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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白脸男人先是一怔，随后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会觉得你有些不同。只是没想到，莫家的另外一个传言，竟然是真的。”
说完这些话，白脸男人就变成了一团虚无的烟尘，自房间里消失了。
我呆呆地看着莫君生，问了句：“你真是他的爷爷？”
莫君生点了点头。
“那他呢？是不是已经走了？”
莫君生又点了点头。
“那我呢？我跟这影像里的女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前世今生，轮回转世？”
莫君生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看着我说：“你是我的妻子！无论前世今生，你都是我的妻子。”
我默默的掰着指头算了算，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是鬼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一只老牛吃嫩草的老鬼。莫君生，你能要点脸吗？这么坑我，你是不是很开心？”
“你错了！”莫君生扯起嘴角：“严格来说，我还不算是个鬼！我只是比寻常人活得更久一些罢了。”
“长生不老？”
“不能长生，而且我是会老的。”莫君生指了指自己的眼角：“喏，我也是会长皱纹的。”
“莫君生，你究竟是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将手搭在了我自己的小腹上：“我腹中的孩子，又是什么？”
“你很介意吗？”莫君生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轻叹了口气，问我：“你知道彭祖吗？”
我点点头。
“传说，他是先秦时候的人，修习道法的，大概活了八百多岁。”
“在我们莫家有个传说，说是在唐朝初年的时候，我的祖先在为唐高祖寻找风水宝穴的时候，无意中得到了当年彭祖留下的一部宝典。我的祖先在那部宝典中发现了彭祖长生的秘密。”
“长生的秘密？”
“是的。不过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还想问你另外的一个问题。你了解中国神话吗？”
我摇摇头：“如果你是问那些正儿八经的，我不了解，我对神仙的了解，都是从那些烂俗的电视剧里来的。”
莫君生笑了。
“相传黄帝出生十几天就会说话，在他统一中国各部期间，更是创造了无数的奇迹。他推算历法，教导百姓播种五谷，开始创制文字，制造乐器，甚至还与岐伯讨论病理，作黄帝内经一书。
而与黄帝争夺天下的蚩尤，又是什么样子的呢？相传，蚩尤共有兄弟81人，自称是神的后裔。这81个兄弟，都是兽身人面，不吃五谷，只吃河石。黄帝在杀死蚩尤之后，需要将其分尸葬于四处，才能保证其不会死而复生来找自己的麻烦。再说补天救世的女娲娘娘，人首蛇身，是大家都知道的。
然后，这些传说，说明了什么呢？说明远古时期的人类，都是非人类。”
莫君生看我发呆，就又继续往下说着。
“封神演义看过吧？”
我点点头。
“这封神演义讲的是殷商武王伐纣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开始出现了妖精和天神。封神演义自然是后人杜撰的故事，但还有一本书。这本书叫做穆天子传，是晋代一个叫不准的人从战国时魏王的墓穴中发现的。在穆天子传中记载了一个故事，说周天子去昆仑山拜访了西王母。这西王母又是什么长相呢？山海经说其是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而在民间还有一种说法。说西王母跟女娲娘娘是一样的，都是人首蛇身，且长相十分美丽。
不管是山海经中的描述，还是民间的传说，答案都是一样的，西王母，也是非人类。那么作为人类的周天子为何见了西王母不仅不慌张，甚至还能相谈甚欢。答案，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周天子他见怪不怪。
由此可见，至少在周朝的时候，像这样的非人类还是很多的，他们通常具有异能，普遍长寿，但这类人也有个普遍的特点，那就是活的太长，而且都很厉害，所以都不注重繁衍。
相对的，普通的人类由于寿命所限，而且很容易生病、死亡、夭折，所以更看重于繁衍后代。当普通人类变得越来越多，对于这些非人类的存在就越来越芥蒂，甚至开始对其进行捕杀。这些非人类们迫于无奈，就只能藏了起来。
于是，民间就有了另外一种传说，那就是神仙都是住在山里的，而且很难找到。”
第85章 关于长生（）
“秦朝时，秦始皇在统一六国之后，就开始派人寻找长生不老药。纵观史书，这寻找长生不老药，好像就是从秦始皇开始的。为什么呢？
因为之前的那些皇帝都不想长生吗？错！没有人会抗拒这么具有魔力的事情，之所以不想，是因为那些皇帝距离长生的真相更近，知道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秦始皇之所以会执着于这件事情，甚至不惜大费周章的派人去海去寻，是因为他傻？他太过于异想天开吗？不！是因为他知道那些非人类是存在的，也知道只要找到了他们，自己就能够长生。他是个纠结而霸气的帝王，政权来之不易，为了留住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他根本不在乎会付出什么代价。
到了唐朝的时候，关于非人类，也就是所谓的神仙和妖精鬼怪的记录就更多了，就连民间普遍都知道的门神的故事，都是从一代明君李世民开始的。刨去这些不谈，在唐朝的时候，长寿的人也是很多的。例如孙思邈。还有，在清乾隆十三年编写的永泰县志上则记载了另外一个长寿的故事。说是在福建永嘉山区汤泉村，有个叫陈俊的人，他出生于唐朝僖宗中和年间，死于元朝泰定年间，一共活了443岁。
在这里面有几个关键词。第一，唐朝。第二，长寿。第三，山区，而且还是当时比较偏远的福建山区。
好吧，现在让我们将这些姑且都当成是一个故事，来说说我的祖先。我的祖先在一处宝地中得到了彭祖了宝典，在研习宝典的过程中，窥探到了人类长生的秘密。至于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现在已经不得而知，因为那部宝典，并没有在我们莫家流传下来。”
“既然没有流传下来，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宝典虽然没有流传下来，但有一样东西却流传了下来。”莫君生正了正身：“还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的吗？我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我的祖辈在我的身上做了一些事情。”
我点点头。
“我的生母身体不好，生下我之后不久就过世了。我呢，是胎里伤，用现在的医学术语说，就是先天发育不良，尤其是我的心脏。作为当时莫家唯一的男丁，莫家也算是倾尽财力帮我医病，但效果却很一般。
钱，花出去了，我的病却仍是一年比一年重。就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的祖父从莫家的宗祠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
莫君生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而莫家的长辈对于这件事情，也一直都是讳莫如深。通过我的努力，也仅仅只是知道，那是一种类似药丸之类的东西，是从我的族上一辈一辈传下来的。
由于我是莫家的独苗，莫家长辈也是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态度将那个东西喂到我嘴里的。然后，奇迹发生了，我活了过来，而且身体比一般的正常人还要好。”
“这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吗？”
“如果没有后来的那些事情，也算是皆大欢喜吧，毕竟身为莫家独苗的我活了下来。可，任何的药物都是具有副作用的，这一点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不能例外。
其实，想想也就知道了，倘若那个东西真的那么神奇的话，我的祖先为什么不大批量的生产，就算原料难寻，给当时莫家的人一人留下一颗总归不是难事吧。”
“那个东西也有它的副作用？”
莫君生点了点头：“最初的时候，我们都以为这是上天的垂青。可有一天，在嬉戏玩耍的时候，一个孩子不经意间将手按在了我的胸口，然后疑惑地问了句：莫君生，你的心怎么不会怦怦跳呢？
我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活人的心，是会跳的，而我的心，则像是一潭死水，无论我怎么跳，怎么喊，怎么运动，它都纹丝不动，没有一点的反应。我不知道自己的那颗心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跳的，莫家的长辈也不知道。
那个晚上，除了少不更事的莫家人之外，所有已经成年的人，没有一个休息的。也是在那个晚上，莫家人达成了统一的口径，决定对外严守这个秘密，但在墨家的内部，却分为了两个队伍。一个主张，对我进行彻底的研究，弄清楚在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另外一队则主张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
“那么，最后是那一队赢了？”
“没有胜负。因为我，莫家起了近千年来最大的暗斗，在莫家的老宅中，开始有人不断的发生意外，甚至是死去。我的爷爷和父亲为了保护我，带着我偷偷从莫家老宅逃了出去。甚至为了让我躲开那些人，送我出国留学，直到他们得知，莫家老宅已经变成了一座死宅之后，才发电报让我回来。”
“那，莫家老宅为什么会变成一座死宅。除了你之外，莫家还有没有活着的人？”
“那么大的一个莫家，总不会全变成死人。”
莫君生再次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那个东西呢你自己有没有去研究过？”
“真是知我者莫入丁宁也。的确，我对自己也进行了一些研究。在国外的时候，我甚至还刻意地去接触了当时较为先进的西方医学，甚至直到现在，我仍在研究。只不过，研究了这些年，也仅仅只是得到了一些尚未论证的猜测。”
“尚未论证的猜测？也就是说，你自己都没有办法肯定，你的论证是对的还是错的。”
“嗯。”莫君生点头：“不过，就算是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