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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宛初返回西郊宅院之时,拓拔雷正一脸憔悴和疲惫,独自喝着闷酒。
他看到侍卫返回,连忙将酒壶放倒桌上,步履蹒跚的走了过去。
这时,侍卫队的中间缓缓走出一个长发飘逸的黑衣人,恭敬的向他弯身行礼。
拓拔雷醉眼迷蒙,没看清对方的脸,只纳闷着这侍卫怎么披头散发,还身材如此瘦弱。
“本王说过,没找到王妃,你们一个都不许回来见本王,你们如今两手空空回来见本王,是不是将本王的话当耳旁风?”拓拔雷满眼失落的望着空空如也的门外,厉声责问道。
“禀报四殿下,属下幸不辱命。”侍卫首领带头应道。
“幸不辱命?这是什么意思?”拓拔雷眉头紧皱,满眼疑惑的望着侍卫首领。
第一百一十章把门窗都钉上!()
“宛初见过四殿下。”这时,一个温婉而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
令拓拔雷浑身如被电击,震得呆立当场。
这时长发垂腰的瘦弱黑衣人缓缓抬起头来,温情脉脉的望着他,轻声说道,“宛初不告而别,还请四殿下责罚。”
拓拔雷与她四目相交,顿时眼眶一片潮红,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宛初从地上抄起,不顾众人惊愕的表情,径直往内室行去。
进入内室,便一手抱着宛初,一手将门关上。
“将门窗都钉上!”他大声的下令。
宛初被他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只双目仰望着他,手不由自主将他的腰搂得紧紧的。
外面的人得令,七手八脚,开始麻利的钉着门窗。
外面“叮叮咚咚”的敲打着,宛初的心一下下的颤着。
拓拔雷没有理会门外的动静,将她直接抱上了床,然后拉过被子替她盖上。
这时,外面的声音已经停止,看样子,是已经钉死了门窗。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让你离开半步。即便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我都要日夜盯着你。失去你的痛苦,我再也承受不起。”他声音嘶哑,满眼焦虑不安。
宛初被他近乎疯狂的举动深深震慑,心里的节奏完全乱了。
她尽力凝聚神智,勉强维持着平静的语调说道,“你不用如此,我答应你,不再无缘无故的离开便是。”
“真的?”拓拔雷听到之后,激动的问道。
宛初温情脉脉的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柔声回答,“真的。”
拓拔雷见宛初语气缓和,目中情意绵绵,心里顿时高兴得不行,先前的紧张和焦虑,被一腔柔情取代。
但,他还有心有余悸的问道,“那夜都怨我不能自持,才会对你。”
他眉宇间是深深的懊悔和自责,他轻抚着宛初的脸庞,郑重其事的说道,“我向你保证,那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见拓拔雷眼中血丝密布,神情倦怠,宛初的目中泛起怜惜之意,她第一次主动伸过手去,用食指轻轻化开拓拔雷紧拧的眉心。
这一个细小的举动,令拓拔雷心神一荡,他立即捉住宛初的纤纤玉手。宛初有些羞怯的想要缩回去,却被他死死的捉住。
宛初心里一阵震颤,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拓拔雷见她这副娇羞可人的模样,立即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哑声说道,“你能回到我的身边,真是上天对我的额外眷顾。”
一边轻喃细语着,拓拔雷一边收紧了手臂,将宛初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口,生怕一松手,她便会再次消失不见。
宛初头贴在他宽厚温热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整个人感到无比的踏实。先前才经历的一场风险,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十分舒服和安稳的感觉。
听着心跳的节奏,宛初舒服的闭上了眼。本就疲惫不堪的她,睡意渐渐袭来,她不由自主将手勾住拓拔雷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便睡了过去。
拓拔雷听到怀中的玉人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无比痛惜的轻声问道,“宛初,这两天,你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累成这样?”
说完之后,他抱起宛初,轻手轻脚的移向床边。
将宛初的身体放到床上之后,拓拔雷本想抽身离去,无奈她的双手仍然牢牢的勾着自己的脖子,令他无法脱身。
他怕惊醒了她,便只得顺势倒在她的身侧,然后拉过被子,覆在宛初的身上。
宛初的手环在他的颈间,而她的脸就迟在咫尺。她温热的气息如兰,丝丝喷洒在拓拔雷的脸上和颈间,令他心旌摇曳。
而她少女胴体所散发的阵阵幽香,更引得拓拔雷浑身躁热难奈。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强压下体内的火热。
但此时,睡梦中的宛初却不安份的扭了扭身子,双手搂得更紧。而她的唇,已经贴到了拓拔雷的。
拓拔雷备受煎熬,痛苦的往后仰了仰头。
而宛初,此时身子则蜷成猫儿一般的形态,顺热往他颈下钻,她柔滑的青丝,在拓拔雷的颈下“嗞啦嗞啦”串起一阵阵火花。
拓拔雷此时,只有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而他的脸却因体内的热力逼得通红。
两人保持这样微妙的姿势,足足两个时辰。
一人做着甜梦,舒服的享受。另一个则是双目猩红,凭着自己的意志挣扎坚持着。
终于怀里的人,轻微动了动,睁开了眼。
拓拔雷连忙低头望向她。
宛初第一眼,便对上拓拔雷赤焰熊熊的目光,顿时清醒过来。
“我我竟睡着了”她松开拓拔雷的脖子,糯糥的开口。
“宛初你;快要把我逼疯了!”拓拔雷咬着牙,艰难的说道。
宛初虽然未经历过人事,但见他压抑难耐的模样,心里自然明白。
她抬起眼眸,怜惜的看着他,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了句,“你其实不必。”
但她因为羞涩,最后一个“忍”字,始终无法出口。
刚醒过来的她,眼底蒙着一层水雾,看上去如梦似幻。而她小荷一般粉嫩的脸庞,此刻因羞涩添上了一抹艳丽。这样的美态,令拓拔雷再也无法自持,他一把将宛初的头扣住,猛的将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含住。
这一次,宛初没有任何抗拒,只任他予取予求。
拓拔雷感觉到宛初的配合,心中一阵狂喜,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原先的细碾慢挑,渐渐化作霸道的攻掠。
在他狂野的攻势下,宛初的身子越来越软,渐渐瘫倒在他的怀中。
“宛初,我要食言了。”拓拔雷抬着迷离的瞳子望向宛初,自责而无奈的说道。
宛初此时气息已经完全紊乱,完全无法正常答话,只轻哦了一声。
见她没有反抗的意思,拓拔雷惊喜不已,他立即将她放倒,然后顺势压下。
正待他要进行下一步动作,门外突然传来宏亮的声音,“四殿下,饭菜已经准备妥当。”
拓拔雷顿时身体一僵。
这时,宛初也从迷境中清醒过来,睁开眼望着窗户问道,“要不要先吃饭。”
拓拔雷无比懊恼,从宛初身上滑下,对门外大声下令,“把门窗都打开!”
这一声令下,门外又七手八脚的开始拆了起来。
“叮叮当当”的声音过后,门终于开了。
“殿下已经两日两夜没吃过东西了,奴婢特意做了些细软的食物。”婢女端着丰盛的饭菜,送入房中。
拓拔雷脸上没有好脸色,对着婢女冷冷来了一句,“放下,关上门。”
宛初听闻拓拔雷两日没吃过东西,心里不由又是一番疼惜。
拓拔雷此刻则全副心思都在宛初身上,他看了看宛初略显瘦削的脸颊,满眼不忍的说道,“瞧这才两日,你便愈发清瘦了。”
说着,他便将宛初抱到座椅上放好,然后自己坐在了她的对面。
他细心的替宛初布着菜,转眼间,宛初面前的碗便满盈盈的。
而拓拔雷面前的碗,却是空空如也。
宛初也夹起一块菜,放到拓拔雷的碗中,一半怜惜一半责怪的说道,“你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整整两日不进食,你这副大身板,怎么受得了?”
听到宛初关切的话语,拓拔雷心里暖得快被融化,他连忙将宛初夹的菜挑起来,放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今天这菜格外香,来,你也尝一块。”
说着,他便挑了一块同样的菜,递到宛初唇边。
宛初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张开唇瓣,将拓拔雷夹的菜含入口中,细细嚼了起来。
兴许是太过饥饿的缘故,宛初也觉得今日的菜格外美味。
“这道菜味道也不错。”宛初尝了尝碗中另外一道菜,一边夸赞着,一边也从盘中挑起一块来,送到拓拔雷的口中。
“果然美味!”拓拔雷一边吃着,一边大声赞着。
一顿饭,两人便你喂我,我喂你,亲亲热热的吃了起来。
满满的一桌菜,竟被两人吃了个七七八八。
吃过饭之后,拓拔雷满眼关切的问道,“你离开的这两日,都经历了些什么?”
这一问之下,宛初立即将自己在河滩所遇之事,细细向拓拔雷道出。
“那日你跌落山崖之前,可曾有什么异常?”宛初说完之后,皱着眉头问道。
拓拔雷略一沉呤,皱眉说道,“此事,我也有过疑惑。两年前,我本是奉父皇之命,混入南蜀查探地形。那日在那山上,胯下之马突然发狂,而之后便失了忆。照那农夫的话看来,在我坠崖之后,竟有人在崖底搜索。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会不会是你的随从?”宛初不想将事情往坏处想,便问道。
拓拔雷微微摇了摇头,“不会!若是我的随从。在重遇我之事,必然向我禀报此事。”
宛初闻言,心里的恐惧更盛。
若是如此,那些人的目的,便绝不单纯。或许,对马下毒的正是他们!
而他们如此陷拓拔雷于死地,究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