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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月华公主心情大好,连连叫了两个好字,她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便有了结果。
“小桃,此事记你一功。来!”月华公主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颗硕大的东珠,递给了小桃。
这颗东珠一看便知是极为珍贵的物件,即便在王公贵族手中,都是极为罕见的珍宝,可谓价值连城。如今,自己的主子,真的要将它赐给自己?
小桃的手颤抖着,伸到一半便停在半空,瞪大了双眼盯着那颗东珠,猛咽着口水假意推辞道,“娘娘,这东珠如此贵重,小桃不过为娘娘效犬马之力,岂敢居功。”
月华公主却斜挑着眼角,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是一颗珠子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要你替本宫办事得力,本宫岂会吝啬恩赏?若是有朝一日,本宫大事得成,你便是本宫的头号功臣,到时,你一生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用之不竭!”
小桃听到月华公主的承诺,脑中被一个前途似锦的画面充斥,她激动得不知手脚如何安放,便重重的将头往地上一磕,“小桃谢娘娘恩典,小桃定当肝脑涂地,一生一世为娘娘效力。”
说完之后,她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恭敬的领受着月华公主的打赏。
小桃领完赏之后,正准备向月华公主再次磕头谢恩,却听有人通传“天师求见。”
小桃心里一阵惊慌,失声问道,“他怎么找上门来了,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月华公主却斜挑着眼角,轻薄的说道,“怕什么?就算他知道真相,又能奈本宫如何?”
随即,月华公主高声应道,“带他进来。”
很快,墨令便来到了两人面前,他满脸怒容,张口斥责道,“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不仅不顾当日你我之间的协定,还在背后做这么多事!你散布言论,无非是要揭开我的身份,将我除去。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月华公主冷笑一声,扯着嘴角大大方方的承认,“不错!这些言论正是本宫散播。那又如何?你如今早已将你的仇恨抛诸脑后,不但没有任何进展,反而为了维护你的爱徒,屡屡坏本宫的好事,既然如此,本宫留你不得!”
墨令闻言,顿时明白过来,月华公主是因宛初之事同自己翻脸,他脸色微微一变,但瞬间便又平复下来。
“你别忘了,先皇可是你害死的!若追根究底,你也逃不了干系,到时我同你来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墨令郑重其事的对月华公主提醒道。
但月华公主听了这句之后,脸上并未现出任何惊慌之色,反而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好啊!本宫到想见识见识,你能翻起多大的浪来!你说的没错,先皇的确是本宫听了你的提点,用相克之物,将他毒杀。但你别忘了,那相克之物不过是些熏香用的香料,本身并无任何毒性。有谁能怀疑到本宫的头上?而你是医毒圣手,这天下无人不知,你说到时,所有的矛头会指向谁?”
说完这句之后,她抿着唇,轻笑着端起茶杯,饶有兴致的呷了一口。
月华公主这番话,令墨令不由心惊。他双眼直勾勾的瞪视着这个风华绝代,但却狠毒到极点的女人。
“没想到,我竟小瞧了你!”墨令不甘的说道,“不过,你要想置我于死地,也并非轻而易举之事。我倒要看看,你在背后放出的风,到底能刮到什么时候!”
说完之后,墨令立即转身大踏步离去。
看着墨令渐行渐远的孤傲背影,月华公主的眼中浮起了一道狠厉之色,她冷冷说道,“这一次,本宫定要让你和你视作心肝宝贝的亲妹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小桃看着月华公主这张因扭曲而丑陋的面孔,不由打了个冷颤。
而月华公主接下来的做法,令小桃越发惊惧。
她先是命小桃用美色接近耶律丞相的一名贴身侍从耶律风。
小桃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一来贪恋月华公主的丰厚赏赐,二来怯于她的淫威,只得遵从。
小桃本就姿色出众,再加上月华公主刻意为她与耶律风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让耶律风很快便被小桃迷住。
在一番意乱情迷之后,小桃贴在耶律风的胸口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
耶律风顿时手足无措,无辜的问道,“是不是你不愿意?”
小桃轻轻的摇了摇头,哭着说道,“我是皇宫的宫婢,如今与你私通,便是死罪。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耶律风连忙劝慰道,“你虽是宫婢,但若我有朝一日立下功绩,便可向皇上请求将你赏赐给我。”
小桃止住了哭泣,满眼期待的望着他,“何时才有立功的机会?”
小桃的话,令耶律风当即露出为难之色,他搂着小桃光洁无瑕的肩膀,低声说道,“小桃,你别急,我如今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侍从,要晋升官位,恐怕还得等不少时日。”
小桃闻言,假意委屈,含泪说道,“你这话,恐怕只是对我的敷衍之词罢了。要立功机会,明明眼前就有!”
“眼前就有?”耶律风顿时惊愕的望着小桃,疑惑的问道。
“我听说丞相大人正奉命查办城中谣传,若你能助其一臂之力,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岂非立下大功!”小桃顺水推舟,向他献计。
耶律风认可的点了点头道,“这件事,若我能够协助丞相查出真相,倒真是立了大功。”
但随即他再次露出为难的神色,吞吞吐吐的说道,“但此事连丞相都进展缓慢,我又要从何处着手?”
第二百零六章你好自为之!()
小桃假意沉思半晌,抬眸说道,“现在最大的问题源于天师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谣传说的乃蛮族余孽,若真是的话,那天师必定是隐瞒了身份,刻意来到北蒙复仇。你何不向丞相进言,让他命人暗中前往东凉国查证天师的来历?”
“东凉国小桃,你真是聪明,这个我怎么没想到。太好了,我这就去对丞相说!”耶律风听了小桃的点子,立刻兴奋不已。
不出所料,当耶律风把这个方法对耶律楚雄说了之后,耶律楚雄对他大加赞赏,当即派出密探,前往东凉国打探墨令的来龙去脉。
而同时,耶律楚雄也派人到城中将传播消息的人逐一审问,但他们众口一词,说是从别人口中听来,至于最初是从谁的口中说出,却是无从查证。
耶律楚雄只好静静的等待着密探从东凉的查证结果传回。
在等待的过程中,宫中也开始对天师墨令的身份议论纷纷。
而宛初听到这些议论,心里焦急不已。
拓拔雷见她这几日坐卧不安,心里多少有了些分数。
“你与墨令是亲兄妹,那你应当知道,外面那些传言究竟是不是真的?”终于,拓拔雷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向宛初求证此事。
宛初不知要如何回答,因为她不知道拓拔雷一旦知道哥哥是为复仇而来,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见宛初面露为难之色,对此事保持缄默,拓拔雷心里立即有了分数。
“你知道他是为了复仇而来,为何你对我从来闭口不谈,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拓拔雷用尽全力抑制着内心的不平静,攥紧拳头哑声问道。
宛初不敢直视他的双目,只双手紧紧的绞着,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回答着,“不我并非刻意隐瞒于你,他的身份,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向你开口。”
“那我的父皇究竟是不是他投毒所害?”拓拔雷指关握得咯咯作响,他直直逼视着宛初的脸,声嘶力竭的问道。
这话语中的恨意,令宛初的身体不由一震,她抬起无辜的双眸,含泪答道,“我不知道”
“你一句不知道,便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我的父皇!若父皇真是被他所毒害,他便是我的杀父仇人!”拓拔雷眼眶已经潮红,他的声调沙哑而尖锐。
“我”宛初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只一个字出口,便哽咽在喉间。
拓拔雷瞪视着宛初的目光渐渐变得狠厉,他冷冷的甩下一句,“我出去一趟,你留在府中,照顾好两个孩子。”
说完这句,他迅速的转过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宛初望着他冷漠的背影,一颗心渐渐往下沉。
拓拔雷离开四王府,便直接来到墨令的府邸。
一见到墨令,他便暗沉着脸,直截了当的问道,“我来只问你一件事,我的父皇是不是你毒杀的?”
墨令昂首肃立,冷冷的回道,“他是一个毫无人性的暴君,人人得而诛之。他的死,不足以抵消他所犯下罪孽的万分之一!”
这个回答,将拓拔雷彻底激怒,他一把揪住墨令的衣襟,厉声问道,“我只问你,是不是你投毒害死了我的父皇?是不是黑香丸?”
墨令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只轻扯着唇角,讥讽的说道,“我所配制的黑香丸,不正是由你亲赴东凉向我求来,献给你父皇的寿礼?它若有问题,那你便是害死你父皇的帮凶!”
拓拔雷被这句话惊得无与伦比,他张着嘴,呆呆的愣在原地。
他脑中回闪着当年自己远涉千里之外求取灵药的情境,现在看来,自己早早便落入了他的圈套。
但那药丸,自己曾亲自验证过,并无任何毒性,他到底是如何害死父皇的?
“说!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样害我父皇的?”拓拔雷强忍着心底的悲愤,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墨令提到身前一尺之距。
墨令却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轻笑道,“方法很简单。黑香丸本身并无毒性,但它却是一种香料的药引。至于这种香料是何物,又是什么人放到你父皇身边的”
他话说了一半便顿住,意味深长的看了拓拔雷一眼,轻蔑的补充道,“你这个为人子的,自当应当亲力亲为,替他查证清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