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夫说,你的手伤了筋脉但是好好修养可以恢复到以前一样。”
申步崖看着自己的手,半天吐不出一个字,那一握就该想到会有这个结果。
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申泠崖端饭走进来。
看到站在面前的申步崖,欣慰隐藏性笑了一下。
“这次,多亏了大哥,谢谢大哥救命之恩。”申步崖向前一步,申泠崖放下饭菜,“饿了吧,你和侧室赶紧吃点东西吧。”
申步崖看着饭菜,吞吞吐吐开口,“大哥,不知道王妃她”
“救过你后我去看过,王妃可能”
申步崖满心愧疚倒退几步,自责的说道,“如果不是我松开了手,她也不会掉下去,都是我的错。”
叶铜雀将手堵在申步崖嘴上,“不王爷,都是妾身的错如果我没有那么无能就不会连累你松开手,姐姐也不会”
听到这里申步崖恍然大悟握住叶铜雀的手,“叶儿,你受伤没有?孩子怎么样,如果不是本王执意要带你出来,你也不会受这份惊险。”
叶铜雀刚张嘴,申泠崖咳嗽一声,叶铜雀害羞低下头。
雨渐渐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申沚崖带回来了一些大夫和江湖郎中外加一匹马。
七八个大夫六七个江湖郎中围着昏迷中李绯辞的腿乱转圈。
直到第二天的阳光透过窗子,李绯辞睁开眼睛,偌大的屋子只有自己孤零零躺在床上,她唤了一声皇上,却没有回应。她努力起身却无能坐起,腿仍然没有知觉。
伸出手,想驱动法力却意外发现法力消失了???是那道雷击?对一定是。李绯辞大惊失色努力翻身,一个不小心侧身落地,尴尬极了,上不去下不来。李绯辞几次想努力起来,反而是越挣扎越糟糕,全身陷入僵硬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马鸣。
申沚崖一个箭步冲进来,身上还背着包袱。他换上了一件干净淡紫色衣服,那双瞳孔显得格外深邃。“你怎么掉下来了?”将李绯辞横腰抱上床,回头解下身上的包袱。李绯辞别过来,她不知道现在到底该如何与申沚崖相处,尴尬开口,“你怎么来了?”
申沚崖嘴角扬起,觉得李绯辞这个问题又好气又好笑,拿起包袱里一件同样颜色的女子衣裳。
“李绯辞,朕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李绯辞对上申沚崖深情的双眼,身影很快沦陷其中不挣扎不翻腾,她这一次再也不逃避自己的情感。
“你刚刚去了哪里?”李绯辞具有气势问出口。
“朕要回去上早朝,还要给你准备穿的吃的,重点给你拿来了药。”
“药?什么药?”
申沚崖摇了摇头,没告诉李绯辞昨夜他一夜为眠,经过那几个人处理李绯辞的腿,换了一夜的血巾照顾了她整整一夜,天刚刚亮的时候又快马加鞭赶回去上早朝,为了不让大家怀疑。
“你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那件衣服不知道干不干净。”申沚崖温柔的将衣服放在李绯辞面前,又接着说道,“昨天情况紧急,所以”
李绯辞拿起面前的衣裳,“不怕,反正这身体也与你青梅竹马。”
申沚崖赶紧说不,看到李绯辞得脸色越来越好,他才放宽了心。
“朕还带来了宫里一些糕点,本想给你带来一些大补汤但是路途太遥远还有,大夫说你的腿需要休养,休养的好虽然不能痊愈起码能走。”
申沚崖大眼睛忽闪忽闪真挚的看着李绯辞的脸,李绯辞别别扭扭的低下头不知该把目光放在哪里。
见李绯辞还不换衣服,申沚崖有些发怒,“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李绯辞紧抓着衣服,小声说道,“你出去啊,不然我怎么换,昨天那是我不知情就算身体不是我的你的眼睛也能看穿我的”
申沚崖手中扇子呼啦一开,掩饰自己的笑意,大步大步走出去。
这山谷的风光真好,微风拂面而来,带来花的香气空中还有鸟儿飞过,申沚崖眺望着远方,他有多久没有这么放松了?自从先帝驾崩他与王爷争斗着皇位,一刻也没能松懈下来,即便自己登基后,王爷的野心并没有终止,他心系天下还要提防王爷,申沚崖承受的压力越来做重,他不能停不能休息,他怕一个瞬间前功尽弃。
李绯辞换好衣服,低头看着衣服的颜色,相信申沚崖衣服的颜色,情不自禁的开心。
申沚崖现在门外轻扣门询问,“好了吗?”
李绯辞扶了扶头发,“嗯,进来吧。”
申沚崖看着坐在床上的李绯辞满意点了点头,拿着糕点递给她,轻声细语说道,“你一定饿了吧吃吧,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这都是朕喜欢吃的,你看看合不合口。”
李绯辞看着手中的糕点,花花绿绿各式各样,不自觉偷偷流下泪。
“朕问你一个问题,你的本名叫什么?”
李绯辞吃了满满一口糕点,不清晰的说道,“在天庭的时候他们都叫我仙子。”
申沚崖摇头说不好,“朕给你取一个吧”
【第二十二话 命定良人】()
第二十二话命定良人
申沚崖低头沉思一会深邃的海温柔浮出几个字。
“你本名叫仙子,又扣在朕心弦,读音合起来很像,你又和李姓有缘,故此给你保留,但是叫李弦又不好听,朕决定多为你加一个字,茵!李弦茵,听起来不失你一身的倔强之气。茵字呢,是朕自己幻想出来你该有的生机。你喜欢吗?”
李绯辞盯着申沚崖的眼睛早已出了神,半晌才反应过来,“喜欢。”
申沚崖这才满意点了点头,李弦茵有些错觉,如今的他和之前认识的他有很大的区别,错觉的认为这是一场梦。
申沚崖打了口哈气,直接脱了鞋准备上床,这可吓坏了李弦茵,她本想后退奈何腿不能动,她只能喝道,“你你要干嘛?你别脱鞋啊??”
申沚崖顺势将外衣一起脱了李弦茵张大了嘴还用手阻止他,越忙越乱,越乱血忙,申沚崖眼睛一眯一伸手抓住李弦茵手腕往前一使劲,李弦茵整个身子躺在申沚崖怀中。
四目相对间,申沚崖眼里深海流进李弦茵眼里,“弦弦,你别怕朕只是来回折腾太困了,需要睡一下。就让朕躺在你身边就行。”
李弦茵像中了毒蛊一样,目光呆滞点头,弦弦?申沚崖松开李弦茵,自己也退到被里,将李弦茵反扣在怀里,脸埋进她的秀发里,这是申沚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靠近女人。
李弦茵在心里默默念着自己的新名字,偷偷的笑开了花。她的一举一动好像全都躲不开申沚崖,尽管他是闭着眼睛,脸使劲蹭蹭她的头发后软软开口,“你美什么呢?早就喜欢朕,为什么要忍着?”
李弦茵的脸一下刷红,没了以往的坚强,“谁谁说喜欢你了?”
小手相扣间上下乱动。
申沚崖搂着李弦茵的手紧了紧,“你在雨里留下的话,朕都听见了。还有那药的事情朕也都知道了。”
说道药,李弦茵才敢问出口,“那你有按时擦药吗?”
申沚崖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他确实按时擦药了。
李弦茵紧追不舍问道,“好使吗?疤痕有没有消退?”
申沚崖睡眼惺忪一直不清醒的回答,“你手上的疤痕呢?还在不在,疼不疼?”
李弦茵动了动身子,“我在问你呢?”
这一次却没了回音,申沚崖太累了突然放松下来使他很快就睡着了。
李弦茵呼唤了几声他的名字,他还是没有回应,李弦茵也没在唤他。他的呼吸很均匀,睡觉的声音也很轻。李弦茵偷偷看向熟睡中的申沚崖,突然觉得这次就算废了腿也挺值得,如果不是这次意外,不知道还能不能向申沚崖表明心迹。当日情况李弦茵认定自己必死无疑所以借雨传给申沚崖最后一声眷恋。
也许被这幸福冲昏了头脑,让平日里格外警惕的李弦茵忽略这次意外太多的巧合。
就这样躺着,听着风声鸟叫声李弦茵也迷迷糊糊睡去。
既然申步崖醒了恢复的也挺快申泠崖决定护送他们回去,选秀一事也就因此事盖了过去,无人再敢提起。
申步崖回到王府派了大量人马出去到出事的地方找寻王妃,唯独没找到深渊下面的路,也就没到深渊之下寻找。
申步崖日日夜夜担忧王妃,他有一种预感这次会失去她。他虽然知道她并非凡人,但他不清楚那天下雨意味着什么。他觉得她会有办法自救才松开的手,但他不知道这一松手就要彻底松手。
梓葵每天都哭哭啼啼的看着申步崖来这里坐上一阵子。
叶铜雀也时时刻刻关注着李弦茵的下落,她是真担心也是真着急。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现在什么事情都要依靠着秋然。
秋然也是悉心照顾,叶铜雀什么也吃不下,趴在床边不断干呕。看着秋然心疼万分。
“侧王妃,要不秋然去给你煮点粥吧。”
叶铜雀摇了摇头,继续干呕起来,好不容易舒缓过来,“秋然,可有姐姐的消息?”
这不问还好,一问惹得秋然直蹦高。
“我说,侧王妃,那个王妃不在了那你不就顺理成章的坐上正室的位置了吗?你怎么总想着对她掏心掏肺?”
叶铜雀一脸懵逼的看着秋然,随后严厉呵斥道,“秋然,我说了多少遍你怎么总是偏不听?姐姐就是姐姐,我们共同伺候王爷有什么不好之处?一家人能够和和气气,不是很好吗?”
秋然翻了一个大白眼,拉住叶铜雀的手,“我的侧王妃啊,你现在这么说都是被王妃那个狐狸精所蛊惑,她假装对你好然后从你身边抢走王爷,侧王妃啊,你知不知道,王妃还在你就永远是侧室,你该不会一辈子不想翻身吧?”
叶铜雀又是一阵干呕,这才吐出了不少东西,秋然拿过手帕轻轻擦拭。
“秋然,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