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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萧瑾知道,这些年他一直以为最爱他生母的先帝,只是用姑母来护着张太后母子三人,会如何?
与萧珏反目成仇,还是愤世疾俗。
看着萧瑾沉着的面孔,曹淑容忙定了下心神道:“只是女儿家的心里话罢了。”
言罢,见萧瑾眼里并无认同之色,忙接着道:“司凌来我面前显摆了一下,韩家去司家提亲了。”
“哼!韩亮那个没正经形的人,谁在乎他啊!”萧瑾当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是一闷,当年他过于弱小,一切都是靠着曹淑容打理的。
等他掌了兵权之后,曹淑容却已经居于内院,未曾见过他的威风。
可笑的是,以前帮过曹淑容的人还不在少数,萧珏更不用说。
韩亮那个没正形的痞子,当年还试图求娶曹淑容。还有赵应辰,或者说萧珏一行三人,都与曹淑容牵拌很深。
“岳家的案子一看就是有人明显的下套,以富医在平城的威望,还不能平息这件小事吗?”曹淑容心思一转,看着萧瑾问道。
听得这一问,萧瑾当下心里一酸,原来不信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苦笑道:“这并不是我骗你,明天你一见岳五再确认也是一样的。只是这次死的在平城当地的威望也不小,而且门下的学生多,也不缺在京为官的。更甚者,是因为有人有意为之。”
忍住心中的怒火,曹淑容看着萧瑾道:“好,你如何解决!”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让张秋反告刘太师的!”萧瑾也不急,眼下的目的,只要拉近距离就可以了。
曹淑容抬头看着萧瑾的眼,点了点头道:“好!我先告诉你张秋的事,等岳家的事一解决,再与你说入不入股之事。”
“嗯!”萧瑾一点头,看着曹淑容蒙着面巾的脸,眼又是一沉。
曹淑容吸了口气道:“沉名楼是靖若伯的产业,自从刘太师为了拉拢同僚,用银过度,这才取了刘夫人。”
“也有说是两人情投意合,靖若伯这才给了许多陪嫁,将嫡女嫁给了刘太师。反正靖若伯府这些年里,一直与太师府连成一气的。”
“所以刘太师每每请学生去沉名楼,也不会多有顾忌!张秋的事就出在了沉名楼,他当年做下了一件可以让他失了乌纱帽的事,酒过之后让沉名楼的姑娘知道了。金妈妈让他金殿之上,反告刘太师,才将这件事守住。当然,这也是他扬名的一个好机会,这些个文臣向来不会放过的。”
三两句将事情说完,曹淑容抬眼看着萧瑾,没有再开口的打算了。
“连是什么事都不能说吗?”萧瑾明白,许多寒门出生的士子,背后总有一些不堪的经历,只要把这些拿住,这朝堂之上,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金妈妈都答应人家不会说了的!”曹淑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了一眼萧瑾道:“齐王殿下可还有事?”
“我先去解决岳家之事,等岳家事一了,我就要入股你的生意了!”萧瑾眼里全是笑意,看着曹淑容脸上的面巾道:“你的脸可不可以?”
“齐王请回吧!”曹淑容声音猛的一冷,她承认对萧瑾无情,她也可以不怪他三心二意。
可当初清风居门口,他如此无情,这是曹淑容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的。
无夫妻之情,可也有姐弟之义啊!
他就这样任由她让人糟践,看着她满脸是血的背着芙蓉走出清风居。
更可恨的是,她出事后,尽是一点都不担心,连纳了三个通房。
“淑容!”萧瑾忙急着上前,一把拉着曹淑容的手道:“当初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这才做错了事!你不要怪~”
“她不怪了!齐王,这个时候你在后宫之内,怕是与礼不合吧!”纱窗之外,萧珏长身单立,纱影斑驳的印在纱窗之上。
曹淑容心里一慌,忙用力想将手从萧瑾手出抽出,却被萧瑾死死的握住,一阵阵的痛意,让她的眉死死的皱着。
萧珏推开纱窗,跳进来就看着萧瑾死握住曹淑容的手。眼里怒气一闪,冷笑道:“如果是朕,就会放开手!齐王没感觉将她握疼了吗?”
萧瑾心中一惊,忙转头去看曹淑容的脸。可一张面巾全部蒙住了,一双眼里全是没有痛意,低头去看那双被他紧握住的手,已经通红了。
心里的痛意直达心底,萧瑾慢慢的松开手,看着曹淑容的眼道:“痛,你为什么不喊?”
“她不会在你面前喊痛的!”萧珏慢步上前,执起曹淑容的手,双手覆上,轻轻的揉捏着道:“在宫里,她有多少次喊痛,可你却没有听见过,所以后来,她就再也不喊痛了!”
手慢慢的恢复了知觉,曹淑容正感觉着萧珏贴心的揉捏,猛的感觉他一用力,当下吸了一口气道:“痛!”
“乖!就一下子就好了,忍一下啊!”萧珏眼里全是柔情,脸上带着丝丝的笑意,好像哄着一个天真的孩子一样的朝她点了点头。
可就是这样一个表情,让曹淑容眼神发愣。当下傻傻了点了点头道:“嗯!”
“哼!”萧瑾在一旁冷哼一声,看着萧珏道:“皇兄这时候来后宫,不应当给那些妃嫔的宫里吗,来瑞宣宫为了什么事?”
“这后宫都是朕的后宫,这后宫里的女人,都是朕的女人!”萧珏手下力道不减,依旧揉捏着曹淑容的手,眼神却严厉的看着萧瑾道:“齐王当明白君臣之道!”
“淑容!”萧瑾对着曹淑容大喊一声,苦笑却又得意地问道:“你是这后宫里的女人吗?”
第300章 六年空渡终成愿()
有点失神的曹淑容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抬头看着萧珏的眼里的柔情混合着厉色,眉皱得更紧了。
久久未曾等到曹淑容的回答,一直以为曹淑容会一瞬间否认的萧瑾心中一痛。
“哈!哈!”萧瑾看着两人大笑。
曹淑容眼里神色莫测,却也未曾打断萧瑾,只是感觉萧珏揉手的力道越来越大了。
过了许久,萧瑾才停了笑,看着曹淑容道:“本王先行回府,岳五的事我王会着力去办。”
“嗯!”曹淑容轻应了一声,看着萧瑾从窗户跳了出去。
“怎么?还想再送送他?”萧珏见曹淑容目送萧瑾离开,眼里全是冷意,指着窗户道:“你这时不送,这条道以后就没有了!”
“你什么意思?”曹淑容眉眼一皱,看着萧珏问道。
萧珏复将纱窗拉了下来,冷笑道:“朕后宫里的秘道,能让别人知道吗?”
“你要封了暗道?”曹淑容眼一眯,看着萧珏脸上的怒气,不确定的道:“修一条暗道要用多少工,动用多少银两,你不知道吗?”
“朕知道又如何?”萧珏眼里全是危险,同样半眯着眼盯着曹淑容,冷冷地道:“朕还不知道,这后宫能让人这样随意进来,如果不是我来,你是不是就要和他行夫妻之礼了?嗯?”
怒气猛的一上来,曹淑容也跟着冷笑道:“行夫妻之礼就行夫妻之礼,我们又不是没有过。夫妻五年,我们连孩子都有过了,如果不是--嗯!呜--”
萧珏听到曹淑容气急之下又在开始说着与萧珏夫妻五年之事,一怒之下,一把扯下她的面巾,死死的吻住了她的唇,不让更伤人的话从她嘴里逸出。
离开曹淑容的朱唇,萧珏看着已经红肿不堪,隐隐有血丝的朱红,嘴里失神的喃喃道:“淑容,给我!六年前你就应该是我的--给我!”
曹淑容心里猛的一痛,六年前--
六年前普天同庆的时候,萧珏身为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并迎娶母妃侄女无妻,更是朝中大事。
而婚前一晚,萧珏并没有出宫入住于他的王府,却是一整晚都站在瑞宣宫的窗外。
曹淑容也陪着他在窗内站了一晚,两人只隔着一扇纱窗,萧珏却一直未推窗进来,而曹淑容也未推窗出去。
那一晚之后,两人将就一切藏于心底了。
这时萧珏再提前情,曹淑容感觉心里一软,抬头看着萧珏道:“我并非是以前的曹淑容了,轩锦,你知道吗?”
“我也不是以前的轩锦了!”萧珏慢慢的低下头,重重的在曹淑容的朱唇上啄了两口后,一把将曹淑容打横抱起。
十年相知,几经纠缠,六年空渡,终成一夜温存。
“嗯!”曹淑容睁开眼,只感觉全身酸痛得不行,慢慢的睁开眼,却只见窗口投进的鲜红的夕阳。
想到刚才的情景,曹淑容头脑一震,忙拉开身上的薄被。
却见一袭轻纱的睡衣,干爽的穿在身上。
如果不是全身的酸痛,曹淑容绝对会以为只是一场春梦。
想到刚才萧珏一次次的纠缠,一次次的吻过她脸上的伤疤,一点点的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曹淑容心里一热,脸也跟着烫了起来,眼睛讷讷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郡主!醒了?”子姗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却未像往常一样直接拉开床帐进来。
当下明白子姗肯定是知道的,曹淑容闷在被子里低低的应了两声。
“要伺候您起身吗?”子姗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什么,依旧平淡。
曹淑容深吸了一口闷气,用力将被子往下一掀道:“什么时候了?”
“快酉时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话音一落,曹淑容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这话问得好像她很想萧珏一样。
帐外的子姗明显也是一愣,红着脸道:“陛下未时就走了,让郡主你好好休息!”
“嗯!起身吧!”曹淑容轻轻应了一声,看着身上的睡袍道:“这衣服?”
“您的身子和衣服都是陛下亲手打理的。”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子姗将头都低到了胸口了,只恨不得曹淑容看不到她的脸。
想到萧珏一个九五之尊,情事之后,竟然给她亲自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