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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怕。她已经晕过去了!”宛初连忙伸手将珠儿揽住,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起来。
这时阿奴皱眉问道,“如今该如何善后?”
袭击皇后,可是一等一的大罪!她若醒过来,岂会善罢甘休?
“先将她绑起来,然后塞住她的嘴。”宛初镇定的说道。
珠儿已经吓得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而阿奴则对宛初的镇定佩服得五体投地。
“如今皇上已经对珠儿母子起了杀意!她若继续留在这安乐宫中,必定难以逃过劫难。唯今之计,只有逃出生天,另觅生机。”宛初继续说着,她目光坚定而睿智。
“你的意思是,我们三人立即逃离皇宫?“阿奴皱着眉头问道。
“不是三人,是你们两个!你武功高强又善于应变,加上我这里有一块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令牌,你们逃出去应该不难。”宛初一边急急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鄂伦皇太后所赐的令牌,交到阿奴手中。
“那你怎么办?皇上一旦追究起来,你必死无疑。”阿奴满眼焦急的看着她,尽力作着劝说。贵诚将自己指派到她身边贴身保护,如今自己弃她而去,她若有任何闪失,自己要如何向贵诚交代?
“我若留在宫中,还可以继续为你们拖延时间,若我也一起逃了,皇上定会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我。何况。。。。。。。我已经嫁给了四殿下,便一生一世不会离他而去。”宛初的眼神有些迷离,她不知道自己这次的做法,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但自己如今已经顾不得这许多,只有先保住珠儿平安再说。
“好了,时间不多了,你们赶紧走!”宛初望了望四周确定无人,便推着阿奴和珠儿向外走。
这时,珠儿总算平静下来,她见宛初不顾自己安危,要阿奴带自己逃离,心里顿时愧疚不已。
“姐姐,你不能为了珠儿惹怒皇上啊!”珠儿一边哭泣着,一边拉着宛初的手不放。
“妹妹,此事不是因你的缘故。当初若不是你为了救我,也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说到底,是姐姐亏欠了你,你并不亏欠姐姐任何!”宛初见珠儿不走,心里焦急不已,一边努力劝说着,一边连推带搡将殊儿推到了门外。
“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宛初不安的望了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月华公主,对阿奴说道,“珠儿母子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守护她,就如同守护我一般。”
听到与贵诚如出一辙的这番叮嘱,阿奴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第一百四十七章你有几条命可以赌?()
“姐姐。。。。。。。。不要。。。。。。。。”珠儿此时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落在地面,她紧紧抓着宛初的手,舍不得放开。
“珠儿,你快跟阿奴走!只要逃离了此地,你才能保住腹中的骨肉。”宛初的泪也涌了出来,她哽咽的劝道。
珠儿听到这一句,终于止住哭泣,重重的点了点头,对宛初哽声说了句,“姐姐,保重!姐姐的大恩大德,珠儿来生做牛做马,也定要报答姐姐。”
说罢之后,她身体晃了晃,几欲晕倒,幸好阿奴及时上前扶住了她,轻声劝慰道,“你不要太过伤心,如今保住腹中骨肉才是最要紧的。宛初姑娘好歹是四王府的人,相信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不会拿她怎样。”
珠儿也知道拓拔成对宛初的情份有多深,料想拓拔成也不舍得对宛初太过苛责,便稳住身形,随着阿奴缓缓走了出去。
见到珠儿和阿奴的身影渐渐消失,宛初才叹了口气,对月华公主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和珠儿怨恨极深,一心想除之而后快。但珠儿生性单纯善良,她惹怒了你也是因我之故,此次她既离了宫,便与这北蒙皇室一刀两断。你若心中为此感到不快,只管向我发泄便是,她与你之间的一切,都由我一力承担。”
说罢这一句,她便将室内点了一枝迷香。
月华公主瞪圆双眼,怒目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却苦于口中塞着布条,双手双脚被绑,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宛初将点燃的迷香凑到自己的眼前。
“唔。。。。。。。。唔。。。。。。。。。”月华公主摒着气闷哼了两声,却最后终是憋不住猛吸了几口迷烟,而闭上了她那对满含怨毒的双目。
宛初替昏迷中的月华公主解开绳索,将她放到床上,又替她把口中的布条揭去。
然后,她静静的坐在桌前,一点一滴的数着时间的流逝。
望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宛初终于缓缓直起身来,径直向拓拔成的寝宫行去。
拓拔成此时已经洗潄完毕,他端坐在案前,静静的等待着宛初的到来。
一夜未眠的他神色看起来有几分萎顿,而他的十指因焦急而时不时的叩击着自己的膝盖。
“禀报皇上,宛初姑娘求见。”这时,蒋公公恭敬的传话。
拓拔成倏的站起身来,激动的说道,“快传!“
蒋公公应声领命而去,而拓拔成紧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她终于还是来求自己了!
虽然这时比自己预计的晚了几个时辰,但她终究还是来了。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自己那个贤良淑德的好皇后。
正在心思辗转之际,宛初娇小玲珑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这么早来见朕,有何要事?”拓拔成正襟危坐,明知故问。
宛初双手伏地,重重将头磕在地面,清朗的说道,"宛初犯下重罪,故一早便前来向皇上领罚。“
拓拔成没想到她此时的举动,同自己设想的情形大相径庭。
她并没有哭着求着向自己认错,而是镇定得出奇。
“哦?你到底犯了什么重罪?”拓拔成皱起眉头,耐着性子问道。
宛初抬起头来,直直的与拓拔成对视着,稳稳回道,“启禀皇上,宛初犯了两大重罪。第一条罪,便是袭击皇后娘娘,并将她禁锢在安乐宫中。”
“你说。。。。。。。。什么?”单听到第一句,拓拔成便已惊得从座椅上弹了起来。
宛初并没有理会他的反应,而是不紧不慢的接着说道,“第二条罪,便是私放淑妃娘娘和阿奴出宫。”
“什么?”这第二句,令拓拔成已经惊得破了声。
宛初依旧没有理会他,而是再次将头重重往地上一磕,大声说道,“这两条罪都是死罪,请皇上赐宛初一死。”
这一句,令拓拔成当即气得脸色刷白,食指颤栗的指着宛初问道,“你。。。。。。。。竟然敢。。。。。。。。。。”
说到此处,他声音已经因怒火上冲,而再也接不下去。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外表柔弱的宛初,竟然会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好大阵,他才稳住心神,沉声问道,“你为了救她腹中的骨肉,竟然不惜以命相护。你就真的不怕死?”
“事已至此,一切已成定局。相信过不了多久,皇后娘娘便会赶来向皇上揭发我的罪行,如今宛初别无他想,只求皇上放过珠儿和阿奴,用宛初的命去抵偿便是。”宛初面无表情,声音坚如磐石。
“放肆!你一条命,便想换淑妃母子和阿奴三个人的性命,你以为你的命真有那么贵重?你所倚仗的究竟是什么?“拓拔成被她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彻底激怒。
自己不过是想让她向自己服个软罢了,没想到她竟然非要站到与自己对立的位置上!
“如今珠儿和阿奴已经走远,皇上再动怒也于事无补,请皇上勿大动肝火,以免伤了龙体。”宛初表面恭敬的说道。
拓拔成的脸被她这句气得发青,双手紧紧攥成铁拳,重重往案上一击,“你以为你的计划能够成功?你以为他们能逃出朕的手掌心?朕便要让你看看,朕的势力到底有多强!”
接着他转头向左右下令道,“立即传朕旨意,封锁各路出口,严把城门,全力缉捕淑妃和阿奴。朕保证,他二人就算化成了灰,也别想飞出北蒙的地界!”
这一句,令宛初的心顿时悬了起来,但她知道自己再也无力帮他们什么,只得默默的向上天祈祷,希望他们能够逃出生天。
拓拔成的圣旨下了没过多久,月华公主果然依时前来求见。
她一眼瞥见旁边静静站立的宛初,顿时大惊失色。
“皇上,快把她抓起来!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敢将本宫绑起来,又用迷烟迷晕了本宫,还放走了淑妃和那个贱奴。。。。。。。。”她指着宛初向拓拔成作了一连串的控诉。
“住口!你是不是睡糊涂了,一大早便向朕胡说八道一通。你说你被宛初绑起来,又用迷烟迷晕,可有人看到?再说,宛初与你并无来往,她又为何为如此做?”拓拔成不待她说完,便硬生生打断了她。
“皇。。。。。。。上?”月华公主彻底懵了,她不知道宛初今天早上来给拓拔成灌了什么迷汤,竟然令拓拔成反过来指责自己。
“不。。。。。。。臣妾没有胡说八道。她真的做了那样大逆不道之事,不信的话,皇上可以派人到安乐宫去查看,淑妃和阿奴都已经不见了。淑妃腹中的胎儿臣妾也还没来得及替皇上。。。。。。。”月华公主满眼不甘,继续向拓拔成告状。
“够了!淑妃和阿奴两人私逃之事,幸好宛初及时发现,刚才已经来向我禀报了。朕如今已经派人四处缉捕,无须你在此添乱。”拓拔成烦躁的将手一挥,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什。。。。。。。。么?”月华公主被这一百八十度的反转给彻底弄糊涂了,明明一切都是宛初计划实施的,怎么反过来她成了举报有功之人,而自己倒成了添乱?
还有,明明替淑妃落胎是他的授意,为何他却要阻止自己说下去?
看样子,他是有心袒护宛初那个女人!
自己如今无任何凭据,空有一张嘴,若他来个矢口否认,那自己不是反倒摊上个谋害龙裔的罪名?
想到此处,月华公主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