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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宛初替他取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阿贵。
而宛初那时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镇姑娘。
两人从偶然相识,后来拓拔雷又机缘巧合的成了包子铺的帮工,再到后来,宛初得知丈夫的死讯。。。。。。这数年来发生的一幕幕,在火焰的映照下重现。
两人情不自禁将手紧紧叠放在一起,彼此深情对视着。
“阿贵。。。。。。。“宛初不由自主喊起他从前的名字来。
“恩。”拓拔雷回应得十分自然,看向宛初的目光越发深情。
“如果时间回到过去,你是愿意做回北蒙的四皇子,还是做包子铺的阿贵?”宛初突然心生好奇,望着拓拔雷的眼睛问道。
拓拔雷想了想,认真的答道,“阿贵。”
自己失去记忆时,虽然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却是自己过得最踏实的一段时日。
而那时,自己同宛初之间,单纯而美好。而自己也深知,宛初也向往着那样简简单单,没有争斗的生活。
可命运偏偏不遂人愿,两人后来的境遇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两人经历了分分合合,经历了无数的磨难。如今,更是将要面临生离死别。
拓拔雷神情有些怅然,他站起身来,翻看了一下衣服。
“衣衫已经干透。”他将宛初的衣裳从树叉上取下来,一这说着,一边替宛初穿在身上。
宛初的身体被热烘烘的衣衫包裹着,顿时感到暖和起来。
宛初穿戴整齐之后,便替拓拔雷整理起衣衫来。
“今天你奔波了一整天,一定累得不行。我们回去吧!“拓拔雷满眼疼惜的看着宛初说道。
宛初点了点头,正准备跃上马背,却被拓拔雷一把抱起。
“我们共骑一匹马回去,我来驭马,你将我抱紧便成。”拓拔雷说完这句,不等宛初回答,便将她放在了自己人的座骑上。
然后他再飞身跃上马背,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抱紧宛初的纤腰,喝了声,“驾!”
宛初确实疲累不堪,被拓拔雷紧紧搂着,很快便有了睡意。
马蹄声疾,不免有些颠簸,拓拔雷担心宛初不适,便将宛初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并放慢了速度。
这样一来,宛初便更觉得舒服,不知不觉,竟然在拓拔雷的胸口沉沉睡了过去。
回到王府的时候,宛初仍然没有醒过来。拓拔雷生怕将她惊扰,便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下马背,一直抱上了卧榻。
这一晚,宛初格外踏实。
第二天,宛初一觉醒来,便又要拉拓拔雷去河边。
拓拔雷心里对宛初的异常举动越发疑惑不解,不由皱眉说道,“昨天你已经如此疲累,今日好歹在府里歇息一日。”
宛初一听这话,立即着急的说道,“我不累!这水性可不是一天两天便能学会的,时间本就紧迫,若是再耽搁下去,恐怕。。。。。。。。”
她说到这里,眼眶有些湿润,声音也有点哽咽起来。
“宛初,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到底什么事这么急?”拓拔雷立即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皱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总你,你信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想救你的性命,虽然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但总归要试一试!”宛初心乱如麻,急切的说道。
“宛初,你别着急,慢慢说!我与你早有心意相通,你说的话,我未必不能理解。”拓拔雷拉着宛初的手,轻轻拍了拍。
宛初望着拓拔雷坚定的目光,当即镇定下来。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头绪,便开始试着向他说明一切。
“有一件事,我隐瞒了好几年,你会不会怪我?”宛初眼中泛起愧疚之意,对拓拔雷问道。
“不会。”拓拔雷想都不想,便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宛初看着拓拔雷真诚的眼眸,心里越发安定。
“其实我有一个特殊的本领,便是。。。。。。。。。能够预见到将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宛初非常缓慢的说着,力保拓拔雷能听清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
但拓拔雷听到这句之后,依然惊了一跳。
“你说什么?”他不确定的问道。
“我能预见将来发生之事。。。。。。。。”宛初重复了一遍。
接着她补充道,“早在南蜀,贵诚还是不起眼的皇子时,我便预见到他登上了大位,事隔没多久,他便被萧弥远扶上了皇位。而后来,我还曾见到鄂伦皇太后中毒的一幕,后来果真也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再到后来,我还曾看见到你在冰天雪地的野外,被人射杀的一幕。。。。。。。”
说到这里,宛初停了下来,定定的望着拓拔雷,给他片刻缓和的时间。
拓拔雷确实花费了一番工夫,才将宛初所说的话给捋顺。原来,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如此与众不同!
他回想起以前的种种,的确早有过迹象。
他抬起眸,向宛初求证,“难怪,那次你一直叮嘱我不要去往冰雪之地。原来,你是担心我会遇险?”
“正是。”宛初回想起那段往事,仍然心有余悸。
“好在那次我只看见有人在你背后放冷箭,而并未见到你中箭的画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宛初脸色有些发白,颤声说道。
“也就是说,你所预见到的景象,事后必定会发生,从无例外?若是那次你看到我中箭身亡的话,那我便必死无疑?”拓拔雷从宛初的话里推断出这样的结论。
宛初脸色越发惨白,惊慌的点了点头。
拓拔雷对宛初近日来的异常举动总算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整日坐立不安,愁容满面。必定是看到了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拓拔雷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一定同自己的生死息息相关。
只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也是自己早早预料到的结局。
于是他故作不知,平静的问道,“那你这次,又看到了什么?”
这一句问出之后,宛初的眼中顿时涌上了泪水。
看到宛初这个反应,拓拔雷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你看到的事,还有多久便会发生?”拓拔雷止不住问道。
“下月初八。皇上的寿诞之日!”宛初踌躇半晌,好不容易说出大限之日,“那一天,皇上会借占卜之名,让你祭河神替他化解劫数。实则是要在不激起众怒的情况下将你除去!”
原来如此!
拓拔雷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宛初如此急切的拉着自己去河畔。
“下月初八?很好,还有整整一月时间,上天已经对我们十分厚待了。”拓拔雷心里虽然痛楚不堪,但却仍然故作轻松的安慰着宛初。
宛初却对这句话深深刺痛。
“不!不会只有一月的时间。白衣女子已经替我想到一个化解之法,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奏效。。。。。。。。但,也可一试!”宛初用力的摇着头,不认命的说道。
“即是天命,你又何苦做徒劳无功之事?”拓拔雷满眼疼惜对宛初劝阻道。
他知道,宛初越是如此耗尽心力的做这些事,待自己死去的那一刻,她会越发心碎绝望。
“就算是天命,为了你,我也要逆天改命!”宛初咬着牙关,坚定无比的说道。
拓拔雷闻言,不由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对宛初今后的处境越发担忧起来。
但他知道宛初的心性,知道她一旦做了决定,是绝对不会更改。
于是他便拉起宛初的手,微微勾了勾唇,说道,“即然如此,那我们便立即去河边。”
宛初见拓拔雷变得血积极起来,心里的忧虑减轻了不少。
两人共乘一骑来到河边,开始了新的一天。
这一次,拓拔雷十分配合,学得格外用心。
在宛初的悉心教授之下,拓拔雷竟能够短暂的在河面游上数米。
宛初见状,十分欣慰。她没想到拓拔雷竟有如此天赋,竟这么快便掌握了划水的要领。
“这样下去,一个月之内,你定能变得十分娴熟。但你单单只会划水还不行,最关键,你要学会憋气。”宛初郑重其事的叮嘱道。
因为在自己和白衣女子所见到的幻境中看到河水没过了拓拔雷的头顶的一幕。
水没过头顶,自然不能呼吸,不会憋气很快便会没命。
“憋气?好,你教我!”拓拔雷当即虚心受教。
宛初接着便教了拓拔雷憋气和水下潜行的要领。
拓拔雷听完之后,便将头没入水下,开始练习。
宛初知道刚刚学会憋气的时候,时间持续不了多久。她有些担忧的望着平静的水面,焦急的替他计算着憋气的时间。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水面平静依旧。丝毫不见拓拔雷浮出水面的迹象!
第二百七十章一脉相承()
宛初心里感到有些不妙,她对着水面大声喊道,“拓拔雷!“
呼唤过后,水面平静依旧,并不见拓拔雷的影子。
宛初的心里有些慌乱,她一个猛子扎下水里,开始在水中摸索起来。
河水并不混浊,宛初睁大双眼在水里找寻拓拔雷的下落。但原先拓拔雷潜下的地方,已经没有他的踪迹。
宛初闭着气,在水里潜游着,找寻了一圈之后,她彻底慌了。
“拓拔雷!你在哪里!拓拔雷。。。。。。。”她发了疯一般大喊大叫起来,眼泪因悔恨而滚滚落下。
她恨自己为何如此大意,让他一个人独自潜入水中。
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拓拔雷恐怕早已被水中的暗流给吞没。
自己原本想着用这个偷天换日的办法,在大限之日让他从水底逃生。却不料,那一天还没有到来,拓拔雷便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溺亡!
难道这就是自己企图逆天改命而受到的天谴?
这就是历代祖辈一直遵从着命运的原因?
正在她痛不欲生,几欲崩溃之际,突然她的腰肢被牢牢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