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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
“你要我嫁人?好,可以!但我想要一求个明白,你这么久以来,对我究竟有没有一丝一毫动过心?”乐沁定定的望着墨令的背影,满眼不甘的问道。
“没有!”墨令冷冷甩给她两个字,便捏紧拳头,扭头迈着大步,坚定的走入天师府。
在他的身后,传来乐沁撕心裂肺的咒骂,“你撒谎!你这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我不信!我不信!“
见自家公主哭得肝肠寸断,婢女连忙从旁劝道,”公主,这样绝情的人,不值得你为他付出真心!我们回去吧,公主。。。。。。“
乐沁公主仍然立在原地,伤心的哭了好半晌,方才止住了哭泣。
“不,我不要信他会如此绝情。一定是宛初那个女人从中作梗!我要去找她求个明白!”乐沁一边抹着泪,一边哽咽的说道。
宛初离开北蒙的这段时间,墨令整日魂不守舍,经常称病不朝。
但宛初回来之后,他便整个人精神奕奕,这当中的蹊跷,令自己早已疑惑不已。
婢女见乐沁公主神情坚决,也不好再作劝说,只得附和道,“那奴婢便陪公主一道去四王府,向她问个明白。“
乐沁重新振作精神,与婢女登上马车,朝四王府前行。
第一百九十九章孩子的来历()
当宛初得知乐沁公主登门时,立即高兴的上前迎接。
但乐沁公主一见到她便劈头盖脸的责问道,“刚才天师前来,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
宛初看她眼眶潮红,明显刚刚哭过,她心知乐沁公主定是对自己有所误解,但她又无法对乐沁公主明言二人之间是亲兄妹,只得支唔的回道,“天师并未说什么要紧的话,只是随便聊了几句罢了。。。。。。“
“你说得倒轻巧,他在你这里一呆便是一个时辰,只是随便聊几句这么简单?你别当我是三岁的孩童!”乐沁公主脸上显露出不信任的神情。
宛初只得补充道,“他还抱了抱孩子,逗弄了一会儿!”
乐沁公主听说平日里冷漠的墨令,竟会对宛初的孩子如此喜爱,心里顿时醋意难平。
“你的孩子竟然如此讨人喜欢,连天师都对她另眼相待,不如抱来,让我也瞧瞧!”乐沁公主立即向宛初提出了要求。
宛初此时只想大事化小,不想激怒她,只得顺从的命下人将孩子抱了出来。
乐沁公主一见到宛初的婴孩,察觉她的眉目五官,长得与墨令有七分相似,心里顿时升起一丝疑惑来。
“让我仔细瞧瞧!”她将婴孩从宛初手里夺了过去,仔仔细细的察看起来。
“我四哥常年在外征战,与你聚少离多,这孩子究竟何时有的?“她越看,越觉得这孩子长得同墨令太过相象,便越发怀疑起这个孩子的来历。
宛初对她这样的质疑不知如何回应,只低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是应该心知肚明吗?你怀了孩子,应该是喜事一桩,你却不声不响的离开,你如此奇怪的行径,不是心虚是什么?”乐沁公主见宛初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心中越发觉得宛初心中有鬼。
“你是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你这样说,伤害的不仅是我,更伤害了你四哥的颜面!”宛初惊讶的问道,她想不通,曾是自己视为知已好友的乐沁公主,怎么会如此看待自己?
“我四哥相信你,是被你柔弱的外表给迷惑了。我却头脑清楚得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四哥不在的那几个月,听说你常常与天师偷偷见面。这一次你前脚刚回来,天师便立即跑来看你,还有你的孩子,这当中到底有什么蹊跷?“乐泌公主将这些日子来,墨令与宛初之前的反常举动一联想,便不由脱口问道。
“你不要胡乱猜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宛初听乐沁公主口口声声怀疑自己和墨令之间有暧昧,当即急得眼眶通红。
“不是这样又是哪样?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啊?”乐沁公主看宛初一副急不可奈的模样,越发肯定了心中的判断。
“真的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血口喷人!“宛初被她逼得急了,连忙伸手去夺孩子,“把孩子还给我。”
“还给你?恐怕没这么容易。如今你是做贼心虚,生怕我将孩子抱到皇上跟前去验证,才急于将孩子抢回去!“乐沁公主将孩子抱得更紧,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对宛初说道。
“验证?验证什么?”宛初被乐沁公主的举动彻底弄糊涂了,她不知道乐沁公主要如何验证。
“你难道没听说过,有一种‘滴血验亲’验证的办法,自古便有。只要取这个孩子的一滴血,滴入清水当中,再取另一人的一滴血滴入同一碗中。两滴血能够相融,便是嫡亲骨肉,若不能,则并非亲生。如今,你既存心抵赖,也只有这个办法,能够令你原形毕露了!”乐沁公主将孩子抱着便欲转身往外走。
“不!不要!”宛初听说要扎孩子的手指,当即心疼得不行,她扑上前去拖住乐沁的袖口,阻止她抱着孩子离开。
但宛初的举动,在乐沁公主眼里,明显是心虚的表现。她凭借着公主的身从,斥退了上前阻止的下人,抱着孩子,同婢女一同坐入了马车,然后驱车快速往宫中奔去。
宛初见孩子被抱走,心急火燎的跨上马背,朝着乐沁公主前行的方向追了出去。
这样的动静,立即惊动了皇宫。
月华公主听到小桃的禀报,立即坐不住了。
宛初的孩子来得突然,她心中本就有所疑惑。如今听到乐沁公主抱着孩子请求皇上替孩子滴血验亲,她越发感觉此事大有文章可做。
拓拔成见到乐沁公主如此蛮横无理,心中十分不悦,他指着乐沁怀里的婴孩问道,“你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有何根据?”
“皇上,宛初偷偷溜出宫去,在外诞下这个孩子。换作是旁人,有了皇族的血脉,定会立即奏报皇上,请求恩赏。她的做法有悖常理,不得不让人生疑!”乐沁公主振振有词,理直气壮的说道。
拓拔成虽然对宛初不告而别之事心知肚明,他认定宛初是清白无辜,但他无法向乐沁公主言明此事。
而曾经一手策划挑拔之计的月华公主,见拓拔成一脸为难之色,当即上前进言道,“公主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所谓清者自清,不如就让孩子做个验证。结果一出,便立即能够打消公主的疑虑,还宛初妹妹清白了。”
拓拔成听了月华公主的话,认可的点了点头,“近日来,宫中也有不少关于孩子的传言,正好借着这次滴血验亲,打破这些谣言。”
继而,他对一脸泪痕的宛初劝慰道,“不过是取孩子的一滴血罢了,伤不了她。一旦验证清楚,便不能再有人在背后议论中伤你们母女,否则,朕定将严惩不怠!”
宛初见皇上已经开了金口,只得满眼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孩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四皇弟还在返回途中,不知何时方能到达。”拓拔成等得有些不耐烦,不由开口说了一句。
“那便让天师先验。”乐沁公主生怕此事就此作罢,便向拓拔成进言道。
“天师?你为何要牵涉到他?”拓拔成听到乐沁公主此话,立即面带惊讶的问道。
乐沁公主支唔道,“我瞧着这个婴孩,五官象极了天师,心里不免有所怀疑。”
这一句,令在场所有人大吃一惊。
众人纷纷向孩子的小脸望去,果然越看越觉得同墨令相似。
月华公主心里暗自窃喜,她连忙煸风点火的说道,“皇上,真是离奇。这孩子当真是如同公主所言,五官同天师如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难怪公主会对孩子的来历心存疑惑。。。。。不如,就依公主所言,让天师和孩子的血先行验验?“
这话,令鄂伦皇太后当场反驳,“皇后此言差矣。这孩子五官脸蛋长得象天师不假,但单单因这个原因,便要让他二人滴血验亲,这未免太过儿戏。若说五官相似,依哀家看来,宝儿那孩子同皇上更是如出一辙,莫非也要让皇上与宝儿来个滴血验亲不成?“
这一句,令宛初的身子不由一震。她心中升起一种深深的恐惧,深恐这次的滴血验亲,令宝儿的真实身份暴露人前。
但拓拔成却对鄂伦皇太后的话登时来了兴趣,他大笑道,“母后的话倒是提醒了朕,宝儿这孩子同朕如此投缘,验一验倒也无妨。”
宛初闻言,连忙跪倒在地,“皇上不可!宝儿不过是宛初在途中捡回的弃儿,岂会是皇上的血脉?皇上龙体金躯,切勿为此荒诞之事而自伤龙体。”
乐沁公主见宛初如此惊慌,越发想要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她跪地向拓拔成请道,“宛初此番不告而别,一回来便多出两个孩子来,若不将将孩子的来历弄个清楚明白,乐沁深恐宫中传言四起。”
“好!朕就先开个头!”拓拔成听这话,顿时玩兴大发,他捋开自己的衣袖,对太监吩咐道,“来人,扎针。”
听拓拔成果然要验,宛初急得双手不知如何安放才好。她双目求助的向墨令望过去,目中的焦急不安之意尽显。
墨令见她如此焦急,心中虽然不能肯定到底有何蹊跷,但却深知宛初心中定有难言之隐。
于是他上前拱手道,“皇上不必淌这趟浑水,在下愿意亲身验证,以示清白。”
说罢,他看了乐沁公主一眼,继续说道,“公主心中有所疑惑,如今在下就替依公主所言,滴血验亲。望公主不要将此事扩大,伤及无辜。”
乐沁公主被他的义正辞严的话一震慑,心中的火气顿时被压下。她默不作声的退到一旁,静静等候着拓拔成的决断。
“好吧!那就委屈天师了。”拓拔成点了点头,对太监示意。
太监用银针扎破墨令手指,挤出一滴血来,又将欣儿的指尖刺破,在欣儿一声响亮的啼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