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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晨雪想了想问:“那会不会是一个人呢?你也说了,很多人好奇那地下室,也许有其他人进去过呢?你计算脚印的时候也许有错。”
唐舍道:“一个人侵犯婉萍的话,婉萍身上肯定有严重的淤青和外伤。”
贺晨雪摇头:“什么意思?”
唐舍解释道:“如果一个男性要侵犯一名女性,在手中没武器,不使用暴力的前提下,要在短时间内成功,是几乎不可能的,我估算过时间,婉萍被侵犯,到侵犯者逃离,前后也就是不到半小时。”
贺晨雪还是疑惑:“为什么就不可能呢?”
唐舍道:“如果我现在要侵犯你,你会怎么做?”
贺晨雪道:“当然会反抗。”
唐舍道:“对,这是必然的,我们仔细想想这个过程,肯定是我把你按在床上,或者地上,你反抗得很厉害,手脚并用,而我的动作肯定是坐在你的双腿上,用身体的重量压住你的双腿,然后再用双手抓住你的双手,对吧?”
贺晨雪仔细想想,双手比划了一下:“没错。”
唐舍道:“重点就在这里,除非我绑住你的双手,把你固定在某个地方,否则的话,我怎么腾出手来脱你的衣服和裤子?如果我不脱,怎么侵犯你?”
贺晨雪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是这样,邹婉萍的双手没有被捆绑的痕迹?”
唐舍摇头:“没有,但手腕上有淤青和明显的手指印,还有在地面摩擦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说,有一个人将她的双手按在了地上。”
贺晨雪问:“对,如果是一个人,力量也有限,除非这个人有武器威胁邹婉萍?”
唐舍稳定了下情绪,正色道:“所以,当时的情况肯定是,两个侵犯者,将婉萍扑倒在了地上,一个人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地上,另外一个人则”
唐舍说到这,脑子中浮现出了一连串他想象中的画面,这些画面就像一枚枚针刺进他的皮肤,穿透肌肉进入体内,扎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贺晨雪看着唐舍问:“你没事吧?”
唐舍摇了摇头:“没事,继续分析,另外一个人则开始侵犯她,但婉萍肯定会挣扎,这个过程中,无论是婉萍还是那两个侵犯者都会沾满灰尘,衣服都会有磨损,而当时除了婉萍之外,我们其他九个人,没有人身上有灰尘和蜘蛛网,衣服也没有任何磨损的痕迹。”
贺晨雪道:“所以,你排除了其他人,认为那是意外?”
唐舍道:“应该是在我们来之前,就有人进入了地下室,当这两个人看到婉萍后,见色起意,只有这种可能性。”
贺晨雪疑惑:“可是,邹婉萍为什么要单独去地下室呢?这点很奇怪呀,谢梦为什么没跟着呢?”
唐舍道:“这的确是最大的疑点,后来我问过谢梦,谢梦说她和婉萍在梅屋里探险的时候,婉萍说去上厕所,就没回来,后来她觉得事情不对劲,就打电话给婉萍,开始没人接,后来干脆被挂断,谢梦第一反应是邹婉萍在吓唬她,因为婉萍喜欢开玩笑,可过了半小时,接近四十分钟,婉萍还是没回来,谢梦害怕了,边打电话边往外走,没想到刚出去,电话就接通了,电话那头是婉萍在哭,说自己在八风宅的地下室,谢梦立即赶了过去。”
贺晨雪又问:“那雷乙和艾志文为什么会在那里?”
唐舍道:“艾志文因为担心刘双和刘馨两个人,在兰屋稍微转了一圈,两人就回到了八风宅,与刘双和刘馨在一起,谢梦回到八风宅的时候,刚巧遇到艾志文从楼上下来,说要去找地方小解。”
贺晨雪摇头:“邹婉萍在地下室呼救,他们在阁楼上没听到吗?”
唐舍道:“后来,我和雷乙、艾志文以及夏雨生做过实验,我让雷乙呆在地下室内以最大的声音呼喊,我站在一楼走廊,艾志文站在二楼的楼梯间,夏雨生在阁楼,只有我可以稍微听到点声音,但艾志文和夏雨生完全听不到,所以,当时就算是邹婉萍在地下室内大声呼救,阁楼上的人也听不到。”
贺晨雪点头:“这么说,这件事真的是个意外?”
唐舍道:“那天晚上,艾志文就有点针对我,差点和我动起手来。”
贺晨雪问:“针对你?责怪你没保护好邹婉萍?”
唐舍点头:“对,艾志文把我叫到院子里,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清楚,他指着我,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情绪有些激动,口齿不清,开始说我为什么没保护好婉萍,后来又责怪我为什么不阻止这些人来这么个地方,我一直沉默着,最后,他冷静下来,问我,准备怎么做?”
贺晨雪道:“你怎么说?”
唐舍长叹一口气:“我之前问了婉萍,可是婉萍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说,我告诉她这种事必须报警,可婉萍竟然恳求我,不要报警,不要张扬出去。”
贺晨雪皱眉:“不要报警,不要张扬,感觉这不符合邹婉萍的性格呀?”
唐舍道:“对,其实这不像是婉萍的性格,但那个时候,我想到,也许这才是婉萍真正柔弱的一面吧,是个女人,遇到这种事,要鼓足勇气来面对都不可能,我把婉萍送回去之后,我又单独返回了鲁院,后来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重返鲁院,希望能发现点什么,可惜,一无所获,线索还是那些,那两个人没有留下其他任何痕迹,这就等于是大海捞针,根本无从查起。”
贺晨雪问:“邹婉萍从之后情绪就变得低落了,对吧?”
唐舍道:“对”
唐舍永远都记得那段日子里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邹婉萍,邹婉萍不允许唐舍触碰她,就连她洗澡,都必须让唐舍去家门口站着,直到她洗完,吹干头发,穿好衣服之后,才允许唐舍回来。
而且邹婉萍抗拒吃药,她认为自己没有患上心理疾病,每晚唐舍都坐在床边,给她唱那首摇篮曲,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还得挑各种温馨的故事给邹婉萍讲述,直到邹婉萍困得睁不开眼睛入睡。
两人就那么耗了足足一年多的时间,邹婉萍才有些许的好转。
贺晨雪问:“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那枚钻戒,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有印象吗?”
唐舍道:“差不多是出事后一年,婉萍有天回她父母那边,回来的时候就多了那枚钻戒,她说这是她过去旅游时候买的纪念品,是个工艺品,不值钱。虽然我不懂钻戒,不懂首饰,但看到她那么珍惜,那么喜欢的样子,也知道那肯定是艾志文送的,加上你之前对我说那枚戒指的价值和来历,我更加坚信就是他,因为除了我之外,只有艾志文具备定制购买这枚戒指的实力。”
贺晨雪仔细思索了一番:“那就对了,x极有可能就是艾志文,他符合我们推测出x具备的所有条件,而且还与心灵研修会有直接的联系。”
唐舍道:“这么说,艾志文是在利用这种方式报复我们所有的人。”
邹婉萍道:“而且,他还故意栽赃你,因为他心里觉得,这些错误的根源都在于你,要知道,他的思想和情绪都是不可控的,是极端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失踪者再现()
艾志文就是x,似乎是有据可依的。
当然,还存在另外一种解释,那就是另外一个世界,也就是坤世界也发生了相同的事情,坤世界的唐舍获得了这种能力,这才布局报复了其他人。
但不管是艾志文还是坤世界的唐舍,报复的动机都是因为,如果不是这些人坚持要去鲁院冒险,就不会发生那种事。
所以,这就是一切的起因。
唐舍道:“那么婉萍呢?你现在还怀疑她吗?”
贺晨雪道:“我也在想,会不会是邹婉萍,但你也说了,她没那么聪明,我甚至想那会不会是邹婉萍与艾志文合谋呢?”
唐舍的脸色沉了下去,深吸一口气。
贺晨雪见状赶紧道:“唐舍,我知道这么说你很难受,但这也是一种可能性,对吧?”
贺晨雪刚说到这,就看到严九思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拿着贺晨雪的电话:“晨雪,你的电话响了。”
贺晨雪道谢上前,发现未接来电是贺连山打来的,立即回拨过去问:“连山叔,什么事?”
贺晨雪听完贺连山所讲,放下电话,转身对唐舍说:“连山叔查明监视詹天涯那四个人的底细了,他们与五元健身房有直接关系。”
唐舍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和五元健身房有关系,是什么意思?”
贺晨雪道:“走吧,我们先去和连山叔会和,边走边说。”
两人下楼后,唐舍又道:“叫上涛哥和九思。”
四人出了唐舍家之后,唐舍把自己的车钥匙扔给九思:“九思,你和涛哥开我的车,跟着我和贺晨雪。”
严九思虽然很想和贺晨雪在一起,但师父这么说了,也只是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贺晨雪发动汽车后,看着唐舍道:“所以线索都指向艾志文,艾志文又与五元健身房有联系,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唐舍道:“可是,艾志文为什么要监视詹天涯呢?他怎么知道詹天涯是什么人?”
贺晨雪踩下油门:“艾志文也许是因为那种能力,所以与詹天涯那边被称为尘埃的那批人有联系?”
唐舍道:“这是一种可能性,走吧,我们先去连山叔那边。”
此时五元健身房楼下的停车场内,贺连山正坐在车内盯着大门口,同时与后门和街口的两名侦讯公司的人保持着联系。
两名侦讯公司的侦探,一名是退休的老警察,另外一名是退伍军人,都有着丰富的侦查经验,可两人并不知道他们牵扯进的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以为只是简单的安保工作。
贺晨雪和唐舍的车到达之后,故意停在了街对面,未曾想到的是,就在贺晨雪和唐舍刚上了贺连山的车,正准备询问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