”岳五半闭着眼,将手从红线上收了回来,看着左国医道:“如此一一对症,相信左国医不会再说不对症了吧?”
左昌眼里轻笑闪过,朝萧珏道:“如此就请齐小神医出来,说说郡主的舌相吧,微臣也好为郡主尽一份力。”
“嗯!”萧珏眼里全是冷意,点了点头看着张国丈道:“清雅郡主是文乐侯曹家唯一的血脉了,她出了什么事,谁都难辞其咎!”
张国丈与左昌拱手称是,眼里的神情却更加坚定了。
曹淑容好笑的听着外面唇舌之间的暗战,左昌是先帝亲封的国医,不同于施也的医学世家。没有人知道左昌从哪来,但他的医术却自成一家,深得先帝信任。可先帝驾崩之后,他就离京游历,这个时候回来,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我出去了!”齐佳看着曹淑容的眼,再环顾一下没有差错了,才轻声道。
曹淑容看着这个张狂的少女,现在也会压低声音了,点了点头。
“郡主舌尖微白,气血不足!”齐佳一走出帷帐,就大声的朝左昌道:“如果左国医不信,还可以去太医院另找一个你信得过的医女来看过。郡主身上本来就重伤未得痊愈,这次又惊怒相交,伤口流血虽说不多,却也伤了根本。要慢慢的养!”
张国丈听得曹淑容伤得这么厉害,半眯着眼看着齐佳,沉声道:“郡主身子金贵,齐小神医可不能信口胡言?”
“你说我胡说!”齐佳顿时被点着了,猛的蹦到张国丈面前道:“你不信你去看啊,实在不行,国丈大人可以作女妆进去啊!”
“齐佳!”岳五大喝一声,伸手将齐佳拉到身后,喝斥道:“这位是张国丈,在朝堂之上,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你说话小心点!”
齐佳有点愣愣的看着岳五,难得听见他说话这么带刺,想来是水衣坊和济世堂的生意,真的使两人杠上了。
手夸张的拍着胸口,齐佳大呼道:“真对不住了!幸好我还活着--,皇上,如果你不在的话,我会不会死了啊?”
萧珏眼里笑意闪过,微微冲散了眼底的怒意。
见众人神色纷纷,齐佳伸手揽住岳五的脖子拉低他的头,在耳边轻声道:“曹姐姐让我们在宫里留几天,她有事。”
“齐小神医和岳五公子果然有情有义,这当真大家的面说什么悄悄话呢?”左昌挑着眉看着他们俩人。
齐佳没事人一般的放开岳五脖子,抿着嘴道:“我在说,这宫里好是好,可郡主这么尊贵的人还能被皇后给刺伤了,这皇后的手劲也不小啊!”
“放肆!”张国丈大怒的指着齐佳,大喝道:“圣上面前岂可胡言,皇后是尔等随意讨论的吗?”
一缩脖子,齐佳好像被吓了一跳,往岳五身后躲了躲道:“做错了还不让人说,皇后就了不起吗?”
“国丈!”见张国丈又要发怒,萧珏沉沉开口道:“眼看就要天亮了,明天一早还要上朝,就先去休息一下吧!岳五公子与齐小神医就留在宫内,照看清雅郡主至她伤势稳定为止!”
“还有我,还有我!”施也老纪大了,本来就是陪着进宫的,见没事了,就撑着下巴打着盹,这会又跑了出来。
“皇上,清雅郡主身为女子,让男子留宿多有不便。而且齐小神医家学渊源--”张国丈拱手道。
张皇后伤了曹淑容,他是不信的。可曹淑容自伤为的什么,不就是让岳五入宫吗?
为了什么事不管,现在张皇后被萧珏一句话,困在了凤仪宫,那就只有不让曹淑容如意了。
“怎么,这个时候你们就认为我医术好啦?那天在延年堂门口,是哪只羊在那里叫得欢啊?”齐佳瞪大眼,看着张国丈和左昌冷笑道:“哼!我医术是不错,可这宫里连皇后都动手伤人,而且还伤的是郡主,那我这种老百姓,岂不是没有活命的机会。岳五要留下来保护我!”
“就是!我一个老头子,都有当她爷爷了,就没关系了吧?”施也来了精神,指着张国丈的鼻子道:“张小子,你老了!这一晚下来,脸都青了,快去睡吧!”
张国丈脸色发青,看了一眼岳五,朝萧珏拱手道:“如此微臣告退!”
“走吧!走吧!”施也一副不和他计较的样子,挥着手看着张国丈和左昌道。
“青叶!”子姗见人都走了,这才对青叶道:“带三位去前庭的客房!”
“请跟奴婢来!”青叶笑着上前,对齐佳岳五施也三人道。
齐佳不放心的看了看还坐着不动的萧珏,嘀咕道:“受伤了可不能乱动啊!”
瞄了她一眼,萧珏冷哼一声,大步朝内室走去。
“满意了?”看着曹淑容闭着眼,萧珏声音里依旧还着怒地道。
曹淑容知道瞒不过他,睁开眼无力地道:“止痛散真的会催人入睡,我现在有点累!”
“累就早点睡吧!”萧珏蹬下脚下的靴子,爬到床的外边,小心躲开曹淑容的伤口,将她揽进怀里道:“我抱着你睡!”
“你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