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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爷,二公子并非早产儿,而是足月生产的,奴婢育有五子,因此是不是健康的孩子,奴婢还是分辨出来的。有一日,奴婢哄睡了二公子,因为家里有急事,想要向夫人告假回去一趟,守在院子口的丫鬟一见是我,以为是二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便让奴婢进了院子。奴婢才走到门口,就隐隐约约的听见里面传来的靡靡之音,奴婢有些尴尬,可是家里有急事确实急需告假,不得已奴婢就现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墙角。”
“嬷嬷的话想必没有说完吧。”东岳凌丝毫不觉得事大,俗语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可他偏偏要往外扬,好让他那爱美女的老爹长点记性。
吃一堑长一智!不是所有女人都如同他娘那般温婉善良。他看的出来,那些女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他娘的影子,但那又怎样,赝品永远都是赝品,绝对成不了真品!
这样的自欺欺人没有一点意思,佳人已逝,遗留下来的人要么好好的活着,要么就去往极乐,在地下也能做一对神仙眷侣。其他的选择都是在扯淡!
“回少爷,奴婢听到夫人说他们的孩子是如何的可爱可人。奴婢以为男人是老爷,可一听声音,顿时发现不对,那分明就不是老爷的声音。奴婢那时候心里一咯噔,知道自己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于是奴婢匆匆的回到屋子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细软,忙不迭的溜走了。
刚走到府门口,便遇到了大少爷,少爷见我脸色有异,便问我何事,我当时只道是我惹怒了夫人,怕被夫人责罚,少爷二话不说便带着我出了府,而后又将我们安置到了隔壁的县城。果不其然,夜里,夫人便派人准备了结了我,第二日,我偷偷的潜回家,看到房子被烧的不成样子,那黑色的印记就是夫人派人行凶的证明。夫人呐,你真的是好狠的心呐,若不是奴婢得了少爷的帮助,奴婢那尚在襁褓里的稚儿就要被你烧死了。
同样都是母亲,你的心肠怎会这般的歹毒,你根本就是个毒妇!”
第一百六十四章善恶有报()
一声声泣血般的控诉如一道道闷雷在本就不平静的人群之中炸开了锅,这大户人家的后宅之中竟有如此腌臜之事,着实令人震惊。这东夫人真真是蛇蝎心肠,外表柔弱,可手段却残酷到令人发指!
“不过是低贱的奴婢之子罢了,死不足惜,再者说他能死在本夫人的手里,那也是上辈子积了福了。你不知道感恩还在这里胡说八道,简直是不知好歹。若不是东岳凌多管闲事,你们早都去地下见阎王了,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站在这里胡言乱语,放肆的诋毁本夫人么。你这个贱婢不过是我东家的一条狗罢了,本夫人想要宰了自家的狗,这有什么不对,这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你这个贱婢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控本夫人,以下犯上,真真是个笑话!”
东夫人自知今日是逃不过去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能说的不能说的,但凡是她内心所想,全都不要钱似的往外撂,不管你接不接得住,也不管你心里是什么感受!
反正就是个中滋味,你们自己慢慢的体会,老娘绝对不奉陪!
“你这个毒妇,我瞎了眼才会娶了你!”天老爷啊,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娶了这么一个心狠手辣*无耻的*啊。
这简直是他这光荣的人生中最大的一个败笔,是一个永远也擦不掉的污点!
娶妻当娶贤,可瞧瞧他娶的是个什么货色,简直是禽兽中的战斗兽啊。
东夫人闻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只看见她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笑的眼泪自眼眶哗哗的落下,那模样好似癫狂了一般,不知笑了多久,她终于止了笑声,不再装可怜扮柔弱的趴在地上,而是缓缓的站起身来,拍了拍有些脏兮兮的衣服,含泪的美眸痴痴的定格在一个人的身上,喃喃的说道:“为什么娶我的不是你!”
围观的群众顺着东夫人的视线看下去,赫然发现,他含情脉脉的对象赫然就是她名义上的儿子,东家的大少爷东岳凌。我的个天老爷,继母爱慕着继子,这绝对是一个重磅*炸在人们的心海里掀起了一阵阵的滔天巨浪。
就连顾倾暖也被这神转折给震呆了。这东夫人简直是一个奇葩,别说在这个以夫为天人伦纲常极端严格的时代了,这种事情就算是放在了现代,也绝对是有悖于纶常的事情,是不能被接受的存在。
虽说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真心相爱不分任何的界限,但若是乱。伦的话就真的越过了人们的道德底线,实在是难以接受,更难以理解。
再说东夫人的这种行为叫什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么。
东老爷这下气的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他只感觉胸腔憋闷,一口气卡在那里上不来,站在身后的小厮急急忙忙的为他顺着气,又是一阵的手忙脚乱,顺气的小厮生怕东老爷一口气上不来,眼一闭不睁的去往了西天极乐世界,那他们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东岳凌嫌弃的看着痴迷的看着自己的东夫人,心里像吃了大便一样的恶心。被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爱慕着,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美妙。
“没想到这东家的夫人这么不要脸,根本就是一个*嘛。”
“就是就是啊,嫁给人家的老子,心里还惦记着人家的公子,真真是太恶心了。”
“唉,这东家的老爷子也真的很可怜啊,娶了这么一个极品的夫人,没被气死已经是万幸了吧。”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百姓们似乎并没有刻意的隐藏他们的窃窃私语,东武的脸色在听闻东夫人的爱慕之语后变得很是难看,一阵青一阵白。他们在一起已有十几年了,却一直未发现,他所爱慕的女人的心里还住着另外一个男人。难道过往那些海誓山盟全都是假的?
这会儿,回想起往日的时光,他才发现有些些不正常的地方。有的时候,他们在欢。爱的时候,她的小嘴里时常会吐出来的一个名字,现下细想起来,就是一个凌字啊。东武想到这里,脸色愈加的不好了,心情也更加的不美妙了。
原来他至始至终就是一个替身罢了!十几年啊,他陪了她十几年,却换不来她一丝丝的柔情。东武不由得暗恨起东夫人的绝情。
当初有多爱,现下就有多恨!爱与恨之间的切换,不过只是一念之间。
“你这个淫。妇,竟然如此的不守妇道不知羞耻,简直丢尽了我们东家的脸!”终于顺好气的东老爷气急败坏的说道。
拜这个贱女人所致,今个儿他真的是面子里子都丢了个精光,着实太可恨了!
东夫人闻言却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她用手捂着嘴娇笑着,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扎心的不得了。只听她道:“老爷啊,你有何立场这样说我,你娶了我却让我日日独守春闺,而你却和那些贱女人夜夜笙歌,凭什么你过得那般逍遥,而我却像个弃妇一样自怨自艾着。你冷落我,还不允许我自己找乐子么。我还是如花的年龄,凭什么要为你守身如玉!”
“还有你!”东夫人转头看着东岳凌,爱慕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点的痴迷,还有一点点的愤恨,一点点的不甘,以及一点点的委屈。“为何你不娶我,明明我爱的人是你阿。我爱了你十几年,可你总是对我冷言冷语,甚至是我于无物,我哪里不好,让你这般的厌恶于我!”
被点名的东岳凌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双手环胸,厌恶的说道:“你应该说你有什么好!本公子对贱妇敬谢不敏。”
这世间再没有什么事情比得上心爱之人的否定更让人痛彻心扉的了。东夫人闻言素手捂着胸膛,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美眸里流出的晶莹,像断了线的珠子,七零八落。
“来人,把这三个贱人给本老爷绑起来,装到笼子里面,扔到池塘里面。若是谁敢救她们,便是与我东家为敌!”
东老爷不想听到任何一丝丝让他难堪的事情了,对东夫人的那一点点愧疚也因为她的不知廉耻而消失殆尽。她给自己带绿帽子还生个野种也就算了,毕竟是他冷落了她,她耐不住寂寞,他可以理解。但她竟然大言不惭的质问他,她为何要为他守身如玉,而且竟然还胆大包天的觊觎着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这就让他无法理解了。
为何?她还有脸问?因为他是她的夫,也因为她是他的母亲。就是这么简单!
这个女人的心里已经严重的扭曲到了变态的地步了。
老爷下令,莫敢不从。大汉们手脚麻利的将绳子绑在了三个人的手上,方才因为受罚晕过去的东岳兴被大汉们的粗鲁举动给弄醒了,他双眼迷惑的看着忙忙碌碌的仆人们,莫名其妙。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绑着他的手脚,还有为什么要把他抬到笼子里!
“爹,救命啊,娘,娘救我啊,我不想死啊。”东岳兴嚎啕大哭起来,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让围观的众人忍不住的捂住了耳朵。
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噪声难听极了,他们实在是不想折磨自己的耳朵。
“本老爷才不是你爹,诺?”东老爷指指一脸青白的东武,讽刺的说道:“你的爹在那边!”
东岳兴却是看也不看,只是一个劲的对着东老爷哭求道:“爹,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别求他,你求也没有用!”东夫人突然仰天大笑着,而后她恨恨的看着东家父子,恶狠狠的说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我祝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善终!”
顾倾暖闻言轻叹了一声,戏演到这个地步,也该落幕了。东夫人的三观尽毁,望而不得使她的内心变得格外的扭曲。悲剧的产生往往都是各种贪欲组合而成。而东夫人不管在生活上还是在感情上都太过自我,最终迷失了自我,确实不值得同情。
不是所有穷凶极恶之人都值得人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