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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们见状纷纷打趣道,“早就听闻侧王妃人比花娇,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另一位宾客说道,“侧王妃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将来一定是个儿子申王爷真是好福气。”
宾客的你一言我一语,惹得申步崖眉开眼笑叶铜雀娇羞低头恨不得把头缩进脖子里。
申泠崖也是趁乱过来的,听说王妃安然无恙回来了,心中的好奇多过理智就收了请帖过来看看。
申步崖看时候差不多了安排宾客落座的时候,李弦茵才缓缓道来。
李弦茵一出场,宾客纷纷住了嘴,早就听闻王爷与王妃人前恩爱人后疏远,今日一见,果然证实了传闻。见申步崖没下来迎接王妃,宾客别过头继续称赞侧王妃的好,所谓投其所好嘛。
李弦茵不管这些大步流星走向上座,坐在申步崖身旁,申步崖被宾客夸的不知所向默认的紧握叶铜雀的手自动忽略身边的李弦茵。,按规矩来说,侧王妃应该落座下处,因申步崖极其宠爱叶铜雀也就让叶铜雀一同上座。
李弦茵也不管他,端端正正的一言不发。眼里盯着热闹非凡的人群,耳里却静的只剩下心跳声,突然眼前一亮,人群那个落寞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原来是申将军,他独自一人喝着酒偶尔看看人群,随后继续喝酒。
李弦茵摇摇头,继续转头。在门口处一角,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姑娘,那姑娘正夹着菜,吃的津津有味。
李弦茵心头一紧,耳环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个白衣姑娘的身影??李弦茵伸出手,拉了拉梓葵,轻声询问,“那是谁?哪家的姑娘?”
因为白衣姑娘只顾着低头吃菜,梓葵和李弦茵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她的样子,突然白衣姑娘放下手中筷子,缓缓抬头对上李弦茵投来的目光,嘴上扬起不寻常的笑意。
梓葵觉得这样的特别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李弦茵身子一颤狠狠的靠可靠座位。
怎么可能?
那白衣姑娘笑着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李弦茵和申步崖的面前。
李弦茵脸色苍白指甲陷入皮肤。
“今个儿王爷为了庆祝王妃回府特设此宴,小女想为大家助兴不知可否献舞一曲,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说些话的时候,分明是看着李弦茵的,眼里的笑意深深浅浅,看的李弦茵浑身发冷。
申步崖几杯酒下肚,心情极佳,爽快答应。
台下白衣女子翩翩起舞,如蜻蜓一般活灵活现。
李弦茵借此机会询问申步崖,“王爷可知下面女子是谁?”
申步崖放下酒杯满嘴酒气说道,“她啊,是凉太医家的女儿我叫凉太医来,凉太医今晚值夜故此让女儿带来。”
李弦茵紧追不舍继续询问,“那王爷可知她叫什么?”
“她啊,凉初透。”
一舞之间,凉初透笑看李弦茵,李弦茵的目光也从未离开她的身上。
申泠崖本无心看这歌舞,只是无意撤了一眼她的容颜,手中酒坛碎了一地。
一声脆响让歌舞停罢,场面突然安静下来。申泠崖的举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申泠崖一个冲刺一把握住凉初透的肩膀,仔仔细细看了个透透彻彻。
众人见到申将军做出如此奇怪的反应,在仔仔细细看了看凉初透,这才恍然大悟。
这女子不就是申将军曾贴告示寻遍天下的那个人吗?
梓葵也恍然大悟,“呀”的一声拉了拉李弦茵。
凉初透偷偷回头冲李弦茵再次微笑。李弦茵表情凝重,忧心忡忡看着申泠崖。如今法力尽失看不到这个凉初透究竟是何人,这个世间不可能再出现自己的本体,难道会有长得如此想像之人?如果只是巧合为何那笑容会让自己毛骨悚然?
申泠崖不言不语,凉初透一脸天真的开口,“申将军你这是??”
申泠崖猛的一拉凉初透身子一软,申泠崖将凉初透沉沉的拥入怀中。
“不要在离开我了好吗?”申泠崖在凉初透耳边沉沉的说道。
全场宾客鸦雀无声,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震惊到手足无措。
凉初透就一动不动让申泠崖稳稳的抱着,轻声细语在他耳边出声,“我之前去过战场不幸受伤很多记忆都丢失了,不知道我和申将军有何渊源?”
这话一出让申泠崖更加相信这就是他苦苦寻找的白衣姑娘。
李弦茵坐立不安,心里有一团蚂蚁在乱爬,让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可以非常确定这个凉初透不是申泠崖找的人,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也没办法说出来。
申泠崖的怀抱越来越紧,贴在凉初透耳后带有雄性的声音此起彼伏,“这一次,我不会在放你走了。”
李弦茵突然站起身走到凉初透面前,申泠崖松开怀抱疑惑的看着她。
“王妃这是何意?”申泠崖快一步询问。李弦茵直勾勾的看着凉初透没有回答申泠崖的问题直接发问,“你想干什么?”
凉初透装作无辜可怜的模样向申泠崖身边靠了靠。申泠崖刚刚失而复得的情绪异常激动,挡住了李弦茵投来的目光。
凉初透阴沉的眼神透过申泠崖与李弦茵对视,嘴角还仍然挂着微笑。申泠崖一脸不悦,尤其是看到李弦茵看凉初透的表情更加生气,声音虽然平淡但很容易听出隐隐的怒气,“王妃怕是喝多了,王爷不管管吗?”
申步崖半晌没有反应,醉醺醺的靠着叶铜雀。
气氛一度尴尬,宾客窃窃私语起来让李弦茵着实很没面子。
“庆祝王妃的宴会竟然没人邀请朕来?”
李弦茵蓦然回头,申沚崖一身正气站在门口,与李弦茵温柔对视,一片深海潺潺而来。
【第二十五话 将军震怒】()
第二十五话将军震怒
申沚崖笑面如风沁人心脾,原来是申沚崖和申泠崖下午对弈的时候听到申泠崖说晚上申步崖办了个盛宴,申沚崖私心想着,这样还能见到李弦茵就不请自来了。等到李弦茵的目光停在凉初透的身上的时候。
“这是”申沚崖疑惑不已。申步崖满脸的笑意不见了,心里充满了不悦赶紧从高台走下来,走到李弦茵身边刚想握住她的手时,李弦茵借机错开假装找梓葵拿手帕。
申步崖扑了个空,心中更是大不悦,自己闷闷的生着粗气。
申泠崖见到皇帝,扑通跪地。
申沚崖连忙弯腰伸出手,“皇兄,你这是何意?”申泠崖跪在面前带着颤音,“求皇上赐婚,凉初透就是我要找的白衣姑娘。”
申沚崖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皇兄你快起来我当是什么事呢,不就赐婚吗”
就在申沚崖刚想拟旨的时候,一直看戏的凉初透温温柔柔张嘴,满是笑意的看着李弦茵,“皇上,将军,我失去过一段记忆如果非说和将军有关的,我想弄清楚来龙去脉,在决定婚姻大事可好?”
凉初透换了个目光看向申泠崖,满眼期望满脸可怜。
申泠崖沉思着一直未开口,他怕这一次没抓住又会丢了她。
叶铜雀也缓缓走下来,小脸红扑扑的惹人喜爱,申步崖怜惜将其搂在怀中,余光偷偷看了一眼李弦茵,李弦茵得注视只在申沚崖来的时候才在凉初透身上离开过。
“将军,你这不都找到了她吗?也知道她是凉太医家之女,害怕她跑了不成?”叶铜雀打着圆场。
李弦茵根本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一把拉过凉初透,严声厉气质问,“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凉初透颤抖着身子,声泪俱下,“王妃,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看的申泠崖怒火冲天,不顾及申步崖还在场,拉过凉初透护在身后之际狠狠地将李弦茵推到在地,他对她的厌恶一天一天不断增多,与时俱进。马上拔出腰间长剑,申沚崖心跳明显慢了几拍,脚明明动了几分脸上还要假装冷漠漠不关心的样子。
长剑停在李弦茵面前,申泠崖终究不能刺下去,凉初透躲在他的身后得意的看着李弦茵。过程中申步崖只是抱着叶铜雀,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及叶铜雀。
李弦茵眼里都是深情的泪,直勾勾看着申泠崖,眼泪呼之欲出。就是这样的眼神让申泠崖停了剑,申泠崖的神情凝重,王妃的眼神和凉初透对比,为什么申泠崖会觉得王妃的眼神是脑海里那眼神。
在场的宾客呼吸的小心翼翼,从来不参加任何宴会的皇帝竟然主动来到与自己不和的王府。王妃生死一线,王爷置之不理。将军与旧人重逢王妃发疯阻拦。
这一下宾客的信息量不少。
申泠崖调整好呼吸,申沚崖也发觉到李弦茵的反常,但他没有怀疑李弦茵的心。凉初透也对上李弦茵的目光,她害怕的收了回来,低下头不在得意。
李弦茵倔强的从地上爬起来,刚刚那么一摔撞到了膝盖,疼痛让额头冒出很多细细碎碎的汗珠。李弦茵伸出手指着申泠崖的鼻尖,没好气的说道,“你是这个世上最笨最笨最笨最痴最痴最痴的傻瓜!不是所有长得一样感情就一样!”
李弦茵转身的瞬间,让申泠崖有种错觉她就是那个白衣姑娘。梓葵好想将所有事情全盘拖出,月残缺,仿佛是她的心事一般。
李弦茵一瘸一拐的样子,滚落在申沚崖心里,申沚崖双手握拳藏于衣袖中。
申步崖这才慢悠悠松开叶铜雀,三两步跑到李弦茵身边,关切问道,“是不是很疼?要不要传太医?”
凉初透听到这里,赶紧站了出来,“我曾跟爹爹学过医术,虽然技术不高但基本的问题还是可以的我可以给王妃看看吗?”
申泠崖看着李弦茵,十分愧疚刚刚是不是出手太重了。凉初透的话都被申泠崖听去,当年在战场上那白衣姑娘也曾说过,自己只会些三脚猫的医术不会错的,她就是自己苦苦寻觅这么多年的人,至于刚刚李弦茵那些话那些感觉,都是错觉他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