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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浩看到霄稷出现在村里,收起匕首,行了一礼:“霄大人。”
“你脚已经好了?”霄稷看到连年行动自如,能站起的连年确实高大魁梧,有几分男子气概,难怪自己的妹妹会动情的。
“是。”连浩失算,自从村里出了肥嫂偷人一事后,他笃定村里人不会管万宝芳的事,谁知半路杀出个霄大人,该来的麻烦还是要来了。
好在,他已经重新安葬了他哥,只是
那墓碑,连浩太阳穴突突的直跳。
“大人,我要告他,他不是连年,他是被官府流放充军的连浩”万宝芳见自己被霄大人忽视过去,噔的起来就要告连浩。
一切发生的太快,冷阅完全反应不过来。
“你说什么?”霄稷被突如其来的状告也弄得猝不及防。
他本来是来看月娘的,听说她与和益饭馆的张掌柜闹崩了,就想着来看看她,没想到竟扯出一件案子出来。
“娘,你别乱说,他是爹。”锦儿的脸都白了。
不光锦儿,当万宝芳在霄大人面前说出真相时,连老汉的心差点骤停。
尽管他和浩子做了万全的准备,可真把案子牵扯出来,终归对这个家是危险的。
万宝芳,竟会躲在镇上,浩子还一直以为她在翰县。
有万宝芳这个人在,迟早是要面临这一天的,早来晚来,都是要来,连老汉咬了咬嘴唇,强自镇定道:“万宝芳,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小儿连浩早在战场为国捐躯,官府到现在也没能寻回我小连浩的尸体,你今日既然状告,那好,那就让霄大人好好还我连家一个公道。”
耶,连老汉竟不怕?
万宝芳顿时楞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霄稷感觉这案子不寻常,以示好奇问道。
“大人。”连老汉朝霄稷深深的鞠了一躬,眼睛一下红了,哽咽道:“我小儿浩儿与年儿是一对双生子,俩人性格同异,都爱舞刀弄枪,平日里没事时两人一起上山打猎”
“放屁!”不等连老汉说完,万宝芳跳出来打断道:“什么他两兄弟性格同异,就年子那软弱的性子,与连浩那魔头能比吗?”
连老汉瞪了万宝芳一眼,冷哼道:“那是当初年子爱你,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着你,不与你红脸,而你,不懂珍惜也就罢了,反到变本加利,与男人厮混,抛夫弃子,年子当初找你时,你是何等的绝情?直到现在,我老汉都怀疑当年年子被人打成重伤,是你指使人做的,好啊,既然我们都在场,那就让霄大人辩个是非黑白,查清当年之事。”
“你血口喷人。”万宝芳心虚不已,指着连老汉,结巴道:“你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证据。”连老汉背脊挺直,正色道:“所以才让霄大人去查,当年何大人查不出来的事,换个大人来查,说不定年子当年重伤一事能水落石出,还有我浩儿的尸骨也能归还于我连家。”
连老汉说到最后一句时,表情转换了悲痛。
“连大爷。”霄稷大概是听明白些,这连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流放充军后战死了,至今官府也没有归还尸骨,而现在的连年,当年因万宝芳不守妇道,后被人莫名奇妙打成重伤,原告变成了被告,这案子是该好好过问过问。
“能否问一下,当年连浩他是犯了何罪,被流入充军?”
“我们一平头百姓,能犯什么罪,还不是柳相路过翰县时,官府要清路,浩子当年年少气盛,见自己的摊位没法摆,就说了几句气话,被何大人的手下关了起来,后来不知为何,连浩就被流放充军了。”
“仅仅只说了几句气话,就被关押流放充军?”这何大人也太草菅人命了吧?
“请大人做主。”连老汉跪在霄稷面前,翰县何大人当年所做的事,连老汉这口气一直哽在心里,既然万宝芳把事情抖出来,他也正好要个公道,也省得日日担心连浩以连年的身份‘复活’,而后怕。
连浩被流放充军本就不公,让霄大人去查也好,让这些当官的看看,他们是如何草菅人命的。
这是他和浩子迁移年子尸骨时商量的决定。
就算他们官官相互还不了连浩的清白,霄大人也会草草结案,既然结案,就尘埃落定,连家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必竟案子一结,若再有人敢怀疑浩子的身份,至少有两位大人结案签字,谁还敢再惹事?
他,也能好好睡个踏实觉。
万宝芳想拿捏连家,让连家好吃好喝的供养她一辈子,与其被她搅得不得安宁,没好日子过,还不如与她硬碰硬。
浩子说的没错,像万宝芳这样毫无底线,心生贪婪之人,就算他们愿意供养她,她也会口无遮拦的四处道说,界时,事情反倒对他们更加不利,这就是浩子为何总要急于杀她的原因。
虽然连老汉怕浩子把万宝杀了,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出来,但这个万宝芳实在太招人厌了,从镇上回来,就一路不甚厌烦的威胁他,气的他都想拿刀把她杀了。
“你们这事发生在翰县,本官还得去翰县调来案卷好好调查翻,才能给你们答复。”霄稷扶起连老汉道。
“大人,我是原告,你怎么对他们这么好,是不是你与他们关系好,就护着他们?”万宝芳见霄稷对连老汉极客气,发声道。
“放肆!”
村长刚一喝,霄稷抬手制止了他,“她说的没错,本官就先以她为原告接她的案子,一件事一件事的来捋清原委。”
“大人这么做才公正。”万宝芳得意道。
“你要告连家何事?”霄稷睨了万宝芳一眼,淡淡的问道。
万宝芳想了想,改口道:“我告连年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我。”
这个霄稷看似有几分正气,不易糊弄,而且对她的印象极差,她真把以前的事抖出来,她也讨不了好,而且要是被这个霄大人查到是她当年雇凶杀年子,连家还没被砍头,她先被这个霄大人砍头了。
连老汉和连浩一点也不怕的样子,她心里实在没底,还不如先缓缓,看连家到底搞什么鬼再说。
“你为什么要杀她?”霄稷转身问连浩。
连浩撇了撇嘴,一脸厌恶道:“此人不守妇道,本以为念在她为我生了一儿一女的份上,给她一百两后从此再无瓜葛,却不想今早她又跑来问我要三十两的什么车马费和住宿费,还语无论次说我是连浩,要去官府揭发我,我气不过,想起当年被她差点害死的情景,就一怒之下就拿刀追她。”
“是这样吗?”霄稷问万宝芳。
万宝芳这才明白过来,不管她怎么改口,连浩是要跟她死磕到底了。
“你你本来就是连浩。”万宝芳逼急了,咬死连浩道:“年子脚上有一道划伤的疤,你有吗?”
“你说呢?”连浩拉起裤管道。
当大家都看到连浩脚上的一条长疤时,都笑了。
“大人,疤是可以自己划的,他就是连浩,不是连年。”万宝芳急的大叫。
“你口口声声说他是连浩,那连年呢?他死了?他要是死了那又是谁害死他的?”霄稷反问道。
第89章 看不起他()
“他”万宝芳望着霄稷惊恐的后退两步,她只是想,要胁连浩给银而已,没想真的要告什么状啊,现在她是真的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在哪?”霄稷逼近一步问道:“你若不说,我就先判你污告,你可知罪?”
“污污告要判多少年?”万宝芳此时脑袋一片空白,直楞楞的问道。
“污告判不了多少年,最多两年刑狱而已,但”霄稷冷笑了下,故顿了顿口气说道:“你的罪远不止污告这么简单吧?”
听双方语气,这件案子似乎牵扯很多,他做知县也有多年了,还未碰到一件大案,这件案子已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现在就算双方不告了,他也会追查下去,因为
他不相信仅凭一个小小的知县就敢判连浩的流放充军之罪,其背后真正给连浩定罪之人必是柳相,他做的出来。
他在朝中连不顺意他的官员都能轻易定罪,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
柳相,呵,他不就想一直在找他父亲的错处,好让自己那个赋闲在家的庶子顶上他父亲的位置吗?
“大人,你还想给我定什么罪?”万宝芳慌了,她明明知道这位霄大人与连家交好,她非要一头犯傻,把连浩不是连年的事说出来,现在弄起自己脱不了身了,这下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你的罪本官岂能想定就定,但看连家是否愿放过你?”霄稷侧过脸问连浩:“你的意思呢?”
“既然万宝芳说我不是连年,还请大人把整件事情的原委都一并查了吧。”连浩知道,此时他就算想撤,也已不能了,还不如主动要求,还能博得这位霄大人的好感,使得霄大人潜意识的就站在他这一边,为他讨回公道。
他本无罪,却无意得罪了那位高官,何大人为拍柳相的马屁,关他也就罢了,竟把他流放充军,为官不正,难道百姓还不能抱怨两句?
“很好。”霄稷点头应下此案,“那本官就好好彻查此案。”
“谢大人!”连浩单膝跪地叩谢。
霄稷的背景连浩打听过,是个好官,其父霄恒在京时更是一位不怕权贵,深得当今皇上欣赏之人,否则他也不会带着一家人来霄稷官辖的众山县落户定居了。
“小四,把万宝芳带回县衙收监侯审。”霄稷命令跟随来的小厮道。
“大人。”万宝芳推开要抓她的小四,争辩道:“我是原告,为何要把我收监?大人收监的不应该是他们吗?”
“他们是本地住户,在案子还未开审之前,无需收监,你,本官不放心。”霄稷打一开始见到这个万宝芳的时候,就对万宝芳的印象极差,怎容她的争辩。
“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