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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重新开张,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令全家都无比的欣慰。
阿贵也比以前更卖力,每天从早做到晚上,方才停歇。
见阿贵如此辛苦的劳作,宛初十分不忍,当他收拾完蒸笼炉灶,她心疼的用方帕替他擦拭起额间的汗来。
阿贵被她的玉手轻轻拂着,心里压抑了许久的渴望再次热切起来。
他双目灼热的注视着宛初的脸,突然一把将她的手捉住。
“你。。。。。。”宛初的心骤然一紧,一个字哽在喉间。
阿贵望着她瑟瑟的目光,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强压下心中强烈的冲动,哑声说道,“不用。。。。。。”
宛初慌乱的收回了手,垂在身下,攥得紧紧的。
阿贵见她的手腕纤细美好,心念不禁为之一动,他想起之前买的那只镯子,便从怀中拿了出来,递到宛初面前,“这镯子你戴上一定好看。”
宛初重新见到这只镯子,双眼有一丝光亮闪过,但转瞬即逝,她一如既往的推辞着,“这镯子贵重,我不能收。。。。。。”
第四十五章人言可畏()
“你不要,我便扔了它。”阿贵的语气中有一丝隐隐的怒意,他生生打断她接下去的后半句。
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送第二个女人礼物。
听阿贵说得如此坚决,宛初急忙将镯子紧紧攥住,低声说了句,“这么好的东西,扔了多可惜。。。。。。”
你不要,我便扔了它。”阿贵的语气中有一丝隐隐的怒意,他生生打断她接下去的后半句。
因为他从未想过,会送第二个女人礼物。
听阿贵说得如此坚决,宛初终于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接过镯子,“扔了多可惜。。。。。。”
见宛初终于收下镯子,阿贵的心里十分高兴。
“我替你戴上。”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戴上镯子的样子有多美。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宛初的手拉住,将镯子套了上去。
镯子银亮,套在宛初如玉般白净的手腕上,格外好看。
宛初双眼看着镯子,眼睛莹莹放光,唇畔漾起精美的弧度。
阿贵已有月余不曾见她笑过,如今见她脸露笑意,分明十分喜爱这只镯子,心情顿时跟着一片大好。
宛初的确十分喜欢这只镯子,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戴在腕上,即便和面做包子的时候,也不舍得取下。
而她与阿贵每天起早贪黑的做包子卖,很快又将包子铺打理得有声有色。
没多久,家里便又存了下了不少银子。
包子铺的生意红火,宛初的调味的手艺和阿贵揉面的工夫为邻里称赞。他二人的包子铺,成了安宁镇最红火的地方。
但,除了称赞之外,随之而来的,还有风言风语。
也不知谁是风声的源头,但窃窃的议论声,却渐渐在安宁镇传开了。
“你看见没有,她就是张大娘家未过门的儿媳女,听说她耐不住寂寞,一边开包子铺,一边勾搭起自家的伙计。”一位刚刚买了包子的中年妇人,指着宛初和阿贵,对另一位农妇小声说道。
“被征去当民夫,十有八九是回不来的。这小娘子生得这般俊,守不住也正常,何况,那伙计长得高大健硕,与她倒是极相配的。。。。。。”身旁的农妇一边啃着包子,一边盯着二人品评着。
这番对话虽然细小,但却仍然清晰的落入宛初和阿贵的耳中。
阿贵眸色一暗,刚想要发作,却被宛初轻轻扯了一下衣袖,低声道,“嘴长在别人身上,你又能阻止得了吗?若强与她们争辩,只怕会被描得更黑。”
阿贵闻言,才强压下心头的怒意,将头埋了下去,继续揉起了面团。
毕竟是打开门做生意,能忍的只能尽量去忍。
但却听那两人却说越起劲了,“是啊,你说这孤男寡女,又正是年轻火旺的年纪,两人天天在一起揉面,日子久了,难免勾勾搭搭。我看啊,那小娘子的肚子,好象有些微微隆起,兴许已经珠胎暗结。。。。。。”
宛初听到这句,不由自主向自己的小腹看去,却见自己的腹部确实有些突起,这才想起来,自己先前顺手将擦汗的方巾卡在了腰间,不想,竟引得多事之人如此揣度。
她脸色有些尴尬,正欲从伸手解下方巾,突然听闻背后响起张大娘愤怒的声音,“你们两个敢乱嚼舌根,当心口舌生疮!”
第四十六章进退两难()
宛初急忙转过身去,却见张大娘一脸怒意,冲着那两个妇人挥起了拳头。
见张大娘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而大动肝火,宛初急忙上前,扶着张大娘有些发颤的身子,轻声说道,“婆婆,别放在心上,为这些风言风语气坏了身子,太不值!”
却见那家妇不甘的回道,“张大娘,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你这儿媳妇勾搭汉子的事,早在整个镇子上传遍了,就你还蒙在鼓里。等到她肚子里的娃娃落了地,我看你哭都来不及!”
“你。。。。。。。你再乱说,看我不跟你拼命!”张大娘脸色气得通红,挥着拳头的手颤动不已。
“哎哟,还真护犊子!我们是怕你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才好意提醒你,你不领情就算了,有必要这样大的火气吗?”中年妇人当即打着圆场。
“我家宛初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我家的包子今后都不卖给你们,你们给我滚!”张大娘怒目圆瞪,冲着二人吼道。
“哼!谁稀罕吃那荡妇做的东西!我们走!”那二人一脸嘲讽的表情,扯着嘴角忿忿的离去。
张大娘听她二人如此骂宛初,越发的怒不可遏,不待她平复下来,那二人已经渐渐走远。
“婆婆,别再呕气了。我扶你回去歇息。”宛初生怕张大娘被气病,连忙将她扶回屋内。
返回之时,她的脸色有些凝重。
阿贵立即注意到她的变化,上前一脸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宛初没有看他,只低埋着头,红着眼眶说道,“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那些人为何要说得这样难听?”
自己一直知道“人言可畏”四字,所以自打同阿贵一起经营包子铺以来,一直行事规矩,处处小心。但不曾想到,那些人,依然要捕风捉影,将自己归入荡妇一类。
见宛初神情忧伤,阿贵心底跟着难受起来,他气恨的说道,“那我便明明白白的对你好,看她们又能怎样!”
这一句令宛初顿时惊慌的抬起头来,“这话。。。。。断不可再说。”。
自己的名声是小,但因自己连累婆婆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却是自己的罪过。
阿贵见她一副动则得咎的模样,的心如猫抓般难受,他轻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若我离开,谣言便可不攻自破。”
这个事实,宛初和阿贵心里都明白。只是两人都不忍说出来罢了!
宛初听到提到“离开”二字,心里莫名的恐惧起来。
“你。。。。。。别走。。。。。。,我一个人,照顾不好铺子!”她急忙伸手扯住阿贵的衣角,颤声说道。
虽然自己怕“人言”,但却更怕他“离开”。
阿贵先前不过是说气话,哪里舍得离开她,如今听她说舍不得自己离开,心里暗暗惊喜。
“只是因为铺子?”他眸光幽如深潭,灼热的凝望着宛初,不甘的逼问道。
这一问,令宛初心底一颤。
“我。。。。。。不知道。。。。。”她眸底一片慌乱,手脚不知如何安放。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怕他离去,或许,是因为铺子,或许是因为习惯或依赖。
总之,自己不想他走!
见宛初一脸迷茫,阿贵的心里越发的激动。至少,从她目前的种种表现看来,她并不讨厌自己。
“宛初。。。。。”他声音沙哑而低沉,唤着她的名字。
宛初第一次听他唤自己的名字,心底又是一颤。
她羞怯的抬眸,定定的望着对方。
“我会帮你照顾包子铺,也会照顾好你和你婆婆。”阿贵发自肺腑的说道。
她的家人,便是自己的家人。只要张大娘愿意,自己原意代替她死去的儿子,为她尽孝。
听到阿贵真诚的话语,宛初的心顿时安定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风言风语更盛。
张大娘每次听到这些话,便气得不行。起初,她还对宛初深信不疑,但日子一久,心里不免也有些疑惑。
每日同桌吃饭,她留意到阿贵看宛初的目光里总有些难以言喻的情愫,心里更是如哽在喉。
于是,她便时常背地里观察起来,虽然没有看到二人有什么越矩的举动,但她总感觉二人之间隐隐有些不妥。
一旦宛初和阿贵收工的时间稍晚,她便越发的不安,总要偷偷走到院内,观望一番。
这一日,宛初却是久久没有回房。
张大娘看着渐黑的天色,心里焦急万分。抵不住心里的好奇,她再次踱出了房门。
但当她轻手轻脚来到铺子的时候,却见铺子已经关张。
当下,她心里越发紧张,这样的情形,想必宛初正同阿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料想得果然没错,当她轻轻将头贴在铺子的门边时,清晰的听到了阿贵和宛初的对话。
“这几天热了不少,你的被子有些厚了,我给你拆了,替你换床薄被来。”宛初埋头拆着阿贵的棉被,轻声说道。
“你。。。。。。真好!”阿贵看着她热得衣衫都湿透了,还辛苦的替自己拆被,感动的说道。
宛初没有答话,麻利的拆下了被子。
当她抱着被子,准备伸手拉房门的时候,却不料脚不小心被拖在地上的被角一跘,脚下一个踉跄。
“小心!”阿贵见状,急忙伸手去接。
转瞬,宛初娇小的身子便稳稳的落入阿贵宽厚的胸膛。
炎炎夏日,两人衣衫本就单薄。
如今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彼此都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