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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宛初的命!”宛初面色沉静,掷地有声的说道。
拓拔雷黑沉着脸,厉声说道,“你的命你可以不在乎!但母后的性命,本王却不能不顾。若是不将幕后真凶揪出,难保她不会再次下手!”
接着,他不顾宛初的反对,再次牢牢盯视着珠儿,咬牙切齿的说道,“她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令你不惜以死相护,助纣为虐!你难道为了维护她,不惜让两个无辜的生命,因你的愚忠而死!而之后,她不知还会再祸害多少人!”
这一句,令珠儿无比动容,她眉宇间闪过一道疑惑,不确定的说道,“不不会的。公主只是痛恨姐姐夺了她的风头,痛恨皇后娘娘占了她想要的位置她不会再害其他人的”
话说到一半,珠儿惊觉自己失言,连忙噤声。
但此时,为之已晚。
拓拔雷和宛初对视了一眼,同时问道,“你是受月华公主指使?”
珠儿此时知道再也无从抵赖,只得低着头点了两下。
如今真凶已经浮出水面,但如何处置此事,却令拓拔雷举棋不定。
他知道,一旦自己将此事向父皇如实道出,后果不堪设想。
正在纠结万分的时候,突然拓拔成带着墨令前来。
“母后醒了,母后醒了!”人刚至,拓拔成惊喜的声音便发了出来。
听到这个天大的喜讯,拓拔雷和宛初也惊喜万分。
而地上跪着的珠儿,面色也是微微一松。
拓拔成见到地上跪着,哭红了双眼的珠儿,不由惊诧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拓拔雷连忙谎称道,“珠儿同宛初十分要好,她听闻宛初身陷危机,伤心不已。”
“真是个善良的姑娘。”拓拔成望着地上娇弱的身躯,不由感叹了一句。
这一句,令珠儿越发羞愧难当,将头埋得更低了。
拓拔成没有注意到珠儿的变化,继续对拓拔雷说道,“如今还有个更大的喜事。我特意前来告知!”
拓拔雷神色淡漠,不以为意的说道,“如今,三日之期将至,我仍然束手无策。不知,还有什么样的事情,可以对我算作喜事?”
“此事正是同宛初有关!”拓拔成见他心事重重,眉头不展的模样,故意卖着关子。
一听到拓拔成此话,拓拔雷顿时来了精神,他紧紧的捉住拓拔成的手臂,大声问道,“到底是什么喜事,快快讲来。”
拓拔成见他如此焦急,便缓缓言道,“今日母后醒来之后,问明了此事的前因后果。当即便对父皇进言,说宛初性情温婉善良,绝不会做出此等歹毒之事。并劝父皇对宛初网开一面,赦免了她的不查之责,还说此番能够捡回条命,全仗着宛初机缘巧合,在膳食中加入了米酒,化解了毒药所致。”
“竟有此事,那父皇应允了没有?”拓拔雷闻言,激动不已,他急忙追问道。
拓拔成神秘兮兮的一笑,“你猜!”
拓拔雷见他面露微笑,心中顿时暗喜,但他仍然毫不松懈的追问道,“到底如何!”
拓拔成这才将拓拔雷有些微颤的手挡开,昂着头,大声说道,“有本王精明睿智的头脑筹谋,当然令宛初化险为夷了!”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拓拔雷的神情才彻底松懈下来。
而宛初听到这个消息,颇感意外。
“下毒之事非同小可,单凭娘娘求情,皇上便轻易饶过宛初,这怎么可能?”宛初有些不置信的问道。
“让本王将此事的原委细细向你二人道来。”拓拔成的脸上微显得意之色,他正欲道出事情经过,却一眼扫向地上跪着的珠儿,停了下来。
拓拔雷见他欲言又止,心知他是有所顾及,便大声下令,“将此婢女带下去。”
侍从得令,便将珠儿带走。
这时,拓拔成才缓缓的说道,“这件事,还要仰仗墨令的全力配合!”
第九十三章北蒙的福星()
拓拔雷和宛初闻言,双双望了墨令一眼,却见他面色温和依旧,并无任何波澜。
拓拔成此时接着说道,“我见父皇被母后劝得有些心动,便与墨令出了个主意。我深知父皇对墨令信任有加,又对天命之说深信不疑。便让墨令编了个善意的谎言,说近日墨令卜得一吉卦,卦上说我北蒙有福星降临。而福星来自西南,而宛初又凑巧化解母后之毒,她极有可能便是我北蒙的福星。父皇听说此事之后,对此深信不疑,当即大喜。当即金口一开,赦免了宛初的罪责。”
拓拔雷和宛初得知事情经过,不由双双惊喜万分。
“如此一来,事情便可完满解决。”拓拔雷激动的说道。
“宛初谢过三殿下和天师的救命之恩。”宛初满眼感激的望了拓拔成和墨令一眼,盈盈向他二人施礼。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墨令抢先一步,拦阻道。
“此次我们不过顺水推舟罢了,你此次能够脱离险境,全凭母后率先开口替你求情。”拓拔成也是将宛初扶住。
“娘娘身体如何了?”宛初心里对仁慈的鄂伦皇后感激不已,她双目含着热泪问道。
“母后应无大碍,只是身体受了些损伤,还须每日服用天师所煎的药,慢慢调理数月才能恢复。”拓拔成眉头有些微皱,据实答道。
“我想入宫探望娘娘。”宛初心里担忧着皇后的身体,立即请道。
“此时母后身体睡下,服了天师的药之后,已经睡下,待明日再去探望不迟。”拓拔成连忙劝阻。
“三皇兄,此次宛初的事,你费心了。”拓拔雷此时郑重其事的向拓拔成道了谢。
“四弟何时变得如此客套。何况,宛初是一个不多见的好女子,我帮她是理所应当。”拓拔成一边说着,一边深情款款的望了宛初一眼。
拓拔雷见状,眸色顿时沉了下去。
“三哥还有没有别的事?”见拓拔成失魂落魄的盯着宛初,拓拔雷黑着脸,提高音量问道。
“哦。”拓拔成这才回过神来,“咳咳,宛初你且好好休养,我先行告辞。”
送走了拓拔成和墨令,拓拔雷转头定定的望着宛初,感叹道,“事情如今得到圆满的结果,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既然此事已经告一段落。不如就大事化小,将月华公主下毒之事暂且隐瞒下来。”宛初借机,再次向拓拔雷恳求道。
拓拔雷略一沉思,便命人又将珠儿带了进来。
“如今,母后已经无恙,宛初又一再为你求情,让本王大事化小,替你主仆二人瞒报此事。但本王却心有顾虑,担心你那心肠歹毒的公主,再生出害人之心!”拓拔雷厉色对珠儿说道。
“不会的!珠儿担保,公主不会再做害人之事。”珠儿听到拓拔雷的话,连忙替公主开脱。
“你要如何担保?”拓拔雷逼近一步,振声问道。
“这”珠儿被他问得哑住。
拓拔雷定定看着她,过了半晌方才说道,“不如,本王说个办法。若你能做到,本王便如宛初所言,将此事暂且瞒下。如若不然,哼!别怪本王不讲情面!”
“四殿下尽管吩咐,珠儿就算肝脑涂地,也一定做到!”珠儿连忙将头重重往地上一磕。
“好!那本王就命你监视月华公主,若她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来向本王禀报,你可做得到?”拓拔雷目光如炬,牢牢的逼视着珠儿。
珠儿的沉思片刻之后,坚定的点了点头回道,“珠儿也不想看着公主再害人!若公主再生出这样的念头,珠儿即便背负背叛主子的恶名,也要将她的打算立即向四殿下和姐姐呈报。”
“如此甚好。”拓拔雷见她愿意配合,眉头微松,“你回去之后,切不可将今日之事向月华公主透露半句,切记!”
珠儿定定的望着拓拔雷,重重的点了点头道,“珠儿明白。”
拓拔雷不见看她,只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珠儿缓缓的直起身来,一边往外走着,一边不住的回头望向宛初,满眼尽是愧疚之色。
宛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索性低下眸去。
待珠儿离去之后,宛初渐渐平复了心神,她缓缓走到拓拔雷的面前,盈盈向他施礼,“宛初替南蜀数千万无辜百姓,谢过四殿下。”
拓拔雷不置可否,只郑重其事的说道,“如今你能饶幸逃过一劫,实属万幸。这宫中争斗从无休止之日,你若稍有行差踏错,必陷万劫不复之地。那月华公主既然视你为眼中钉,必然不会轻易罢休,珠儿虽然承诺愿作内应,但她二人始终是多年的主仆,情份非浅。真到大事降临之时,她究竟会如何决择尚是未知之数,今后,你对这二人务必多加提防,小心应付。”
宛初对他投去感激的一望,诚恳的回道,“宛初明白,今后宛初定当谨言慎行。”
同时她在心里提醒自己,千万不可再如此轻信于人。这次便是因自己疏忽大意,让珠儿乘虚而入,险些害了皇后性命。这一次的教训,自己如何都要牢记!
宛初之事得以平息,但月华公主却还没及时得到消息。
此时,她正在自己的房间焦急的等待着珠儿的回复。
待珠儿的人影一出现,月华公主急忙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她。
这时,她注意到珠儿的额头有一块血印。
“你的额头怎么了?”她惊讶的问道。
“这都是奴婢走路不小心,给摔破了。”珠儿言辞闪烁,心虚的回道。
“走路,竟会摔破了头?”月华公主目中闪过一道疑惑,但随即她将此事抛诸脑后,转而问道,“今日你去四王府,可探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珠儿见月华公主目中闪烁着贪婪的光,心中升起一丝厌恶,但她却不敢露出丝毫,只轻声回道,“四殿下那里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奴婢去的时候,他正愁眉不展。”
月华公主听到这句,眼中顿时闪过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