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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然表面上是维持着师徒的关系,但两人越往后相处,越发亲密。宛初可以对墨令肆意调侃甚至捉弄,一向不苟言笑的他,面对宛初的时候经常是笑意满面。
冷清的天师府,自打宛初住进来后,便变得生动起来。令府中的仆从,也都感到十分奇妙。
过不了多久,风言风语便流传开了,说天师定是迷恋上了这位从四王府中来的女子。
月华公主也听到了这个传言,便又开始在拓拔吉的耳畔吹起了枕边风。
“竟有此事?”拓拔吉闻言,当即勃然大怒,“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安份!朕将她调入天师府,不过是想让她疏远老四。不曾想,她竟如此不安于室,又开始祸害朕的肱骨之臣!”
月华公主见皇上对宛初如此厌恶,心里兴奋莫名。
拓拔吉第二日,便召了墨令入宫。
“朕听闻最近天师同你那徒儿关系过分亲密,最近宫中关于你与她的闲言闲语颇多,你可知晓?”拓拔吉直截了当的问道。
“她是我的徒儿,奉旨住到了臣的府中,相处的时间多了,自然就变和亲密一些。但臣与她之间,仅仅是师徒的情谊罢了。宫中的那些流言,臣并不在意。”墨令面色从容,沉着应对。
“师徒情谊?难道就没有半点男女之情?”拓拔吉显然对墨令的话并完全相信,皱着眉头,满眼探究的目光。
“臣可以向天起誓,臣对宛初绝无任何男女之情。臣的府上向来冷清,她来之后,的确给臣带来了几分欢愉,但臣与她之间并无半分越矩之举。请皇上明鉴!”墨令神情坚定,目光中没有一丝闪避。
拓拔吉见他说得信誓旦旦,心中有些将信将疑。
“皇上,若你还是对此事不放心。不如立即将她调离臣的府邸,臣可向皇上保证,今后绝再不见她一面。”墨令见拓拔吉举棋不定,便向他磕头请求。
这一来,拓拔吉当即打消了心中的顾虑。毕竟宛初在墨令的调教下,医术已是小有所成,若能将他的医术尽数学到手,那北蒙便又多了一个神医。
思虑过后,拓拔吉眉头松开,爽朗说道,“天师和来行事磊落,如今既然你对朕说明白了,朕的顾虑便也消了。今后,你尽管尽心调教于她,至于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人,朕若揪出他们,定会严惩。”
“皇上圣明。”墨令跪地叩谢。
“对了,上次你配的药,就快吃完。你赶紧替朕再调配一瓶!”拓拔吉顺便提起了另一档事。
墨令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双手捧上,恭敬的说道,“臣算着皇上也该吃得差不多了,便提早配制完成。今日听闻皇上召见,便将它顺便带在了身上。”
拓拔吉见到那白以的瓷瓶,空洞的双目立即变得光亮夺目。
“快!拿过来。”拓拔吉看到药瓶,便迫不急待想要吃上一口。
墨令依命将瓷瓶递上,拓拔吉拿到手中之后,立即揭开盖子,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他如饥似渴的咽着灵药,闭着眼睛享受着灵药在体内翻腾的感觉。
他全心沉浸在那美妙的体验当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地上跪着的男人,眼中正闪过一道阴冷的光。
回到天师府之后,宛初满眼关切的问道,“皇上今日可有发难?”
她这两日也听到不少背后的议论,自然而然的联想到皇上召见他的意图。在墨令入宫面圣的这期间,她着急为他担忧不已。
墨令满面和煦的笑意,对宛初温声说道,“皇上对我向来信任有加,他即便对你我之间最近的流言有些不悦,但经我三言两语劝说之下,已经完全消除了误解。”
“太好了。”宛初终于松了口气,她用钦佩的目光看着墨令,感激的说道,“幸好你劝服了皇上,否则,皇上不知又会将我如何发落。”
看着宛初这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墨令满眼柔光的伸出手去,轻轻捏着宛初的下巴,语气坚定的说道,“有我在,绝不会让人伤害到你。”
这个亲密的动作并没有让宛初有任何的局促之感,相反的,她十分享受墨令宠溺的目光,也相信他对自己一定会说到做到。
“对了,皇上今天的身体状况如何?”宛初突然向墨令发问。
“尚可,怎么了?”墨令的目光顿时凌厉了几分,他侧目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宛初的神情有些恍惚,她突然又想起了那日脑中出现的幻象,心中不免有些不安。
“你我之间,何须隐瞒?”墨令见她神情慌乱欲言又止,不由皱眉问道。
“我不是要故意隐瞒你,只不过,此事太过匪夷所思,而且事关重大”宛初立即向墨令解释。
墨令听到这句之后,心里越是想要知道答案。
“既然事关重大,不如说出来,我替你斟酌斟酌。”墨令劝道。
宛初最近一直被这件事深深困扰,也想找个人一吐为快。听到墨令的劝说之后,便缓缓向他道出了实情。
“你可曾记得我曾说过,我脑中曾经出现过两次幻象,而那两次幻象中的情景,在不久之后便应验了。”宛初一脸惆怅,紧拧着眉心说道。
墨令聚精会神的看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宛初随即悠长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最近,我又看见了一次幻象。”
墨令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出言问道,“这一次,你又看见了什么?”
第一百一十七章神秘的书册()
宛初再一次回想着这一次出现在脑中的幻象,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
她用极轻微的音量说道,“这上次,我看到在皇后六十寿诞宴席之上,皇上他”
她不敢再说下去。
墨令却没不有太大的反应,只斜眉替她接下去,“皇上他驾崩了?”
宛初听他直截了当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反而轻松了许多。
她轻声回道,“我也不太确定,自己幻象中看到的是不是皇上驾崩的场景,但我看到。他闭上双目倒在了地上。”
“如此说来,你所看到的景象正好印证了我的卦象。”墨令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似乎在说一件琐碎之事。
宛初对于他的反应有点惊讶,他身为北蒙的天师,皇上最宠幸的臣子,在听到这个消失之后的反应,未免也太淡漠了些。
“你是说,皇上他会我看到场景当中那样,在皇后的寿诞之上驾崩,这会不会只是一个。巧合?”宛初不确定的问道。
“一次便是巧合,你的幻象已经应验了两次!这第三次,又同我的卦象相符,定然会再次发生。”墨令目光炯亮,定定的看着宛初,说话的语气无庸置疑。
“我在幻象中看到东西十分真实,仿佛身临其境一般。但这样的事未免太过玄妙,一个人怎么可能看到还未发生的事情?”宛初眉头紧紧拧着,喃喃的说道。
甚至,她对卦象这种推算命理的东西,也向来持怀疑态度。
“此事的确玄妙。但世事光怪陆离,并非每一件事都能用常理去解释。你能预见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虽然十分稀罕,但在这世间,也并非绝无仅有。”墨令淡淡的回答。
这一句,令宛初更加诧异,她将目光凝聚在他的脸上,失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之前也有人同我一样,能预见未来的景象?”
“不错!”墨令的回答简短有力,他的目光越发深邃。
宛初听他说话的语气十分确定,当即向他追问道,“你知道这个人?他是谁?”
墨令没有回答,眸色渐渐暗沉下去。
他静默了一会儿,缓缓站起身来,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册子,递到宛初眼前,“她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我手里这样东西,足以证明她曾存于这世间。”
宛初将目光投向墨令手中的册子,只觉册子十分老旧和眼熟。
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接过去,随意翻开一页。
册子上的字娟秀雅致,一看便知出自女子之手。而照这本册子的老旧程度看来,应当至少是十余年前的东西了。
她这时突然想起,这本册子,便是上次自己瞟过一眼之后,便被墨令紧张收入怀中的那一本。
这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以致让墨令如此谨慎对待?
宛初心里有些忐忑,一边翻着册子,一边仔细阅读里面的文字。
她只读了几行字,便被当中的内容惊得目瞪口呆。
那上面所写的,便是北蒙的现任君王拓拔吉的辉煌事迹。
上面记录着他作为北蒙当中一个不起眼的部落首领,如何在短短十余年的岁月里,将那些比他强大数倍的庞大部落,一个个吞灭兼并,最终统一了北蒙。
“这本册子上所书的事情,近年来都逐一发生。并无半分差错!”墨令看着宛初脸上阴晴变化的表情,波澜不兴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宛初失声惊呼道,“她究竟是什么人,她怎么做到的?如此准确的将未发生之事记录在案?”
墨令没有回答,只双目茫然的盯着不知名的远处,眉头有些微蹙。
“你这本册子是如何得来的?”宛初没有得到最想要的答案,便退而求其次。
墨令目光重新汇聚,他俯视着宛初,幽幽的开口,“这册子是一位故友所赠!”
“你那位故友呢?可否带我去见见?”宛初急切的追问,她此时心里顿时有太多的疑惑,需要有人替她解答。
“我那位故友他已经。。”说到此处,墨令的神色有些黯然。
宛初只一心想要知道答案,完全没有注意到墨令神情间的变化,便继续问道,“他已经怎样?”
“他已经不在人世。”墨令眉宇间有一丝几不可见的哀伤。
得知这个答案,宛初既是失落,又是惋惜,自责的说道,“我太心急了,不知道你的朋友他已经”
“无妨,这都是许多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