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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沚崖的鼻息散开在李绯辞的脸上,李绯辞瞬间红了脸,申沚崖的身上有一股清淡的香气,沁人心扉。
“绯辞,我知道让你呆在他的身边你很痛苦,可是只有你能帮我。”
申沚崖的话让李绯辞从这种暧昧的气氛中惊醒。靠近申沚崖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一不小心就会沦陷
不巧就在此刻,申步崖听到李绯辞说自己不会骑马,赶紧要了马,一路追来,却看到这一幕。
李绯辞回过神第一反应推开申沚崖的怀抱,独自跳下马。这让申沚崖的心一凉,怎么了,李绯辞又在使小性子,之前她一使小性子都是抱抱哄哄就好了,随后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今天的她怎么哄不好了?难道是她爱上了申步崖?
从回地上的感觉真好,李绯辞拍打几下衣服,才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申沚崖。
“皇上,君臣有序,还望皇上您自重。若是让旁人看了去,该做如何猜想?若是被王爷听了去,怕是又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不必要的误会?”申沚崖也跳下马,一把拉过李绯辞,靠在面前,李绯辞看着申沚崖的双目,那里面有一片海,旁人欲罢不能沉醉其中,心甘情愿的溺死。“绯辞,你是要放弃朕了吗?”
李绯辞闭了闭眼,果断干脆再次推开申沚崖。
“皇上,今天我没有帮你诬陷王爷,是因为王爷现在乖乖的做着王爷,没有谋反之心,王爷也是你的手足,你怎么就不能放下戒心以心交心?”
申沚崖脸上的笑容暧昧立马不见,换成凶狠冷漠的面容。
“李绯辞,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朕没有怪你今天误了大事已经很容忍你了,你竟然还敢和朕这么来理论?”
李绯辞翻阅王妃的记忆,她找到,王妃与皇上的约定,借着狩猎之事皇帝自己派人刺杀自己,只要自己受了伤,王妃出来证实是王爷派的人,栽赃嫁祸给王爷,顺理成章的除掉王爷。所以,李绯辞那一救,看似救皇帝,实则救王爷。
两个人突然变得沉默,空气凝固成冰点。申沚崖叹了口气,询问道,“你还爱朕吗?还愿意帮朕做事吗?”
“皇上,臣媳斗胆问一句,您爱过我吗?如果你说爱,我没有看到过,我在您的眼里看到的全是利用。如果你真的爱,又怎么会把我拱手让给别人,也许曾有过好感,但那微不足道的好感不足以让您把我留在身边。”
申沚崖被问的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重新询问,“你什么时候会的武功?”
“皇上,从今以后那个爱你到无法自拔你的绯辞已经死了。”
两个人答非所问让躲在树后面的申步崖听的一头雾水,但他清楚了一件事情,李绯辞这次是偏向自己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很矛盾,想靠近却伤害,话的本身变了质。
树叶被风吹动着,沙沙作响。申沚崖抿了抿嘴,“你是不是爱上了他?”
【第五话 断发绝情】()
第五话断发绝情
两只马儿低着头安静的吃着草,申沚崖直勾勾看着李绯辞,静静等着她的答案,躲在树后申步崖的心不知为何也跟着悬了起来,他似乎比申沚崖更加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如果是之前的王妃,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的。李绯辞别过头风吹起她的秀发,这样的她好美。李绯辞从袖口拿出匕首,抓起一缕秀发,申沚崖皱着眉看着面前的她。
“你要干什么?”
李绯辞一点一点将秀发割断,握在手中。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与你,就此别过,此前种种随发而断。”
扔下断发转身要走,申沚崖一个剑步将李绯辞揽入怀中,轻声细语柔软的问道,“是什么让你做了这样的决定,你真的爱上了他?”李绯辞使劲的挣脱开他的怀抱。无数个白眼在心底里翻滚,爱谁爱谁,谁也不爱好吗?难道非要告诉你,自己不是真正的李绯辞?无奈申沚崖非要一个结果。
“皇上,我爱上了谁从今以后都与你无关,只希望你放过王爷,也希望放过我。”
申沚崖本想抓住李绯辞的手偷偷的缩了回去,转身上马,扬长而去。
他并不是因为已经不爱自己了而生气,是因为她不听话不乖乖做事而生气。
这种感觉,好压抑,让李绯辞喘不过气来。躲在树后面的申步崖似乎没有听到想知道的答案,闷闷的离去。
李绯辞本想好好的来狩猎场玩玩,没想到被申沚崖就这么搅和了。无奈自己又不会骑马,只能牵着马漫无目的得走。
阳光透过树叶斑斓的落在李绯辞脚后,听到一阵声音李绯辞转过头,申将军申泠崖踏马而来,停在李绯辞的身边。
“怎么不会骑马?”申泠崖一眼就看穿李绯辞的落魄。
“嗯。”李绯辞连忙点头。
申泠崖噗嗤一笑,他笑起来很好看干净的脸上只剩下那弯弯的眼睛。
“会上马吗?”
这时候起风了,李绯辞抬起袖子挡住风沙。等到放下来的时候,申泠崖已经下马出现在面前。
“你可以教我骑马吗?”李绯辞小心翼翼试探性问道。
申泠崖话不多但好像什么都明白,他是个性情爽朗的人,那些规规矩矩在他眼里都是灰烬。
“我先教你上马。”边说边牵过缰绳。
狩猎场内动物繁多,一只兔子蹲在不远处,吃着草一动不动地看着影子交错的两人。
一路狂奔的申沚崖终于在远处停下,李绯辞质问的每一句都落在心坎,她说的没错,从开始到现在他从来没有爱过那个逆来顺受的她,自己努力的把唯唯诺诺的她推出去,替自己办事,也是最好不过。可是今天的她,让自己感觉到陌生,朝夕相处那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今天这样的她,这样申沚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的信仰。
是啊,申沚崖曾是她唯一不变的信仰。
申沚崖早已无心狩猎,干脆靠在树旁享受这一份宁静。他的双眸深邃望着蓝天,里面波澜不惊的海淹没了他所有的情。
几只白鸟飞过天际落在一处枝头,叽叽喳喳探讨些什么。
李绯辞在申泠崖的指导下终于敢直立着身子坐在马上。申泠崖牵着马儿缰绳在前面走着,真安静,静到可以听见兔子在一旁玩耍的声音。李绯辞盯着申泠崖背影看了好一阵子,他的肩膀很宽阔,一眼看去给人强烈的安全感,无论马儿有多危险,好像申泠崖在就变得很安全,不管马儿有多顽劣,好像申泠崖一出现它就变得温顺起来。
“听闻申王妃是李将军家的千金,今日一见轻功果然了得。”申泠崖突然开口,李绯辞回神,之前翻阅王妃的记忆,明明记得王妃不喜骑射,加上今天申沚崖步步追问什么时候会的武功,怕是申泠崖也有所怀疑吧。如果不回答出个所以然,这样事还真过不去了呢。
“将军,你相信一个人是会变得吗?”
申泠崖没有回头仍然继续漫步,李绯辞在马背上很稳。
“既然你不喜欢王爷也不想帮皇上做事,当初为什么要嫁?”申泠崖直接避开李绯辞的问题,他不想过多接触这个女人,她的存在一直都是个错误。
“将军,人的一生可能会做很多选择,没人知道哪一个是对的哪一个是错的,选了一条路只能走下去,不是吗?”李绯辞的耳环不断的晃动,申泠崖步伐突然慢下来,他不了解李绯辞,但这一番话让他至于那么厌弃这个女人。他曾以为李绯辞就是那种汇聚矫情于一身的大小姐,后来为了贪图富贵缠着皇上,今天愿意停下来也只是为了询问内心的疑惑。
在这漫长的沉默里李绯辞努力在王妃的记忆找寻关于申泠崖所有的蛛丝马迹,结果很是失望,看来之前王妃从来没有和申泠崖接触过,想从王妃的记忆里了解一下申泠崖看来是不可能了。
申泠崖紧了紧缰绳,“时辰不早了,回去吧。”转身上了马,慢悠悠的牵着李绯辞的马儿,“嘎达”声渐渐远去,一只梅花鹿跳跃而来。
一场狩猎以王爷满载而归而结束,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马车刚停下就听见叶铜雀的声音,“王爷和姐姐回来了?”
申步崖起身跳下马车,拉起叶铜雀的手忘回走丝毫不理会车里的李绯辞,“天凉了,你还在这里等,咱们快回去,别让你感了风寒。”
睡得迷迷糊糊的李绯辞这才反应过来,掀开帘子,梓葵拿着披风匆匆忙忙的赶来,马夫扶着李绯辞下了马车,牵过梓葵的手,梓葵兴奋的问道,“王妃,今天累不累,我备好了热水,回去后好好暖暖身子舒舒服服睡一觉。”
“嗯。”李绯辞不想多说一个字,她是真的很累,而且还很虚弱。今天窥探记忆的次数实在太多,真气被消耗的太快
泡在热死腾腾的水中,李绯辞感觉浑身柔软仿佛踩在棉花上一般,这种感觉特别舒服。不自觉着闭上了眼,脑子一片混乱。
她看到了自己的本体再受天罚直到最后一击,魂飞魄散。她看到了自己被雷公电母四处追杀。热气腾腾熏着脸庞,制造出暧昧的气氛。慢慢的出现一双眼睛,和清新的香气,那眼睛里有深情有温柔还有情。迷迷糊糊的脱口而出,“申沚崖”
就在此刻,门被奋力推开,一股冷风袭来,瞬间清醒了李绯辞。
【第六话 孩子由来】()
第六话孩子由来
“梓葵?”李绯辞试探性询问了一下,屏风外面没有回应。听着脚步声,沉重不轻,这不是梓葵。李绯辞赶紧抓起身旁衣物,慌乱披上,时间刚刚好。申步崖出现在面前,李绯辞还未来得及整理,大半香肩暴露在申步崖的面前。
“王王爷怎么来了?”
申步崖邪笑着逼近李绯辞,李绯辞咽了咽口水,步步后退。
“我来我王妃的房间,有何不可?”
申步崖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