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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公主想都不想,直接了当的回答,“这个名份,足矣!“
拓拔成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爽快的答应这个苛刻的条件,心里颇感意外。同时,他的心里松了口气。
但月华公主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本宫要的,是北蒙皇后的名份。有了这个名份,其他的本宫毫不在意。”
拓拔成心里顿时又是一紧,失声说道,“什么?你竟然想做皇后?真是痴心妄想!”
他负气的背转身去,鼻中冷哼一声。“这个位置,本王早有属意的人选。”
月华公主当然明白他所指的人选是谁,那个人便是自己的眼中钉宛初。
“短短两日,看来并没能三殿下想得通透。不如请三殿下回到府上,考虑清楚之后,再来找本宫。”月华公主倏的站起身来,对拓拔成作了个送客的手势。
拓拔成怔立片刻之后,不得不对她作出让步,“好吧!本王应允你。只要你助本王成为北蒙的君主,本王便立你为后。”
月华公主闻言,眼角划过一抹阴冷的光亮。她从案上拿过一张白纸,一边亲手磨着墨,一边满眼笑意的看着拓拔成,娇声说道,“臣妾为了心中踏实,请三殿下将先前的协定内容写到纸上,以免到时空口无凭。”
拓拔成对她这稀奇古怪的举动呲之以鼻,“你竟信不过本王?不过,就凭本王所写的一张白纸,又能保证你什么?”
只听月华公主不急不慢,缓缓说道,“若本宫无法助你成事,这张纸当然只是废纸一张。不过,若你他日为皇,这张纸,便是北蒙皇上亲笔所书的旨意。”
拓拔成闻言,面色刷的一变。原来她的心机竟如此之深,早就筹划好一切。
“请。”月华公主没有理会他的犹疑,只将手上蘸了墨汁的笔递到他的面前。
拓拔成轻叹了口气,将心一横,在那白纸上写下了数行清晰的小字。
月华公主见到白纸上添上了自己想要的内容,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狂喜。
拓拔成写完之后,心里空落落的,他将笔往案上一扔,看都不看月华公主一眼,转头便走了出去。
而月华公主也并没有理会拓拔成,而是将案上的纸张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满眼兴奋的看了又看。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将纸折好,装入自己的妆匣,放到衣柜的最里层的暗格当中。
拓拔雷平定了叛乱,诛杀了克烈王子,拓拔吉便将克烈部交给拓拔雷整肃。
但当拓拔雷清点军队之时,却并未在克烈部中发现那日追杀自己的一队兵将。
拓拔雷心中不禁一阵疑惑,不免将这次的追杀行动与两年前自己被人设计之事联想起来。
“四殿下,究竟是什么人想置你于死地?”副将科尔木也满心疑惑。
拓拔雷向来视科尔木为心腹,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给他听。
“两年前,本王因马受惊而坠崖,或许并非一场意外。本王怀疑,这次向本王下手之人,与两年前是同一拔。”
科尔木闻言大惊,失声说道,“若是有人刻意为之,那真是太可怕了。四殿下为何会有此怀疑?”
拓拔雷便将宛初之前在河滩探听到的情况,向科尔木细细的说了一遍。
“如此看来,真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若不将谋害殿下的人揪出来,恐怕他还会再度向殿下下手。”科尔木满眼焦虑的说道。
“不错。这次南下平叛遇袭,本王原以为是克烈部的人干的。今日清查之后,却发现克烈部中并无那日袭击本王的那队人马。本王此次的行动路线十分隐密,若非本王身边亲近的人,绝不可能提前知道本王途经何处,更不可能提前在那里埋伏下兵马。”拓拔雷眉心紧拧,气恨的说道。
“四殿下身边亲近的人。。。。。。。。难道是。。。。。。。”科尔木脑中不由闪出一个名字,但他最终却没有勇气将它道出。
拓拔雷心领神会,对科尔木郑重的吩咐道,“此事关系重大,断不可妄加揣测。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科尔木重重的点了了点头,“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将谋算四殿下的幕后黑手揪出来。”
科尔木领命而去。
不消数日,他便找出了那队人马的踪迹。
这个结果,同他的猜测完全一致。
“殿下,属下已经查实。当日袭击四殿下的那支兵马,便是二殿下麾下的精骑军。属下已经将他们的头领擒获,不费吹灰之力,便令他招认了罪行。”科尔木双目放着灼灼的光亮,兴奋的对拓拔雷作着呈报。
“不费吹灰之力?”拓拔雷眼里泛起一丝疑惑。
第一百三十一章手足之情()
谋害北蒙四皇子这么重的罪,那精骑军首领如何轻易就能招认?
本来极为隐秘的行动,如何就被科尔木这么快破解?
“你到底是如何查到精骑军头上,且详细说来听听。”拓拔雷又接着说道。
科尔木见拓拔雷面色凝重,便沉下心来细想了想,然后据实答道,“此事说来也巧。刚好精骑军在征招新兵,属下派了几个亲信混了进去。前晚午夜时分,精骑军中有两名士兵喝醉了酒打了起来,听他们打骂的时候互相指责对方拖累了自己,才令南下时的秘密任务没能完成,以至二人被扣了军饭饷不说,还被首领各罚了五十军棍。收到这个消息之后,属下觉得有异,便将那两名士兵暗中擒下审问。那两个士兵胆子不大,连哄带吓,便将他们的首领供了出来。那首领见事情败路,便也不作任何狡辩,亲口承认是奉了二殿下之命,借南下之机除去四殿下。”
科尔木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大致讲了一遍,然后面带焦急的说道,“此事属下已经调查清楚,精骑军中参与此次行动的其余兵士也都供认不讳。四殿下,二殿下这样做,定是为了皇储之争。依属下看来,应尽早将此事上呈皇上,以免他再次对殿下出手!”
“二皇兄?他竟为了皇储之争,而设计除掉本王?”拓拔雷听着科尔木的话,眉头越发紧皱。
“不错,二殿下一向桀骜不驯,不甘屈居人下。此番你南下平叛,夺得首功,声威大振,是整个北蒙呼声最高的皇储人选。他想除去你,是理所当然。”科尔木眼神越发焦急不安,一边分析一边说道,“再加上皇上。。。。。。。。近来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宫内外纷纷传言,说他时日无多。。。。。。。。”
“住口!父皇身体康健如初,你这番话,实在是大逆不道!”拓拔雷不待科尔木说完,便厉声喝止。
科尔木很少见到拓拔雷如此大动肝火,身体顿时一颤,屈膝跪倒在地,惊恐的请道,“都是属下一时糊涂,竟说出此番大逆不道的话来,请四殿下责罚!”
拓拔雷将手一抬,沉声说道,“起来吧!你也是一心为本王设想,本王如何不知。此次本王便不罚你,但从今往后,休得再如此口无遮拦。”
科尔木自知一时失言,心里后悔不迭,又在地上向拓拔雷重重磕了个头,方才起身。
拓拔雷不再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低头思索起来。
依照科尔木所言,二皇兄麾下精骑军,便是刺杀自己的那支黑衣骑队。无论从二皇兄的动机,还有那支队伍的所掌握的精湛骑射本领看来,都显示着科尔木的调查结果完全正确。
犹其具有说服力的便是,当日自己的行进路线,也只有二皇兄提前知道。
如此说来,真是二皇兄为了争夺皇位,而不惜做出残害手足之事?
“四殿下,如今证据确凿,不如立即将此事面呈皇上,由皇上定夺。”科尔木见拓拔雷眉头深锁,久久没有言语,不由再次进言。
拓拔雷却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本王还有许多没有想明白的地方,先不要轻举妄动。”
科尔木神情间十分不解,出言问道,“用不用属下将那几名精骑兵将带来,由四殿下亲自询问?”
拓拔雷想了想,然后说道,“不用。你且将他们悉数扣押,好生看管便是。”
科尔木当即领命而去。
第二日,拓拔雷并没有做出更多的动作,而是静静的等候着。
不如他所料,二皇子拓拔思主动找上门来。
“四弟,我的人被你弄到哪儿去了?”二皇子拓拔思张口便是满口斥责。
拓拔雷假装不解状,“二皇兄,你大清早的跑到我这里来要人。但我实在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何人?”
拓拔思见他不承认,当即火冒三丈,“四弟,你不要仗着有军功在身,便目中无人!要知道,我可是你是皇兄,若你仗势欺负到我的头上,我麾下的将士,可不是软柿子!”
拓拔雷见他话说到这个份上,一拍脑门,佯作恍然大悟状,“二皇兄,我想起来了,昨晚,科尔木的确是捉了几个手执钢刀身着黑衣潜入府中,意图不轨之人,怎么?他们是二皇兄的人?“
拓拔思一听,越发气愤,指着拓拔雷的鼻子骂了起来,“你休要血口喷人,他们明明是我麾下精骑军,被你的人暗中抓来,你非要说是他们潜入你的府中意图不轨,你这样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歹毒!”
拓拔雷将手一摊,慢条斯理的说道,“二皇兄可知道我将他们抓起来,究竟是为何?”
拓拔思想都不想,直接骂道,“你不过是早看我不顺眼,想杀鸡儆猴罢了!我那些下属平日里虽然有些横,但从来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有什么只管明刀明枪冲着我来,没必要拿我手底下的几个兵卒开刀!”
“啧啧!二皇兄还真是仗义!看来,二皇兄平日里,对待下属真是不错。”拓拔雷斜挑着眉头,对拓拔思竖了个大姆指。
“废话少说!你立刻去把人给我带来,若是被我发现,他们少了一根手指头,我定会拉你去面见父皇,让他评个公道!”拓拔思的耐性几乎