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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芷韵摸着自己的脸颊,“自己亲手做的胭脂,能有什么用处,本宫才不需要这样低贱的东西,顾槿安你算什么东西,这种低贱的东西也敢拿来送给本宫?”
宫女撩开青纱帐,“娘娘,胭脂盒换好了。”
贺芷韵回头,拿起胭脂盒在手中仔细观看。
“顾妃送胭脂的时候,皇后正被禁足,这样正合本宫用意,本宫也就借花献佛了。”贺芷韵嘴角上扬,她的聪明她的智慧,是她最得意的事情。
贺芷韵打开闻着胭脂的味道,“还真是香甜,别说这用早晨带着露珠的鲜花做的胭脂,就是有别样的感觉,想必皇后见了,一定欢喜。”
贺芷韵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站起身,“走,咱们去拜访皇后。”
楚相召午睡刚醒的时候,贺芷韵就来了。
“臣妾参见皇后,皇后安康。”
贺芷韵毕恭毕敬的模样,好是乖巧,正合楚相召这耀武扬威的心意。
贺芷韵早就研究过,楚相召喜欢怎样的模式,这不果不其然,看到楚相召露出的笑着,贺芷韵就知道这次赌对了。
“今日终于能够来瞧见皇后了,别提心底的欢喜了。”贺芷韵故意不提禁足一词,这样说既能体现出自己的关心,又不惹得楚相召不高兴。
果然,不提及禁足一词,楚相召脸上的笑容越多了。
“安浅,上茶。”楚相召这才示意。
安浅将茶稳稳的放在贺芷韵面前,“贺妃娘娘请慢用。”
“贺妃尝尝这茶,本宫可是用了最好的茶。”楚相召话就说到这里,彰显出自己尊贵的身份。
从今以后,她不再是那个徒有虚名的公主了,她是这后宫之主,她是所有嫔妃之首。
贺芷韵一听皇后这么说,赶紧端起茶,仔细品味起来,现在讨得皇后关心,才是最关键的。
“皇后这里的茶想必是最尊贵的了,如若皇上不赏赐这样的茶,臣妾怕是一辈子都喝不到。”贺芷韵委屈巴巴的说到,顺势将茶杯放下。
“皇后娘娘,臣妾今日前来是有一样东西送给皇后,这天越来越凉了,那风总是伤害着皮肤,家里面托人讨来上好的胭脂,说是对皮肤有很大的作用,臣妾想着,若我自己用了岂不是浪费,一心惦记着皇后,所以今日终于能够给皇后送来了。”贺芷韵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拿出胭脂盒。
双手呈上,安浅拿过胭脂盒放在楚相召手中。
楚相召打开胭脂盒,刚一打开香气就扑鼻而来,这确实同平日里用的胭脂有所不同,也许这真如贺芷韵说的那般,楚相召半信半疑的合上胭脂盒,这琉璃翡翠,晶莹剔透着,看起来就很珍贵。
楚相召从新放回安浅手中,微微点头表示收下了。
“贺妃真是有心,本宫记下了。”楚相召说完,端起茶杯掩盖住脸上的笑意。
贺芷韵觉得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惺惺作态了,站起身,“来了有些时辰了,臣妾就不打扰皇后了,臣妾先行告退。”
楚相召满意点头,安浅送着贺芷韵离开。
刚出了皇后寝宫,一个小太监就匆匆忙忙的跑到贺芷韵面前,急忙行了礼。
“这么急,可是发现了什么?”贺芷韵一副期待的表情。
“娘娘,奴才并没有查到有关于先后的所有,只是听闻先后是上将军的家的千金,入宫后的信息什么也查不到。”
“怎么会查不到?先后也是人,与皇帝情投意合,怎么就查不到?”
“娘娘,宫里曾经发生过一次变革,虽然查不到皇后的信息,但我意外得知了另一个信息。”
“什么,快说。”
“宫廷里曾经除了皇后,还有两个妃嫔,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们竟然在一夜间都死了。”
贺芷韵后退一步,她越发觉得先后的事情一定有问题。
“我让你查那个李沉沉是什么来历你可找到了?”
那公公也是一脸汗水,“她的身份也无法得知,四处打听只是说她原本是皇上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会医术的女子,好像皇上之前中了毒,都是因为她医术高明,皇上才把留在身边的。”
贺芷韵表面毫无神情,内心确实震惊万分,“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先后的事情,继续调查。”
贺芷韵明白,要赢得皇上必须先得到他的心,而这一切先后是突破口。
申步崖从皇宫离开,刚踏入王府,管家就匆忙跑过来。
【第一百七四话 临水思长】()
第一百七四话临水思长
申步崖眉头一紧,“什么事?”
管家语气急促,“王爷,喜鹊姑娘被烫伤了。”
“怎么回事?”申步崖关切的询问,管家这才缓缓道来。
下午的时候,喜鹊在自己房间里做着女红,府里的下人可能不知道喜鹊在房间里,路过这里的时候,别提说的话有多难听了。
“那个喜鹊还赖在咱们王府里不走了,整日缠着王爷不放,咱们王爷若是真有心与她,早就娶她过门了。”
“就是就是,听说喜鹊还是个草原公主,真的看不出来哪里有什么公主的样子。”
“唉,人家愿意赖在咱们王爷身边,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又能说什么呢。”
喜鹊在房门内听的清清楚楚,她什么都不求,只想陪在申步崖身旁,这样小小的愿望都不可以吗。
喜鹊咬着手指,倔强的眼泪噼里啪啦,也怪不得下人说的这般难听。
喜鹊确实是这样没名没分待在申步崖身旁,说她是下人吧,下人们还要称呼她为,喜鹊姑娘。
她又算作什么呢,一个姑娘家名节那么重要,她就这样不清不楚的留在申步崖身旁,怎叫人不说闲话。
喜鹊硬生生的把委屈咽回去,这条路不是她自己选的吗,是她执意要留在申步崖身旁的,这有什么好委屈的,振作起来!喜鹊抽泣着,擦干泪水,站起身一推门,下人们一惊。
面面相觑,喜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准备离开。
刚才那个带头说话的丫头,转念一想,反正她已经听见了,也不怕什么了。
“你有什么可趾高气昂的,你算王府里的什么,一天到晚缠着王爷不松手,要我说你还是趁早滚回你的草原,做你的公主去吧。”
喜鹊停下步伐,另一个下人使劲拉扯着这个丫头,示意她别说了。
这个丫头一把甩开那个丫头的手,“你干什么不让我说,你难道还害怕她不成,她算什么?在草原算个公主,而在这里,连客人都不算。”
喜鹊气的浑身发抖,却不能出口反击,回过头瞪着这个丫头。
那丫头冷哼一声,再次靠近喜鹊,“瞪什么瞪,什么时候你成了王府里的管事主母,你再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别说了,喜鹊姑娘不能开口说话,此事传到王爷耳朵里非说咱们欺负喜鹊姑娘不可。”
“哎呀,你怕什么,她在王府每日怎样,我们不是没有看见,王爷会管她的心情,王爷的一颗心都放在了那牡丹花上,还是不该放在的地方。”
这丫头看到一个小丫头端着一盆热水路过这里,突然抬手推搡着喜鹊,喜鹊一个没注意,身体后仰了下去,整个人打翻了这一盆热气腾腾的水,瞬间就烫伤了皮肤。
吃痛的趴在地上,那丫头双手在胸前环抱,冷笑看着喜鹊。
另一个丫头眼看着事情要被闹大了,一甩手去叫人来,好歹喜鹊的伤势最为关键。
申步崖随着管家一边听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来到喜鹊的房门外。
大夫正好在这个时候诊治完出来,申步崖拦住大夫,询问情况。
“她怎么样?”
“幸好是背部接触了这样热气腾腾的水,若是正面怕是会毁容,烫伤的面积很大,在下也是尽力为之,开一些涂抹的烫伤药和一些口服的汤药,缓解一下疼痛,还有感染。王爷,喜鹊姑娘的背部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疤痕了而且面积很大。”
申步崖恍惚了一下神情,“此事千万不可以告诉喜鹊,你就说定会医好。”
“是。”
管家随着大夫去开药,申步崖走上台阶,推开喜鹊的房门。
喜鹊睁着眼睛看着棚顶,听到声响才转过头,看到申步崖那一刻,眼中的委屈就控制不住了。
申步崖拉过椅子坐在床榻边,“对不起,喜鹊又让你因为我受伤了。”
喜鹊自然是不能躺着的,趴在枕头上,拿过枕头下的纸,申步崖将笔递过来。
——王爷,喜鹊没事。
都这样了,喜鹊还在安慰申步崖,申步崖握着纸,内心早已是打翻的五味瓶,所有味道混在一起,不知该如何形容。
“喜鹊,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说要让你走实在太过残忍,可是若把你留下来,对你的名节对你的日后,更为残忍,喜鹊你放心,等你伤好了我就亲自送你回去。”
喜鹊看着申步崖认真的容颜,使劲摇头。
——喜鹊不走,既然从一开始就认定了王爷,君若不娶,喜鹊不嫁。
申步崖握着纸,“喜鹊,你这又是何苦,你知道的我已经无法再娶任何人了,一个叶儿一个阿茵,她们两人已经占据了我所有的生命,此生此世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了。”
喜鹊虽然早就做好了听到这些的准备,但是当从申步崖嘴里亲口说出来的时候,竟然是那么疼,这样的疼要比后背传来的疼还要疼上几倍。
——王爷,你也要明白,喜鹊的心已经被王爷填满了,此生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了。
申步崖握着纸,说不出话来。
管家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王爷,这是涂抹的膏药,另外口服的汤药已经叫厨房炖上了。”
申步崖接过膏药,“你去把那两个丫头抓起来,叫婆子们将她们的嘴缝起来,看府里还有没有人在乱说话了。”
喜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