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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为,莫君生开始霸道的攻城略地,而我被动的防守在他看来简直是不堪一击。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跳出这样一句话来,我稍稍迟疑了一下,开始反守为攻,舌头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惴惴不安的从洞里探出了头来,却恰好舔到他冰凉的薄唇。
我感觉到莫君生的身体猛地怔了下,抬头看他时,却见他的眼睛变成了红色。
他说:“丁宁,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第三天,当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幔落到床上时,我也被闹钟给叫醒了。揉着眼睛起床,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瞟向一侧。莫君生不在,从床上的温度来看,他似乎很早之前就已经起来了。
我拢着被子,脑海中闪现的却是昨天夜里的画面。
我与莫君生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就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后,我甚至连思考都没有就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鬼也是怕疼的。虽然他没有叫出声,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但他身体的反应却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踩得那一脚很重。
再之后的事情,用两个字就能概括,那就是睡觉,真真正正的睡觉。
一张床,一张被,两个枕头,我离他一尺,他离我一丈,安安生生,什么都没有。
起床,洗刷,因为是新房,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收拾的地方。窝在沙发里,捧着昨晚剩下的米粥,我给谢苗发微信。
“臭丫头,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告而别?”
等了半天,却没有回应。
“怎么了?叫你臭丫头就不打算理我了。对了,你是不是已经上班了?”
信息发出去,又是大半天的没有回复。
我开始有些心急了,将喝了一半的米粥放下,双手捧着手机噼里啪啦的打字。才打到一半,电话响了,我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
“丁宁,是我,顾亚峰。谢苗她不见了!”
第46章 失踪()
谢苗不见了!
我握着手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不见,百科的解释是不曾相见或者不易看到,但显然,顾亚峰想要表述的并不是这两个意思,而是说谢苗失踪了。
“究竟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你不是请她吃饭的吗?”
“不是我请她,而是她请我。总之,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昨天晚上我并没有见到谢苗。”
“既然见都没有见到,你又怎么能肯定她不见了?”
“谢苗给我发的短信,还用微信传了一张定位图。”顾亚峰的声音有些疲惫,“我的手机号码就是我的微信号,你加我,我把谢苗发的信息截图给你,你一看就明白了。丁宁,我找了谢苗一个晚上,我现在只觉得心慌,这是我从警这么多年来,第二次有这种感觉。第一次,是我刚刚出案发现场的时候。也是一个失踪的姑娘,被发现的时候,整个人被塞在一只破旧的行李箱里,那恬淡的面容,看着就像是睡着了似的,可在她的手背上,却出现了尸斑。”
“不要说了!”我被顾亚峰说的心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现在加你。我相信谢苗不会有事的。”
刚刚说完,电话就挂断了。我看着手机屏幕有些出神儿,就好像刚刚接的那个电话是我的错觉一样。
谢苗,谢苗,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我在心里默默念着,打开了通话记录,找到了那个电话号码,添加了顾亚峰的微信。刚刚添加完毕,顾亚峰就发了两张图片,其中一张是手机短信的截图,上面只有两个字:“救我”,可能因为发的匆忙,这两个字后面竟没有标点符号。第二张,就是顾亚峰所说的定位,也是截图。我看了下距离,就在这个小区与某个餐厅的中间。那个餐厅是谢苗非常喜欢的,我们之前也去过两次,我很确定,谢苗所发的定位,就在去餐厅的路上。
换句话说,谢苗昨天晚上是真约了顾亚峰去吃饭的,只是走到半路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以至于谢苗匆匆用手机给顾亚峰发了“救我”两个字后便再也没了讯息。
“既然看见了短信,为什么不打电话核实?”
“我打了,但对方却没有应答。”顾亚峰匆匆的说着:“丁宁,稍等,我同事这边又有了新的消息。”
手机仍在通话中,我甚至能够隐隐约约的听见顾亚峰和同时讲话的声音,但却不是面对面的,而是在用另外的一部手机。因为信号,或者是他所处环境的关系,我并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耐着性子的等待。
大约三分钟之后,顾亚峰终于结束了通话。
“喂,丁宁,你还在吗?”
“我在!是不是有了谢苗的消息。”
“我同事在距离案发现场约五百米处的棺木丛里找到了谢苗的手机,并且在手机里找到了一些线索。虽然有些违反规定,但我想,可以给你看看。”
伴随着微信的提示音,我看到了顾亚峰发给我的第三张图片。
图片有些模糊,应该是无意中触碰到了手机相册的按键给拍下来的画面。画面有些倾斜,但看得出来,那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因为是偶拍,所以只拍到了男子模模糊糊的半张脸。
“通过技术部分的分析鉴定,该名男子身上穿着的应该是一件品牌的休闲服,具有防雨的特性。这个品牌比较大众,在市区里除了设有专卖店之外,在某些商场里还有小型的的专柜,因为走的是有些时尚的路线,所以受众也比较广泛,从18岁到35岁均可穿着。另外,这款休闲服采用的是中性设计,比较讨好,所以市面上也有不少的女性会购买,与自己的男友或者老公组成情侣装。”
“也就是说这个出现在谢苗手机画面的是个18…35岁左右的男子,且具有一定的经济能力,因为再小众的品牌,再普通的品牌风衣,价格都在500元以上,尤其是这种具有防雨设计的。”
“你是谢苗的好朋友,麻烦你看看,这张人脸是否觉得熟悉。”
我放大了那张照片,但看来看去,都只是一张平凡的普通男子的面孔。
“我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顾亚峰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真的不认识!”我有些生气:“谢苗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可能拿我最好的朋友开玩笑,这个人我真的没有见过。”
“抱歉丁宁!”顾亚峰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是一个警察,却连自己的朋友都保护不了,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挫败。”
“我理解。”我的怒气稍稍散了些:“虽然我不认识这个人,但这条路我是知道的,路上应该有摄像头吧。你们警方不是有那个什么天网系统吗?也没有发现吗?”
“没有!虽然大路上安装了不少的监控设备,但这条路附近还有很多的岔路、小路,且直接通向附近的居民区,加之当时并不是特别的晚,路上的行人也不少,所以我们暂时还没有发现。”顾亚峰的声音越发的疲惫:“我们有三个推测,第一,黑衣人对于路上的监控摄像头十分的熟悉,所以他在实施犯罪之后,选择了没有监控设备的小路离开了案发现场。从谢苗手机遗落的位置,也可以做大概的推断。第二,黑衣人可能就住在这个附近,在实施了犯罪活动之后,立马隐匿了起来。这个位置比较复杂,周围除了居民区、商铺之外,还有人员居住比较复杂的都市村庄。第三、他可能不是一个人,也可能有交通工具,所以躲过了我们的监控设备。目前,我们所得到的线索只有这半张人脸,但如果他是开车的,那么在对嫌疑人进行搜索的时候,我们的人很有可能会将其忽略。”
我注意到,顾亚峰在说话的时候,停顿了好几次,我有些担心起来。
“你还好吗?如果累了就暂时休息一会儿。你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找谢苗的。”
“我知道,我只是稍微的有点累。”顾亚峰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犹犹豫豫的说道:“丁宁,我能见你吗?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向你多打听一些关于谢苗的事情,也许能够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打电话,毕竟不是很方便。”
事关谢苗,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此时又是白天,且顾亚峰还是个在职的警官,我也没有什么可害怕和可避讳的。问了他所在的地址之后,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临行前,我想着是不是要跟莫君生打个电话,他毕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可拿起手机,又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些怪怪的。想了想,只发了一条短信给他。瞪着屏幕看了半响,没有看见回复,心反而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天气预报说,今天是个好天气。下了楼,我却觉得今天的太阳有些奇怪,光线都是白晃晃的。花坛里的草木都安静的立着,像假的一样,忽然就间就觉得胸口有些闷。路过门岗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往里头瞟了眼,年轻的保安,侧着头趴在值班用的那张小木桌上,眼睛却是睁开的,然后也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我停住脚,朝他摆了摆手,他还是一动不动。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袭来,我左手捂着胸口,慢慢的靠近门岗,抬手在玻璃敲了两下。保安的上身忽然挺立了起来,我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
“干什么?”
保安的脸贴在玻璃上,五官有些变形,但黑色的眼珠还是一动不动的。
“没没什么。”我紧张的说着,再也不敢看保安的脸,匆匆的走了出去。
“丁宁!”
小区外面,顾亚峰冲我招手。
“顾警官,你怎么在这里?”我疑惑的看着他:“咱们不是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吗?”
“我不放心,所以亲自过来接你。”顾亚峰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出租车:“还记得这出租车吗?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就是开的这个公司的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